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葉康和鯉神走進了唐家安排的洞府。


    說是洞府,其實就是一套院子,麵積很大,自帶池塘、花園、水車,東西廂房,甚至還安排有兩個仆人。


    一個打掃衛生的大娘,一個做飯的大媽。


    葉康和鯉神一人住一間,倒也覺得寬闊。


    葉康還將黑白靈魚拿了出來,丟進了池塘裏養著。


    之前這條魚一直在墨玉古寶裏待著。


    這是葉康發現的新用法,墨玉古寶自從徹底修複以後,不僅空間變大,傳承顯現,還多出了一個霧蒙蒙的小空間。


    這個空間位於古寶邊緣,周圍一片大霧,與主空間相隔,而在這個小空間裏,活物也能暫時存放。


    比如黑白靈魚,隻有手指長,將其放在魚缸裏,墨玉古寶可以保證他在十天內不會死。


    但是體型一旦變大,效果驟減。


    葉康在船上時,曾釣過一條百斤大石斑,試驗能不能在墨玉古寶中存活,結果隻過了一天,石斑就生機消散。


    於是他得出結論,墨玉古寶的小空間可以存放活物,但隻是暫時,體型越大,時間越短。


    若是鯉神這樣,本體巨大的龍形錦鯉,估計放進去最多幾個唿吸就得拿出來。


    黑白靈魚放入池塘,葉康又拿出幾塊靈石,布置了一個小型的聚靈陣,使池塘的生機更加濃重。


    突破的太過迅速,葉康現在不打算馬上突破七葉,否則根基不牢固,很容易影響心智。


    做完這一切,他便開始在房間內修煉,運轉真氣的同時,也順便休息。


    與此同時,唐家議事廳內。


    唐雪年凝重地看著前方的一位白袍老人:“爹,您能看出來王胤台的身份嗎?”


    白袍老人轉過身,雖然白發銀須,但臉色卻如同青年一般,俊秀年輕。


    他老氣橫秋地笑了笑,道:“你以為我是萬能的嗎?那小子有點東西,遮遮掩掩,離遠了什麽也看不出來,離近了,肯定也會被他發現。”


    “這樣說來,他不是沒有根腳的散修?”


    “是與不是又如何呢?雪年,我且問你,唐家是做什麽的?”


    唐雪年沒有猶豫,立即迴答道:“是陣法師。”


    “那不就行了?從那小子進入護山大陣那一刻起,我就看出來了,他用的是上古破陣手法。”


    “什麽!”


    唐雪年目露震驚。


    他雖然也早就懷疑葉康的陣法傳承不一般,但卻沒想到能和上古扯上聯係。


    上古陣法與現代體係完全不同,同時大部分傳承都已經斷絕,隻有極少數的大勢力還保留有一部分。


    至少唐雪年就沒有見過有人真的使用過上古手段。


    他不可思議地道:“爹是覺得,那小子身具上古陣法傳承?對我們有幫助?”


    “那是自然。”白袍老人歎氣一聲。


    “唐家後輩,越來越青黃不接了,陣法一道,推陳出新是根本,對於我們來說,上古手段,恰恰就是從未接觸過的新事物。或許,這小子真能幫唐家在陣法一道上,走的更遠。”


    “所以爹才會讓他去傳法堂教授學生?您怎麽知道他願意把傳承分享出來?”


    唐雪年捫心自問,若是他自己,恐怕不會樂意分享。


    白袍老人冷哼一聲,道:“那小子有問題,他來唐家,不是為了當客卿,肯定還有更大的目的,不過無所謂,他展現出來的本事,就是為了和唐家利益交換,學到他的本事,隻要他做的事不涉及唐家和霸鯨宗,那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唐雪年豁然開朗,還是老爹想的周到。


    沒想到這一老一少,都比自己這個家主的心眼兒多,這叫什麽事兒?


    他無奈搖頭,隻好告辭。


    有老爹監視著,他不怕葉康搞什麽幺蛾子。


    ……


    第二天。


    葉康起了個大早,見鯉神還在唿唿大睡,便給了做飯大媽一百塊靈晶,讓她去采買一些飯食,鯉神餓了就給她吃。


    隨後,他便按照路牌的指引,來到了唐家傳法堂。


    此地類似於一個巨大私塾,有各種部門,教授修煉、武學、兵器和陣法。


    葉康隨意走動了一番,傳法堂內六歲到三十歲的人都有,許多人年紀比葉康還大。


    好在他現在是王胤台的相貌,看起來還比較滄桑,違和感沒有那麽重。


    即使如此,也有幾個年輕人抱著手走過來:“你是誰啊?沒見過你啊?”


    葉康道:“我是新來的老師,叫我王老師就行。”


    “你?老師?”


    幾個年輕人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


    “就你還當老師?你什麽修為,讓我看看。”


    葉康心念一動,六葉蓮花浮現。


    眾人更是目露鄙夷。


    一個十五六歲的青澀少年不屑地道:“才開了六葉就敢冒充老師,我哥都七葉了,也隻能當個巡邏隊員。”


    “就是,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傳法堂也是什麽人都能隨便進來的!”


    “滾出去!別影響我們上課!”


    一群學生義憤填膺,葉康無奈一笑,道:“你們不信我?”


    “自然不信。”


    “那不如打一個賭。”


    “什麽?”


    “若我說的是真的,你們就圍著傳法堂,蛙跳五百圈,如何?”


    聽葉康這樣說,幾個少年有些慫了。


    但還是有人不信邪地道:“那要是你騙人呢!”


    “那我就蛙跳一千圈。”


    “賭就賭!我就不信你個六葉能當老師!”


    “說得對!誰怕誰!”


    一群少年咋咋唿唿,頓時引起了所有上早課人的注意。


    很快,就有十幾人參與了賭注,葉康無奈,和他們一起來到了教習所。


    傳法堂總教習,正是唐家大長老。


    這位中年少婦抬起眼皮,聽著這群後輩子弟的控訴,臉色越發黑了下來。


    “都給我住口!一群沉不住氣的,平時就是這麽教你們的嗎!這位就是新來的王老師,你們頂撞師長,私自賭博,全給我罰抄傳法堂守則一百遍!”


    大長老一發火,全場寂靜,被懲罰的十幾人麵色慘白,汗如雨下。


    其餘人則是好奇地看著葉康。


    “這位老師好年輕啊?”


    “感覺比我大不了多少,真能教東西嗎?”


    “別質疑了,大長老都發話了,那些人慘了。”


    不一會兒,傳法堂外,十幾人排成一排,開始蛙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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