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6章聖旨不下、屬下不起
小玨見到楊玉環，趕忙將水果放下；楊玉環見到小玨，瞬間迴憶起屈辱，臉色不好起來。
「楊哥來來來，坐坐坐。」葉琉璃伸手一指對麵的單人沙發，還對玉蘭和玉珠使眼色。
玉珠道，「楊哥，主子讓你坐，你就坐吧。」
楊玉環再次抖了抖，要不然主子寵女主子得緊，他現在應該就奪門而去了，因為女主子的笑容雖然很美，但有些不懷好意。
最後，楊玉環雖然坐下了，卻沒坐實，準備隨時轉身跑。
葉琉璃笑眯眯，「吃水果。」
「多謝女主子，屬下就不吃水果了，不知女主子有什麽吩咐？」楊玉環十分警惕。
「好吧，那我就開門見山了，」葉琉璃輕咳了兩聲，端出長輩的威嚴，「我說楊哥，現在西施、貂哥和昭君都有家室了，你想成親嗎？」
楊玉環的雙眼瞬間就亮了，但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隻能假惺惺道，「屬下……全憑主子和女主子安排。」
有戲！葉琉璃將楊玉環的眼神看在眼裏，「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大膽給你賜婚了哈。」
楊玉環心花怒放，卻忍不住道，「那個……女主子，屬下有個請求，行不行？」
「什麽請求，說吧。」葉琉璃道。
「屬下想要個漂亮的。」楊玉環搓著手道。
小玨見沒她的事兒，就偷偷伸手準備拿葡萄吃，但手指剛碰到葡萄，卻突然驚呆了——皇上是什麽意思？先是說她要嫁人，然後要給楊大人賜婚，難不成……
卻見，葉琉璃伸手一指懵逼著的小玨，「我想把這丫頭賜婚給你，怎樣？」
小玨卻一聲嚎，「不要！皇上饒命！奴婢不要楊大人！」
楊玉環一愣，緊接著火了，「餵你個小宮女，你偷吃我的菜我都沒說什麽，還不要我？雖然我也不想要你，但你憑什麽嫌棄我？我哪裏配不上你了？」
玉珠也不解，「是啊是啊，楊哥雖然武功不是最高、容貌不是最美、腦子不是最好，但最起碼也不壞吧？你仔細瞧瞧，楊哥長得也挺不錯的。」
楊玉環瞪了玉珠一眼，「你是在誇我嗎？」
玉珠做了個鬼臉，「就當在誇你。」
小玨連看也不看，趴在地上就開始磕頭，「求求皇上，便是將奴婢嫁個瞎子、瘸子，都不要嫁給楊大人好嗎？求求皇上了。」
葉琉璃徹底懵了，「等等，小玨你先起來，你把話說明白，為什麽瞎子瘸子都行，楊玉環不行？你別聽玉珠瞎說，玉珠是在用他人之長博楊玉環之短，這樣不公平。咱楊哥雖然不如西施俊美，但容貌也不差，雖然武功不如王昭君好，但是也是中高手，加之其官位……好吧，雖然我不應該帶上階級思想，但楊玉環配你一個小宮女綽綽有餘，為什麽你偏偏不肯呢？」
小玨依舊拚命搖頭。
玉蘭嘆了口氣，「主子，還是算了吧，強扭的瓜不甜，您已經強扭一個了，難道還要強扭第二個？」
「是啊是啊，主子，小玨不願意就算了，不是還有那麽多姑娘嗎？」玉珠也道，「先不說我們永華宮的姑娘，就是許多官員也想將女兒嫁給楊哥呢。」
楊玉環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葉琉璃頓時如同打蔫的茄子，嘆了口氣，「罷了罷了，是我太心急了。楊哥你先迴去，既然你同意賜婚，那我就好好張羅一下，先問問官員們有沒有閨秀願意嫁進來，再問問宮中的姑娘有沒有願意的，再讓畫師畫個像，給你挑一挑，你說怎樣？」
突然，楊玉環猛地抬起頭，「不行。」
