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汙汙的話題
「等等！」葉琉璃突然道。
眾人不解。
葉琉璃倒吸一口氣，「我說，你要是想講一個悲慘的故事，就別說了，我這懷著孕呢，聽不得那麽悽慘。」
小玨一頭霧水，「悽慘的故事，什麽悽慘的故事？」
「例如說你們家那邊鬧災荒，吃不上飯啃樹皮、吃什麽觀音土、什麽易子而食，然而你親眼目睹種種悲劇，懼怕饑荒的到來所以不斷地想吃飯，劇情不都是這麽發展的嗎？」葉琉璃道。
小玨眨了眨眼，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呃……呃……」
一旁的玉蘭卻噗嗤一笑，「抱歉主子，這一次奴婢與您意見不同。」
「哦？」
「奴婢認為小玨家境雖不算富有，但卻衣食無憂，而且父母疼愛，所以才有天真爛漫的性子。」玉蘭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如果真正見識過饑荒、見到一個個家破人亡，小玨不會像這般。」
葉琉璃瞭然，知曉玉蘭又想起了往事，「說得也是，那小玨你說說，你家在哪裏，家裏如何。」
「迴皇上，奴婢的父親是廚子，原本不在京城，在老家的酒樓給東家做工，後來東家的生意越來越好便將買賣遷到了京城，順便把奴婢一家帶來了，現在奴婢一家還在京城呢。」小玨道。
「誒，那我就不懂了，既然你父親是廚子，嘴上應該沒虧待你吧？」
小玨點頭，「迴皇上，確實沒虧待，奴婢從小就吃山珍海味，雖然和皇上吃的比不了，但奴婢父親的手藝也是頂頂好的呢。」
「是啊，若不是因為手藝好，你們東家也不會把他帶來，」葉琉璃瞭然地點頭，「所以你從小吃得就多，胃越撐越大，食量也大？」說著，上下打量小玨，「不過你吃這麽多竟然不胖，真不錯。」
小玨搖頭，「也不是，實際上奴婢有時候吃的多，有時候吃的少。」
「哦？什麽時候吃的多，什麽時候吃的少？」
「吃不喜歡的東西時候就多，吃喜歡的東西時候就少。」
葉琉璃噗嗤一笑，「你這喜好還真是反人類，我們是正好相反，看見喜歡的就多吃點、不喜歡的就少吃點，」問向其他幾人，「你們呢？」
玉蘭等人也紛紛道，「是啊，奴婢也是碰見可口的餐食，便能多吃上幾口。」
小玨滿是無辜，「奴婢不敢欺騙皇上，是真的！」
「那你喜歡吃什麽？」葉琉璃問。
小玨想了想，「奴婢喜歡吃從前沒吃過的東西。」
「從前沒吃過？那是什麽？」
「……就是因為從前沒吃過，所以奴婢才叫不上來名字。」
葉琉璃一拍額頭，「哎呀，說的也是。」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今天的聚會要談吃的時，卻見葉琉璃眼角閃過精光，話音一轉，「嘿嘿，今天關上門都是自己人，大家都是過來人，咱們來聊點汙汙的話題吧。」
「汙汙的話題？」眾人不解，這個詞兒還第一次聽說。
「就是限製級的話題。」說著，葉琉璃賊賊地笑了。
雖然大家依舊不明白限製級話題到底是什麽，但從其曖昧的眼神裏，也猜了出來，大家都紅了臉，除了小玨。
小玨趁著大家聊天的時候，繼續猛吃水果。
葉琉璃道，「來來來，說說四大美人誰表現得最好？」
「四大美人？」四人不懂。
葉琉璃看著眾人一臉懵逼的表情，笑得前仰後合，「都是自己人了，我就告訴你們個秘密，這個秘密除了長歌外沒人知道，關於貂哥他們的。」
