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就這........不至於....
我在遊戲裏製造龍神號 作者：葉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隻要讓他們成功定位到虛空教派的小世界所在，那這件事基本就成了，可以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至於虛空教派的實力、背後真神級邪神
如果不是真神級邪神他們兩個還不一定打呢。
什麽都考慮了都不會考慮實力這個因素。
畢竟，拋開方白、首席的實力不談，他們兩個手中光是魔神獸就有兩尊
這玩意放在主場以外可都是能按著一般信仰神靈揍的級別，兩尊聯手
若是光明神在這裏看到了，那多半會說這才算反恐嘛。
以前都算是什麽小打小鬧。
方白沒有磨嘰，直接召喚小世界。
不過並不是采用將小世界投影的方式召喚出來，那般雖然也可以召喚，但方白對之並不滿意，方白更加喜歡的是.
嗡！
整個小世界的質量全部通過強關連轉移到了方白立場之上。
嗡！
首席這一刻分明在方白周身發覺了空間的扭曲！
光是質量本身就已經將空間壓的扭曲起來。
這一刻，方白所代表的質量已經達到一種極近恐怖的級別，感知到這一股恐怖的質量
首席嘴角微微抽搐，原本就硬的要命，在這樣一來.
真沒法打了。
話說傳奇法師的小世界還有這種作用？還有這種玩法嗎？
沒啊，從來都沒聽說過啊？
我接受的傳承難道是一份假傳承不成？
怎麽這種秘術都沒有？
難不成遠古法師文明是通過這種方式解決肉身強度不足的問題嗎？
通過這種方式讓肉身強度直接從近戰t1達到和法師職業一樣的t0級別？
但就算沒有這種秘術，相關描述或者技能空間應當是有的吧？
畢竟，有了如此肉身，那在遠古法師文明中傳奇等級的肉身強化法術絕對會斷崖式的減少。
沒有什麽肉身強化法術能比得過這種增強了。
但沒有.這沒有很大的變化。
所以這並不是遠古法師傳承中應有的，這是方白開創的機甲師？
首席醒悟過來，可這下眼角都開始抽搐起來了。
他這輩子都不想與這種職業為敵，太惡心太惡心了。
打又打不動，怎麽打都是不破皮，而隻要讓對方碰到一下，那恐怖質量承載的力量碾壓過來，什麽護盾、什麽防禦都得玩完。
太特麽流氓、太特麽無恥了。
不愧是能和法師一樣站在t0的職業，根本沒法打，要不加入吧？
首席忽而靈機一動，想著想著，表情忽然舒展開來了。
這.退一步海闊天空啊。
方白並不知道首席此刻腦袋裏在想些什麽東西，他現在的注意力放在前麵的符文法陣集群上。
針對自己此刻的質量，對符文法陣集群的一些參數進行調整，然後將立場收斂起來，盡可能減少引力的波動。
他雖然無法遮掩引力，但立場卻能看出對引力造成一定幹涉，不收斂的話可能會造成結果的誤差。
事實上在不同程度上幹涉引力的手段並不罕見，至少在傳奇、半神、神靈這個段位中並不算罕見，隻不過幅度不同罷了。
所以虛空教派也有可能在這一方麵對其進行一定程度上的遮掩，避免直接被引力所暴露。
不過有一點，無論怎麽隱藏，如此龐大的質量並不會消失，如此龐大的引力必然導致空間的扭曲。
考慮到這點，方白又在符文法陣集群當中添加了幾個變量，隨後將法陣緩緩啟動。
“嗡！”
法陣快速擴散，轉眼間就形成一角。
