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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笑武話鋒一轉，問道：“黃兄，你突然提到白石船，不知與你要說的長壽花有什麽聯係？”
黃蕭養道：“我就是在白石船上看到長壽花的。”
方笑武麵泛驚訝之色：“白石船上會有這種奇花？”
黃蕭養解釋道：“白石船當然不會長花，我的意思是說，有人把長壽花帶到了白石船，但我因為適逢其會，所以就見到了。”
“我明白了。你剛才說白石船也是一艘商船，莫非有人將長壽花拿到了白石船上進行拍賣？”
“對。不過白石船上的這種拍賣會，不是每年都有，而是每三年一次，每次舉行半個多月。”
“這麽說，我想要目睹這種海上拍賣會，得等到明年。”
“理論上是這樣。”
“理論上？”
“據我所知，兩個月前，白石先生得了一場大病，至今尚未康複。他是白石船的主人，如果他熬不到明年，下一屆海上拍賣會多半會取消，甚至就連白石船，也會易主。”
方笑武吃驚道：“這位老先生究竟得了什麽病，居然如此嚴重。”
黃蕭養道：“可能是他老人家年紀到了，就算隻是一點小風寒，也會變成大病。我倒是希望他能熬過這一關，畢竟像他這樣的人，武林中已不多見了，以後也會越來越少。”
方笑武苦笑道：“看來我的願望未必能實現啊。”
黃蕭養笑道：“這也不見得，隻要武老弟有心，應該可以達成所願。”
方笑武想了想，又問：“不知買走長壽花的是哪路人？”
“這個我不清楚，我隻知道為了得到長壽花，價格一路飆升，直到那位買家出到五十萬才沒人和他爭。”
“五十萬！”方笑咋舌道，“這人一定是個富可敵國的大財主。”
“那也未必。”
“……”
“我聽義兄說過，買家最後不一定非要出錢，隻要能拿得出相當於拍賣物價格的寶物，就能拿走拍賣物。至於最終出錢者，便是白石先生。”
“這位老先生那麽有錢？”
黃蕭養笑了笑，說道，“我現在說他多有錢你根本無法想象，等你見到了白石船，你就明白白石先生為什麽能成為白石船的主人了。”
方笑武聽了，恨不得就去海上瞧瞧這艘被黃蕭養說得那麽厲害的白石船。
隻是他向來做事很有分寸，也喜歡講緣分。
如果他將來真有機會見到白石船，那他一定能見到。
而他要是與白石船無緣，即便尋遍了大海，怕是也看不到白石船的蹤影。
其實，方笑武真正想問的並不是“長壽花”，他真正要問的是“仙聖草”。
他眼見與黃蕭養聊得很熟了，於是說道：“對了，黃兄，你以前聽說過‘仙聖草’嗎？”
“仙聖草？”黃蕭養愣了愣，“武老弟，你問這個幹什麽？”
方笑武笑道：“我聽說世上真有這種仙家之物，所以……”
黃蕭養道：“武老弟，我勸你還是不要多想了。”
“為什麽？”
“因為就算世上真有這種仙家之物，但自古以來，除了一人之外，從未有人親眼見過這等仙物。”
“黃兄知道那人是誰？”
“知道。”
“不知他是何人？”
“他已經死了。”
“死了？”
黃蕭養道：“此人雖然吃了仙聖草，也活了三百多年，但最後還是被人給打死了。”
方笑武叫道：“被人打死？他活了那麽多年，武功應該早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境，為何還會被人打死？”
黃蕭養道：“他武功是到了出神入化之境，可架不住對方人多。”
“究竟是怎麽迴事，黃兄能給小弟說說嗎？”
“詳細情況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這人名叫錢福壽，因為吃了仙聖草，活得太久，遭到許多人妒忌，最終死於數百高手圍攻。這件事證明了長壽並非一件好事，隻有武功夠高，才能保證不會死於非命。”
“黃兄，你不是說這人是被圍攻致死的嗎？換做其他人，恐怕也要死吧。”
“不一定啊。”
“難道世上真有你說的這種武功可以高到不怕圍攻的人？”
黃蕭養解釋道：“關鍵不在於圍攻，而是圍攻的人。你老弟應當聽說過武當派開山祖師張三豐吧？”
“嗯，聽說過。”