四人一聽關於自家夫君，立刻豎起了耳朵，便是小玨都放下了水果。
「前塵往事，玉蘭和玉珠知曉，楚楚和小玨不知曉，」說著，葉琉璃淡笑著看著納蘭楚和小玨，「關於那些往事，緣分到了，你們便知了。」
兩人頻頻點頭。
納蘭楚道，「是，民女什麽都不問，主子願意說時自然就告訴民女，民女也發誓不泄露半個字。」
小玨也點頭如搗蒜，「奴婢也是奴婢也是，就是殺了奴婢，奴婢也不說。」
葉琉璃輕笑，「好啊，你們繼續聽我說。原本伺候長歌的是兩個丫鬟，叫……什麽名字來著？」敲了敲腦袋。
玉珠立刻道，「迴主子，叫碧珠和翠竹。」
葉琉璃大笑著點頭，「沒錯，碧珠和翠竹，虧你還記得，我都忘了。」
玉珠冷哼一聲，「那兩個小賤人，化成灰奴婢都記得，可別落在奴婢手裏，不然活活整死她們！」
葉琉璃大笑，「行了行了，別嚇著楚楚和小玨，都是陳年往事了，現在迴憶一下還覺得挺有趣的。話歸正傳，原本伺候長歌的是這兩個丫鬟，但這兩個丫鬟總想著爬上長歌的床，後來就被清了出去。長歌為了避嫌便不要丫鬟，就找了四個暗衛來當貼身下人，就是貂哥等人。」
納蘭楚和小玨聽得津津有味，關於自家相公的一切，她們都想聽。
葉琉璃繼續講道，「你們沒發現什麽楊玉環西施都是女名嗎？」
納蘭楚和小玨點頭。
小玨道，「迴皇上，發現了呀，之前奴婢就納悶，夫君明明是七尺男兒，為什麽名字比奴婢的還好聽。」
「因為他們原本不叫這個，後來我嫌棄記起來麻煩，就給他們改成傳說中的四大美人的名字。」葉琉璃露齒一笑，「快說，我是不是很機智？」
「……」四人無奈地點頭，「皇上／主子機智。」
「關於四大美人的名字由來就說來話長了，迴頭有時間給你們講故事，今天我們繼續說汙汙的話題，」葉琉璃表情越來越猥瑣，「來來，第一個問題，新婚之夜，幾次？」
「……」
一時間，房內滿是僵持。
「矮油，別害羞嘛，大家都是過來人了不是？」葉琉璃越笑越猥瑣，「先從玉蘭開始。」
玉蘭臉通紅，側過臉，「時間太久，奴婢都忘了。」
葉琉璃見玉蘭確實太害羞，也就沒為難，「好吧，饒了你了，下一個是玉珠。」
玉珠的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好像……四次？還是……五次？哎呀，奴婢羞死了羞死了。」說著，整個人撲倒懶人沙發中，像鴕鳥一樣將頭埋在墊子裏。
葉琉璃和玉蘭笑得眼淚都快出來。
玉蘭解除了險情，立刻轉身加入「剝削階級」陣營，開始陪著主子捉弄其他三個。
葉琉璃和玉蘭笑成一團，擦了擦眼淚，「西施小哥不錯呀，可以的可以的，下一個。」說著，虎視眈眈看向納蘭楚。
納蘭楚通紅著一張臉，啞口無言。
「楚楚小姑娘，別害羞呀。」葉琉璃像狼外婆一樣。
納蘭楚垂下眼，拽了拽帕子，「迴……迴主子，民女……不知道。」
「呃？」
納蘭楚抬起眼，「民女不敢欺瞞皇上，但民女和貂蟬大人至今……至今未圓房。」
葉琉璃等人驚呆了。
「未圓房？為什麽不圓房？」葉琉璃急了，「不會是因為你當初逼婚，貂哥至今難以釋懷吧？」
玉蘭和玉珠用哀怨的眼神看向葉琉璃，用眼神埋怨——主子您怕是記錯了吧，逼婚的不是楚楚，分明是您。
葉琉璃白了她們兩人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麽，雖然賜婚的是我，但當時楚楚喜歡貂哥，那眼神我絕不看錯，楚楚為我治病可算是我半個救命恩人，我能坐視不管？」