旁邊的首席飛馳離開，幾乎是到感知邊緣之後才緩緩準備法術。
不久之後，一股數據傳輸過來。
而方白始終錨定自己的位置不動彈分毫，作為參照物而存在。
至於首席跑了一個又一個位置，釋放了一個又一個法術，源源不斷的迴傳數據匯總到符文法陣集群之中。
伴隨著符文法陣集群的運轉，一個接一個可疑坐標對外輸出，收到坐標的首席一一排查。
輸出的結果並不少，排查發現有些是隕石，有些是根本沒有人、沒有生命、沒有價值的死位麵。
不過伴隨著時間推移，伴隨著參數導入，符文法陣集群的計算越發精準，輸出的坐標也越發減少。
終於，在一次排查之後，首席忽然傳來訊息
“找到了，速來。”
立身原地不斷思考首席之前說的到底是什麽辛密、思考這不同大陸為什麽會變成一個個小世界的方白得到消息直接撤銷小世界的加持，直接將烙印著符文法陣集群的空間壁壘收起，轉瞬間功夫原地什麽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方白也已然消失在原地。
僅剩那微微蕩漾著向外擴散的空間波動。
而此刻，無盡虛空之中忽然又一隻眼睛緩緩睜開。
這眼睛後麵沒有任何物質、沒有任何肉體，可卻也看不到眼睛的背後。
這眼睛就好像是從虛空中直接長出來的一般。
深邃的湛藍色虛空之眼睜開，一股意識在虛空當中迴蕩。
“是誰？”
恐怖的意識伴隨著虛空擴散，轉眼間就已然貫徹整個世界的虛空。
雖然無法控製、雖然無法掌控，但那恐怖的感知依舊遍布世界。
而發覺感知內的兩尊正神都沒有出現，反而是兩道弱小的氣息臨近時，虛空微微震蕩，仿佛傳遞著喜悅、又仿佛傳遞著憤怒，情緒直白而扭曲。
虛空中的意識習慣性的衝擊了世界上虛空規則上的枷鎖，試圖直接汙染虛空規則，直接扭曲虛空規則，可依舊沒有撼動分毫。
那看似破舊簡陋的鎖鏈卻像是一座從遠古傳承至今的上古神山一般，無法撼動。
對此虛空中的意識傳遞出一股股憤怒的情緒，隨即，沒有光線、沒有上下左右的虛空深處漸漸有物體浮現。
人、狼、龍、虎、象、觸手、心髒、肺、屍體、石頭、山脈，仿佛人世間的一切都出現在這，它們互相拚湊、互相融合，看似極其衝突、扭曲的畫麵卻被完美承載。
扭曲的畫麵中卻仿佛又透露出一股和諧、一種源自於規則的美，這其中仿佛又蘊藏著規則的奧義。
或者說這本就是規則。
虛空規則，以虛空承載一切。
即便是邪神掌握的規則也依舊是規則，隻不過這規則的表現形式極其扭曲，附帶著極其強烈的汙染罷了。
否則這就是完美的規則具現物。
此刻這完全扭曲的虛空造物在完全浮現的瞬間，整個神國都沸騰起來了，神國之外的整個小世界都沸騰起來了，從精英級到傳奇級、從傳奇級到半神級，所有的信徒在這一刻都感受到了他們神靈的召喚，直接陷入了癲狂。
在虛空造物上，一個個扭曲拚湊的生命依舊保留著意識，有的意識憤怒、有的意識興奮、有的意識嫉妒，而無數意識拚湊在一起誕生的意識扭曲而癲狂，但在信仰之力下忽而又保持著一些冷靜。
此刻隻有一個意識在迴蕩，那就是
“一尊近神的半神？一尊傳奇法師？
就這？”
“都成為我的一部分”
虛空造物還沒出手，忽而察覺自己所在小世界的神國之外有兩道光柱衝天而起，兩道恐怖氣息在光柱中間漸漸釋放。
如此恐怖一幕快速在身體內其他意識中找到答案。
神級戰爭傀儡，魔神獸。
可殺神靈。
兩尊
還保留一絲清醒的虛空造物意識中不禁有一道迴蕩。
“.不至於.”
