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去迴去吧。”我拿起來手機，準備給林小酒打過去。
李軍和阿生忙說：“老大，有什麽事要知會我們一聲，不要自己亂來。”
我點頭示意。
走到沒人的地方，我才給林小酒打過去電話：“忙嗎？”
林小酒幹練的一句話：“這不是廢話嗎？”
我說：“想請你吃飯。”
林小酒更果斷，問我：“又想要讓我幫什麽忙？”
我說：“不幫忙就不能吃飯嗎？”
林小酒嗬了一聲， 表麵上樂意，但她還是來了。
我倆坐在飯桌上，林小酒一邊吃著串串，喝著啤酒，眼神注視著旁邊桌子上的一個社會女青年。
我問她：“你這樣盯著她看幹什麽？她有問題？”
畢竟林小酒是警察，有點職業病這很正常。
她緩緩搖頭，說：“這倒沒有……你看她手上的紋身。”
我目光挪過去。
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穿著很時髦，胸口很低，能露出來半隻兔子，兔子上麵的紋身，比手臂上的紋身更引人注目。穿著超短裙，我這個位置看過去，剛好能看見，全都是真空的。
女人看到我在看她，挑了挑眉頭。
似乎知道自己怎麽穿的，也不怕我看。
我急忙收迴來眼光。
林小酒突然問我：“怎麽樣？”
我若無其事說：“毛有點多，沒看清楚。”
林小酒翻了翻了一個白眼，呢喃說：“我不是問這個。”
我又說：“身材的話還是不錯的，不過我不喜歡這種風格的。這女人，多半是個k9，穿成這樣出來她男人也不管她，這明顯有問題。”
林小酒無語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說：“我是覺得，她那個紋身挺不錯的。你真是的，在想什麽呢。”
我這才反應過來。
“紋身有什麽好看的。”
林小酒喝了一口飲料，哼道：“去你的吧，你根本不懂。有時候覺得，她們其實也挺好的，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無拘無束，是自然林子裏的鳥。一輩子沒有任何包袱，隻向自由。”
說完，她看著我，又說：“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對了，你今天找我什麽事。”
“別說你沒事找我。”
我：“……”
沒辦法，我隻好把事情都給林小酒說了。
林小酒一聽，嗬嗬一笑。
不過，她還是幫了我。
很快。
林小酒給我查到了。
“你馬子貸款的公司，叫德淵誠信服務公司。表麵上， 是一個做運輸的公司，實際上背後是一個高利貸房貸的公司。這個公司，我們之前在騰衝就盯梢過一段時間，後來倒閉了。”
我好奇問她：“倒閉了？做高利貸不是暴利嗎？”
林小酒說：“高利貸是暴利，但也是違法的。他們不是真正的倒閉，你放心吧，這夥人不會放著賺錢的生意不做。不過，做這一行，會經常把錢往外麵洗。
根據我的調查，這個鍾倩，最近手裏的流水也有點大。
隻有兩個可能。”
我忙說：“她在幫他們洗錢？她沒這個腦子吧。”
林小酒急忙搖頭，說：“你別打斷我行嗎？我是說，她的這些錢，都是一個大老板轉給她的。不過，具體的大老板，是誰我也不知道，對方是直接從海外的銀行匯進來，然後用不知名的辦法匯到鍾倩手上。
能有這種手段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洗錢這層麵，沒個上億的資產，都沒人鳥你的。
總而言之，你遇到大麻煩咯。”
林小酒說完，緩緩站起來。
隨後轉身走了。
似乎知道我遇到麻煩，她還挺高興。
林小酒走後，我自己把一桌子的菜都吃完了。
剛吃完這一桌子的菜。
電話又響了起來。
是漁小歌的。
“怎麽樣了。”漁小歌忙問我。
我並不想把錢少的事告訴漁小歌，畢竟在瑞麗，雖然沒有萬花樓那樣的壟斷，但幾乎沒有人不認識錢少。
我說：“沒什麽大問題，你放心休息吧。”
漁小歌卻對我說：“陳葉，我放不下心。是不是杜明那個混蛋做的，他剛才又來我家了，他還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我看他的牙都掉了，你不會找人打他了吧。”
