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你竟然認識他嗎?這倒也不足為奇,


    畢竟我的父親可是那位威震四海、名動八方的偉大海上戰士啊!


    他的英勇事跡傳遍天下,聲名遠揚自然也是理所應當之事。”


    烏索普的臉上流露出一抹淡淡的自豪之色,


    同時又夾雜著些許對往昔歲月的深深追思與懷念之情。


    盡管在烏索普那模糊而遙遠的童年記憶之中,


    父親仿佛隻是一個匆匆過客般,於他年僅兩歲之際便毅然決然地離開了溫暖的家庭,


    從此杳無音訊,再未歸來,亦從未有過任何隻言片語的聯絡。


    然而,母親曾經親口告訴他,父親之所以會如此決絕地拋下他們母子倆,


    義無反顧地踏上征途,乃是因為受到了那麵象征著自由的旗幟的感召。


    麵對這樣的抉擇,父親毫不猶豫地做出了屬於真正男子漢的決定,


    而作為家人的他們母子二人,則必須學會體諒和包容父親的苦衷。


    “哦呀……如果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啦,具體年份嘛,嘿嘿,我可記不太清咯。


    不過呢,我確實在風車村遇見過你的父親!


    而且啊,他當時可是緊跟著香克斯那個家夥!”


    路飛一邊努力地迴憶著往昔,一邊走到烏索普跟前,認真地講述起來。


    聽到這話,烏索普的雙眼猛地閃過一絲驚喜的光芒,心中暗自思忖:“這家夥竟然真的碰到過我父親!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他按捺不住內心強烈的好奇心,迫不及待地追問道:“是嗎?那麽那時的你年紀有多大呢?看上去似乎跟我差不太多吧?”


    路飛撓了撓頭,思索片刻後答道:“嗯……讓我想想哈,我如今已經十七歲啦。


    而在風車村與你父親相遇的時候,好像那會兒我才隻有六歲左右呢。


    對了,我還記得你父親在村子周邊徘徊逗留了相當長一段時間,差不多得有大半年之久吧。”


    “哇塞,真是巧啊!原來咱倆同歲啊!”


    烏索普興奮地叫出聲來,然後繼續追問:“既然如此,你和我父親共處了這麽久,想必一定很了解他吧?


    快點告訴我,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自從我兩歲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我的親生父親了……”


    說到最後,烏索普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


    忽然他想到了什麽,眼神漸漸冰冷。


    他記得也是自己五六歲的時候,


    那個時候母親臥床不起生病了,


    大約幾個月後就病死了,


    難道那個時候父親耶穌布也在東海?


    那段時間是他人生中最為黑暗的幾個月,


    母親躺在病床上日漸消瘦,他卻無能為力。


    隻能每一天撒一些謊,逗病床上的母親笑一笑,


    然後就是祈禱父親快迴來了,迴來想一想辦法救一救母親,看一看他。


    或許是那個什麽風車村和家鄉西羅布村距離太遠了,父親迴不來吧。


    烏索普搖了搖頭,找了一個解釋。


    “好奇怪,你父親難道在那大半年的時間裏麵,


    就沒有從風車村來到西部羅村看一看你嗎?”


    “從海圖上看,一艘不快的船,若是順風的話半天就可以到達,


    若是天氣不好,兩天時間怎麽也到了。”


    這時雲雀一隻手裏麵端著一大盆子雞腿,一隻手拿著一張海圖疑惑道。


    她的父親倒是非常的煩人每天都喜歡管著她,


    ,若是父親薩卡斯基也像是烏索普的父親耶穌布一樣什麽也不管該多好。


    她就自由了。


    路飛看到雞腿眼睛一亮,立刻伸長手臂,


    將那一盆雞腿拿了過來,然後馬上將雞腿往嘴裏麵塞。


    “你說什麽?風車村距離西部羅村隻有一兩天左右的距離?”


    烏索普聲音顫抖連連搖頭。


    “對呀,你看嘛。”


    雲雀輕輕地說著,同時小心翼翼地將那張珍貴的海圖遞到了烏索普手中。


    烏索普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眼前這張神秘的地圖,


    上麵清晰地標注著兩個醒目的紅點——那正是路飛以及自己的故鄉!


    令人驚訝的是,這兩個地方之間的距離竟然如此之近,


    簡直超乎想象。


    當烏索普親眼目睹這個驚人的事實時,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仿佛一股強烈的電流貫穿全身。


    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腦海中猶如響起了一陣驚天動地的雷鳴,震得他頭暈目眩、不知所措。


    他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真相,心中湧起無數疑問和困惑。


    整整半天的時間啊!父親完全有可能從那個充滿迴憶的風車村趕迴西部羅村來探望他們母子倆。


    可為何他卻沒有這樣做呢?


