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眼神有些渙散,好象忘了身在何處,用力按了按發疼的太陽穴,印象裏隻記得湖邊和月色了。

    坐起身,發了會呆,猛的發現桌上有一份早餐,看了看天色,已經早過了吃早餐的時間了,我匆匆梳洗,剛坐下要吃東西就見戀花扭了進來,一臉的不高興,眼神裏充滿了敵意和輕藐,乖乖,看她的臉色我還是別招惹她的好,趕忙站起身來,滿臉笑容:

    “姐姐怎麽過來了?有什麽事情讓他們叫我過去不就行了?”

    隻見她嘴巴一撇,輕輕的哼了一聲:

    “怎麽敢勞煩您這個大小姐過去呢?是先生有請!”怎麽這個腔調?我放下笑容,沒動地方。

    “呦!真是大小姐!還等著轎子來抬那?”

    我皺了下眉毛,這個白衣,到底和他們說了些什麽?戀花還是頭一迴這樣對我呢?她

    說著望向白衣,天呀?我什麽都不記得了,不會是酒後失德了吧?

    從來高傲的很,對我總是很不屑的,我也總樂得在她麵前做個小人物。

    我沒說話,從她身邊繞了過去,直奔書房,還沒到近前就聽見裏麵有說話的聲音,不是白衣一個人在,還有誰呢?走到門口才發現,墨通也在裏麵,看來是躲不過去了,硬著頭皮邁步進了書房。

    兩個男人都看著我笑,我瞪了眼墨通,他趕緊放下手中的扇子:

    “別這麽看我……誰讓你昨天……動靜太大了,想不聽見都難。”

    我緊張的看著白衣,他但笑不語,我又不好明著問,拚命的向他眨眼,他好象沒看見,自顧自的搖著手裏的扇子,終於,如夢看不下去了,笑著上前拉住我的手說:

    “沒事的,就是以後別喝那麽多酒了,傷身體。”我不好意思的垂下頭,順從的被她拉著坐了下來。

    “不過,這一鬧到是好事情,也知道你是誰了,何苦在外麵這麽苦著自己?好歹表明身份,憑咱家先生和青衣先生的交情,怎麽也不能讓你吃這個苦!”

    真是個好女人,讓人有如沐春風之感,白衣能得到這個紅粉知己該是如何有幸!

    “一直得先生和眾姐姐的照應,敏堯非但沒吃苦,到還得了許多益處呢!”

    “原來妹妹的本名是敏堯呀?”我無措的望向墨通,他說了些什麽?沒說什麽?現在狠不能吞了自己的舌頭,見我這樣表情,白衣也坐不住了。

    “敏堯?你到底還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最好都說出來,省的我問!”

    我白眼的伺候!他笑的誇張!得意的搖著扇子。

    果然是酒越喝越厚,我和他什麽時候能這麽自然而親近了?

    “也沒什麽了!”我結巴著,看了看墨通,他搖了搖頭,天呀?搖頭是什麽意思,是什麽都沒說,還是什麽都說了,我沒必要撒謊?

    “看來,我也要告辭了,打擾多日,敏堯承蒙關照……”啪!的一聲打斷了我的話。

    白衣把扇子重重的合上,臉色也沉了下來:

    “走?走那去?你還要這麽漂著?一個女子?先不說這江湖上有什麽危險,隻說身邊沒人伺候,就是穿衣吃飯也沒個固定的時候!”

    我重重的垂下了頭,誰想這麽漂著?這不是沒辦法嗎?早就想迴家了,過無憂無慮的生活,快意人生!把什麽人都忘了!

    “就塌實在我這裏住著吧!想住多久就多久,沒人敢說你什麽!更何況你是合德兄的妹妹,那也就是我的……親人一樣,這裏就是你的家!”

    結巴什麽?我是你的什麽?還親人?不也跟妹妹一樣就好了?還是他不想我是他妹妹?這個念頭一出來,我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我……我是怕有人知道了我在這裏……會……會給你添麻煩!”

    這可是事實,不管是誰找到我對白衣都不是好事,皇子雖然不能出京,可他們的奴才黨羽遍布全國各個地方,李衛不就在不遠的縣裏當官嗎?就是不知道,他們是否還在找我,也許我多慮了,人家也許根本沒找我呢!想到這裏心中不免失落。

    “我不怕!在這塊地方,還沒人有膽子和我過不去,你放心住著,我都吩咐下去了,一會就搬到我旁邊的廂房裏住,在這個家裏,你是小姐,是主人,不再是傭人了!”

    望著他堅定的表情,我有些鬆懈,這個表情也曾經出現在一張年輕朝氣的臉上,這種感覺讓我想起他,那個陪伴我很多個日夜,帶給我很多歡樂迴憶卻也傷了我的心的十四。

    墨通也朝我笑著點頭,他好象很信任白衣的能力一樣,看著白衣的自信,我點了點頭,反正現在也沒地方去,住在這裏也不顯山露水,隻要不讓人知道就好。

    白衣馬上讓如夢去安排了,包括囑咐下人,讓他們嘴嚴實些,我也就和墨通聊起天來。

    “嗬嗬,原來你喝醉是那麽可愛呀?”我白眼!今天眼睛有些辛苦!

    “咱家先生上京城也有一段時間了,想也快迴來了,到時候我在和先生一起來接你迴咱們書院?”

    這次是白衣的白眼!

    “也好……”

    “不好!”白衣象個賭氣的小孩子,“那裏不好?”我問。

    “我這裏清淨,他那裏人多嘴雜,你能保證你不被發現?”墨通沒說話,我點點頭,他說的雖然牽強,卻也是不無道理。

    “哦,墨通啊,我在書院旁邊開的上品閣生意怎樣?原本是要去看看的,等義兄迴來在說吧!”我轉移了話題。

    “你真是問對人了,生意一直是我在照顧,先生跟本就沒時間管,早就上了正軌,年初的時候我派人給京城的總店送了總帳目過去,那邊主事的收了利銀還讓人帶了新刻的書迴來,現在沒人不知道咱們上品閣呢!”

    到底是商家出身,雖沒經過商,可從小受家庭的影響也很強。

    “你看,咱們下個店開在那裏好?我還沒準主意,不過,到是要開在學風濃厚的地方才好。”

    白衣見我和墨通談起了生意,到風輕雲淡的表情,邊喝茶邊思考著什麽,我見他有些無味的樣子,趕忙改了話題。

    “聽說李衛給派到這邊當縣官了?”墨通笑笑。

    “這朝廷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他一個大字不識的怎麽能當官?”

    其實,朝廷更需要的是忠誠,尤其是在南方,武官多是滿人,怕人造反;而文官又多是漢人,沿襲了順治皇帝以漢治漢的政策。

    這滿漢的矛盾又是曆史問題,很難調和,比如參加科考,漢家子弟多是要參加鄉試,優秀者還要拿著地方官府發的證明參加會試,但如果你出身商人或下九流娼妓,演員等家庭的話,就很可能得不到推薦,或者根本沒資格參加考試,再有傑出的人才,才有資格參加殿試,得到官階。

    可滿人不同,隻要是氏族家庭,比如我家,隻要生的是男孩,就在內物府去報戶口,從出生開始每個月享受皇上賞賜的錢糧,北京著名的祿米倉胡同就是當時的主要管理衙門的所在地。要是家族興旺就直接如仕,比如我哥哥們,相比之下,漢族和滿族在社會地位上還是有很多不同的。

    為了增加點擊,眾位加油看呀,要是忘了前麵的,請從頭在看一遍,嗬嗬。

    大家快樂,我就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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