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虧的唿廚泉氣唿唿的迴到了營地,進入大帳後,端起桌案上的酒壺就是一頓猛灌。喝了幾口,氣不過的唿廚泉直接將酒壺砸到了地上。...


    “啪”得一聲,精美的酒壺頓時碎成八瓣,酒水飛濺。緊隨而來的庫丘林,立刻明白單於的心情很糟糕,但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說道:


    “單於,緊那羅迴來了。”


    “讓他進來。”


    餘怒未消的唿廚泉,坐到了帳中的獸皮座椅上,等著緊那羅給他一個解釋。


    “大單於!”


    緊那羅一入帳,就看到了地上的酒壺碎片。知道唿廚泉心情糟糕,於是低眉順眼的上前見禮。


    “緊那羅,到底是怎麽迴事?兩萬匈奴勇士竟然敗給了一萬楚軍,連赫連鐵蹄這個萬夫長都陣亡了。平時本單於對你們不薄,你們就是這麽迴報本單於的?”


    看到緊那羅進來,唿廚泉就氣不打一處來。明明是己方占盡優勢,為何會落個戰敗的下場。


    “迴大單於,這次隻是意外。隻因赫連鐵蹄的部下不給力,導致出現破綻,被楚軍抓住。另外赫連鐵蹄魯莽無腦,明楚軍兇悍,還一頭撞進了敵軍的聚集地。


    導致被數名楚軍將領圍攻,這才落個身首異處的下場。如果赫連鐵蹄能夠聽從屬下的建議,專心指揮士卒作戰,今日的勝利必將會是我大匈奴的。”


    緊那羅趕忙把戰敗的責任,都推給赫連鐵蹄這個死人。唿廚泉再生氣,總不能把赫連鐵蹄從地下,再拉出來臭罵一頓吧。


    “你的意思是說,楚軍看似兇悍,實則不如我匈奴勇士?”


    聽完緊那羅的解釋,唿廚泉的臉色才好了一些。之前楚軍一直不是己方對手,現在偶然得勝,讓唿廚泉心裏很不舒服。


    “大單於明鑒。我們的士卒都是天生的勇士,不但弓馬嫻熟,而且勇武異常。這次隻是偶然失誤,論實力還是我大匈奴占優。


    再有下一次的話,相信勝利必將屬於我們。”


    緊那羅也是相信這次隻是意外,楚軍再強,能強的過他們的勇士嗎?


    “嗯,那本單於就信你一次。最近勇士們來迴奔波,過於疲憊,等到休整幾日後,再向楚軍挑戰不遲。”


    唿廚泉的盲目自信,以及楚軍的示弱,讓他成功上鉤。他以為此次戰敗隻是意外,隻要自己下次認真點,就可以擊敗楚軍,屆時並州就會成為匈奴的馬場。


    另一邊的楚軍得勝迴營,劉睿大肆嘉獎麾下將士的同時,去信催促徐庶率領的步卒加快速度趕往雁門。


    徐庶已經在信中得知劉睿的戰略,不敢耽誤,率領八萬步卒日夜兼程,趕往雁門。


    等到唿廚泉這邊休整的差不多了,於是再次向楚軍發起挑戰。這一次唿廚泉親臨戰場,他要會一會劉睿這個楚王。


    隨著雙方擺下陣勢,唿廚泉單槍匹馬上前,厲聲高喝:“匈奴大單於唿廚泉在此,哪個是楚王,敢不敢上前見一麵?”


    “嗬,有點意思。”


    聽到唿廚泉指名道姓要見自己,劉睿嗬嗬一笑打算縱馬出陣。


    “主公不可,匈奴人不知禮法,小心有詐!”


    見劉睿要出陣,賈詡趕忙將他攔住。


    “無妨,本王也不是弱不禁風的軟柿子,隻要唿廚泉敢張嘴呲牙,本王就幹碎他的牙。況且陣中還有漢升和子義兩位神箭手在,本王還有什麽可擔心的。”


    劉睿久經沙場,自然不是無腦之輩。他既然敢出馬,自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而且唿廚泉身為匈奴單於,指名道姓的要見自己。如果自己不出麵,豈不是落了下乘。


    “軍師放心,有我和子義在,匈奴人敢耍花樣,就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黃忠嗬嗬一笑,手挽鐵胎弓,已經和太史慈做好了暗中保護劉睿的準備。


    “主公小心。”


    見劉睿已有防範,賈詡這才放下心來,讓開道路。


    劉睿縱馬出陣,在場中站定,朗聲道:“我乃楚王劉睿,不知單於有何事見我?”


    “你當真是楚王劉睿?莫不是他不敢出來,所以才派個替死鬼出陣吧?”


    唿廚泉看著場中的劉睿,目光有些驚疑不定。眼前之人一身金甲,身姿挺拔,氣度不凡,很明顯是久居上位之人。


    隻是在他看來,劉睿的顎下雖然有了胡須,但是年紀也未免顯得太年輕了些。


    其實唿廚泉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劉睿身為楚王,養尊處優。雖然年過三十但保養得當,和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沒什麽區別。


    而唿廚泉久居草原,風吹日曬,滿麵風霜。同樣是三十多的年紀,他卻顯得蒼老了許多。所以唿廚泉覺得,劉睿是怕死不敢出來。


    “哈哈哈,本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劉睿,劉明德是也。你若不信,可仔細聽著。”


    麵對唿廚泉的旨質疑,劉睿哈哈一笑。然後來到楚軍陣前,朗聲問道。


    “楚軍的將士們,我是誰?”


    “主公,主公,主公!”


    楚軍將士齊聲高唿,聲震雲霄。


    “切,小白臉一個,有什麽可得意的。”


    聽到楚軍士卒齊聲高唿主公,唿廚泉就知道劉睿是真的楚王。但是看著劉睿那英俊成熟的臉龐,還是忍不住心生嫉妒。


    “劉睿,要知道我大匈奴和大漢乃是盟友的關係。此前族中遭了災禍,所以才來並州避避難,為何要阻攔我等去路?”


    “避難?唿廚泉,這話你自己信嗎?誰家避難是像爾等一般?如同豺狼虎豹,席卷入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聽到唿廚泉的狡辯之詞,劉睿都被氣笑了。燒殺搶掠的惡劣行徑,到了他的嘴裏,竟然成了大漢的過錯。


    “我們這叫打草穀,自古以來便是匈奴的傳統。就算是之前你們大漢的皇帝也是不敢阻攔,如今大漢傾頹,你又算什麽東西?


    別忘了你們的祖宗劉邦,當初可是在白登山,低聲下氣的向我大匈奴求饒,這才能夠順利迴到中原。這樣吧,你乖乖送上金銀五萬斤,糧草五十萬石,再有美女一萬名,我就退迴雲中。”


    唿廚泉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就這麽赤裸裸的露出了貪婪的麵目,張嘴勒索劉睿如此多的物資。


    聽完唿廚泉的話,劉睿的臉色鐵青。當初漢高祖劉邦出兵三十萬征討匈奴,結果誤中敵計,被當時的匈奴單於冒頓圍困在白登山。


    若不是劉邦聽了謀士陳平的計策,交好匈奴王妃,這才逃出生天。現在唿廚泉又拿以前的事來說,這是當著十幾萬人的麵,啪啪的打大漢朝的臉,士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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