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茂名，十萬姐定了酒店。
看得出來，她訂酒店都摳摳搜搜的。
她精打細算，幾乎把每個軟件都看了一遍，還不想讓我看到。
女人最後的堅持，她都做到了。
“定的是標間，單間沒有了，你不要亂想，晚上也不要想對我做什麽。”十萬姐定完房間，立馬對我說。
我哭笑不得，說：“你不對我做什麽，就謝天謝地了。”
十萬姐白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就上了樓。
迴去酒店，十萬姐躺下就睡。
如果是別的男人，估計這時候就趴在她身上了。她雖然沒明說，但也沒拒絕，這事基本上進去就能成。
不過，我對她真的不感冒。
倒不是我不喜歡坐台的。
她做的事，和小白做得差不多。
隻不過，小白不賣身而已。
但我對小白，沒一點壞印象。
十萬姐在我看來，隻是一個中介。
十萬姐睡著後，開始打唿嚕，導致我一直沒睡著。
晚上八點，十萬姐叫我起來，這時候我才剛睡著。
“走吧，沒時間了。”十萬姐穿著衣服，內衣卻沒穿，她熟練的將內衣從衣服外麵，直接就套了上去。
我說：“去賭石？”
十萬姐說：“不然呢？去嫖娼嗎？”
我心底一黑，對她說：“行，咱們走吧。”
十萬姐走在前麵，帶我去了茂名的出了名的黑賭石場。
黑賭石場，並不是因為這裏的原石出自於一個黑的場口，而是因為這裏的黑人很多，大街上都能看到一個年輕的女人，裸著一個年輕的黑人。
我欣賞不來，甚至覺得有些惡心。
“有多少賭資。”我問十萬姐。
十萬姐說：“不多，這些……你看夠嗎？”
我看她卡上的錢。
十萬。
“剛賺的？”我忍不住問道。
十萬姐點頭說：“不然呢……熱的錢，你不要讓我都沒拿穩，就跑了啊。”
我終於明白了，十萬姐為什麽這麽著急要叫我來賭石。
這是她剛得到的‘資本’啊。
這估計是她一晚上賺來的。
如果放在她手裏，她沒準很快就花光了。
“錢我待會會給，你先幫我看，這樣可以嗎？”十萬姐問我。
我說：“可以，不過業內的規矩。我不出一分錢，但是會抽一成的價格。”
十萬姐說：“行。”
我和她一邊走，一邊看原石。
茂名這邊的料子，和瑞麗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瑞麗那邊，緬甸的料子為主，其中木那，帕敢，後江這些老場口為主，而廣東這一邊經常會見到新場口，因為廣東開放早，又沿海，甚至還會有一些其他國家來的翡翠，雖然質量參差不齊，但可謂是百花齊放。
有利也有弊。
我一邊走，一邊問十萬姐：“你第一次來賭石嗎？”
十萬姐，點頭說：“對啊……怎麽了？”
我好奇的問她：“你第一次來賭石？不應該啊。我看你樣子，應該賭性很大。而且，你這賺錢速度，你不是賭石輸了的，錢呢？”
十萬姐冷哼一聲，說：“你管我呢。”
我沒說話，這女人又湊過來，問我：“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很賺錢？”
我日。
這還不賺錢嗎？
一晚上十萬。
腿一張，錢就到手了。
如果不是因為我是男人，我都想去了。
“姐姐我，之前在海天盛筵上，一晚五六十萬呢。你想什麽，就你這樣還想裝有錢人。如果不是我看你有本事，我才不會跟你來。”十萬姐輕哼了一聲，說：“我給你說，你別以為女明星是靠拍電影賺錢的。她們靠的是粉絲，當然，中老年粉絲最賺錢。追星算什麽，你知不知道，有國內的明星跟大佬一天，一個小目標就能到手。
我能給你介紹頂流，但你要是沒有上億。
那可未必是好事哦。”
上億……
這話，差點把我噎死。
不過，我雖然不喜歡十萬姐身上的香水味。
但我喜歡她的真實。
她說的話，一點不假。
“沒關係，你介紹給我，到時候我自己會想辦法。”我說。
十萬姐沒理我，一邊走一邊看原石。
“這塊不錯，這光澤簡直不一般啊。”十萬姐指著麵前的一塊原石，說：“這是開窗嗎？”
我說：“是開窗，但是是流氓窗。這個熒光你看到了嗎，是打上去的熒光，不能買。”
十萬姐問我：“為什麽呢？這是假的？”
