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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靜謐安詳。


    別墅裏,花園中,宮裝女人站住不動,涼亭裏的那個人更是宛如天柱似的直立亭內,紋絲不動。


    突然間,一股風吹來,帶起滿園花香,沁人心扉,醉人無比。


    一朵朵紫色曼陀羅像是一個個妖嬈的美人隨風搖曳,盡情展現自己的風姿,身處花園之中,很難不讓人心旌搖曳。


    “你是誰。”宮裝女人一個字一個字的道。


    “你又是誰?”


    那人緩緩轉過身來,手裏拿著一朵紫色的曼陀羅,臉上戴著小醜麵具,正是神無名。


    看到神無名竟敢摘下自己心愛的紫色曼陀羅,宮裝女人麵上陡然閃過一絲殺氣,但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修為之高,城中所有女人加起來也比不上她一個,更可怕的是,她的心智已經達到了常人沒法企及的地步,絕不會做衝動的事。


    這人能無聲無息的潛入別墅,她竟然事先沒有察覺,說明此人修為在她之上。她一旦動手,吃虧的絕對是她。


    所以,她不怒反笑,迷人之極。


    然而,神無名像是心如止水,眼神根本就沒有被她的絕色美豔晃動半分。


    “武聖!”


    宮裝女人心頭微微一震,不過,她終究不是等閑之輩,伸手撩了撩發絲,嫣然笑道:“賊喊捉賊,閣下不覺得很好笑嗎?”


    “一點都不好笑。”


    神無名將手中的紫色曼陀羅扔出涼亭,說道:“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那個鼎鼎大名的華陽夫人吧。”


    “不錯,我就是華陽夫人,你是慕名前來找我的麽?”


    “不是慕名,而是想來問你一件事。”


    “請說。”


    “這種花你是從什麽地方移植過來的?它叫什麽名字?”


    “我隻能告訴你,它的名字叫曼陀羅。”


    “你師父是誰?”


    “我沒有師父。”


    “胡說,你要是沒有師父,你這身修為是從哪裏來的?”


    “閣下既然知道我是華陽夫人,難道還不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嗎?似你這般說話,當心平西王爺殺你的頭。”


    神無名一步步從涼亭裏走出來,邊走邊道:“我連神都不怕,更何況是平西王。說,這種花是從什麽地方移植過來的。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潛入華陽城?”


    宮裝女人眼見神無名一步步逼來,心裏雖然微微吃驚,但麵上不為所動,道:“閣下這話令人好生不解,我來華陽已經長達十五年,有什麽是見不得人的?”


    “有沒有,你心裏明白。”


    “這麽說,你是來找我麻煩的。”


    “我與你無冤無仇,不會找你麻煩,我隻想問清楚這種花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宮裝女人怔了一怔,道:“你真想知道這件事?”


    “說。”


    “我不告訴你,你就要殺我?”


    “我沒說要殺你。”


    “那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宮裝女人說的時候,不但沒有後退,反而向前走了兩步,麵龐如玉,風姿撩人。


    神無名一步步走上去,距離宮裝女人差不多有兩丈的時候,突然站住腳步,像是想到了什麽,決定放棄逼迫宮裝女人。


    “告訴那個人,就說我會在華陽城待一段時間,她若來,我必定見她,她若不來,今後絕無再見之期。”


    聲音一落,神無名施展瞬移**,消失而去。


    聽了神無名的話,宮裝女人看似鎮定自若,其實內心翻騰,驚駭不已。


    “他到底是什麽人?他說的那個人是誰?難道是師父?如果是師父,他與師父是怎麽認識的?師父身份尊貴,已經有九十多年未曾離開住地,怎麽會認識這個人?”


    想來想去,任她聰明機智,怎麽也想不通。


    ……


    三月十三,一家名為鴻翔的酒樓裏,方笑武與薛寶兒正在吃東西。


    突然間,六條大漢走了進來,個個兇神惡煞,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貨。


    果然,沒過多久,這六條大漢就開始鬧事了,說菜不好吃,菜裏有蟲子,拍了屁股就要走。


    夥計自然不肯讓他們走,糾纏之中,三個夥計被打傷。


    奇怪的是,負責保護酒樓的十幾個修為登堂境的武者卻是不見蹤影,沒有一個現身出來製止。


    眼見六條大漢就要揚長而去,方笑武站了起來,說道:“六位,你們吃了飯不給錢,還打傷人,不覺得很過份嗎?”


    “過份?”為首那個大漢冷笑道:“你小子是什麽人,莫非是皮癢了不成?也想管我們幾個大爺的事。”


    “大爺?”方笑武望著薛寶兒笑道:“寶兒,他竟然說自己是大爺,你說該怎麽辦?”


