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號擂台,齊豔雙手抵著長劍,嬌軀一陣細微顫抖一雙眼睛帶著濃濃的殺意和羞惱之色看著對麵一臉笑意的鄧銘城,眼底竄出陣陣火光。


    “頂級勢力的仙子就是不一樣,不僅修為實力如此強大,就連肉身也如此如瓷如玉,真是讓本少大開眼界啊!”


    麵對齊豔欲要噴火的目光鄧銘城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嘖嘖兩聲之後,一手撫摸著下巴,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齊豔,尤其是在其肩膀和胸口位置流連忘返。


    “無恥!”


    “下賤!”


    齊豔雙手擋在肩膀前,將裸露的大片白玉似的肌膚遮擋,心中隻剩下無盡的殺意與羞憤之意。


    隻是一招,齊豔就知道自己不是鄧銘城的對手,可麵對鄧銘城的故意羞辱,她早就將淩雲的話給丟到了一邊,隻想一劍宰了這個無恥之徒!


    看著擂台,星河宗坐席之上,數十名弟子神色冰冷,雙拳緊握,盯著四號擂台上的鄧銘城,胸腔中盡是拚命壓抑著的殺意。


    “士可殺不可辱!鄧銘城,你找死!”


    “卑鄙!下流!這樣的人也能成為雙劍宗的少主,看來雙劍宗都是和這個無恥之徒一樣的垃圾!”


    “當真該死!雙劍宗的雜碎,你們最好祈禱不要落到爺爺手中!”


    一陣低沉、蘊含著無盡殺意的低吼聲,在星河宗坐席區域響起,瞬間引起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


    “找死!早知道當初就應該不惜暴露底牌也要將這個王八少主宰了!”


    淩雲等人所在位置,葉星辰忍不住豁然起身,目光冰冷的看著四號擂台的鄧銘城,眼底閃過一抹後悔。


    “坐下!”


    最前方,淩雲平靜的神色依舊平靜,隻是深邃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口中輕聲吐出兩個字。


    “淩雲……”


    同為女子,葉星月與韓雪不由同時將目光落在了淩雲身上,眼底的焦急之色根本就沒有掩飾。


    沒有迴應,淩雲深深的看了鄧銘城一眼,眼中倒映著齊豔的身影,心底忍不住歎息一聲,緩緩閉上了雙眼。


    見狀,葉星月等人對視一眼,壓下心中的焦急,沒有再繼續開口。


    半年的時間,身為與淩雲最為親近的一批人,葉星月他們自然知道,這時候不論說什麽,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齊豔師姐…恐怕是迴不來了!我知道你們心中有氣,恨不得現在就將鄧銘城大卸八塊。”


    “但這裏終究不是外界,不是我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的,之後若是遇到雙劍宗的弟子…雙倍還迴去也算是給齊豔師姐報仇了!”


    等眾人都安靜下來,淩雲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隻不過,淩雲始終閉著眼睛,卻一開口就直接宣判了齊豔的死刑,語氣平靜的讓葉星月等人都有些心驚。


    “姐夫,我們難道就這麽…”


    “哼!”


    葉星辰正焦急著想要說些什麽,就聽見一道冷哼聲在周圍炸響。


    下一刻,葉星月就看見閉著眼睛的淩雲突然悶哼一聲,臉色瞬間一白。


    “淩雲!”


    “姐夫!”


    正盯著淩雲的一眾人臉色一變,連忙圍了上來,一道道強大的氣勢頃刻間透體而出,帶著殺意的目光齊齊看向了一個方向。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念在是初犯,本次予以警告,再敢幹擾大比,直接取消參賽資格,驅逐現場!”


    劍宗所在坐席,尹梵銳利的目光看著淩雲所在方向發出了一次警告。


    睜開眼,淩雲緩緩起身,對著尹梵彎腰一禮,同時也給了葉星月等人一個眼色。


    “星河宗淩雲,多謝長老留情!”


    麵對尹梵的警告,淩雲忍不住心中再次歎息一聲,眼底閃過一抹惋惜之色。


    此刻,四號擂台上已經再次開始交戰。


    隻不過,戰場中的形勢卻讓星河宗眾人都感覺到了一陣壓抑。


    齊豔的修為雖然已經達到了渡穴境後期,可麵對渡穴境圓滿的鄧銘城,卻還是相差一大截。


    特別是團隊戰那一戰被淩雲擊碎心脈之後,實力似乎再次得到了突破,與齊豔之間的戰鬥更像是在戲耍一般。


    而齊豔與鄧銘城不一樣,本身就沒有足夠抗衡的實力,還因為受到羞辱,導致心神已亂,對鄧銘城更是完全構不成威脅。


    在鄧銘城的戲耍之下,齊豔一身衣袍已然如同一條條破布一般,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除了重要部位之外,齊豔身上幾乎已經找不到一塊遮擋完全的地方,可在鄧銘城的控住之下,齊豔身上卻連一絲傷痕都看不到。


    漸漸的,四周坐席越來越多的修士將目光放在了四號擂台。


    本就已經羞憤欲死的齊豔,在感受到了眾多火辣辣的目光毫不掩飾的打量著自己的身軀之後,出手更為瘋狂且沒有章法,每一次出劍都欲要取鄧銘城性命,根本就沒有絲毫防守的打算。


    可惜…實力上的差距,加上齊豔的心早就已經亂了,又豈能威脅到實力更進一步的鄧銘城?