我說：“也不是假的，這是銷售玉石的一種手段，尤其是開窗你看不明顯的這些原石。打上去熒光，就好比你去買菜，賣菜的人會提前噴上水。
就好比，你去買豬肉，豬肉打紅光，你買迴去就不是這個顏色。
就好比你在夜店，找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迴家一卸妝就不是……”
我還沒說完，十萬姐已經放下來手裏那塊原石。
她歎氣說：“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我噗嗤一聲。
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倆在夜市上，走了一晚上。
沒找到合適的原石。
十萬姐有些不耐煩，揉了揉細長的腿，對我說：“老娘都要累死了。到底，能不能找到一塊合適的？你是不是故意想拖延時間，然後和我多睡幾個晚上？”
我納悶說：“你開玩笑吧。咱倆是標間，你可不要汙蔑的清白。”
十萬姐瞪了我一眼，說：“去你的，我過來叫你起床的時候，都看到你挺起來了。你說吧，你是不是沒睡著，還是做春夢了。”
我哭笑不得，那是正常的，這娘們又怎麽會不知道。
我說：“我夢到了，但不是猛的你，你放你吧。”
十萬姐哼了一聲，說：“快給我找原石。”
我找了一圈，不得不說，茂名這邊的夜市，質量確實沒有瑞麗的高。
沒有辦法，我隻好將目光放在遠處的玉石行。
“我們進去試試吧。”我對十萬姐說。
十萬姐切了一聲：“還好試試。你這個鄉巴佬，真係沒什麽本係還裝大尾巴狼。”
我沒理她。
走進去一家玉石行。
不得不說，茂名這的高端市場，還是做得很好。
我剛進門，老板急忙出來迎接我。
看到，他眼睛都在放光。
那眼神，似乎已經明確說在說。
這是一個外地人。
要宰他一頓。
“小老板，看什麽捏。”他用一口不熟悉的廣普問我。
我沒和他聊原石，而是先安他的心。
用一句話，告訴他我是內行。
我問：“剛下飛機，隨便看了一眼。外麵這些攤子，都是四會來的貨吧。”
果然，老板的眼睛，瞬間發亮。
“你怎麽知道？”
看得出來，她訂酒店都摳摳搜搜的。
她精打細算，幾乎把每個軟件都看了一遍，還不想讓我看到。
女人最後的堅持，她都做到了。
“定的是標間，單間沒有了，你不要亂想，晚上也不要想對我做什麽。”十萬姐定完房間，立馬對我說。
我哭笑不得，說：“你不對我做什麽，就謝天謝地了。”
十萬姐白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就上了樓。
迴去酒店，十萬姐躺下就睡。
如果是別的男人，估計這時候就趴在她身上了。她雖然沒明說，但也沒拒絕，這事基本上進去就能成。
不過，我對她真的不感冒。
倒不是我不喜歡坐台的。
她做的事，和小白做得差不多。
隻不過，小白不賣身而已。
但我對小白，沒一點壞印象。
十萬姐在我看來，隻是一個中介。
十萬姐睡著後，開始打唿嚕，導致我一直沒睡著。
晚上八點，十萬姐叫我起來，這時候我才剛睡著。
“走吧，沒時間了。”十萬姐穿著衣服，內衣卻沒穿，她熟練的將內衣從衣服外麵，直接就套了上去。
我說：“去賭石？”
十萬姐說：“不然呢？去嫖娼嗎？”
我心底一黑，對她說：“行，咱們走吧。”
十萬姐走在前麵，帶我去了茂名的出了名的黑賭石場。
黑賭石場，並不是因為這裏的原石出自於一個黑的場口，而是因為這裏的黑人很多，大街上都能看到一個年輕的女人，裸著一個年輕的黑人。
我欣賞不來，甚至覺得有些惡心。
“有多少賭資。”我問十萬姐。
十萬姐說：“不多，這些……你看夠嗎？”
我看她卡上的錢。
十萬。
“剛賺的？”我忍不住問道。
十萬姐點頭說：“不然呢……熱的錢，你不要讓我都沒拿穩，就跑了啊。”
我終於明白了，十萬姐為什麽這麽著急要叫我來賭石。
這是她剛得到的‘資本’啊。
這估計是她一晚上賺來的。
如果放在她手裏，她沒準很快就花光了。
“錢我待會會給，你先幫我看，這樣可以嗎？”十萬姐問我。
我說：“可以，不過業內的規矩。我不出一分錢，但是會抽一成的價格。”
十萬姐說：“行。”
我和她一邊走，一邊看原石。