    難道說父親在風車村裏遭遇了某種棘手的困境或麻煩嗎?


    烏索普拚命地在心裏尋找各種可能的解釋,但每一種都顯得那麽牽強附會。


    “路飛,我父親在風車村究竟碰到了啥棘手事兒啊?”


    烏索普滿臉急切地發問,心裏暗自琢磨著,


    如果能弄清楚父親到底在哪遇上了嚴重阻礙而無法脫身,


    那麽對於父親明明離得如此之近,卻遲遲不歸家探望他們這件事,


    似乎就能找到個合理的解釋了。


    畢竟,有了正當理由,心裏總歸會好受些。


    隻見路飛嘴裏嚼著香噴噴的雞腿,邊吃邊使勁兒迴想:“唔……沒呀,這大半年裏,耶穌布跟俺好些時候都在開懷暢飲、大快朵頤呢!”


    說完,又狠狠咬下一大口雞肉,吃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這時,一旁的索隆突然插話進來,帶著幾分戲謔的口吻笑道:“嘿嘿,恕我直言哈,可不得不說,你爹還真像頭牲口啊!”


    雖說索隆並不曉得自己生父究竟是誰,但倘若他的父親也如同耶穌布這般行事,


    那他敢拍胸脯保證,日後必定手起刀落,將那廝給剁咯!


    言語間,流露出對這種不負責任行為的鄙夷與不滿。


    不要老婆不要兒子,你說去幹革命讓這個世界變得更美好,他也就不說什麽了。


    去當海賊一去就是十幾年了無音訊,期間迴到東海大半年的時間,


    在路飛家鄉每天飲酒吃肉,夜夜笙歌,


    就是舍不得花上一個半天時間迴老家看一看自己年幼的兒子還有闊別的妻子。


    現在跟著紅發成了四皇團的幹部混出了名堂,


    也從來沒有想過把母子二人接走。


    這樣的人,不是一個畜生隨你怎麽說。


    索隆越想越氣,開始有一點憐憫起烏索普來。


    同時他也希望自己的父親不是這樣一個畜生,不然他真的會砍了他。


    對於索隆侮辱自己父親是畜生的話,烏索普選擇了沉默。


    換做以前他一定已經和索隆這家夥幹起來了,


    久遠的記憶像是一把刀,一點一點的插入了他的胸膛。


    “爸爸迴來接我們了,還說媽媽···媽媽你痊愈之後就要帶著我們去航海呢?”


    烏索普兩隻眼睛垂下淚水來,他無聲的在流著淚,腦海裏麵在迴蕩著這樣的一句話,


    這是他五六歲時,他永生難忘的一天。


    那一天母親已經躺在床上氣若遊絲,


    他為了讓母親振作起來,撒下的一個謊言。


    他記得當時自己拚了命的想要在臉上做出開心的表情,


    好像父親真的會來,拯救他們母子二人一般一樣。


    可是母親當時隻是笑了笑,抬起幹瘦的手臂,


    輕輕摸了摸他的頭,說:“對不起孩子,我就要走了,以後好好照顧好自己,


    要理解父親,他是一個男子漢!”


    說完這麽一句話之後,母親就咽了氣。


    他一直銘記著母親的教導,


    每次心裏麵覺得父親的行為有一點不對勁,


    似乎太過絕情的時候,都用這樣的一句話敷衍過去。


    可是今天他知道了,母親死的時候,


    他那個該死的父親正在隔壁村子每天喝酒吃肉,


    把他們母子二人忘光了!


    “路飛,我同意跟著你幹了!”


    烏索普雙眼血紅,他咬牙切齒的接著說道:“但是以後你必須幫我逮住耶穌布那個畜生!”


    “額.......沒問題!我反正也是打算抓住香克斯那個家夥,把草帽子還給他的。”


    路飛笑了笑繼續啃著雞腿,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烏索普突然轉變了態度。


    不過這都不重要,他喜歡烏索普這個家夥,隻要他成為自己的同伴就好了。


    “有趣呢!”


    一旁索隆眼中閃過興奮的神情,


    他聽說這香克斯可是和鷹眼決鬥過幾次,兩人不分勝負。


    若是他能夠和路飛以及烏索普將香克斯拿下,


    或許就非常接近可以打敗鷹眼了,


    那個時候自己距離世界第一大劍豪的名聲,就是一步之遙了。


    “路飛,不遠處是海上餐廳‘巴拉蒂’聽說那裏麵有很多不錯的廚子,要不要去招募一個?”


    雲雀看著海圖說道。


    “哦?那是當然的了,希望找到一個和給戰國爺爺,卡普爺爺做飯差不多的廚師!”


    路飛大喊一句,確定了接下來的航行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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