玉蘭和玉珠吃驚。
葉琉璃冷哼，「你們以為楚楚是那麽隨便的人，抓個男人就說被他非禮？」
玉蘭和玉珠看向納蘭楚，納蘭楚尷尬地點了點頭，「主子說得沒錯，民女當時確實……傾慕貂蟬大人，雖然那時候並未察覺，但……就如同主子所說，如果對方不是貂蟬大人而是其他男子，民女不會誣賴他非禮民女。」
玉蘭恍然大悟，「也就是說，當時主子賜婚是為了成全楚楚？」
「你以為呢？」葉琉璃邪邪地笑道。
「以為……以為主子亂點鴛鴦譜。」玉蘭吶吶道。
葉琉璃一攤手，「每次貂哥出現，楚楚那眼神就驚慌失措，縱使當時心中有秘密，但這種反應還是很詭異。而且當時貂哥對楚楚的感情也不一樣，最後貂哥為了救楚楚還受了重傷，我便一不做二不休逼著兩人成親了。」說著，聲音一頓，「誰知道現在還沒圓房，難道我真的點錯鴛鴦譜了？」
納蘭楚忙道，「不不不，主子沒點錯，主子萬不要自責，民女和貂蟬大人情投意合，隻是……」說著，尷尬起來，「隻是之前因種種誤會未圓房，昨天終於想圓，但……民女……來月事了。」
「噗。」葉琉璃噗嗤一笑，「如果這樣，我就放心了，哎呀，負罪感小了很多吶。」
玉珠若有所思，「那麽也就是說，主子不是亂點鴛鴦譜，也是因為看出楊哥和小玨互相有意思，這才賜婚？」
葉琉璃一頓，之後搖頭，「不不不，楊哥和小玨這個真是亂點鴛鴦譜，我承認。」
「……」眾人。
葉琉璃笑眯眯地看向小玨，「小玨乖乖，我對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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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葉琉璃突然道。
眾人不解。
葉琉璃倒吸一口氣，「我說，你要是想講一個悲慘的故事，就別說了，我這懷著孕呢，聽不得那麽悽慘。」
小玨一頭霧水，「悽慘的故事，什麽悽慘的故事？」
「例如說你們家那邊鬧災荒，吃不上飯啃樹皮、吃什麽觀音土、什麽易子而食，然而你親眼目睹種種悲劇，懼怕饑荒的到來所以不斷地想吃飯，劇情不都是這麽發展的嗎？」葉琉璃道。
小玨眨了眨眼，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呃……呃……」
一旁的玉蘭卻噗嗤一笑，「抱歉主子，這一次奴婢與您意見不同。」
「哦？」
「奴婢認為小玨家境雖不算富有，但卻衣食無憂，而且父母疼愛，所以才有天真爛漫的性子。」玉蘭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如果真正見識過饑荒、見到一個個家破人亡，小玨不會像這般。」
葉琉璃瞭然，知曉玉蘭又想起了往事，「說得也是，那小玨你說說，你家在哪裏，家裏如何。」
「迴皇上，奴婢的父親是廚子，原本不在京城，在老家的酒樓給東家做工，後來東家的生意越來越好便將買賣遷到了京城，順便把奴婢一家帶來了，現在奴婢一家還在京城呢。」小玨道。
「誒，那我就不懂了，既然你父親是廚子，嘴上應該沒虧待你吧？」
小玨點頭，「迴皇上，確實沒虧待，奴婢從小就吃山珍海味，雖然和皇上吃的比不了，但奴婢父親的手藝也是頂頂好的呢。」