“據說此人還活著，他的武功就足夠高，我覺得就算全武林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萬一圍攻他的人是和他和實力不相上下的隱世高人呢？”
“這不可能。我說的不是世上再無能與張三豐比肩的人，而是武功到了那種境界，根本就不屑於與人聯手。況且對於這種級別的高手來說，仙聖草與普通花草一樣，有誰還會在乎？”
方笑武笑道：“原來黃兄是把張三豐當成了神仙。”
黃蕭養道：“張三豐年紀雖然隻有兩百多歲，但在我看來，他就是神仙。畢竟早在一百多年前，他就已經是天下第一高手。上一個有著天下第一高手之名的人，還要追溯到九百多年前。”
方笑武問道：“此人是誰？”
黃蕭養笑道：“除了達摩祖師之外，誰又當得起天下一？”
“原來黃兄說的是達摩老祖啊。”
“難道你老弟想的不是此人？”
“不是，我隻是一時沒想到黃兄說的人就是達摩老祖。不過在達摩老祖與張三豐之間的數百年裏，世上就再也沒有一個人能稱為天下第一了嗎？”
“沒有。就算有，那也隻能算是武林第一，江湖第一，真要說天下第一，根本無人能做到。”
方笑武想了想，道：“黃兄勸我不要多想，真正原因是什麽？”
黃蕭養道：“這麽說吧，仙聖草隻有一種地方才有，那就是‘聖塚’，可‘聖塚’究竟在什麽地方，幾乎沒人知道。而就算是知道的人，也不敢冒險前去，凡是去的人，至今無人能夠生還。我叫你不要多想，是不想讓你誤入歧途，葬送了大好前程。”
“我能有什麽大好前程？”
“不然。你老弟將來一定能成為武林中名傳千古的大人物。這不是我誇大說辭，而是我有一種預感。”
說到這裏，酒館外忽然出現了一個人，正是米多手。
隻見米多手朝裏麵張望了一眼，看到方笑武以後，便大步走了進來，說道：“小兄弟，你讓我好找。”
方笑武笑問道：“你老找我何事？”
米多手道：“有人要見你。”
“見我？誰？”
“你跟我走就是了。”
“這……”
“武老弟，我們今天就聊到這裏吧。你有事，你先走。”黃蕭養起身道。
“那好，這頓我請。”方笑武跟著起身。
“不必了，你快走吧，你再不走，這位老爺子就要出手打我了。”黃蕭養笑道。
方笑武話鋒一轉，問道：“黃兄，你突然提到白石船，不知與你要說的長壽花有什麽聯係？”
黃蕭養道：“我就是在白石船上看到長壽花的。”
方笑武麵泛驚訝之色：“白石船上會有這種奇花？”
黃蕭養解釋道：“白石船當然不會長花，我的意思是說，有人把長壽花帶到了白石船，但我因為適逢其會，所以就見到了。”
“我明白了。你剛才說白石船也是一艘商船，莫非有人將長壽花拿到了白石船上進行拍賣？”
“對。不過白石船上的這種拍賣會，不是每年都有，而是每三年一次，每次舉行半個多月。”
“這麽說，我想要目睹這種海上拍賣會，得等到明年。”
“理論上是這樣。”
“理論上？”
“據我所知，兩個月前，白石先生得了一場大病，至今尚未康複。他是白石船的主人，如果他熬不到明年，下一屆海上拍賣會多半會取消，甚至就連白石船，也會易主。”
方笑武吃驚道：“這位老先生究竟得了什麽病，居然如此嚴重。”
黃蕭養道：“可能是他老人家年紀到了，就算隻是一點小風寒，也會變成大病。我倒是希望他能熬過這一關，畢竟像他這樣的人，武林中已不多見了，以後也會越來越少。”
方笑武苦笑道：“看來我的願望未必能實現啊。”
黃蕭養笑道：“這也不見得，隻要武老弟有心，應該可以達成所願。”
方笑武想了想，又問：“不知買走長壽花的是哪路人？”
“這個我不清楚，我隻知道為了得到長壽花，價格一路飆升，直到那位買家出到五十萬才沒人和他爭。”
“五十萬！”方笑咋舌道，“這人一定是個富可敵國的大財主。”
“那也未必。”
“……”
“我聽義兄說過，買家最後不一定非要出錢，隻要能拿得出相當於拍賣物價格的寶物，就能拿走拍賣物。至於最終出錢者，便是白石先生。”
“這位老先生那麽有錢？”
黃蕭養笑了笑，說道，“我現在說他多有錢你根本無法想象，等你見到了白石船，你就明白白石先生為什麽能成為白石船的主人了。”
方笑武聽了，恨不得就去海上瞧瞧這艘被黃蕭養說得那麽厲害的白石船。
隻是他向來做事很有分寸，也喜歡講緣分。