“哞！”
“嗷！”
“魔神獸奇美拉！”
“魔神獸迦尼薩！”
恐怖的魔神威壓在虛空中擴散，不隻是虛空造物，就連在主物質界內的兩尊正神也直接被驚動。
方白、首席壓根沒有半點隱藏的打算，祂們自然也沒有半分隱藏的做法。
最為暴虐的力量化作那奇美拉口中的火焰，化作迦尼薩落下的象蹄。
那火焰宛如滅世之炎，那象蹄宛如傾倒天柱。
“轟！轟！轟！”
恐怖震蕩在虛空深處不斷迴蕩，完整的小世界、遍布邪陣的世界壁壘、擴散的神國瞬間被撕破。
絕對是實力麵前一切都是虛妄。
當虛空教派的藏身點、虛空邪神的神國位置被確定之時，什麽準備、什麽防禦都沒用了。
雖然虛空造物在自己主場內調動神國、小世界的力量可以輕易斬殺正神。
可魔神獸也能斬殺正神。
而且還有兩尊
這種實力碾壓之下，麵對兩尊正神都得落荒而逃、躲躲藏藏的虛空教派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否則這個世界早就被虛空教派給統治了。
這一刻，除非虛空教派也掏出一尊魔神獸出來，否則隻能等死。
可邪神或者邪神信徒掏出魔神獸
樂了。
真當遠古法師文明製造出來的魔神獸是大傻子是吧？
這玩意可是會全自動戰鬥的，這玩意可是隨用隨召喚的。
這玩意可是遠古法師文明對外征戰的，邪神在原本就是祂們獵物的一種。
邪神或者邪神信徒敢召喚找死都不帶這麽找的。
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利用祭壇完成召喚，就算召喚成功，那魔神獸被召喚出來第一個先把他們打死。
別以為看著令牌能完全控製魔神獸就直接召喚了。
現代的武器可都帶智能識別係統、敵我識別係統呢。
還真想撿起敵人的武器就直接用啊。
方白直接雙手環抱胸前，旁邊的首席也是淡淡的看著這一幕。
兩人絲毫沒有半點出手的打算，直接立身在各自召喚祭壇上、立身於光柱之內。
以至於邪神、半神級邪神屬神也好、傳奇級邪神眷屬也罷，所有對他們兩個的攻擊都被阻攔在外，根本讓人找不到絲毫機會。
以至於攻擊者隻是“弱小”的傳奇法師、半神，但神靈級的虛空造物根本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當這塊大陸世界的兩尊正神到達現場時就發現兩尊魔神獸宛如暴虐的流氓狠狠撕碎小世界、撕碎神國，強硬的闖入其中對裏麵孤苦零件的邪神造物一頓暴揍。
“？”
這種奇怪的即視感讓兩神都不禁冒出來疑問。
不過當感知到那恐怖的戰鬥波動時還是瞬間出現在戰場邊緣、出現在小世界之外。
鹿形的神靈落足間一片片森林在虛空中蔓延伸張，那高大的橡木將空間穩固，茂密的森林將餘波一層一層化解。
另外一尊人形的神靈灑落一道道綠光，綠光覆蓋之初，被摧毀的森林又迅速生長恢複，兩者合力直接將恐怖的餘波阻隔在內。
不過恐怖的震蕩，以及虛空造物與虛空規則的強關聯依舊導致一部分恐怖的餘波逐步擴散到整個世界的虛空層麵，不斷迴蕩。
這無法阻隔。
不過好在這個世界的虛空層麵雖然已經千瘡百孔，但畢竟還有兩尊正神化作支柱支撐，畢竟世界還有渾厚的基礎，好在戰鬥持續的時間並沒有很久，不多時，扭曲的虛空造物直接被兩尊魔神獸生撕。
神靈隕落！
虛空規則的具現物毀滅，強關聯虛空規則的邪神隕落。
邪神也是神。
這一刻，虛空規則震蕩！
這一刻，整個大陸世界本就已經千瘡百孔虛空層麵又一次震蕩起來，狀態又差了幾分。
而賜福之雨本要降臨，可卻直接被方白、首席聯手攔截下來。
以前化部分邪神力量做賜福對他們既有好處也是無奈之舉，可現在既然有了能力，賜福的作用也相當有限，他們兩人幹脆直接攔截下來。
阻斷世界汲取邪神本源化作賜福的舉動，直接將整個邪神本源保留下來。
完成這一步後，奇美拉和迦尼薩先後迴到光柱當中，迴蕩魔神界麵，方白、首席兩人也從祭壇上走下，靜靜看下走來的一人形、一鹿形的兩尊正神。
之前方白如果沒看錯的話，鹿形的正神其規則為森林。
而人形的正神規則應當是生長或者複蘇。
兩者都不算很強勢的戰鬥類信仰神靈，規則不適合，戰鬥力偏弱。
也難怪被虛空造物欺負成這般樣子了。
連世界的虛空層麵都直接被搞的千瘡百孔。
隻要讓他們成功定位到虛空教派的小世界所在，那這件事基本就成了，可以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至於虛空教派的實力、背後真神級邪神
如果不是真神級邪神他們兩個還不一定打呢。
什麽都考慮了都不會考慮實力這個因素。
畢竟，拋開方白、首席的實力不談，他們兩個手中光是魔神獸就有兩尊
這玩意放在主場以外可都是能按著一般信仰神靈揍的級別，兩尊聯手
若是光明神在這裏看到了，那多半會說這才算反恐嘛。
以前都算是什麽小打小鬧。
方白沒有磨嘰，直接召喚小世界。
不過並不是采用將小世界投影的方式召喚出來，那般雖然也可以召喚，但方白對之並不滿意，方白更加喜歡的是.