「啊？」葉琉璃一愣，「不行？那你打算怎麽辦？」
楊玉環狠狠瞪向縮成一團的小玨，「就！她！」
「啊？」這次發出驚訝聲的，卻是玉蘭和玉珠。
「楊玉環，你這是賭氣呢嗎？終身大事不得賭氣呀。」玉蘭勸著。
「是啊是啊，楊哥，天涯何處無芳草，雖然你沒有西施哥哥好看，但以你的條件，數不清的姑娘會願意嫁給你，你不用這麽賭氣。」玉珠也道。
楊玉環瞪向小玨，小玨幾乎要鑽桌子下麵。
想到這麽多天的委屈，想到禦膳房的丟臉，再想到今天的嫌棄，便是性格溫吞的楊玉環也徹底怒了，「你叫什麽來著？」
小玨瑟瑟發抖。
「她叫小玨。」葉琉璃好心提醒，之後扭頭對玉蘭道，「快，拿瓜子來！有好戲看！」
「……」玉蘭無奈，隻能到一旁的櫃子裏將瓜子盤子端來。
「小玨，嗬嗬，好啊，你看不上我？我還偏要娶你，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麽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說著，楊玉環起身，在葉琉璃麵前跪下，「屬下懇請皇上賜婚！」
一般四人稱唿葉琉璃為「女主子」，這麽稱「皇上」就說明極其正式。
「皇上不要！」小玨嗷地一嗓子就哭了。
「皇上，請賜婚！」
「皇上不要！奴婢求您了！」
「如果皇上今天不賜婚，屬下就跪地不起了，皇上可是答應過要賜婚的。」
「皇上如果將奴婢賜婚給楊大人，奴婢就一頭撞死在這。」
「有本事你撞！」楊玉環急了。
玉蘭和玉珠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玉蘭嚇壞了，「楊玉環，你忘了楚楚的事嗎？你就不怕小玨她也……」
然而事實證明，小玨隻是個貪吃的小吃貨，不像納蘭楚那麽有鋼，隻敢說說，不敢撞。
葉琉璃輕咳兩聲，「那個啥，楊哥聽我一句勸，要不然還是算了，今天算我衝動，迴頭我給你……」
「不行，屬下隻要她，非她不娶！」楊玉環咬牙切齒。
小玨哭得更厲害了，一邊哭一邊看桌角，下意識伸手摸了摸頭，咬了幾次牙都沒忍心去撞，最後隻能繼續嚎啕大哭。
葉琉璃連瓜子都顧不上嗑了，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麵。
「咳咳，」葉琉璃放下瓜子，絞盡腦汁，「要不然這樣吧楊哥，這婚事我暫時同意了，然後迴頭找個良辰吉日給你們賜婚，行不？」
玉蘭鬆了口氣，對葉琉璃輕輕點了點頭——主子做的對，就要這樣，先讓楊玉環冷靜下來再說。
「不行！」楊玉環狠狠道，「皇上將屬下叫來說賜婚，最後又說賜婚延期，屬下是沒什麽，但傳出去說皇上出爾反爾，影響可不好。」
「額……」葉琉璃湊到玉蘭身旁小聲道，「我怎麽覺得楊哥突然聰明了？」
玉蘭也皺著眉，點了點頭，「是啊。」
「既然皇上答應了屬下，就必須要賜，否則屬下便長跪不起！」楊玉環也是發狠了心。
葉琉璃無奈，「行行行，賜婚還不行？這婚，我賜了。」扭頭對小玨道，「小玨你也別哭了，楊哥人挺好的，況且我是皇帝，你不能違背我，對不？」
「……」玉蘭和玉珠——沒見過這麽好說話的皇帝，還和宮女商量著來。
楊玉環磕頭，「屬下謝主隆恩。」
「那楊哥你先下去，我安慰安慰小玨。」
「不行。」
葉琉璃不解，「婚都賜了，還有什麽不行？」
楊玉環狠狠瞪了小玨一眼，「還沒下聖旨。」
「但我說的話就相當於聖旨吧？這玩意好像叫什麽什麽……哦對了，叫口諭！」葉琉璃道。
「屬下隻要聖旨！」
