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社會我鬼姐,人美路子野!


    還記得上集被我一腳踢出來的女鬼麽?


    不記得了,我隻記得你一腳把自己踢重傷了。


    今兒不聊腳的事兒,就聊女鬼……好像還是繞不開腳。


    我為了用七彩霧氣治療傷勢,不得已讓那女鬼成為了我的鬼仆。


    惡心!說的那麽不情願,你咋不說你是被強迫的呢?


    沒錯,我是被強迫的,我姐和我姐夫,可以為我作證,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你別哎呦哎呦的了,你自己趕快治療一下吧。”


    “我倒是想了,她不同意,我也沒辦法。”


    這時候那女鬼才開口,長得挺好看的,就是可惜長了張嘴。


    桂山的?


    東北的。


    你陸懷臨不也是東北的麽?


    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網友說過的,東北女人都比較虎,她就是這類的。


    “王八犢子,你踹我是吧!咱倆誰也別想好!”


    “嘎哈玩意兒啊,都老鄉,別整那臭氧層子,敞亮點兒行不?你給我當鬼仆,我保證不動你了。”


    “美的你牙花子冒泡,大家都是鬼,誰也別膈應誰。”


    我姐這時出麵打圓場。


    “老弟,我幫你療傷吧。”


    “咋哪兒都有你呢,顯著你了?”


    “你怎麽跟我老婆說話呢!”


    “你可拉倒吧,長得跟個二椅子似的,滾邊兒旯去!”


    “姐夫,她說你不男不女。”


    “你這屬於人身攻擊了!”


    “就攻擊你了咋地!還人身攻擊,高麗參公不公雞?瞅你那損出。”


    “姐夫,你用吳語罵她吧,不然你不是她的對手的。”


    “臭小子你別拱火!我跟她沒什麽好說的。”


    就這樣,我姐被我姐夫拉著離開地下室了,傷都沒給我治。


    後來娘娘取出蠱蟲,那女鬼的眼神就清澈許多了。


    “人家也可以好好說話了啦。”


    蠱後,專治一切不服,反正我也怕這麽大的蟲子。


    “你先幫我把傷治好。”


    “憑啥,我……人家現在還不是你的鬼仆呢,你等一下啦。”


    不對,不對啊,這鬼不應該是原裝的,警幻寶匣是民國的,這鬼應該也是民國的才對。


    果然,她用的也是依附仆印,估計有機會,她肯定會逃的。


    “你是什麽年代的鬼?這口音怎麽在東北和台北來迴串呢?”


    “我出生在東北,後來東北局勢緊張,我就跟我先生去江南了,所以吳語我也會講一點點啦,誇人的話,比如儂腦子瓦特啦,儂喋紮赤佬……”


    “你過分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罵我,吳淞方言跟江南有差別,但沒吃過豬肉,我還沒見過豬跑麽?”


    女鬼果然不做聲了,她真的在罵我!


    “你怎麽跑到這個匣子裏的?”


    “我家先生嫌我人老珠黃,就眠花宿柳,我氣不過,就一把火點了雞窩……連帶我自己也被燒死在那裏。第二天另一個嫖客帶著這個盒子去雞窩,我想著就算死,也不能跟那些爛貨死在一起,於是我便鑽到盒子裏了。”


    震驚,我奶奶的奶奶家對麵的機械師,竟然是個嫖客,估計這匣子鬧鬼後,那機械師就被嚇瘋了。


    “這匣子之前就是空的麽?”


    “噫,你在找那幅畫冊啊,年紀輕輕的,就得用那東西助興了?”


    “你別胡說八道啊,我根本就不知道裏麵有什麽,說說吧,後來呢,你怎麽變成這樣的?”


    “還能幹什麽,小日本兒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你當時在哪裏?”


    “博幕,你希望我在南京對吧,我也希望我當時在南京,那樣就能救下更多人了。”


    “你從什麽時候開始被困在匣子裏的?”


    “你這是什麽話,我從來沒被困在匣子裏,隻是自從那匣子被放在這裏後,我就陷入沉睡了。”


    如此倒也說得通了,想不到這位跨越時空的老鄉鬼,還是位抗戰巾幗英雄。


    “你能把七彩霧氣還我麽?我想你應該更喜歡自由。”


    “這個嘛,再說吧,咱倆相見即是有緣,我便留在你身邊好了。”


    你分明是覬覦我的七彩霧氣,不過她成為我的鬼仆後,這七彩霧氣似乎又流動了起來,隻不過是在我倆體內來迴流轉……


    好像不對勁,這七彩霧氣在她體內停留的時間遠超過我,不過七彩霧氣似乎在壯大……


    就在我疑惑間,葉碧兒現身向我詢問此事。


    “怎麽迴事,我感覺到我體內的七彩霧氣周期性消失。”


    原來所有人都是這個感覺,後來報數的時候,七彩霧氣流到誰體內,誰就舉手。


    除了糖糖、月嬌嬌和柳如煙,其他人包括江雨寒都舉了手。


    隻不過確實有三段時間,沒任何人舉手,不過有一段時間長於其他人,但總的說來,七彩霧氣也流經糖糖它們。


    我記得倒生柳能跟你交流的吧?


