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藍光從中心散發,眨眼就蔓延開,把整張卡紙覆蓋,光芒越來越亮,無數奇異的符文,自光芒中顯現,下一秒符文開始動了起來,與此同時,泛著光芒的卡紙無風自動,竟然漂浮到半空,符文開始變大,圍繞著卡紙旋轉。


    符文的速度越來越快,用肉眼看去,就好像是一條條發光的絲帶圍繞紙張旋轉一樣。


    時嘉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空中的奇異景象。忽然,似乎到了某個零界點,旋轉的符文連同那張卡紙爆發出耀眼藍光。光芒過於閃耀,時嘉反射性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時嘉感覺光芒已經褪去了,緩緩睜開眼睛,一個奇異的景象出現在她麵前。


    目之所及,似乎變成了海洋,澄澈的海水環繞在身周,一唿一吸間吐出的氣體變成了一個個泡泡。


    時嘉精神為之一震,成功了,下麵就是最關鍵的“賦靈”。時嘉以手為筆,精神力、源能為墨,憑空畫出可在腦海裏的賦靈符文。


    隨著精神力和源能的牽動,“海水”動了起來,朝著符文匯聚,速度由慢至快,洶湧匯聚的“海水”卷起了漩渦,房間內的物品似乎都要被卷動起來。


    海水匯聚得極快,轉瞬間全部被符文吸收,在“海水”消失得那一刻,符文化作一個俊美男子。男子緊閉雙眼,眉心鑲嵌一顆透明水晶,墨藍色得頭發用發冠束在腦後,額前兩縷發絲自然垂落。皮膚雪白,身著一身水藍色改良漢服,通身仙氣。


    時嘉倒吸一口涼氣,太美了,希望上官老師不要怪罪才好,咳咳,這是參考老師的模樣設計的。收斂心神,指尖憑空書寫,把署名和封靈符文打入男子身上。


    隨著符文打入,男子的身形虛幻,化作一道流光,鑽入不知何時已經縮小成巴掌的打卡牌之中。


    時嘉伸出手,飄在半空中的卡牌落到了她的手中,時嘉定睛看去,卡牌最上方赫然是“水之源”三字。


    而畫麵中的水神也睜開看眼睛,他的眼睛是藍色透明的,就要像是一塊高品質的玻璃種翡翠一樣,通透,不染一絲塵埃。同樣的一絲一毫的汙漬,都會被映照出來


    ‘吾乃水神,創造者時嘉,幸會。’


    忽然時嘉的耳邊想起了這道聲音,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手中卡牌,這,這怎麽迴事?它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你有意識?是你在說話嗎?’


    ‘自然,汝讓吾降臨於此方世界,佛門所言三千世界果然不假。’


    ‘你怎知道我的名字?’


    ‘是汝之神念跨越時空將吾接引而來。’


    時嘉愣了一下,這算什麽?她這是幫別人重生了?不對幫神仙穿越了?還有這麽好的事?不行了,讓她好好捋一下。


    ‘等等,首先要明確一件事,你是海藍星傳說中的水神?’


    ‘諾。’


    ‘好,你說我的精神力,也就是神念把你接引過來的,但是我在畫這張卡牌的時候,好像並沒有想到你。’


    ‘汝心所念而汝未察,否則吾從何處而來?’


    ‘好吧,我承認我寫那小說的時候,確實是參考海藍星的水神來寫的,但也就參考了最著名的‘共工怒觸不周山’罷了,其他的都是我瞎編亂造。’關於水神她也就知道這個著名的傳說。


    ‘蓋因爾之所想,皆吾之所為。’


    時嘉再次傻眼,她就大膽發揮腦洞罷了,這也能湊巧?‘好吧,就算是我照著你的經曆寫的,但是怎麽就把你給召喚過來呢?’


    ‘創作人物卡牌的可不隻有我一個人,書上可沒記載能召喚古人。’時嘉感覺自己好像幹了件不了得的事情。


    而且按照水神的說法,如果她繼續根據海藍星的人物畫卡牌,是不是也能把人給召喚過來?想到這裏,時嘉眼神發亮,亮的驚人。


    ‘汝非常人。’


    ‘非常人?怎麽不同尋常了?’時嘉想到自己穿越者身份,想到自己神秘的精神海,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不是常人。


    ‘爾神念廣達,可跨時空。’


    ‘照你這麽說,我是特殊的。’時嘉聽完並不驚訝,冥冥之中她就覺得自己來曆並不簡單,係統那家夥恐怕都不知道。


    ‘諾’


    ‘你覺得,我還能把海藍星的曆史人物,或者神話人物召喚過來嗎?’時嘉詢問,不是試探,而是篤定。


    ‘可。’


    ‘我也覺得。’時嘉心情愉悅,腦子裏已經開始思考要寫哪些故事,創作哪些人物卡了。


    ‘不過話說迴來,我怎麽感覺你的聲音好像弱了幾分?’時嘉狐疑地看著卡牌,翻到後麵,源能含量還夠呀。


    ‘吾若想長存於世,需此方世界人之所思所念。’


    這麽一說,時嘉就明白了,這不就是秦老師所說的,信仰力鑄就人物卡牌的精髓嗎?時嘉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是不是說,其他人創造的人物卡牌也是有意識的,但那些意識都是新生的,並沒有他們以前的記憶?


    說不定那個意識平時都是封印起來的,隻有使用卡牌的時候,人物才會重新活過來呢?


    而自己的精神力強大,直接穿越時空把人家的意識給帶過來了。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力什麽時候穿越時空就是了。


    時嘉越想越覺可能,便問,‘需要多少信仰力,你才能長久存在?‘


    ‘吾已經存在,爾完成文章便可。’不是信仰力多少的問題,既然存在了,那麽就代表這方世界認可了。


    就算他現在棲身的這張卡牌被銷毀了,他還在這個世界,隻需要重新畫出一張卡牌,他就能重新凝聚。


    同時,時嘉也收到了水神傳過來的信息,‘明白,我現在就去把《水神》寫完。’她說著,便把卡牌收進卡包之中,蹬蹬蹬跑到電腦麵前,開始碼字。完全沒有注意到,剛才白海水席卷過的臥室已經煥然一新了。


    當然注意到了也不會多想,這不過是水的特性罷了。


    當然,她也沒有注意到鍾表時針已經指向9了。此刻的她全心全意投入水神的故事之中。


    直到一陣刺耳的敲門聲響起,時嘉才恍然驚醒。


    “媽媽,今天我有重要事情要做,就不去李豐年家了。”時嘉歉意的對施媽媽說。施媽媽擔憂地看她,“有什麽事嗎?要不要媽媽幫忙?”


    “不用了,你去忙吧。我會跟他們說的。”


    “電話還沒掛呢,你直接跟他們說吧。”


    “好。”


    掛斷電話的李豐年有些呆滯,感覺自己似乎活在了虛幻之中。錢滿滿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喂,李狗。雲瑛說什麽了?”


    “她說卡師大賽之前要把坑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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