「是啊，若不是因為手藝好，你們東家也不會把他帶來，」葉琉璃瞭然地點頭，「所以你從小吃得就多，胃越撐越大，食量也大？」說著，上下打量小玨，「不過你吃這麽多竟然不胖，真不錯。」
小玨搖頭，「也不是，實際上奴婢有時候吃的多，有時候吃的少。」
「哦？什麽時候吃的多，什麽時候吃的少？」
「吃不喜歡的東西時候就多，吃喜歡的東西時候就少。」
葉琉璃噗嗤一笑，「你這喜好還真是反人類，我們是正好相反，看見喜歡的就多吃點、不喜歡的就少吃點，」問向其他幾人，「你們呢？」
玉蘭等人也紛紛道，「是啊，奴婢也是碰見可口的餐食，便能多吃上幾口。」
小玨滿是無辜，「奴婢不敢欺騙皇上，是真的！」
「那你喜歡吃什麽？」葉琉璃問。
小玨想了想，「奴婢喜歡吃從前沒吃過的東西。」
「從前沒吃過？那是什麽？」
「……就是因為從前沒吃過，所以奴婢才叫不上來名字。」
葉琉璃一拍額頭，「哎呀，說的也是。」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今天的聚會要談吃的時，卻見葉琉璃眼角閃過精光，話音一轉，「嘿嘿，今天關上門都是自己人，大家都是過來人，咱們來聊點汙汙的話題吧。」
「汙汙的話題？」眾人不解，這個詞兒還第一次聽說。
「就是限製級的話題。」說著，葉琉璃賊賊地笑了。
雖然大家依舊不明白限製級話題到底是什麽，但從其曖昧的眼神裏，也猜了出來，大家都紅了臉，除了小玨。
小玨趁著大家聊天的時候，繼續猛吃水果。
葉琉璃道，「來來來，說說四大美人誰表現得最好？」
「四大美人？」四人不懂。
葉琉璃看著眾人一臉懵逼的表情，笑得前仰後合，「都是自己人了，我就告訴你們個秘密，這個秘密除了長歌外沒人知道，關於貂哥他們的。」
四人一聽關於自家夫君，立刻豎起了耳朵，便是小玨都放下了水果。
「前塵往事，玉蘭和玉珠知曉，楚楚和小玨不知曉，」說著，葉琉璃淡笑著看著納蘭楚和小玨，「關於那些往事，緣分到了，你們便知了。」
兩人頻頻點頭。
納蘭楚道，「是，民女什麽都不問，主子願意說時自然就告訴民女，民女也發誓不泄露半個字。」
小玨也點頭如搗蒜，「奴婢也是奴婢也是，就是殺了奴婢，奴婢也不說。」
葉琉璃輕笑，「好啊，你們繼續聽我說。原本伺候長歌的是兩個丫鬟，叫……什麽名字來著？」敲了敲腦袋。
玉珠立刻道，「迴主子，叫碧珠和翠竹。」
葉琉璃大笑著點頭，「沒錯，碧珠和翠竹，虧你還記得，我都忘了。」
玉珠冷哼一聲，「那兩個小賤人，化成灰奴婢都記得，可別落在奴婢手裏，不然活活整死她們！」
葉琉璃大笑，「行了行了，別嚇著楚楚和小玨，都是陳年往事了，現在迴憶一下還覺得挺有趣的。話歸正傳，原本伺候長歌的是這兩個丫鬟，但這兩個丫鬟總想著爬上長歌的床，後來就被清了出去。長歌為了避嫌便不要丫鬟，就找了四個暗衛來當貼身下人，就是貂哥等人。」
納蘭楚和小玨聽得津津有味，關於自家相公的一切，她們都想聽。
葉琉璃繼續講道，「你們沒發現什麽楊玉環西施都是女名嗎？」
納蘭楚和小玨點頭。
小玨道，「迴皇上，發現了呀，之前奴婢就納悶，夫君明明是七尺男兒，為什麽名字比奴婢的還好聽。」
「因為他們原本不叫這個，後來我嫌棄記起來麻煩，就給他們改成傳說中的四大美人的名字。」葉琉璃露齒一笑，「快說，我是不是很機智？」
「……」四人無奈地點頭，「皇上／主子機智。」