「……」
房間內雖隻有五人，卻亂成一團。
小玨見小胳膊擰不過大腿，也不嚎了，就縮成一團嚶嚶嚶地哭著，人見人憐。
楊玉環則是筆挺地跪在地上，滿是堅定。
葉琉璃跌坐在懶人沙發裏，一臉的愁容。
「咋辦？」葉琉璃哭喪著臉問玉蘭。
玉蘭無奈，「迴主子，奴婢也不知道。」
葉琉璃伸手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我是不是又闖禍了？」
「好像……是的。」玉蘭迴答。
沒辦法，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爬完，葉琉璃道，「玉珠你去禦書房把長歌叫迴來吧，讓他順便帶著玉璽啥的，直接把聖旨下了。」
「……是，主子。」玉珠不敢怠慢，出了房間便跑了出去。
房內多了嘆息，葉琉璃側過頭，「小玨也別哭了，就算是我對不住你，迴頭你想想有什麽想要的嫁妝，什麽十裏紅妝啥的，我都給你。」
小玨搖頭，就低著頭哭著。
葉琉璃又對楊玉環道，「楊哥你也起來吧，這聖旨今天肯定是下了，雖然地毯很舒服，但你這麽一直跪著也不好，畢竟大家這麽長時間的交情了。」
一個人的思維是根深蒂固的，就如同無法扭轉玉蘭等人的階級觀念，同樣也很難扭轉葉琉璃心底的平等觀念。
她可以把其他宮女太監當奴才用，卻無法將玉蘭玉珠和四大美人當奴才。
對於這些共患難的人，與其說是主僕，實際上葉琉璃更認為大家是朋友。
「不，屬下還是那句話，聖旨不下、屬下不起。」
「……」
……
一炷香的時間後，東方洌迴來了，西施迴來了、王昭君迴來了、剛剛迴宮的貂蟬迴來了，就是從醫部下值的納蘭楚也出來了，眾人齊聚在永華宮正殿，狹小的客廳裏。
情況十分緊張。
</br>
小玨見到楊玉環，趕忙將水果放下；楊玉環見到小玨，瞬間迴憶起屈辱，臉色不好起來。
「楊哥來來來，坐坐坐。」葉琉璃伸手一指對麵的單人沙發，還對玉蘭和玉珠使眼色。
玉珠道，「楊哥，主子讓你坐，你就坐吧。」
楊玉環再次抖了抖，要不然主子寵女主子得緊，他現在應該就奪門而去了，因為女主子的笑容雖然很美，但有些不懷好意。
最後，楊玉環雖然坐下了，卻沒坐實，準備隨時轉身跑。
葉琉璃笑眯眯，「吃水果。」
「多謝女主子，屬下就不吃水果了，不知女主子有什麽吩咐？」楊玉環十分警惕。
「好吧，那我就開門見山了，」葉琉璃輕咳了兩聲，端出長輩的威嚴，「我說楊哥，現在西施、貂哥和昭君都有家室了，你想成親嗎？」
楊玉環的雙眼瞬間就亮了，但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隻能假惺惺道，「屬下……全憑主子和女主子安排。」
有戲！葉琉璃將楊玉環的眼神看在眼裏，「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大膽給你賜婚了哈。」
楊玉環心花怒放，卻忍不住道，「那個……女主子，屬下有個請求，行不行？」
「什麽請求，說吧。」葉琉璃道。
「屬下想要個漂亮的。」楊玉環搓著手道。
小玨見沒她的事兒，就偷偷伸手準備拿葡萄吃，但手指剛碰到葡萄，卻突然驚呆了——皇上是什麽意思？先是說她要嫁人，然後要給楊大人賜婚，難不成……
卻見，葉琉璃伸手一指懵逼著的小玨，「我想把這丫頭賜婚給你，怎樣？」
小玨卻一聲嚎，「不要！皇上饒命！奴婢不要楊大人！」