漁小歌很清楚，打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我默認了。
漁小歌聲音更低，壓著喉嚨對我說：“陳葉，我真的很怕……如果那些照片公布出去，那我就不想在瑞麗呆了。我要離開瑞麗……可是……我離開瑞麗，又能怎麽樣……我離開瑞麗，他們也會發我的照片，隻要我要自己的名聲，隻要我還活著，他們就會吃死我。
陳葉，我有點怕。”
我的心，很難受。
我保證到：“你放心吧，給我七天的時間，我一定會解決這個問題。”
漁小歌抽泣幾聲，還是選擇了相信我。
整整一晚上。
我都沒睡著。
第二天早上。
我來到了綠玉會。
果然，杜明在綠玉會。
除開杜明，還有一個人。
鍾倩也在。
鍾倩根本就不是來買玉的。
而是，在店裏忙活。
而杜明，這個副店長。
都要看她的臉色。
“你怎麽又來了。”鍾倩忙問我。
我說：“找你聊聊。”
鍾倩哼了一聲，問我：“你這個loser有什麽值得我聊的。”
我拉著她，直接走到後門去。
鍾倩一把掙脫我的手，說：“陳葉，你他媽做什麽？你輕薄我，你小心我報警。”
我直接了當的問：“這次是用的什麽手段。”
鍾倩不耐煩的罵道：“你他媽的有病吧，陳葉，你少在這裏無中生有。再說了，我和你熟嗎，你上來就套近乎。”
我也沒搭理鍾倩，帶著猜測的說：“不是用了什麽手段，綠玉會怎麽會和你有關係。漁小歌的照片，是你發的吧……是你給錢少的？”
鍾倩哼了一聲，說：“嗬嗬……關你屁事。你惹不起錢少，在我這裏來裝什麽裝。
不過你還真猜對了！這次，我和之前不一樣了，我現在是綠玉會的老板。
店裏的盈利，全都歸我。
陳葉，一晚上時間，我就拿到了綠玉會這麽大一家店。你看看同樣都是男人，為什麽別的男人比你混得好那麽多……你難道就不應該自己檢討一下嗎？”
“我聽說，你在胖老板那打工啊？”
“以後，咱們可就是街坊鄰居了。有什麽事，應該相互照應著，不是嗎？哈哈哈……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話，還真說得不錯。”
我說：“行……”
一個字。
我已經決定了。
從綠玉會這間店開始。
我要讓他們好看。
李軍和阿生忙說：“老大，有什麽事要知會我們一聲，不要自己亂來。”
我點頭示意。
走到沒人的地方，我才給林小酒打過去電話：“忙嗎？”
林小酒幹練的一句話：“這不是廢話嗎？”
我說：“想請你吃飯。”
林小酒更果斷，問我：“又想要讓我幫什麽忙？”
我說：“不幫忙就不能吃飯嗎？”
林小酒嗬了一聲， 表麵上樂意，但她還是來了。
我倆坐在飯桌上，林小酒一邊吃著串串，喝著啤酒，眼神注視著旁邊桌子上的一個社會女青年。
我問她：“你這樣盯著她看幹什麽？她有問題？”
畢竟林小酒是警察，有點職業病這很正常。
她緩緩搖頭，說：“這倒沒有……你看她手上的紋身。”
我目光挪過去。
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穿著很時髦，胸口很低，能露出來半隻兔子，兔子上麵的紋身，比手臂上的紋身更引人注目。穿著超短裙，我這個位置看過去，剛好能看見，全都是真空的。
女人看到我在看她，挑了挑眉頭。
似乎知道自己怎麽穿的，也不怕我看。
我急忙收迴來眼光。
林小酒突然問我：“怎麽樣？”
我若無其事說：“毛有點多，沒看清楚。”
林小酒翻了翻了一個白眼，呢喃說：“我不是問這個。”
我又說：“身材的話還是不錯的，不過我不喜歡這種風格的。這女人，多半是個k9，穿成這樣出來她男人也不管她，這明顯有問題。”
林小酒無語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說：“我是覺得，她那個紋身挺不錯的。你真是的，在想什麽呢。”
我這才反應過來。
“紋身有什麽好看的。”
林小酒喝了一口飲料，哼道：“去你的吧，你根本不懂。有時候覺得，她們其實也挺好的，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無拘無束，是自然林子裏的鳥。一輩子沒有任何包袱，隻向自由。”
說完，她看著我，又說：“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對了，你今天找我什麽事。”
