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歡迎歡迎,看你的樣子是新人吧,哈哈,沒關係沒關係,每一匹黑馬都是在新人裏出現的,名字能跟我說一下嗎,不用真名,隨便什麽名字都好,當然起的威風點更容易讓人記住你,為你下注的人越多,你賺取的提成自然也就更多。”


    這位“落寞媳婦”果然有夠熱情的,看來門口那個家夥說的不錯,最近這裏確實有些缺人。


    至於起名嘛……徐寧沉吟了一下,也是,那個公爵提前都說不讓自己進來刷怪賺錢了,自己自然不能用真名了。


    起個什麽好呢?俗話說“按下葫蘆起了瓢”,自己現在把葫蘆按水麵下藏起來了,那就起個……


    “嗯,可以登記我為‘瓢真人’。”


    “落寞媳婦”有點懵,什……什麽真人,兄弟你這麽直白家裏人知道嗎?


    “啊嗬嗬,確實是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名字,我已經登記下了,那麽你隨時都可以參加鬥技嗎?可以?下一場就上好不好,我不會給你安排什麽種子選手,奪冠熱門,先來幾個老弱病殘試試手嘛,連勝先搞起來,場麵熱了,你手也熱了,那時再碰個硬的見見實力,怎麽樣?”


    這個“落寞媳婦”看來對於這個鬥技場節奏的把握十分清晰,幾句話就幫自己做了一個簡單的成名規劃,看來這家夥看人的眼光還是有幾分的,知道自己不是那種見風倒的選手。


    “行,聽你的安排。順便問一句,如果下場之前,我給自己也下個注,應該不算違規吧?”


    聽到徐寧的問話,“落寞媳婦”哈哈大笑,“怎麽會違規呢,這樣才更有拚鬥的動力不是嗎,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你要不要現在就下一注?”


    “打一場攢點本錢再說,你也知道,我新人嘛。”


    “落寞媳婦”隨即便登上了鬥技台,看來這個家夥不但是計票的,還是鬥技場的主持人。


    “相信大家已經迫不及待要觀看下一場熱血沸騰的戰鬥了,當然上一場的倒黴鬼們是不是也做好翻本的準備了,要是沒本錢了就滾去工廠區下苦力吧,別在這裏擺著窮酸臉讓我看了晦氣……”


    兩句話就讓整個鬥技場沸騰了起來,當然絕大多數都是對著台上“落寞媳婦”親切友好的問候。


    徐寧這才明白這個家夥為什麽也練了一身的肌肉塊,不然隻怕一場主持下來,他能被打死在某個管道深處至少十次。


    “接下來這一場,是一位加入我們大家庭的新朋友,他平生最看不起的據說是一種叫做軟蛋的類人生物,而用來評判軟蛋的工具就是他的拳頭,他就是——瓢真人!接下來,要和他對戰的,是我們那位知名的‘木桶’先生!”


    台下頓時有個家夥舉起手怒聲道:“你秀逗了,下一場是我,我特麽不叫‘木桶’!”


    “落寞媳婦”根本不為所動,“自從你被人頭朝下塞進木桶之後,你就再也別想用以前的那個威風名字了,對了,你有按照那個神秘人給你的紙條‘好好反省一下’嗎?如果沒有,恭喜你今天還可能喜提‘軟蛋’稱號一枚!”


    徐寧在主持人報他的名字時,就已經走上了鬥技台。


    而那位“木桶先生”也已經迫不及待地衝了上來,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恨不得把徐寧連帶“落寞媳婦”一起打死當場。


    但是大家都還沒下注,“落寞媳婦”已經下台去計票了,所以他隻能保持著滿腔怒氣死死地盯著徐寧。


    大家下注很快,徐寧漫不經心地瞟了那邊的小黑板一眼,看來有不少人還是很看重麵前這位木桶先生的實力的。


    不過貌似買自己的人也不少啊,這裏的渣滓們蠻有眼光的嘛?


    其實徐寧倒是沒想到自己現在這種無比放鬆的樣子,究竟給了那些渣滓們多少信心,他們可能沒有眼光,但是他們大多記得挨最狠的那頓打時自己的對手是什麽狀態,就像公爵大人那副懶洋洋的神態,而這種神態偏偏出現在了一個新人身上。


    計票很快結束。


    “小子,別以為我受了些小傷,你就敢看不起我的實力,我當年怎麽說也是愚人眾先遣隊新兵營的精英……”


    愚人眾?先遣隊?新兵營?


    聽到這幾個關鍵詞,徐寧這才皺著眉認真打量起了麵前的年輕人,然後突然麵色奇怪地笑了起來。


    “難怪呢,看來你沒有好好反省呢,木桶你好,有興趣換個名字嗎?”


    “木桶先生”怒吼一聲就向著徐寧撲了上來,甚至都沒等待主持人喊開始。


    “落寞媳婦”也渾不在意,打就是了,越激烈越好,反正真到出人命的時候,自己自然會出手的,不僅如此,見到徐寧拿他的話繼續激怒對手他其實更為高興。


    對於這位前新兵的實力,徐寧根本就沒放在眼裏,別說元素力,他甚至連醉拳都沒使用,隻是隨意地躲閃了幾下攻擊,然後抽冷子一步欺近對方身邊,輕輕一拳自下而上搗在這個家夥的胃部。


    這一下盡管徐寧已經留了手,但是對於這個家夥來說還是太難承受了,幾乎有一瞬他以為自己要死在這個“瓢真人”的懷裏了。


    然而這一拳還不能讓他就此屈服,但是那個聲音卻比這一拳更可怕。


    “喂……”


    這個有著可笑名字的人在他耳邊低聲問道:“你身上有多少特許券,都給我吧,不然你就要像可憐的喬佛裏一樣,變成節日裏拋灑的彩紙片了,你沒忘記那個味道吧?”


    新兵的身體突然抖了起來,像被顫巍巍的老太太端在手裏的篩子一樣,無論如何都停不下來那種。


    “你……你怎麽知道,當時……你……你是誰……”


    合著我特麽隻要不拿葫蘆你們都認不出我吧!


    徐寧低聲怒道:“你現在給我想象一個葫蘆的樣子……”


    新兵的臉突然變得慘白如紙,“原來是你,難怪你會知道……我竟然在和你動手,真是可笑。”


    原來是你媽,這是怎麽想起我來的!


    新兵強撐著身體的疼痛站直身子,然後從口袋裏把所有的特許券都掏了出來,放在地上。


    “我輸了。”


    徐寧伸手攔了他一下,“別急,我還有個問題呢,你在這裏有沒有見到你們的執行官——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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