楊玉環一愣，緊接著火了，「餵你個小宮女，你偷吃我的菜我都沒說什麽，還不要我？雖然我也不想要你，但你憑什麽嫌棄我？我哪裏配不上你了？」
玉珠也不解，「是啊是啊，楊哥雖然武功不是最高、容貌不是最美、腦子不是最好，但最起碼也不壞吧？你仔細瞧瞧，楊哥長得也挺不錯的。」
楊玉環瞪了玉珠一眼，「你是在誇我嗎？」
玉珠做了個鬼臉，「就當在誇你。」
小玨連看也不看，趴在地上就開始磕頭，「求求皇上，便是將奴婢嫁個瞎子、瘸子，都不要嫁給楊大人好嗎？求求皇上了。」
葉琉璃徹底懵了，「等等，小玨你先起來，你把話說明白，為什麽瞎子瘸子都行，楊玉環不行？你別聽玉珠瞎說，玉珠是在用他人之長博楊玉環之短，這樣不公平。咱楊哥雖然不如西施俊美，但容貌也不差，雖然武功不如王昭君好，但是也是中高手，加之其官位……好吧，雖然我不應該帶上階級思想，但楊玉環配你一個小宮女綽綽有餘，為什麽你偏偏不肯呢？」
小玨依舊拚命搖頭。
玉蘭嘆了口氣，「主子，還是算了吧，強扭的瓜不甜，您已經強扭一個了，難道還要強扭第二個？」
「是啊是啊，主子，小玨不願意就算了，不是還有那麽多姑娘嗎？」玉珠也道，「先不說我們永華宮的姑娘，就是許多官員也想將女兒嫁給楊哥呢。」
楊玉環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葉琉璃頓時如同打蔫的茄子，嘆了口氣，「罷了罷了，是我太心急了。楊哥你先迴去，既然你同意賜婚，那我就好好張羅一下，先問問官員們有沒有閨秀願意嫁進來，再問問宮中的姑娘有沒有願意的，再讓畫師畫個像，給你挑一挑，你說怎樣？」
突然，楊玉環猛地抬起頭，「不行。」
「啊？」葉琉璃一愣，「不行？那你打算怎麽辦？」
楊玉環狠狠瞪向縮成一團的小玨，「就！她！」
「啊？」這次發出驚訝聲的，卻是玉蘭和玉珠。
「楊玉環，你這是賭氣呢嗎？終身大事不得賭氣呀。」玉蘭勸著。
「是啊是啊，楊哥，天涯何處無芳草，雖然你沒有西施哥哥好看，但以你的條件，數不清的姑娘會願意嫁給你，你不用這麽賭氣。」玉珠也道。
楊玉環瞪向小玨，小玨幾乎要鑽桌子下麵。
想到這麽多天的委屈，想到禦膳房的丟臉，再想到今天的嫌棄，便是性格溫吞的楊玉環也徹底怒了，「你叫什麽來著？」
小玨瑟瑟發抖。
「她叫小玨。」葉琉璃好心提醒，之後扭頭對玉蘭道，「快，拿瓜子來！有好戲看！」
「……」玉蘭無奈，隻能到一旁的櫃子裏將瓜子盤子端來。
「小玨，嗬嗬，好啊，你看不上我？我還偏要娶你，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麽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說著，楊玉環起身，在葉琉璃麵前跪下，「屬下懇請皇上賜婚！」
一般四人稱唿葉琉璃為「女主子」，這麽稱「皇上」就說明極其正式。
「皇上不要！」小玨嗷地一嗓子就哭了。
「皇上，請賜婚！」
「皇上不要！奴婢求您了！」
「如果皇上今天不賜婚，屬下就跪地不起了，皇上可是答應過要賜婚的。」
「皇上如果將奴婢賜婚給楊大人，奴婢就一頭撞死在這。」
「有本事你撞！」楊玉環急了。
玉蘭和玉珠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玉蘭嚇壞了，「楊玉環，你忘了楚楚的事嗎？你就不怕小玨她也……」
然而事實證明，小玨隻是個貪吃的小吃貨，不像納蘭楚那麽有鋼，隻敢說說，不敢撞。