    在沅君墓裏確實可以,或者說,在倒生柳母體旁,倒生柳的分枝確實能與我溝通,但離開沅君墓後,我便未察覺到它與我有過溝通了。


    其實倒生柳本身就是個奇跡,植物類的月衣級鬼魂,僅此一家,別無分號。


    沒了統子哥,總感覺少了點什麽,對了,匣子姐叫啥我還不知道呢,以往我獲得鬼仆,統子哥都會有提示。


    “敢問女鬼雄尊姓大名。”


    “不會問就別特麽開口,你咋不說我是女狗熊呢?”


    我倒是敢呐,不對啊,我明明也是仙衣級鬼仆,我為什麽要怕她?


    “你不說你先生覺得你人老珠黃麽,你這不挺好看的麽?”


    “那是,年輕前兒,我也是十裏八鄉一枝花,小赤佬有眼光啊。”


    你還是用東北話吧,至少你用東北話罵我,我還覺得親切。再說了,你用東北話罵我,換成吳儂軟語還是罵我,那你這方言不是白切換了!


    你不會是把你先生罵的不敢迴家了吧?這麽說來,那機械師可能也是被你罵瘋的。


    陸懷臨,你等會兒,為什麽剛剛七彩霧氣會在糖糖它們中的一位體內停留那麽長時間,我們是不是弄錯了什麽?


    吐槽君多慮了,我估計是柳如煙的緣故,它畢竟來自沅君墓,七彩霧氣對它格外照顧,也說得過去。


    有道理!


    鏡像鬼:啊米諾斯!


    我發誓,後來我想起鏡像鬼了,特此聲明。


    鏡像鬼:你還不如不聲明,啊——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


    “我叫李宇哲,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我就不信了,哪位女人、女鬼能抵擋得住被人誇年輕!


    “誰是你姑娘啊?占老娘便宜是吧?”


    東北話裏,姑娘確實有女兒的意思,但也要結合語境吧,她這分明是在找茬,統子哥,嗚嗚嗚~你快迴來——我一個人承受不來,你快迴來來!咳咳,調兒起高,破音了。


    “請問前輩大名。”


    “剛剛還誇我好看,被我呲兒了兩句就開始夾槍帶棒是吧!”


    你這名字非問不可麽?


    特麽的,太欺負人了,不問了!她名字肯定特土,虎妞、二丫之類的。


    你這一棒子打死多少人呐!


    咋了,我小名就叫二丫,我自己都覺得土,直到我看到封神榜裏有一個叫陸壓的道人,那我就是陸二壓。


    陸壓有斬仙飛刀,有釘頭七箭書,你有啥?


    斬仙飛刀先不說,釘頭七箭書跟姚天君對薑子牙用的陰招差不了多少。


    那你有麽?


    沒有!這種耍陰招的東西我不屑於用。


    記住了嗷,以後要考的。


    之後我趁著七彩霧氣流轉到我體內的時候,將我的腳傷治好。


    好奇怪啊,她們明明都是我的鬼仆,都紋在了我背上,為什麽這七彩霧氣不是共用的呢?


    她們有些過分了吧?你把月嬌嬌、糖糖和柳如煙置於何地?


    鏡像鬼:毀滅吧,趕緊的,以前吐槽的還能記起我,現在連它都把我忘了。


    “這匣子你還要麽?不要的話,我還給我奶奶了。”


    “還吧,在哪兒待著不是待著呢。”


    “那走吧。”


    “你嘚兒啊,扒拉我嘎哈!”


    我就是拍了她一下……算了,她是女鬼雄,我忍!


    迴到外麵的時候,賈叔已經離開了,不過他給我們留了一輛車。


    上車後,我姐和姐夫坐在前麵,我則坐在後麵……


    你這不廢話麽,前麵就倆座位,你不坐後麵,難道坐你姐腿上啊!廢話文學了屬於是。


    那如果我左邊坐著娘娘,右邊坐著社會我鬼姐呢。


    娘娘肯定是在看劇的,現在她平板玩兒比我都溜。


    社會我鬼姐靠在後座,興奮的看著周圍,她沒想到,她這一覺醒來,北京變化這麽大。


    “剛剛下麵黑,沒看清,你媳婦兒長得真帶勁。”


    我姐夫並沒有理會她,他最反感有人說他是小白臉,他這麽多年努力,就是為了擺脫這個帽子。


    再說了,長得白淨帥氣,是基因決定的……


    有錢長得帥是我的錯麽?


    後來我跟娘娘換了位置,因為社會我鬼姐也想看平板了,娘娘切劇的時候,她點名要看抗日劇……然後娘娘同意了。


    然後呢?


    娘娘也淪陷了,宮鬥劇和抗日神劇都是爽劇,抗日神劇可能還要更爽。


    當然,前提是別太離譜。


    她們看燕雙鷹呢,這個不離譜麽?


    我覺得還行,除了幾個鏡頭有些太神劇了,其他的還算正常。


    你怎麽也看上了?


    我現在已經大徹大悟了,紅粉骷髏,不過是無聊的情欲把戲!女人隻會影響我拔槍的速度……女鬼不會。


    我賭你的槍裏沒有子彈。


    你這不也看入迷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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