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刑偵隊特聘外援(自封)。


    書接上文,我們在京郊賞雪歸來後,我先去辦了一張電話卡,並額外辦理了5張子卡,以後這幾張卡就是水如瀾、程盈翠、貝斯特和羅絲的了,我還是用之前的電話,免得別人找不到我。


    迴學校做晚飯的時候,二少給我看了一則新聞,起初我以為他說的是鄭亦東的事情,於是便自信道:“我已經知道了。”


    “賈叔告訴你的,還是賈鳴鹿告訴你的?”


    “啊?他們還關心八卦啊?”


    “你說啥呢?我說的是老美曝光了咱們幾人的身份,還說咱們卷走了古埃及的文物。”


    “哈勒敦沒為咱們辯解麽?”


    “老美想誣陷你的時候,你最好真的有本事,因為別人幫不上忙的,沙特已經出麵了。”說著,二少把手機遞給我,上麵的頭條新聞便是,美方厚顏無恥,誣陷我方科研人員偷盜古埃及文物。


    還好這是安民部發言人召開的緊急記者招待會,這要是學新聞學的起標題,那就是,美方厚顏無恥誣陷,我方科研人員偷盜古埃及文物了。


    不過話說迴來,我倒是不介意去美國看看,睡皇連特麽陰兵都用上了,我就不信老美百姓不慌?


    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可以為羅絲報仇,人家小丫頭本來長大沒準能遇到一個叫傑克的帥小夥呢。


    “二少,去讓康雪豐過來……”


    “來不了,他去接他姐去了,我聽他說,他準備把他姐介紹給寧奭,你們見過他姐吧,長啥樣啊?”


    “比我還高的禦姐。”


    “啊?康雪豐他圖啥?為了跟寧奭緩和關係,他連他姐都出賣了?聽說他早上還把他那美女鬼仆送給你了,他這算是賄賂了吧?”


    “我沒要!特此聲明,再說我本就打算讓他加入我們了。”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他就算賄賂也應該用他姐賄賂你,再怎麽輪,也輪不到寧奭……”


    “你怎麽知道康雪豐此舉不是一石二鳥呢?”


    “一石二鳥?既解決了他與寧奭之間的衝突,拉近了關係,又解決了他姐大齡女青年嫁不出去的……”


    “你反著想興許就對了,提醒你一下,他姐那身材、樣貌,就算再老十歲,依舊搶手。”


    “反著想?難道他是為了解決寧奭這個大齡男青年娶不到媳婦的窘境?”


    “就不可能是他從小被他姐壓迫長大,他隻是想借寧奭報複他姐,然後再利用他姐的兇悍脾氣打服寧奭?”


    “臥槽,這是多大仇?也不知道足球有啥好看的,國足又不能拿世界杯……”


    “拿?能進去就已經不錯了。”


    “啥意思,中國連亞洲前八都排不進去?”


    “若非本子和棒子一個取消了參賽資格,一個取消了聯合國資格,你覺得我們這屆能有希望麽?”


    “嘿嘿,我記得當初韓國滅國的時候,你去過那裏的,你就沒抓幾個韓國女團鬼麽?”


    “人家現在生是朝鮮人,死是朝鮮鬼……主要是那些鬼大多相貌平平,而且我沒找到他們本地的上層鬼,唯一的紅衣級,還是當初咱們這邊保家衛國的前輩。”


    “當我沒說,你一提前輩們,我恨不得給我自己一巴掌,是我膚淺了。”


    ……俺也一樣。


    就在我準備繼續炒麵的時候,卻見康雪豐像兔子一樣被康雪飛拎著耳朵進了廚房,而康雪飛另一隻手裏,還真拎著一隻小白兔。


    白鴻飛看到兔子後,立刻兩眼放光道:“來就來唄,帶啥菜啊!”嘴上埋怨,手裏的動作是一點都不慢,還不等康雪飛拒絕,她手裏的兔子就被白鴻飛抓走了。


    若非是看到康雪豐一臉的幸災樂禍,我差點真的以為這兔子是食材。


    “咳咳,這應該是雪飛姐買的寵物兔吧,你趕快還給人家。”


    誰知還不等康雪飛表態,康雪豐便搶話道:“沒事兒沒事兒,我們東北人熱情,這兔子就拿來紅燒吧。”


    我從白鴻飛手中接過兔子,然後又丟還給了康雪飛,康雪豐一臉不悅,隨後他目光中似乎又多了些不明的意味……不會真被二少說中了吧,康雪豐這是要用他姐的清白,換一個小組名額麽?