“別說你沒事找我。”
我：“……”
沒辦法，我隻好把事情都給林小酒說了。
林小酒一聽，嗬嗬一笑。
不過，她還是幫了我。
很快。
林小酒給我查到了。
“你馬子貸款的公司，叫德淵誠信服務公司。表麵上， 是一個做運輸的公司，實際上背後是一個高利貸房貸的公司。這個公司，我們之前在騰衝就盯梢過一段時間，後來倒閉了。”
我好奇問她：“倒閉了？做高利貸不是暴利嗎？”
林小酒說：“高利貸是暴利，但也是違法的。他們不是真正的倒閉，你放心吧，這夥人不會放著賺錢的生意不做。不過，做這一行，會經常把錢往外麵洗。
根據我的調查，這個鍾倩，最近手裏的流水也有點大。
隻有兩個可能。”
我忙說：“她在幫他們洗錢？她沒這個腦子吧。”
林小酒急忙搖頭，說：“你別打斷我行嗎？我是說，她的這些錢，都是一個大老板轉給她的。不過，具體的大老板，是誰我也不知道，對方是直接從海外的銀行匯進來，然後用不知名的辦法匯到鍾倩手上。
能有這種手段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洗錢這層麵，沒個上億的資產，都沒人鳥你的。
總而言之，你遇到大麻煩咯。”
林小酒說完，緩緩站起來。
隨後轉身走了。
似乎知道我遇到麻煩，她還挺高興。
林小酒走後，我自己把一桌子的菜都吃完了。
剛吃完這一桌子的菜。
電話又響了起來。
是漁小歌的。
“怎麽樣了。”漁小歌忙問我。
我並不想把錢少的事告訴漁小歌，畢竟在瑞麗，雖然沒有萬花樓那樣的壟斷，但幾乎沒有人不認識錢少。
我說：“沒什麽大問題，你放心休息吧。”
漁小歌卻對我說：“陳葉，我放不下心。是不是杜明那個混蛋做的，他剛才又來我家了，他還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我看他的牙都掉了，你不會找人打他了吧。”
漁小歌很清楚，打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我默認了。
漁小歌聲音更低，壓著喉嚨對我說：“陳葉，我真的很怕……如果那些照片公布出去，那我就不想在瑞麗呆了。我要離開瑞麗……可是……我離開瑞麗，又能怎麽樣……我離開瑞麗，他們也會發我的照片，隻要我要自己的名聲，隻要我還活著，他們就會吃死我。
陳葉，我有點怕。”
我的心，很難受。
我保證到：“你放心吧，給我七天的時間，我一定會解決這個問題。”
漁小歌抽泣幾聲，還是選擇了相信我。
整整一晚上。
我都沒睡著。
第二天早上。
我來到了綠玉會。
果然，杜明在綠玉會。
除開杜明，還有一個人。
鍾倩也在。
鍾倩根本就不是來買玉的。
而是，在店裏忙活。
而杜明，這個副店長。
都要看她的臉色。
“你怎麽又來了。”鍾倩忙問我。
我說：“找你聊聊。”
鍾倩哼了一聲，問我：“你這個loser有什麽值得我聊的。”
我拉著她，直接走到後門去。
鍾倩一把掙脫我的手，說：“陳葉，你他媽做什麽？你輕薄我，你小心我報警。”
我直接了當的問：“這次是用的什麽手段。”
鍾倩不耐煩的罵道：“你他媽的有病吧，陳葉，你少在這裏無中生有。再說了，我和你熟嗎，你上來就套近乎。”
我也沒搭理鍾倩，帶著猜測的說：“不是用了什麽手段，綠玉會怎麽會和你有關係。漁小歌的照片，是你發的吧……是你給錢少的？”
鍾倩哼了一聲，說：“嗬嗬……關你屁事。你惹不起錢少，在我這裏來裝什麽裝。
不過你還真猜對了！這次，我和之前不一樣了，我現在是綠玉會的老板。
店裏的盈利，全都歸我。
陳葉，一晚上時間，我就拿到了綠玉會這麽大一家店。你看看同樣都是男人，為什麽別的男人比你混得好那麽多……你難道就不應該自己檢討一下嗎？”
“我聽說，你在胖老板那打工啊？”
“以後，咱們可就是街坊鄰居了。有什麽事，應該相互照應著，不是嗎？哈哈哈……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話，還真說得不錯。”
我說：“行……”
一個字。
我已經決定了。
從綠玉會這間店開始。
我要讓他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