嗡！
整個小世界的質量全部通過強關連轉移到了方白立場之上。
嗡！
首席這一刻分明在方白周身發覺了空間的扭曲！
光是質量本身就已經將空間壓的扭曲起來。
這一刻，方白所代表的質量已經達到一種極近恐怖的級別，感知到這一股恐怖的質量
首席嘴角微微抽搐，原本就硬的要命，在這樣一來.
真沒法打了。
話說傳奇法師的小世界還有這種作用？還有這種玩法嗎？
沒啊，從來都沒聽說過啊？
我接受的傳承難道是一份假傳承不成？
怎麽這種秘術都沒有？
難不成遠古法師文明是通過這種方式解決肉身強度不足的問題嗎？
通過這種方式讓肉身強度直接從近戰t1達到和法師職業一樣的t0級別？
但就算沒有這種秘術，相關描述或者技能空間應當是有的吧？
畢竟，有了如此肉身，那在遠古法師文明中傳奇等級的肉身強化法術絕對會斷崖式的減少。
沒有什麽肉身強化法術能比得過這種增強了。
但沒有.這沒有很大的變化。
所以這並不是遠古法師傳承中應有的，這是方白開創的機甲師？
首席醒悟過來，可這下眼角都開始抽搐起來了。
他這輩子都不想與這種職業為敵，太惡心太惡心了。
打又打不動，怎麽打都是不破皮，而隻要讓對方碰到一下，那恐怖質量承載的力量碾壓過來，什麽護盾、什麽防禦都得玩完。
太特麽流氓、太特麽無恥了。
不愧是能和法師一樣站在t0的職業，根本沒法打，要不加入吧？
首席忽而靈機一動，想著想著，表情忽然舒展開來了。
這.退一步海闊天空啊。
方白並不知道首席此刻腦袋裏在想些什麽東西，他現在的注意力放在前麵的符文法陣集群上。
針對自己此刻的質量，對符文法陣集群的一些參數進行調整，然後將立場收斂起來，盡可能減少引力的波動。
他雖然無法遮掩引力，但立場卻能看出對引力造成一定幹涉，不收斂的話可能會造成結果的誤差。
事實上在不同程度上幹涉引力的手段並不罕見，至少在傳奇、半神、神靈這個段位中並不算罕見，隻不過幅度不同罷了。
所以虛空教派也有可能在這一方麵對其進行一定程度上的遮掩，避免直接被引力所暴露。
不過有一點，無論怎麽隱藏，如此龐大的質量並不會消失，如此龐大的引力必然導致空間的扭曲。
考慮到這點，方白又在符文法陣集群當中添加了幾個變量，隨後將法陣緩緩啟動。
“嗡！”
法陣快速擴散，轉眼間就形成一角。
旁邊的首席飛馳離開，幾乎是到感知邊緣之後才緩緩準備法術。
不久之後，一股數據傳輸過來。
而方白始終錨定自己的位置不動彈分毫，作為參照物而存在。
至於首席跑了一個又一個位置，釋放了一個又一個法術，源源不斷的迴傳數據匯總到符文法陣集群之中。
伴隨著符文法陣集群的運轉，一個接一個可疑坐標對外輸出，收到坐標的首席一一排查。
輸出的結果並不少，排查發現有些是隕石，有些是根本沒有人、沒有生命、沒有價值的死位麵。
不過伴隨著時間推移，伴隨著參數導入，符文法陣集群的計算越發精準，輸出的坐標也越發減少。