如果他將來真有機會見到白石船，那他一定能見到。
而他要是與白石船無緣，即便尋遍了大海，怕是也看不到白石船的蹤影。
其實，方笑武真正想問的並不是“長壽花”，他真正要問的是“仙聖草”。
他眼見與黃蕭養聊得很熟了，於是說道：“對了，黃兄，你以前聽說過‘仙聖草’嗎？”
“仙聖草？”黃蕭養愣了愣，“武老弟，你問這個幹什麽？”
方笑武笑道：“我聽說世上真有這種仙家之物，所以……”
黃蕭養道：“武老弟，我勸你還是不要多想了。”
“為什麽？”
“因為就算世上真有這種仙家之物，但自古以來，除了一人之外，從未有人親眼見過這等仙物。”
“黃兄知道那人是誰？”
“知道。”
“不知他是何人？”
“他已經死了。”
“死了？”
黃蕭養道：“此人雖然吃了仙聖草，也活了三百多年，但最後還是被人給打死了。”
方笑武叫道：“被人打死？他活了那麽多年，武功應該早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境，為何還會被人打死？”
黃蕭養道：“他武功是到了出神入化之境，可架不住對方人多。”
“究竟是怎麽迴事，黃兄能給小弟說說嗎？”
“詳細情況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這人名叫錢福壽，因為吃了仙聖草，活得太久，遭到許多人妒忌，最終死於數百高手圍攻。這件事證明了長壽並非一件好事，隻有武功夠高，才能保證不會死於非命。”
“黃兄，你不是說這人是被圍攻致死的嗎？換做其他人，恐怕也要死吧。”
“不一定啊。”
“難道世上真有你說的這種武功可以高到不怕圍攻的人？”
黃蕭養解釋道：“關鍵不在於圍攻，而是圍攻的人。你老弟應當聽說過武當派開山祖師張三豐吧？”
“嗯，聽說過。”
“據說此人還活著，他的武功就足夠高，我覺得就算全武林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萬一圍攻他的人是和他和實力不相上下的隱世高人呢？”
“這不可能。我說的不是世上再無能與張三豐比肩的人，而是武功到了那種境界，根本就不屑於與人聯手。況且對於這種級別的高手來說，仙聖草與普通花草一樣，有誰還會在乎？”
方笑武笑道：“原來黃兄是把張三豐當成了神仙。”
黃蕭養道：“張三豐年紀雖然隻有兩百多歲，但在我看來，他就是神仙。畢竟早在一百多年前，他就已經是天下第一高手。上一個有著天下第一高手之名的人，還要追溯到九百多年前。”
方笑武問道：“此人是誰？”
黃蕭養笑道：“除了達摩祖師之外，誰又當得起天下一？”
“原來黃兄說的是達摩老祖啊。”
“難道你老弟想的不是此人？”
“不是，我隻是一時沒想到黃兄說的人就是達摩老祖。不過在達摩老祖與張三豐之間的數百年裏，世上就再也沒有一個人能稱為天下第一了嗎？”
“沒有。就算有，那也隻能算是武林第一，江湖第一，真要說天下第一，根本無人能做到。”
方笑武想了想，道：“黃兄勸我不要多想，真正原因是什麽？”
黃蕭養道：“這麽說吧，仙聖草隻有一種地方才有，那就是‘聖塚’，可‘聖塚’究竟在什麽地方，幾乎沒人知道。而就算是知道的人，也不敢冒險前去，凡是去的人，至今無人能夠生還。我叫你不要多想，是不想讓你誤入歧途，葬送了大好前程。”
“我能有什麽大好前程？”
“不然。你老弟將來一定能成為武林中名傳千古的大人物。這不是我誇大說辭，而是我有一種預感。”
說到這裏，酒館外忽然出現了一個人，正是米多手。
隻見米多手朝裏麵張望了一眼，看到方笑武以後，便大步走了進來，說道：“小兄弟，你讓我好找。”
方笑武笑問道：“你老找我何事？”
米多手道：“有人要見你。”
“見我？誰？”
“你跟我走就是了。”
“這……”
“武老弟，我們今天就聊到這裏吧。你有事，你先走。”黃蕭養起身道。
“那好，這頓我請。”方笑武跟著起身。
“不必了，你快走吧，你再不走，這位老爺子就要出手打我了。”黃蕭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