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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義弟,你醒來了。”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正是令狐十八。


    “老家夥,你搞什麽鬼?”方笑武聽到是令狐十八的聲音,立刻知道自己之所以會稀裏糊塗的跑到野外跟令狐十八有關,稍微寬心,坐起來罵道:“你這個老東西,你不是說你認識聖宮的人嗎?聖宮的人現在何處?他媽的,你拿走了……”


    話沒有說完,突然身子一緊,被一股沒辦法抵禦的力量籠罩,懸空吊起,飄在半空,頭下腳上,氣血倒流,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雖然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但他的眼睛已經看到了二十多米外的令狐十八,而在令狐十八的身邊,就站著一個貌約四十,風韻不減的中年女子。


    方笑武敢肯定自己被吊起,跟中年女子有莫大的關係。


    隻恨自己現在全身動彈不得,隻能任由那股力量擺布,要不然的話,自己一定上去和中年女子打一架不可。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方笑武覺得自己就快窒息的時候,才覺得那股力量離開了自己的身子,人便從半空中栽了下來。


    他也不是好欺負的,半空中一個翻身,雙腳著地,十分生氣的道:“老家夥,你從哪裏找來的老相好,為什麽要折磨老子?”


    聽他把自己稱為令狐十八的“老相好”,那個中年女子麵色微微一沉,似欲發作。


    這個時候,令狐十八急忙一臉賠著笑道:“王姑娘,你別生氣,我義弟年少無知,念在他是初犯,繞了他吧。”接著,擺出一副兄長麵孔,教訓似的道:“義弟,你胡說什麽。這位是聖宮的高人,她正在給你治病。”


    方笑武一怔,問道:“她就是聖宮的人?”


    那中年女子冷冷的哼了一聲,反問道:“難道我不像?”


    方笑武道:“不是不像,而是我沒有想到。既然你是聖宮的高人,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前輩,不知你看出些什麽了嗎?”


    “你沒救了。”


    “我沒救了?”


    “我本來想把你體內的貪吃蟲逼出來,但它已經深入你的骨髓,縱然是仙丹靈藥,也沒辦法根除。看在你是令狐十八義弟的份上,我給你一個可以延長性命的辦法。”


    “前輩請說。”


    “你以後餓得非要吃東西的話,最好不要吃普通的食物。”


    “那我吃什麽?”


    “隻要是山珍海味,什麽都可以。”


    “那不是富貴病嗎?”


    “對,就是富貴病。你知道你為什麽會拉肚子嗎?那是因為你上次吃了太多的油膩之物,貪吃蟲已經不滿足。我跟你說實話吧,幾年之後,你就算吃山珍海味,那也不管用了。屆時,再美味的食物,也滿足不了貪吃蟲的胃口,你必須吃天地之間的靈氣,或者是奇珍異果,才能讓貪吃蟲安寧,但你要在幾年後成為武仙,不是我小看你,除非是有大運氣,否則,你想都不要想。”


    聞言,方笑武才知道自己錯怪了白嬋。


    原來不是藥有問題,而是他自己的身體有問題,那貪吃蟲已經進入骨髓,病情到了藥石無靈的地步,連聖宮的高手也束手無策。


    “王姑娘,你是聖宮的……”令狐十八道。


    “令狐十八,你不用說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還要迴去向聖女複命,告辭。”


    話音未落,中年女子身形一晃,突然從原地消失,身法類似於瞬移**,但又不是,其詭異程度,堪稱當世一絕。


    中年女子走後,令狐十八與方笑武都沒有出聲,場上一片寂靜。


    半響,方笑武才咳嗽了一聲,說道:“老家夥,我還以為你攜銀私逃了,早就無影無蹤,原來你真去找聖宮的人了。”


    “攜銀私逃絕不是我令狐十八的風格,義弟,你不為自己擔心麽?”


    “有什麽好擔心的?看著吧,三年,最多五年,我一定會成為武仙。現在我隻擔心我身上的銀票不夠吃喝,照我饑餓時的吃法,就算是金山銀山,也會被我花光。”


    “不如我們到山裏當山大王去吧,隻劫財,偶偶劫劫色,不劫命,怎麽樣?”令狐十八說這話的時候,一臉正氣凜然。


    “當山大王遠遠不夠,隻能解燃眉之急,得想一個長久之計。”方笑武一臉思索,想了想,道:“這事以後再說吧,我已經不是飛羽宗的人,繼續留在青鸞鎮的話,說不定會引來非議。明天中午,我們就離開,至於要去何處,先走再說。”


    於是,兩人一邊走一邊說,離開了場上,往青鸞鎮的方向而去。


    翌日,誰也沒有發覺方笑武昨晚被令狐十八帶出去過。


    看到令狐十八出現在客棧,白嬋一把揪住令狐十八的袖子,說道:“老騙子,你不但騙了我師父八錠金子,你還騙了方笑武六千兩銀票,我現在與方笑武是一家人,你給我還迴來。”


    令狐十八滿臉無辜,說道:“我是騙過你師父的金子,但我沒有騙義弟的銀票,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他。”


    這時候,方笑武正好出來,看到他們兩個在院子裏拉拉扯扯的,像一對祖孫,便笑道:“喲喲喲,你們祖孫幹嘛呢?”