茂名這邊的料子，和瑞麗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瑞麗那邊，緬甸的料子為主，其中木那，帕敢，後江這些老場口為主，而廣東這一邊經常會見到新場口，因為廣東開放早，又沿海，甚至還會有一些其他國家來的翡翠，雖然質量參差不齊，但可謂是百花齊放。
有利也有弊。
我一邊走，一邊問十萬姐：“你第一次來賭石嗎？”
十萬姐，點頭說：“對啊……怎麽了？”
我好奇的問她：“你第一次來賭石？不應該啊。我看你樣子，應該賭性很大。而且，你這賺錢速度，你不是賭石輸了的，錢呢？”
十萬姐冷哼一聲，說：“你管我呢。”
我沒說話，這女人又湊過來，問我：“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很賺錢？”
我日。
這還不賺錢嗎？
一晚上十萬。
腿一張，錢就到手了。
如果不是因為我是男人，我都想去了。
“姐姐我，之前在海天盛筵上，一晚五六十萬呢。你想什麽，就你這樣還想裝有錢人。如果不是我看你有本事，我才不會跟你來。”十萬姐輕哼了一聲，說：“我給你說，你別以為女明星是靠拍電影賺錢的。她們靠的是粉絲，當然，中老年粉絲最賺錢。追星算什麽，你知不知道，有國內的明星跟大佬一天，一個小目標就能到手。
我能給你介紹頂流，但你要是沒有上億。
那可未必是好事哦。”
上億……
這話，差點把我噎死。
不過，我雖然不喜歡十萬姐身上的香水味。
但我喜歡她的真實。
她說的話，一點不假。
“沒關係，你介紹給我，到時候我自己會想辦法。”我說。
十萬姐沒理我，一邊走一邊看原石。
“這塊不錯，這光澤簡直不一般啊。”十萬姐指著麵前的一塊原石，說：“這是開窗嗎？”
我說：“是開窗，但是是流氓窗。這個熒光你看到了嗎，是打上去的熒光，不能買。”
十萬姐問我：“為什麽呢？這是假的？”
我說：“也不是假的，這是銷售玉石的一種手段，尤其是開窗你看不明顯的這些原石。打上去熒光，就好比你去買菜，賣菜的人會提前噴上水。
就好比，你去買豬肉，豬肉打紅光，你買迴去就不是這個顏色。
就好比你在夜店，找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迴家一卸妝就不是……”
我還沒說完，十萬姐已經放下來手裏那塊原石。
她歎氣說：“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我噗嗤一聲。
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倆在夜市上，走了一晚上。
沒找到合適的原石。
十萬姐有些不耐煩，揉了揉細長的腿，對我說：“老娘都要累死了。到底，能不能找到一塊合適的？你是不是故意想拖延時間，然後和我多睡幾個晚上？”
我納悶說：“你開玩笑吧。咱倆是標間，你可不要汙蔑的清白。”
十萬姐瞪了我一眼，說：“去你的，我過來叫你起床的時候，都看到你挺起來了。你說吧，你是不是沒睡著，還是做春夢了。”
我哭笑不得，那是正常的，這娘們又怎麽會不知道。
我說：“我夢到了，但不是猛的你，你放你吧。”
十萬姐哼了一聲，說：“快給我找原石。”
我找了一圈，不得不說，茂名這邊的夜市，質量確實沒有瑞麗的高。
沒有辦法，我隻好將目光放在遠處的玉石行。
“我們進去試試吧。”我對十萬姐說。
十萬姐切了一聲：“還好試試。你這個鄉巴佬，真係沒什麽本係還裝大尾巴狼。”
我沒理她。
走進去一家玉石行。
不得不說，茂名這的高端市場，還是做得很好。
我剛進門，老板急忙出來迎接我。
看到，他眼睛都在放光。
那眼神，似乎已經明確說在說。
這是一個外地人。
要宰他一頓。
“小老板，看什麽捏。”他用一口不熟悉的廣普問我。
我沒和他聊原石，而是先安他的心。
用一句話，告訴他我是內行。
我問：“剛下飛機，隨便看了一眼。外麵這些攤子，都是四會來的貨吧。”
果然，老板的眼睛，瞬間發亮。
“你怎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