    “嘖嘖嘖,這麽好的皮囊,要是不小心劃破了一點,不知該有多少人心疼呢。”


    麵對齊豔如此毫無章法的攻勢,鄧銘城隨意放就避了開來,口中依舊不斷的刺激著齊豔,目光還時不時的看向星河宗所在坐席位置,挑釁之意毫不遮掩。


    如此一幕,使得星河宗不少弟子忍不住站起身,目光中帶著如出一轍的冰冷殺意。


    在大陸九成九的勢力中,不論是哪一代的弟子,幾乎都做不到萬眾一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想要將一個個同門踩在腳下,以獲取更多的資源。


    星河宗也是如此,甚至這些弟子中有不少與齊豔還屬於競爭對手。


    可此刻看到擂台上鄧銘城的做法,以及齊豔所遭受的羞辱,一眾星河宗弟子都恨不得上台將鄧銘城以及雙劍宗的雜碎都斬於劍下!


    “嗤拉~”


    一道幾乎被交戰聲完全掩蓋的撕裂聲響起,星河宗眾多弟子的氣勢忽然一滯,緊接著便是一股衝霄殺意升騰而起!


    擂台上,鄧銘城手腕輕輕轉動,齊豔胸前最後一層衣物緩緩化作一塊塊碎布飄落在擂台上。


    至此,齊豔整個上半身已然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了數十上百萬人眼前。


    “鐺啷~”


    三尺長劍掉落在地,發出一道清脆的響聲,齊豔雙臂擋在胸前,眼眸之中的瘋狂之色漸漸褪去,繼而浮現一片灰暗之色。


    緩緩抬起頭,灰暗的眸子掃過對麵一臉戲謔的鄧銘城,嘴角緩緩化開,露出一抹淒美的笑容,對著星河宗坐席所在方位留下了一句話。


    “替我報仇!”


    話音落下,齊豔腳下一動,直直衝向了鄧銘城,小腹微微隆起,在距離鄧銘城三丈位置之時,口中呢喃著吐出一個字。


    “爆!”


    “想死?”


    鄧銘城嘴角一揚,突然收起手中雙劍,整個人瞬間消失不見。


    “嘭!”


    一聲巨響之後,齊豔瞬間被巨大的力量擊飛而出,隆起的小腹已然癟了下去,整個人赤裸著躺在極品黑曜石鑄造的擂台上,殷紅的血液從口中不斷溢出。


    而在鄧銘城手中,卻攥著齊豔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


    轟!


    突然!


    一股極其可怕的威壓將整個廣場籠罩,特別是四號擂台,原本隱沒在空間中的陣法屏障瞬間顯現,短短一刹那的功夫,無數的裂紋便密布其上,好似下一瞬就會轟然爆開般。


    一時間,整個廣場所有聖人之下的存在都噤若寒蟬,後背湧出了一層層的汗水。


    “顧峰,你雙劍宗是要和我星河宗開戰麽!”


    坐在星河宗坐席最前方,一直淡然自若的如玉仙子柳如玉也終於坐不住了,一雙秋水般的眸子此刻卻滿含殺意,正死盯著雙劍宗所在坐席最前方的那名中年男子。


    “柳長老此言何意?”


    麵對柳如玉的滔天怒火,雙劍宗的大長老顧峰卻是一臉的淡定,眼中還恰到好處的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我雙劍宗隻不過一個小小的一流勢力,豈敢與星河宗作對?還請柳長老明鑒,我雙劍宗無辜啊!”


    “不敢與我星河宗作對?”


    柳如玉根本不在意顧峰言語中挖的坑,一身氣勢盡數傾瀉而出,冷聲道:


    “堂堂雙劍宗少宗主,特殊體質擁有者,渡穴境圓滿之上的存在,如此羞辱我星河宗弟子,當著大陸億萬修士的麵,將一名女弟子當眾扒光,這就是你說的不敢!?”


    “死!”


    根本不等顧峰迴話,柳如玉的目光看向了擂台上正一臉驚懼的鄧銘城身上。


    就在這一刻,鄧銘城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臉色瞬間慘白一片。


    他雖然有不死體,可也不是真的不死,一旦力量強大到超過自身極限,不死體也不能讓他起死迴生了。


    “放肆!”


    就在鄧銘城以為這一次在劫難逃的時候,兩股強大的力量擋在了他的身前,將柳如玉的力量瞬間震散。


    “柳長老,這是百宗大比,是我劍宗,你堂堂星河宗大長老,難道連規矩都不知道了嗎!”


    中央坐席,劍宗劍主胡廣鬆站起身,目光銳利的盯著柳如玉,毫不客氣的開口訓斥。


    同樣站起身的顧峰收迴力量,見有了劍宗劍主撐腰,嘴角頓時露出一抹嘲諷笑意。


    “哼!別和本座說什麽規矩,此子如此辱我宗門,我柳如玉莫非還要忍了不成!”


    一擊被擋,柳如玉臉色愈加難看,絲毫不給胡廣鬆麵子,周身氣勢絲毫沒有要平息的意思。


    “柳長老,這是百宗大比,擂台戰本就沒有規則限製,貴宗弟子既沒有開口認輸,又沒有捏碎玉牌,我宗少主何錯之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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