    “涼拌。”


    薛寶兒身軀陡然一動,快得六個大漢誰都看不清。


    啪啪啪啪啪啪。


    六聲響過,六個大漢每人臉上挨了一巴掌,牙齒都打落了好幾顆,滿嘴鮮血。


    “將他們拿下。”薛寶兒拍了拍手,下令道。


    轉眼之間,那十幾個酒樓的保鏢從外麵跑了進來,將六個大漢一頓暴揍,然後五花大綁,帶進了酒樓後院的一間柴房。


    方笑武料想待會寇富貴會來,便雙手一拱,對那些或被嚇住,或是本身有些修為的人道:“各位,這頓飯我請了,各位下次再來的時候,可以免費再吃一頓。”


    食客們都是明白人,不多時,全都走得一幹二淨。


    很快,寇府的人果然來了,但為首的不是寇富貴,而是寇府的一個高手,修為乃登峰境初期,乃一位獨眼老頭。


    “我還以為是什麽人敢與我們寇府做對,原來是你。”獨眼老者用一隻眼睛冷冷的瞪著,說道:“方笑武,識相的話,趕快把人放了,老夫就當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放人?”方笑武譏笑道:“那可不行,我還要用他們來賺一筆呢。”


    “賺一筆?什麽意思?”


    “他們不但吃了霸王餐,還打傷了夥計,我粗約算了一下,差不多是三萬兩。”


    “三萬兩!”獨眼老頭沉聲道:“你怎麽不去搶?你放不放人?”


    “把銀子拿來,我就放人。”


    “找死。”


    獨眼老頭爆喝一聲,伸手往前一拍,力道高達百萬,想探探方笑武的底。


    這一次,薛寶兒並沒有出手,因為她知道方笑武要親手教訓對方。


    砰!


    方笑武站著不動,讓獨眼老頭一掌擊中了自己的肩膀,然後退了好幾步。


    “好啊,打人吶。”


    方笑武怪笑一聲,身形一晃,突然到了獨眼老頭身後,一掌按在了對方的背心。


    這一瞬間,一股元力打入獨眼老頭背心,獨眼老頭運功對抗,卻是沒法抵禦,嚇得魂飛魄散。


    “噗”一聲,獨眼老頭口吐鮮血,被方笑武從身後一掌打得往前衝了幾步。


    “老夫宰了你!”


    獨眼老頭轉過身來,運足一千多萬的元力,即便是爆掉整個酒樓,也要讓方笑武知道自己的厲害。


    然而,他剛一運功,便發覺後心一痛,冷汗直流。


    原來方笑武那一掌看似隻把他打得吐血,其實暗藏玄機,已經傷了他經脈。


    刹那間,他雙腿一軟,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吐血,內傷之重,已經到了沒法出手的地步。


    “你……你……”獨眼老頭又驚又怒,顫聲道。


    方笑武不理會獨眼老頭,對那些寇府的高手道:“迴去告訴寇富貴,叫他親自來接人。”


    那些高手的修為雖然都是融會境,但他們眼見獨眼老頭都被方笑武打成了這樣,誰敢動手?


    急忙迴去稟告寇富貴。


    過了一會,三個人走了進來,為首那個正是寇富貴,身後兩人乃是寇府的超級高手,修為都是造極境中期。


    目光一掃,寇富貴淡淡的道:“方笑武,老夫來了,放人吧。”


    方笑武笑道:“人我是會放,不過我想和你算算賬。”


    “你想怎麽算?”


    “你給我二十萬,我就放人。”


    “二十萬,你開什麽玩笑?”


    “誰說我在開玩笑?二十萬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光是一個登峰境初期的高手就不止二十萬。”


    “憑什麽?”


    “就憑我已經是鴻翔酒樓的老板。”


    “放屁,你是投了錢在鴻翔酒樓,但老板……”


    “你落伍了,就在一個時辰之前,我已經買下了整個鴻翔酒樓。”


    寇富貴麵色一變,道:“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方笑武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在手裏揚了揚,笑道:“這是我買下鴻翔酒樓的證據,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還有手印,你若不信,可以拿去看看。”


    寇富貴沒想到方笑武真的買下了鴻翔酒樓,不覺微微一呆。


    隻聽站在他身後的一個寇府高手冷笑道:“方笑武,就算你買下了鴻翔酒樓,那又怎樣?”


    “不怎麽樣,不過有一句話叫我的地盤我做主,誰來了我的地盤,與我交好,我就和他做朋友,但誰要是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他。二十萬,寇富貴,你給是不給?”


    到了現在,寇富貴才意識到自己被方笑武耍了,但他身為華陽城有頭有臉的人,豈會說給就給?


    “方笑武,你別忘了,你也打傷了我寇府的人。”


    “我是自衛。”


    “自衛?我看是防衛過當吧?”寇富貴冷笑一聲,說道:“你把人放了,老夫就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你要是再敢獅子大開口,勒索老夫,別怪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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