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溪則一邊緊緊捂著自己的襠部,一邊心有餘悸地說道:“對對對,找他,他武功高強,可以當你的師父。我……我得先迴去休息一下!”說著,他便迅速轉身一溜煙的跑開了,留下孜亞和拜爾繼續對峙。


    看著柏溪逃的那樣狼狽,拜爾心裏一陣嗤笑,心想:“王府的侍衛也不過如此,我倒要看看,這個叫孜亞的到底有多大能耐。”想著,她又看向孜亞,很不屑的說道: “你的武功很高?”


    麵對她的自信,孜亞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他很不客氣的說道: “算不得很高,但是對付你,綽綽有餘。”


    聽著孜亞略帶挑釁的語氣,拜爾怒氣恆生,她抬起雙手做好進攻的準備,說道: “那你可看好了。”話落就是一個勁掌打了出去,她本以為孜亞就算是接招也得用上雙手,到時候還可以試試他的力道。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麵對她的出手,孜亞竟然直接背起了雙手,就站在原地等她的掌風到了身前他才快速的一個側身避開她的攻擊。


    拜爾見狀立刻換了招式繼續攻擊,可無論她的招式如何變化,不管是出掌還是出腳,孜亞都是一副神態自若的站在原地避開的她招式!


    十招之後,拜爾見孜亞還在原地,而自己連他的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她頓時就有點惱怒的說道:“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就知道躲,怎麽不敢與本姑娘對打嗎?”


    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孜亞好心的提醒道:“姑娘,我站著不動,你都打不到我,可見咱們武功的差距有多大,如果我要是真動手的話,那不是明顯的欺負你嗎?還有我若是傷了你,王爺也會懲罰我的。”他一邊說還一邊皺著眉,好像與拜爾比武真就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情。


    拜爾一聽,心中的怒火更甚了,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放屁,你連招式都沒有出,怎麽就差距大了,如果你真的打傷了我,那隻能說明是我學藝不精,怪不得你!”說完,她再次揮舞著拳頭,向孜亞攻去。


    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孜亞總是能夠輕易地避開她的攻擊。每次她的拳腳快要擊中孜亞時,孜亞總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躲開,仿佛他身上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可以讓他預知到拜爾的攻擊方向。


    拜爾越打越急,越打越氣,她的招式也變得越來越亂。而孜亞則始終保持著冷靜和從容,他的動作優雅而敏捷,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他一邊躲避著拜爾的攻擊,一邊輕聲說道:“姑娘,算了吧!不如我們就此罷手吧,以免傷到彼此。”


    拜爾聽了,氣得差點吐血。她停下腳步,瞪著孜亞,憤怒地說道:“你這混蛋,不僅不出招,還用言語羞辱我,今日若不能將你擊敗,本姑娘誓不罷休!”說著,她又掄起拳頭,繼續向孜亞攻去。


    孜亞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既然如此,那在下隻好得罪了。”說完,他突然伸出左手,一個掌風如同閃電般打了出去。拜爾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覺得眼前一花,她拳頭上的力量就被卸掉了。緊接著,就有一股強大的掌風迎麵而來,將她推的後退幾步,她急忙穩住身形後。


    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孜亞還停留在空中的左手,她萬萬沒想到孜亞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強。她原本以為孜亞隻是一個普通的侍衛,沒想到他竟然隱藏得這麽深。此刻,她終於明白自己為何一直無法擊中孜亞,原來他一直在故意讓著她。想到這裏,拜爾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羞愧之色。


    此刻,拜爾的心髒狂跳不止,緊張得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你?你……”


    看到拜爾臉上那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孜亞心中暗自得意,嘴角揚起一抹微笑,道:“姑娘,怎麽樣,還要與在下比試一番嗎?”


    孜亞這一問,讓拜爾從震驚中迴過神來。她瞪大雙眼,又驚又怒地盯著孜亞,質問道:“你,不是普通侍衛?”


    孜亞點點頭,露出自信的笑容,“當然不是,我可是王爺身邊的貼身侍衛。”說著,他斜眼瞥向拜爾,“那晚在後花園時,我便已經告訴過姑娘和王妃了,隻是姑娘自己忘記了,將我當作普通侍衛罷了。”


    聽他這一說拜爾確實想起來了,他是王爺身邊貼身的侍衛,上次在後花園時也確實見過他,隻是由於當時已是深夜,拜爾也隻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後,就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保護小姐的身上,所以以至於她完全忘記了這個人。


    但她仍然不甘心,咬著嘴唇,語氣帶著一絲憤怒,“所以,你明明知道我打不過你,卻還故意激怒我?”


    孜亞簡直就要被氣笑了:“姑娘可還真會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與柏溪動手的,我隻不過是見他被打的可憐,這才出手阻止了你,可你呢,卻不分青紅皂白的又對我出手,而我之前也提醒過你,你打不過我,但你卻不信,非要逼我出手。”


    說到這裏時,他也有些生氣,“哼,打輸了才質問我是不是普通侍衛,如果我是,且武功還沒你高的話,你是不是會像打柏溪那樣打我呢,怎麽,王妃的丫鬟就如此不講理嗎?”


    聽他說自家小姐的不是,拜爾急了:“你住口,我家小姐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孜亞挑眉:“她不是,那你是咯!”


    拜爾氣急:“你...”可她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孜亞看著拜爾,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繼續說道:“你既然知道我是王府的侍衛,也知道柏溪是王府的人,就這樣無端動手,難道不覺過分嗎?還是說,你們都習慣了仗勢欺人?


    “誰仗勢欺人了?”拜爾有些生氣地說道:“你不要血口噴人。”她覺得自己很委屈,明明隻是想要試探柏溪,卻被孜亞這樣指責。


    孜亞冷笑一聲,嘲諷道:“喲,看來姑娘的記性也不太好啊,剛發生的事,這麽快就忘了,還說不是仗勢欺人。”他心裏暗自思忖,以前自己總是在柏溪的口下吃啞巴虧,原來言語不饒人是這麽爽快,難怪以前柏溪總是逮著他就開始數落,今日自己也體驗了一把,確實過癮呐!


    孜亞心裏這樣想著,但臉上卻是一副淡漠的神情。拜爾有著急的解釋道:“我隻是聽說柏溪的武功不錯,所以才想讓他教我的,誰知他怎麽都不肯出手,這才鬧了誤會。”她試圖為自己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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