「關於四大美人的名字由來就說來話長了，迴頭有時間給你們講故事，今天我們繼續說汙汙的話題，」葉琉璃表情越來越猥瑣，「來來，第一個問題，新婚之夜，幾次？」
「……」
一時間，房內滿是僵持。
「矮油，別害羞嘛，大家都是過來人了不是？」葉琉璃越笑越猥瑣，「先從玉蘭開始。」
玉蘭臉通紅，側過臉，「時間太久，奴婢都忘了。」
葉琉璃見玉蘭確實太害羞，也就沒為難，「好吧，饒了你了，下一個是玉珠。」
玉珠的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好像……四次？還是……五次？哎呀，奴婢羞死了羞死了。」說著，整個人撲倒懶人沙發中，像鴕鳥一樣將頭埋在墊子裏。
葉琉璃和玉蘭笑得眼淚都快出來。
玉蘭解除了險情，立刻轉身加入「剝削階級」陣營，開始陪著主子捉弄其他三個。
葉琉璃和玉蘭笑成一團，擦了擦眼淚，「西施小哥不錯呀，可以的可以的，下一個。」說著，虎視眈眈看向納蘭楚。
納蘭楚通紅著一張臉，啞口無言。
「楚楚小姑娘，別害羞呀。」葉琉璃像狼外婆一樣。
納蘭楚垂下眼，拽了拽帕子，「迴……迴主子，民女……不知道。」
「呃？」
納蘭楚抬起眼，「民女不敢欺瞞皇上，但民女和貂蟬大人至今……至今未圓房。」
葉琉璃等人驚呆了。
「未圓房？為什麽不圓房？」葉琉璃急了，「不會是因為你當初逼婚，貂哥至今難以釋懷吧？」
玉蘭和玉珠用哀怨的眼神看向葉琉璃，用眼神埋怨——主子您怕是記錯了吧，逼婚的不是楚楚，分明是您。
葉琉璃白了她們兩人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麽，雖然賜婚的是我，但當時楚楚喜歡貂哥，那眼神我絕不看錯，楚楚為我治病可算是我半個救命恩人，我能坐視不管？」
玉蘭和玉珠吃驚。
葉琉璃冷哼，「你們以為楚楚是那麽隨便的人，抓個男人就說被他非禮？」
玉蘭和玉珠看向納蘭楚，納蘭楚尷尬地點了點頭，「主子說得沒錯，民女當時確實……傾慕貂蟬大人，雖然那時候並未察覺，但……就如同主子所說，如果對方不是貂蟬大人而是其他男子，民女不會誣賴他非禮民女。」
玉蘭恍然大悟，「也就是說，當時主子賜婚是為了成全楚楚？」
「你以為呢？」葉琉璃邪邪地笑道。
「以為……以為主子亂點鴛鴦譜。」玉蘭吶吶道。
葉琉璃一攤手，「每次貂哥出現，楚楚那眼神就驚慌失措，縱使當時心中有秘密，但這種反應還是很詭異。而且當時貂哥對楚楚的感情也不一樣，最後貂哥為了救楚楚還受了重傷，我便一不做二不休逼著兩人成親了。」說著，聲音一頓，「誰知道現在還沒圓房，難道我真的點錯鴛鴦譜了？」
納蘭楚忙道，「不不不，主子沒點錯，主子萬不要自責，民女和貂蟬大人情投意合，隻是……」說著，尷尬起來，「隻是之前因種種誤會未圓房，昨天終於想圓，但……民女……來月事了。」
「噗。」葉琉璃噗嗤一笑，「如果這樣，我就放心了，哎呀，負罪感小了很多吶。」
玉珠若有所思，「那麽也就是說，主子不是亂點鴛鴦譜，也是因為看出楊哥和小玨互相有意思，這才賜婚？」
葉琉璃一頓，之後搖頭，「不不不，楊哥和小玨這個真是亂點鴛鴦譜，我承認。」
「……」眾人。
葉琉璃笑眯眯地看向小玨，「小玨乖乖，我對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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