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怎麽會這樣。”廖樂樂一臉懵逼,她以為錢管家既然道歉了,他就會走了。可到東區早市門口,突然來了一輛車,他就把自己的手給剁了。


    這不科學,也不符合他的為人。


    “陳葉,這是因為你嗎?”廖樂樂再次看著我。


    “我哪有那個本事。”我也不掩蓋自己的情緒,的確我沒有那個本事,對廖樂樂說:“我要有那個本事,他就不敢惹我了。”


    廖樂樂的眼神更加驚恐,問我:“啊?不是你?那是……誰啊。”


    我麵色一沉,對廖樂樂說:“我也不知道具體是誰,不過我從剛才他看我的眼神裏猜測,錢管家的身份地位雖然不高,但他是錢家的門麵。剛才他又當著這麽多人,給我們道歉。這,有損錢家的顏麵。而車裏坐著的人,能讓錢管家看一眼,立馬就後怕……


    沒有別的人,應該是錢家的少爺。”


    廖樂樂神情恍惚,說:“啊?錢家的少爺,那我們豈不是已經得罪了……錢家的少爺了?”


    “你傻不傻,從錢管家找上門的第一秒,我們就已經得罪了他們家少爺。”我不知道錢家的少爺到底是什麽身份,錢家的金店有多大,又在瑞麗有什麽地位,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我不能輸,一次都不可以,至少現在不行。


    “你知道他是受錢家少爺的命來,還要剛才故意讓錢管家道歉。”廖樂樂一陣驚唿,對我說:“陳葉,你這也太瘋狂了!你該不會是……額,不會吧……你是故意的?你在,借刀殺人啊!”


    的確。


    如果我們自己剁了錢管家的手,哪怕是我們威逼之下,剁了錢管家的手,錢家一定會找我們算賬。當然,錢家找我們算賬,這不可怕。


    我最擔心的是現在看著我們的人,尤其是廖樂樂對我們的印象。


    而錢管家一道歉,錢家的地位會受到重創,以後還會有誰去錢家的金店消費?一定會少一大批人,這時候,如果錢家的人不震怒。


    難以服眾。


    這是在借刀殺人,而且成功幾率很大。


    “真有你的,你就不怕錢家報複你?剛才錢少看你的眼神,那真是一個滲人。”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走一步算一步。走吧,這幾天算是辛苦你了,我們找個地方,好好慶祝一下?”


    “好,老板!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就知道,跟你混是很有前途的!”


    我和廖樂樂,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早市。


    我們剛走,一條狗突然從早市門口路過。


    它張開嘴,一口把剛才地上的東西吃進了肚子裏。


    廖樂樂見狀,急忙捂著臉,一頭紮進我的懷裏,尖叫一聲。


    錢管家的手指,被吃了!


    他手指雖然自己砍下來了,但以現在的醫療手段,隻要送到醫院去,還是很容易接上的。可那條狗,一看就是錢家的,錢管家一直不敢撿自己的手指。


    現在,手指被吃了!


    錢家的人,不簡單。


    甚至讓人後背發涼。


    他們,真狠。


    “沒事了,去吃飯吧。”不知道何時,我也成長了起來,雖然自己也感覺有些滲人,卻故作淡定的在安慰別人。


    ……


    我和廖樂樂去吃飯了。


    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卻發生了一件事。


    滿會長拿著從我手裏買走的福祿壽,剛迴到他的住處,一個中年男人來到滿會長的住處。


    中年男人身份很高,甚至連滿會長的家人見到他,都直接讓他提前進了屋,滿會長家裏,中年男人更是隨便逛遊。


    直到滿會長迴來,中年男人迴頭看著滿會長。


    滿會長一臉高興,說:“您怎麽來了?”


    隨後,吩咐他的老婆,說:“去把我珍藏的峨眉雪芽拿出來,我給他嚐一嚐。”


    中年男人擺擺手,說:“不用了,我就是隨便來逛逛。”


    滿會長哪裏敢有一絲怠慢,說:“你這可不像是隨便來逛逛,好了……你想吃什麽,我讓我內人做。好久沒見你,看你這一臉不悅的臉色,怎麽,最近賭石又輸了?還是說,你的產業在走下坡路?不對啊,你的產業我最近還聽說,正如火如荼呢。”


    一邊說,滿會長已經把茶泡上。


    換了兩次水,這才給中年男人倒上。


    然後說道:“來吧,說吧,看你一臉興師問罪的樣子。我就知道,我今晚難逃一死,你來找我興師問罪什麽。”


    中年男人品了一口茶,也不藏著掖著。


    他冷哼一聲,說道:“我來就是想問問你,這個陳葉……你認識?”


    滿會長哈哈一笑,說:“不認識。之前是通過沈小姐介紹認識的,我一直以為這家夥,沒什麽本事,沒想到,他兩次讓我很驚訝!哎,騰衝,瑞麗,緬邊,乃至緬北,很少見到這樣厲害的年輕人了。”


    “才賭出來一塊原石,你就覺得他厲害了?這可不是我當初認識那個,恃才傲物的阿滿啊。”


    “光憑一塊原石,以及沈小姐的推薦,能讓你這麽看得起一個人?你別忘了,你是騰衝翡翠協會的會長,在全國都有一定的名聲。我不相信,你會因為這個事,這麽全力的幫他。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雖然你今天做得事很圓滑,但你實際上,也得罪了一個人!”中年男人字字珠璣。


    滿會長喝了一口茶,卻顯得很輕鬆,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得罪了錢家吧。”


    中年男人說:“你還清楚?你不知道,錢家金店,在瑞麗和全國都有連鎖店,他們是家族企業,錢都在自己手裏。尤其是錢家這個少爺,很有本事,那可不比騰衝萬花樓的少爺那麽廢物。錢家現在,全力在鋪開自己的市場,你今天這樣做,確實是有失妥當。”


    滿會長哈哈一笑,說:“的確。”


    但他的眼神裏,依舊沒有一點後悔。


    他抬頭,說:“不過,我去幫陳葉,的確不是因為他賭石的能力出眾,也不是因為沈曉彤,沈曉彤當時,是讓我故意為難陳葉的。我之所以又去酒店親自找他,烏雞種他的確是看出來了,這是他的能力,但有能力的人,越是容易被埋沒。我之所以折返迴去找他,是因為她母親。”


    中年男人更奇怪的 問:“他母親?他母親,不就是一個農婦嗎?”


    滿會長深邃的搖頭,中年男人似乎想起來了什麽。


    眼裏,也有驚恐之色。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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