終於，在一次排查之後，首席忽然傳來訊息
“找到了，速來。”
立身原地不斷思考首席之前說的到底是什麽辛密、思考這不同大陸為什麽會變成一個個小世界的方白得到消息直接撤銷小世界的加持，直接將烙印著符文法陣集群的空間壁壘收起，轉瞬間功夫原地什麽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方白也已然消失在原地。
僅剩那微微蕩漾著向外擴散的空間波動。
而此刻，無盡虛空之中忽然又一隻眼睛緩緩睜開。
這眼睛後麵沒有任何物質、沒有任何肉體，可卻也看不到眼睛的背後。
這眼睛就好像是從虛空中直接長出來的一般。
深邃的湛藍色虛空之眼睜開，一股意識在虛空當中迴蕩。
“是誰？”
恐怖的意識伴隨著虛空擴散，轉眼間就已然貫徹整個世界的虛空。
雖然無法控製、雖然無法掌控，但那恐怖的感知依舊遍布世界。
而發覺感知內的兩尊正神都沒有出現，反而是兩道弱小的氣息臨近時，虛空微微震蕩，仿佛傳遞著喜悅、又仿佛傳遞著憤怒，情緒直白而扭曲。
虛空中的意識習慣性的衝擊了世界上虛空規則上的枷鎖，試圖直接汙染虛空規則，直接扭曲虛空規則，可依舊沒有撼動分毫。
那看似破舊簡陋的鎖鏈卻像是一座從遠古傳承至今的上古神山一般，無法撼動。
對此虛空中的意識傳遞出一股股憤怒的情緒，隨即，沒有光線、沒有上下左右的虛空深處漸漸有物體浮現。
人、狼、龍、虎、象、觸手、心髒、肺、屍體、石頭、山脈，仿佛人世間的一切都出現在這，它們互相拚湊、互相融合，看似極其衝突、扭曲的畫麵卻被完美承載。
扭曲的畫麵中卻仿佛又透露出一股和諧、一種源自於規則的美，這其中仿佛又蘊藏著規則的奧義。
或者說這本就是規則。
虛空規則，以虛空承載一切。
即便是邪神掌握的規則也依舊是規則，隻不過這規則的表現形式極其扭曲，附帶著極其強烈的汙染罷了。
否則這就是完美的規則具現物。
此刻這完全扭曲的虛空造物在完全浮現的瞬間，整個神國都沸騰起來了，神國之外的整個小世界都沸騰起來了，從精英級到傳奇級、從傳奇級到半神級，所有的信徒在這一刻都感受到了他們神靈的召喚，直接陷入了癲狂。
在虛空造物上，一個個扭曲拚湊的生命依舊保留著意識，有的意識憤怒、有的意識興奮、有的意識嫉妒，而無數意識拚湊在一起誕生的意識扭曲而癲狂，但在信仰之力下忽而又保持著一些冷靜。
此刻隻有一個意識在迴蕩，那就是
“一尊近神的半神？一尊傳奇法師？
就這？”
“都成為我的一部分”
虛空造物還沒出手，忽而察覺自己所在小世界的神國之外有兩道光柱衝天而起，兩道恐怖氣息在光柱中間漸漸釋放。
如此恐怖一幕快速在身體內其他意識中找到答案。
神級戰爭傀儡，魔神獸。
可殺神靈。
兩尊
還保留一絲清醒的虛空造物意識中不禁有一道迴蕩。
“.不至於.”