葉琉璃輕咳兩聲，「那個啥，楊哥聽我一句勸，要不然還是算了，今天算我衝動，迴頭我給你……」
「不行，屬下隻要她，非她不娶！」楊玉環咬牙切齒。
小玨哭得更厲害了，一邊哭一邊看桌角，下意識伸手摸了摸頭，咬了幾次牙都沒忍心去撞，最後隻能繼續嚎啕大哭。
葉琉璃連瓜子都顧不上嗑了，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麵。
「咳咳，」葉琉璃放下瓜子，絞盡腦汁，「要不然這樣吧楊哥，這婚事我暫時同意了，然後迴頭找個良辰吉日給你們賜婚，行不？」
玉蘭鬆了口氣，對葉琉璃輕輕點了點頭——主子做的對，就要這樣，先讓楊玉環冷靜下來再說。
「不行！」楊玉環狠狠道，「皇上將屬下叫來說賜婚，最後又說賜婚延期，屬下是沒什麽，但傳出去說皇上出爾反爾，影響可不好。」
「額……」葉琉璃湊到玉蘭身旁小聲道，「我怎麽覺得楊哥突然聰明了？」
玉蘭也皺著眉，點了點頭，「是啊。」
「既然皇上答應了屬下，就必須要賜，否則屬下便長跪不起！」楊玉環也是發狠了心。
葉琉璃無奈，「行行行，賜婚還不行？這婚，我賜了。」扭頭對小玨道，「小玨你也別哭了，楊哥人挺好的，況且我是皇帝，你不能違背我，對不？」
「……」玉蘭和玉珠——沒見過這麽好說話的皇帝，還和宮女商量著來。
楊玉環磕頭，「屬下謝主隆恩。」
「那楊哥你先下去，我安慰安慰小玨。」
「不行。」
葉琉璃不解，「婚都賜了，還有什麽不行？」
楊玉環狠狠瞪了小玨一眼，「還沒下聖旨。」
「但我說的話就相當於聖旨吧？這玩意好像叫什麽什麽……哦對了，叫口諭！」葉琉璃道。
「屬下隻要聖旨！」
「……」
房間內雖隻有五人，卻亂成一團。
小玨見小胳膊擰不過大腿，也不嚎了，就縮成一團嚶嚶嚶地哭著，人見人憐。
楊玉環則是筆挺地跪在地上，滿是堅定。
葉琉璃跌坐在懶人沙發裏，一臉的愁容。
「咋辦？」葉琉璃哭喪著臉問玉蘭。
玉蘭無奈，「迴主子，奴婢也不知道。」
葉琉璃伸手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我是不是又闖禍了？」
「好像……是的。」玉蘭迴答。
沒辦法，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爬完，葉琉璃道，「玉珠你去禦書房把長歌叫迴來吧，讓他順便帶著玉璽啥的，直接把聖旨下了。」
「……是，主子。」玉珠不敢怠慢，出了房間便跑了出去。
房內多了嘆息，葉琉璃側過頭，「小玨也別哭了，就算是我對不住你，迴頭你想想有什麽想要的嫁妝，什麽十裏紅妝啥的，我都給你。」
小玨搖頭，就低著頭哭著。
葉琉璃又對楊玉環道，「楊哥你也起來吧，這聖旨今天肯定是下了，雖然地毯很舒服，但你這麽一直跪著也不好，畢竟大家這麽長時間的交情了。」
一個人的思維是根深蒂固的，就如同無法扭轉玉蘭等人的階級觀念，同樣也很難扭轉葉琉璃心底的平等觀念。
她可以把其他宮女太監當奴才用，卻無法將玉蘭玉珠和四大美人當奴才。
對於這些共患難的人，與其說是主僕，實際上葉琉璃更認為大家是朋友。
「不，屬下還是那句話，聖旨不下、屬下不起。」
「……」
……
一炷香的時間後，東方洌迴來了，西施迴來了、王昭君迴來了、剛剛迴宮的貂蟬迴來了，就是從醫部下值的納蘭楚也出來了，眾人齊聚在永華宮正殿，狹小的客廳裏。
情況十分緊張。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