林遇溪愣了,前麵的杜美莎哈哈大笑道:“哎哎,師弟,你,你,你好肉麻啊!”


    林遇溪羞了,哭笑不得的白眼睛不想理他,可是一會兒又含羞帶怯的看了他幾眼,心裏甜絲絲的。


    李玫猛踩了幾腳油門,感覺全身雞皮全起來了,這小子這是又發神經了?


    還是說今天仙兒打扮了一下,他就招架不住了?


    不過女兒這一打扮,跟平常穿著校服那土狗樣判若兩人,倒也是可以理解。


    隻是……他說的這種……情話,真的好肉麻啊!!!!


    “姨,姨,您別激動,剛才這土味情況我是說給仙兒聽的,不是說給您的,您別激動啊,咱一家老小全在這裏了,三思啊!”陸逸塵一臉驚恐道,那幾腳油門,差點讓這車子跳起舞來。


    李玫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迴頭瞪了他一眼道:“我開車呢,你別作怪!”


    “好嘞!”陸逸塵也怕有什麽閃失,就停口不說了。


    沒想到林遇溪卻不斷的看他瞅他,那小眼神兒就好像在說:“八阿哥,摸多,摸多!嗯嗯嗯,嚶嚶嚶……”


    陸逸塵一抖!


    “小林同學,我問你一個問題,光,是什麽?”


    林遇溪不知所以,疑惑道:“光?光就是光啊,它是波也是粒子,具有波粒二象性。”


    “仙兒,我不是考你物理,咱們是文科班的,用文學的方法來解答這道題。”


    “文學的方法?嗯……”


    “光是亮亮的東西,光是暖暖的東西,這樣可以嗎?”林遇溪想了一陣才說。


    “可以啊,仙兒,你平時作文為啥不這麽寫?”


    林遇溪嘟了他一下嘴,得意的把腦袋撇到了一邊。


    “不過……仙兒,在本詩人麵前,你這小小伎倆不夠看啊。來,讓本哥教你知道,什麽叫做光。”


    陸逸塵咳了咳,用一種低沉的,悲傷又無力的語調道:“光是想你,我就用盡了一生的力氣。”


    三女都是一愣,這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前頭兩人渾身發抖,還打了個激靈,杜美莎道:“師弟!拜托你!不要這樣啦!!!好肉麻啊,你今天是不是又犯病了!”


    林遇溪雙目卻柔情似水,哪裏肉麻了嘛,隻有一點點啦,她啐了一聲,揮起拳頭給了他輕飄飄的一拳道:“討厭!”


    明明就很喜歡!


    陸逸塵捂著被捶的胸口的地方,嘿嘿一笑,斜著眼,捏著蘭花指指了指林遇溪,然後又捏起小拳拳虛著捶了林遇溪幾下,笑嘻嘻唱道:“哼!人家用小拳拳捶你胸口,大壞蛋!打死你!打啊死你!”


    “哈哈哈……”聽到陸逸塵這古怪的唱腔,還有那人妖樣的小拳拳,杜美莎感覺今天吃進肚子裏的東西在打滾,這跟純笑話不一樣,這種可怕的笑話裏頭竟然還帶著無窮的肉麻,數不盡的寒毛倒立,隻想吐出舌頭甩幾下好撫平一下全身鼓起的雞皮疙瘩!


    她以頭撞前中控台,似乎想將這種怪異的東西驅趕走,但毫無效果。


    “哈哈哈……嗚哈哈哈……小,小拳拳……哇哈哈哈……”


    李玫在路邊急停下了車,撲在方向盤上先笑了一陣,然後迴頭嗔目卻嘴角含笑道:“逸塵,別作怪啦!等下我真把車開溝裏去了!”


    陸逸塵這還是第一次見李玫如此風情,心跳亂了一下,嘿笑道:“好好,我不說話了,行吧?”


    林遇溪被他這“歌”唱的,本想打他的,卻再也下不去手了,因為隻要一抬手,她腦子裏就出現剛剛那句“小拳拳捶你胸口……”


    這一句讓女孩來唱,比如她,多應景啊?


    可是,偏偏一個雄壯的男人,妖裏妖氣的唱出來,這種反差讓人……生無可戀好嗎?


    再次上路後,前頭杜美莎已經撲倒在了中控台上,一抽一抽的,餘韻未消的樣子。


    可能是最近笑得多了,抗性真的高了,這下子連笑了十幾分鍾,竟然也沒見笑暈過去。


    杜美莎真是不知道這個師弟腦子是怎麽長的,怎麽會崩出這些鬼玩意兒出來。


    剛才那一小段小拳拳,就如魔音灌腦一樣,這會兒一直在腦子裏盤旋,每旋一次,她都要抽一下。


    舌頭都伸來了,臉上淚涕齊飆,看上去反倒是難得一見的可愛樣子。


    林遇溪趕緊扯了些紙巾幫她擦起來。


    好在,杜美莎出來時並沒有上妝,要不然這情況,估計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看到她的慘狀,林遇溪也趕緊從觀後鏡中照照自己的臉沒有問題,才放下心來。


    這小媽媽笑點還真是低呢,剛才這個笑話,雖然好笑,但也不至於笑成這樣吧?


    舌頭都伸出來了……


    她倒覺得現在杜美莎這樣子比剛才臭八哥那賤樣好笑!她小心的捏著杜美莎的小香舌,試著將它塞迴去,不過又滑出來了,還逗得杜美莎又抽抽了幾下。


    陸逸塵則是在後麵欣賞某仙女撲前排時露在他麵前的桃子……


    一會兒到了公司,杜美莎還沒能恢複過來,加上她一看到陸逸塵還想笑,李玫便打發他先進去了,自己則與林遇溪留下來照看杜美莎。


    就不該讓這兩家夥呆一起,一個笑點低,一個專業暴笑料的,這一起就像幹柴烈火的……呸,不對,不能這麽形容,哎哎……


    這臭小子,就是讓人這麽的……養顏美容。


    看著躺椅坐上軟綿綿的杜美莎,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她被男人給那啥那啥了好幾遍一樣,舌頭竟然都能笑到收不迴去了,就像被男人給……呸呸……


    她雙腿夾了夾,舔了舔忽然有些幹的嘴唇,卻趕緊晃了晃腦袋,似乎想將一些不幹淨的東西甩出腦子。


    “媽,你怎麽了?”


    “沒事,就是想將剛才逸塵那樣子甩出腦袋!”


    “噗嗤!”林遇溪掩嘴而笑、


    “哈~哈~”杜美莎想笑,笑不起來了,前麵近二十分鍾的強力輸出,現在她體力耗盡了,腰疼!嘴也疼……


    “好了,莎莎,你別笑了,要不我們送你迴去?你下午或明天再來?”


    “好……”杜美莎聲音顫抖著應了一聲。


    兩人隻得迴頭將她送迴家去。


    還好到家時,杜美莎已經硬了一點了,要不然她們想把一團麵弄上樓去還真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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