    卻說此時白鴻飛還是會時不時瞟那寵物兔一眼,我隻得說道:“以後想吃兔子自己去買,到時我再給你做。”


    此刻康雪豐也開口了,他的話徹底打消了我的顧慮,他大跨步跳到白鴻飛身後,對著他姐挖苦道:“看啥看,我四哥已經有女朋友了,人家比你好看多了。”


    隨後廚房裏便傳出了康雪豐殺豬般的慘叫聲……我懷疑康雪豐從小挨的打,沒有一頓是冤枉的。


    不得不說,康雪豐還真有點像秦遠洋,這倆人,都是在親姐血脈壓製下,從夾縫中存活下來的奇葩。


    不過康雪豐應該略勝秦遠洋一籌,畢竟康雪豐是靠自己成為安民局的一份子的。


    吃飯的時候,也許康雪豐是被他姐收拾的服服帖帖了,所以他並未如之前所說,把他姐介紹給寧奭,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然而飯後刷碗的時候我才知道康雪豐的想法,如果他真的促成了康雪飛和寧奭的好事,以後他就要叫寧奭姐夫了,這種事情他怎麽可能會答應……你這腦迴路也是沒誰了。


    “四哥……”


    “開兩句玩笑也就算了,你別總叫我四哥,我現在本來就顯老。”


    “四弟啊,今晚我姐多半是要睡在咱們寢室了,你看……”


    “你睡我床,我迴家。”


    “不是,我的意思是,反正我都叫你四哥了,以後叫姐夫也沒什麽不好的……”


    “少來!我是有女友的人了,小心我找你姐告狀。”


    誰知康雪豐小聲嘀咕道:“她指不定多願意呢……”


    “你說啥玩意兒?你別搗亂,當心到時我把你淘汰了!”


    “開玩笑的,四哥你先迴家,這洗碗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卻說我離開學校後,還沒等到家,便接到了邵隊的電話,我現在這個手機是傍晚充話費送的,就是那種十分老式的山寨機,用來打電話還是沒問題的。之前我才與水如瀾換了電話卡,想不到現在就用上了。


    “喂,邵隊,您找我有什麽事兒?”


    “你在學校門口等我,我馬上到,昨天抓到的兩個王洛鋼完全沒有親緣關係,dna層麵的,但怪就怪在,他倆都叫王洛鋼,長相幾乎是一模一樣,反正我是不相信世界上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換誰誰能相信啊,不過他們反正都被抓了,肯定有一個是犯罪嫌疑人吧?”


    “咱們倆抓的王洛鋼大聲喊冤,另一個王洛鋼則供認不諱,現在我都有些分不清,他們倆到底誰是兇手了。”


    “需要用粉筆麽?一扔就能知道真假了。”


    “你以為我們沒測試過麽?咱倆抓的王洛鋼中了粉筆頭之後,便交代了,但與此同時,之前一直聲稱自己是兇手的王洛鋼,卻沉默了,我都有些懷疑是粉筆過期了。”


    啊?沉默?粉筆沒有這種效果吧,難怪邵隊都覺得有古怪……


    不多時,邵隊開著警車出現在我麵前,你昨晚的私家車哪兒去了?我怕被同學誤會!


    車上我給柳茗鳶打去了一個電話,表麵是讓她轉告給我媽,實際上還不是為了讓她放心……


    就在此時,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邵隊,王洛鋼不是j殺麽?現場沒提取到他的dna麽?”


    “我們是在被害者體外提取到的,這就無法排除他被陷害的可能了,所以我們需要進一步確定。”


    “那我能做些什麽?被害人的魂魄還在麽?”


    “這也是此案疑點之一,被害人的魂魄不見了,否則我們也不會這麽晚才發通緝令,此事是今年七月份發生的。我找你也算是病急亂投醫了,不過畢竟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說不定你正好能幫到我們。”


    昨晚我已經見過那兩人的情況了,透視雖能區別出二人髒器不同,但卻區分不出哪副心腸好,哪副心肝壞。如今我能做的,除了催眠,便隻有用能量探測儀測試一番了。


    到了警局之後,我被安排與那兩個王洛鋼見麵……誰給剪的頭發和胡子?若非是他們身上的衣著不同,我還真就無法從麵容上分出二人誰是誰。


    而且另一個王洛鋼太過鎮靜,鎮靜的有些古怪了,他仿佛天生就沒有情感,如此一來,怎麽看都應是此人有問題,畢竟從犯罪心理學角度來分析——咳咳,我並不擅長,我隻是覺得這個王洛鋼因為沒有正常的人類情感,而做出不可挽迴的錯事的可能性更大。


    但很快,我便幾乎鎖定了此人的犯罪嫌疑,因為我發現他身上有能量值,即便是不到一點,但統子哥不會有錯的,此人絕對有問題。畢竟當初那位受害者死後,魂魄卻不見了,而此人又對此事供認不諱……但他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莫非他早就打算讓流浪漢王洛鋼去當他的背鍋俠?我一時間有些想不通,不過也許是因為這個王洛鋼沒有正常的人類情感,所以才會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我將我的發現告知了邵隊之後,邵隊立刻將此事通報出去,此刻他隻能從另一個王洛鋼身上找證據了,隻要他能提供不在場證明,以及解釋清楚受害者身上為何會有他的dna,一切便可水落石出,但古怪的是,流浪漢王洛鋼一直支支吾吾,這感覺仿佛是他真的是嫌犯一樣,莫非,此事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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