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康懵逼了,偷偷跟在後麵的高不從也傻眼了。


    這老家夥好歹也是血鯊宮的人,怎麽如此慫,還沒開打就認輸了。


    霍先生額頭狂冒冷汗,心中無比震顫。


    剛剛那一瞬間,他仿佛真的感覺到了自己的死期。


    這種實力,這個年齡,還有這逆天的劍氣,霍先生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除了她,無人再有這般天賦。


    隻要她來了,那自己今天就斷然沒有獲勝的可能,倒不如直接認輸。


    而礦山內部,侯總管等礦場高層見到這一幕,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霍先生瘋了!他怎麽能認輸!”


    “壞了壞了,要是被霸鯨宗發現,我們就全完了!”


    “還等什麽!速速摧毀礦山!”


    無數身影湧入礦坑,正在這時,葉康和高不從同時落地。


    “都給我站住!違令者斬!”


    葉康一聲爆喝,頓時所有人停住身形。


    唯有侯總管見勢不妙,拚了命地衝向礦坑。


    關鍵時刻,葉康踩出六虛行天步,飛速接近侯總管。


    捉雲手隔空一抓,用力砸下。


    侯總管全身冒血,已是廢了一半。


    這一下,再無人敢有動作。


    高不從見狀,興高采烈地道:“開山兄厲害!我這就去尋找散修同道,解救他們!”


    見他衝進礦坑,葉康則是不急,而是看向旁邊。


    在簡心地注視下,霍先生黑著臉落了下來。


    “霸鯨宗的小輩,老夫並未阻止你,隻是收了些好處,在此守衛一段時間,你們做你們的家事,讓老夫先走如何?”


    葉康微微一笑:“前輩說笑了,我哪敢攔前輩,隻是我家方玉師叔現在就在港口守著,沒有他的命令,我哪敢擅自做主。”


    “方玉……”


    霍先生顯然聽過這個名字,表情更黑了。


    “你待怎樣?”


    “不是我要怎樣,前輩不如將一切事情告訴我,是非對錯自有方玉師叔決斷。”


    葉康不卑不亢,句句不離方玉。


    這種搬靠山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霍先生無奈歎氣:“具體如何,你自己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高不從自下麵衝上來,表情無比震驚。


    “開山兄!大事不好!下麵根本沒有失蹤的散修!”


    “沒有?”


    葉康眉頭一皺,立刻飛了下去。


    隻見下方礦脈,根本沒有葉康預想的那樣,煞氣彌漫,反而十分稀薄。


    再看開采礦石的地脈,大多隻剩下一個個空洞,和漆黑的石頭。


    紅色的血煌石少得可憐。


    至於礦工,倒是很多,但大都無所事事,且他們皮膚發紅,顯然都是紅島本地人。


    見到這一幕,葉康立刻察覺到了什麽,他看向身後的一個礦工。


    “血煌石,采光了?”


    礦工噗通一聲跪下,不斷求饒道:“上師饒命!我們不是故意隱瞞的,是侯總管命令我們不準說出去的啊!”


    又有一名老礦工歎氣道:“其實礦山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枯竭了,但侯總管說,產量絕不能跌,不然那些老主顧全部都得跑,欠的訂金也根本還不上,我們隻好繼續開采,現在已經是采無可采了啊……”


    “你們抓的那些散修呢!去哪裏了!”


    高不從怒喝出聲。


    礦工們大眼瞪小眼:“抓散修?沒有啊,礦裏隻有我們這些老兄弟啊,血煌石都采空了,抓人來幹啥啊?”


    此言一出,高不從無言以對。


    說的好有道理,他完全不知道怎麽反駁。


    “怎麽會這樣……難道我的猜想一開始就是錯的,散修失蹤,和礦山沒關係……”


    “先出去吧,問問其他人。”


    葉康沒有多說,率先飛了出去。


    被一拳打廢的侯總管正好站了起來,葉康突然來到他麵前,再次將他嚇得坐在地上。


    “饒命!我不敢了!”


    “迴答我,散修失蹤,和你們有沒有關係?”


    “散修?不,我不知道啊,我們要散修幹什麽啊?”


    葉康又看向遠處瑟瑟發抖的許巡:“你說。”


    許巡瘋狂搖頭:“我不知道!我家裏是養了很多散修,但他們都是我許以重利,自願當門客的,本來我也想讓你來當我的門客,如果你不從,就派人教訓你一頓……”


    葉康一陣無語,看來散修失蹤和他們還真沒關係。


    他看向侯總管:“那你們請血鯊宮的這位前輩來,意欲何為?”


    侯總管恐懼地道:“血煌石采光了,但是那些老主顧下的訂單還在,我們不想破產,隻能去找血鯊宮,畢竟血鯊宮的血煌石是最多最好的,我們弄一批邊角料,暫時也能補上……”


    “就是這樣,他們還請我恢複煞氣,讓這條礦脈重新凝聚血煌石,但老夫在此調查許久,發現地底的煞氣,已經不剩多少了,很難恢複。”


    霍先生也歎了口氣,說出了實情。


    “煞氣消失?”


    葉康微皺眉頭,無妄青瞳看向地下。


    果然,煞氣已經十分稀薄。


    “等等!既然如此,你們為何要請殺手殺褚大猷?”


    侯總管咬著牙道:“就是自褚大猷輪值看守後,煞氣才莫名消失,我們三族同氣連枝,都靠這條礦脈活著,他一定是做了什麽,才導致變成這樣!”


    “就因為一個猜想,蓄意報複?”


    “上師,這不是猜想,褚大猷囂張跋扈,極其霸道,許侯二位家主稱他為兄長,他卻百般刁難,毫不在乎,更重要的是,兩位家主都感覺到了,煞氣不是消失,而是轉移到了褚家。”


    “什麽!”


    葉康和高不從同時驚唿一聲。


    難怪他們要殺褚大猷,原來是那家夥自私自利,一個人把煞氣全給偷了啊。


    這可不得跟他拚命嘛!


    葉康深唿吸一口,看向簡心:“簡道友,我想我知道失蹤的那些散修去哪兒了。”


    “帶路。”


    簡心默默開口,她表情平淡,看似觀察著一切,但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葉康點頭道:“跟我來。”


    說罷,他率先朝褚家飛去。


    高不從連忙跟上,而霍先生則是迅速逃跑,畢竟自己是血鯊宮的長老,雖然此事不大,但真要被小題大做,那也不好受。


    與此同時,褚家祠堂。


    褚嫣兒拱手而立,身後是被五花大綁的褚三。


    在後者無比驚恐的眼神中,祠堂密道緩緩打開,一股濃鬱到極致的煞氣撲出。


    “嫣兒,為父,出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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