    白嬋一怔,道:“方笑武,你不找他算賬?”


    “算什麽帳?”


    “他騙了你幾千兩銀票,你不心疼?”


    “我當然心疼,不過他沒有騙我,我已經見過聖宮的人。”


    “怎麽樣?”白嬋一臉緊張的問道。


    與此同時,烏大衝何斌孟飛也來到院裏,豎耳靜聽。


    “你們這是幹什麽?我好得很,根本就沒有什麽貪吃蟲。人家聖宮高手說了,我這是吃貨病,沒有吃的,就渾身難受。”


    “當真?”白嬋不相信。


    “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聖宮的人啊。鬼丫頭,你以後別再給我吃藥了,這次的事就這麽算了。”方笑武道。


    白嬋仍是滿麵狐疑,但她又不會真的去問聖宮的人,所以隻好悶在肚裏。


    至於烏大衝何斌孟飛,則是深信不疑。


    這也怪不得他們,他們早把方笑武當作少主,無論方笑武說什麽,他們都相信,哪怕方笑武說烏鴉是白的,他們也相信。


    當天中午,方笑武沒有吃飯,隻是喝了一些水,說青鸞鎮已經呆膩了,要去別的地方轉一轉。


    烏大衝何斌孟飛以為他是不想留在這個傷心地,便稍作收拾,算清了房錢,跟著方笑武一起出了客棧,往鎮外而去。


    白嬋負有保護方笑武的責任,當然要留在方笑武身邊,也跟著一起走。


    令狐十八在他們出門的時候就走了,說自己隨時會出現在他們的周圍,自己先要去一趟青鸞山,跟朋友道個別。


    方笑武本來想在臨走之前見一見方笑西唐傲燕東,希望他們突然出現,但他三步一迴頭,始終沒有看到熟悉的蹤影,看來連老天也不給他一次機會啊。


    最後,他隻得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再也沒有迴頭,反而加快步子,離鎮而去。


    方笑武等人離開青鸞鎮以後,鎮外突然飄來三個人,中間那位是花花夫人,右邊那位是她的女兒,而左邊的那位卻是方笑西。


    方笑西一臉黯然,顯得有些難過。


    “方笑西,你怪為師不讓你見方笑武嗎?”花花夫人問道。


    “不怪,師父這麽做,也是為了徒兒好。”方笑西乖巧的道。


    “你既然知道為師這麽做是對你好,以後到了萬果島,你更加要刻苦修煉,知道了嗎?”


    “徒兒知道。”


    這時,花花夫人的女兒走過去拉起方笑西的手,嫣然笑道:“師姐,我家可好玩了,你一旦在萬果島住下來,就不會想離開。”


    “是嗎?”


    “我不騙你,我們萬果島雖然是島,但地大物博,長著數不清的奇花異果,隻要我跟爹爹說一聲,五年之內,你不想成為武神都難。”


    聽了這話,花花夫人突然瞪了一眼女兒,像是在責怪女兒不應該說起她不想提到的那個人。


    “娘,這十一年來,人家隻見過爹爹三次,每次見麵的時間都不超過三天,迴萬果島以後,我要搬去和爹爹住一段時間。”


    “不行!”花花夫人麵色一沉,道:“我這次迴萬果島,不是和你爹爹複合,隻是想迴去好好授徒,沒必要的話,我連他都不想見。”


    “娘~”


    “你不聽話了嗎?娘不是不讓你見他,以後每個月你可以見他三次,每次不超過兩天,這是娘的條件。你要是不答應,咱們就不迴去了。”


    “好吧,我答應娘就是了。說真的,娘,你什麽時候才肯原諒爹呀?”


    “什麽時候?哼,除非是他肯彎下腰來求我原諒他,否則就算天塌下來,我也不會原諒他。男人都一個樣,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男人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真心悔悟,以後還會犯同樣的錯誤。女兒,你記住娘今天說過的話,男人都是賤骨頭,你越是討好他,他越不懂得珍惜,你一腳踢開他,他才會知道你的珍貴。”


    聽了這話,方笑西雖然不敢多問,但也猜到了幾分。


    在外人看來,百裏長空與花花夫人本是一對神仙眷侶,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但事實上,他們的婚後與平常人沒什麽區別,同樣存在矛盾。


    夫妻兩個鬧了這麽多年,居然都還沒有解決。


    “我將來到了萬果島,若非必要的話,百裏師伯還是不要去拜見的好,以免師父不開心。”方笑西心裏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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