“哞！”
“嗷！”
“魔神獸奇美拉！”
“魔神獸迦尼薩！”
恐怖的魔神威壓在虛空中擴散，不隻是虛空造物，就連在主物質界內的兩尊正神也直接被驚動。
方白、首席壓根沒有半點隱藏的打算，祂們自然也沒有半分隱藏的做法。
最為暴虐的力量化作那奇美拉口中的火焰，化作迦尼薩落下的象蹄。
那火焰宛如滅世之炎，那象蹄宛如傾倒天柱。
“轟！轟！轟！”
恐怖震蕩在虛空深處不斷迴蕩，完整的小世界、遍布邪陣的世界壁壘、擴散的神國瞬間被撕破。
絕對是實力麵前一切都是虛妄。
當虛空教派的藏身點、虛空邪神的神國位置被確定之時，什麽準備、什麽防禦都沒用了。
雖然虛空造物在自己主場內調動神國、小世界的力量可以輕易斬殺正神。
可魔神獸也能斬殺正神。
而且還有兩尊
這種實力碾壓之下，麵對兩尊正神都得落荒而逃、躲躲藏藏的虛空教派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否則這個世界早就被虛空教派給統治了。
這一刻，除非虛空教派也掏出一尊魔神獸出來，否則隻能等死。
可邪神或者邪神信徒掏出魔神獸
樂了。
真當遠古法師文明製造出來的魔神獸是大傻子是吧？
這玩意可是會全自動戰鬥的，這玩意可是隨用隨召喚的。
這玩意可是遠古法師文明對外征戰的，邪神在原本就是祂們獵物的一種。
邪神或者邪神信徒敢召喚找死都不帶這麽找的。
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利用祭壇完成召喚，就算召喚成功，那魔神獸被召喚出來第一個先把他們打死。
別以為看著令牌能完全控製魔神獸就直接召喚了。
現代的武器可都帶智能識別係統、敵我識別係統呢。
還真想撿起敵人的武器就直接用啊。
方白直接雙手環抱胸前，旁邊的首席也是淡淡的看著這一幕。
兩人絲毫沒有半點出手的打算，直接立身在各自召喚祭壇上、立身於光柱之內。
以至於邪神、半神級邪神屬神也好、傳奇級邪神眷屬也罷，所有對他們兩個的攻擊都被阻攔在外，根本讓人找不到絲毫機會。
以至於攻擊者隻是“弱小”的傳奇法師、半神，但神靈級的虛空造物根本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當這塊大陸世界的兩尊正神到達現場時就發現兩尊魔神獸宛如暴虐的流氓狠狠撕碎小世界、撕碎神國，強硬的闖入其中對裏麵孤苦零件的邪神造物一頓暴揍。
“？”
這種奇怪的即視感讓兩神都不禁冒出來疑問。
不過當感知到那恐怖的戰鬥波動時還是瞬間出現在戰場邊緣、出現在小世界之外。
鹿形的神靈落足間一片片森林在虛空中蔓延伸張，那高大的橡木將空間穩固，茂密的森林將餘波一層一層化解。
另外一尊人形的神靈灑落一道道綠光，綠光覆蓋之初，被摧毀的森林又迅速生長恢複，兩者合力直接將恐怖的餘波阻隔在內。
不過恐怖的震蕩，以及虛空造物與虛空規則的強關聯依舊導致一部分恐怖的餘波逐步擴散到整個世界的虛空層麵，不斷迴蕩。
這無法阻隔。
不過好在這個世界的虛空層麵雖然已經千瘡百孔，但畢竟還有兩尊正神化作支柱支撐，畢竟世界還有渾厚的基礎，好在戰鬥持續的時間並沒有很久，不多時，扭曲的虛空造物直接被兩尊魔神獸生撕。
神靈隕落！
虛空規則的具現物毀滅，強關聯虛空規則的邪神隕落。
邪神也是神。
這一刻，虛空規則震蕩！
這一刻，整個大陸世界本就已經千瘡百孔虛空層麵又一次震蕩起來，狀態又差了幾分。
而賜福之雨本要降臨，可卻直接被方白、首席聯手攔截下來。
以前化部分邪神力量做賜福對他們既有好處也是無奈之舉，可現在既然有了能力，賜福的作用也相當有限，他們兩人幹脆直接攔截下來。
阻斷世界汲取邪神本源化作賜福的舉動，直接將整個邪神本源保留下來。
完成這一步後，奇美拉和迦尼薩先後迴到光柱當中，迴蕩魔神界麵，方白、首席兩人也從祭壇上走下，靜靜看下走來的一人形、一鹿形的兩尊正神。
之前方白如果沒看錯的話，鹿形的正神其規則為森林。
而人形的正神規則應當是生長或者複蘇。
兩者都不算很強勢的戰鬥類信仰神靈，規則不適合，戰鬥力偏弱。
也難怪被虛空造物欺負成這般樣子了。
連世界的虛空層麵都直接被搞的千瘡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