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樂樂高興得不行，畢竟這是一份真正的工作，而且是正常的工作。
她高興的說：“行，聽你的！我相信你能帶我賺錢，終於不用看男人的臉色。沒準哪天老娘有錢了，能實現我的理想。”
我忍不住問廖樂樂：“你的理想是什麽？”
廖樂樂一臉戲謔的說：“當然是包養男人。”
我一陣無語。
廖樂樂說：“對不起，開玩笑的。以前的理想是包養男人，現在我的理想改了。”
我好奇問她：“你現在的理想是什麽？”
廖樂樂嘿嘿一笑，說：“我現在的理想，是睡老板。”
我：“……”
視頻很快在某寶上找了一個人製作好，我把成品給廖樂樂看，廖樂樂很不滿意重要的位置打碼了，不過還是欣然接受。接著，我們把視頻放出去，賣了幾萬塊錢的量，很快便有了評論。
觀看的人數也越來越多。
看廖樂樂直播的人，通過視頻的宣傳，加上一些朋友的轉發，很快有了四五十人。
其中，第一個關注賬號的人，是叫‘東嶽大帝’的男人。
他在直播間裏，對廖樂樂說：“主播，你真漂亮。我一直想送我母親一塊翡翠彌勒佛，我母親年事已高，八十來歲了，在老山裏出不來，也不願意出來。我在城裏打工，一年也迴不去幾次，買不起貴重的翡翠。
都說男帶觀音女帶佛，我想送我母親一塊，讓它替我保護我的母親。”
廖樂樂一聽，這人還挺有善心。
她忙說：“老板，就送他吧？”
我說：“行，這是規矩，咱們就送第一個人。”
我拿原石給李軍，我們在賣給廖樂樂料子的攤位上，把料子給開了。
料子開出來一塊油青種，種水不錯，裏麵有些雜質，一共大概三斤左右，能切出來一塊玉牌和一對耳環。價格能在三五千左右，這塊料子賭出來就是賺的。
“哇，第一次賭石就出貨了？”廖樂樂一臉興奮，像是撿到了什麽大寶。
她興奮的說：“我運氣，真的太好了！”
我在一旁，對李軍說：“記下來。”
李軍好奇的問我：“這也記下來？哥，記下來幹嘛？”
顯然，李軍眼裏。
我本來才是這裏的主角。
不過，我眼裏，廖樂樂才是現在的主角。
我要把廖樂樂包裝成，人美心善的玉石西施，讓她成為一個人流量聚集的地方。
現在的騰衝，現在的緬邊賭石行業，之所以死氣沉沉。
就是因為沒有領頭羊。
很快，另外一條視頻，又發了出去。
玉石西施第一次賭石，賭出來油青種，美玉相送，送給‘東嶽大帝’這位孝子。
接下來，想要看彌勒佛出水的畫麵，將會在明天的直播中，為大家帶來。
切好了料子，我們又去早市看了其他的料子。
一連看上了幾塊，都是有希望出貨的料子。
不過，這些料子我們沒有送出去。
相反，我讓廖樂樂許諾，這些料子會在明天的直播裏送出去。
人都是愛撿便宜的。
任何人都是。
處理完這些後，我讓李軍先送廖樂樂迴去休息。廖樂樂興奮得不行，忙問我：“老板，明天什麽時候開場。”
我看著她那低胸裝，說：“明天穿收斂一點。”
廖樂樂哈哈一笑。
……
從早市出來，我打車去了劉哥的住處。
在玲瓏坊後麵，是劉哥他爹還在的時候，劉家的宅院。這裏離漁村很近，寸爺就被劉哥關在這附近。
劉哥見到我，說：“葉子，聽說你早上去早市做直播了？而且，把賭出來的東西，全都送給不認識的人？就那麽幾十個人，送這些有用嗎？錢不都打水漂了？”
表麵上，我隻送了一塊幾千塊錢的翡翠。
但實際上，這場直播開場，花費將近十萬。
再這樣下去，沒個一個月，‘不周山’公司的預算都要被花光。
我明白劉哥的顧慮，說：“我知道……不過，這次我要吃大的。劉哥，賭石是賭，做公司又何嚐不是，要做大事賭性必然就會更大。”
劉哥嘿嘿一笑，說：“我相信你，葉子準能成。不過，你這會來這裏做什麽？”
我把料子遞給劉哥，說：“讓寸爺幫我雕一下，按照一個彌勒佛玉牌，和兩個耳飾雕刻。他應該很清楚怎麽雕刻，這就不用我說了。”
劉哥詫異的問：“犯得著嗎？你想找雕刻，直接找我店裏就行。”
我卻搖頭，對劉哥說：“劉哥，玲瓏坊的雕刻師我看過，和萬花樓的水平確實不在一個線上。我們雖然是送東西，但既然要做，就做到極致。”
劉哥沒多問，隻說了一句明白，隨後就去找寸爺。我能明顯的聽到，寸爺在屋裏不樂意的聲音，隨後伴隨著一聲慘叫，寸爺不知道怎麽的，又樂意了。
屋裏。
寸爺先給切出來的料子畫上筆線，再用切割機把多餘的料子切掉，接下來又切掉周邊的料子，切出來一個具體的形狀，然後開始慢慢修飾。
兩個小時後，料子終於修飾完畢，他又開始打磨。
徹底打磨好後，寸爺拿給我看了看，問我：“料子滿意嗎，陳葉。”
我看了一眼料子，說：“不錯，不愧是萬花樓的手腕。邊角料幫我一起打磨了，然後做耳飾……”
寸爺照做，一邊做一邊提醒我說：“陳葉，你這樣做沒有意義的。送出去的人，可能連你名字都不會記得。”
我沒說話，寸爺也沒再說。
半個小時後，一切都做好了。
我收起來東西，靜待第二天太陽升起。
第二天早上。
早市。
‘不周山玉石行’的直播再次打開，直播號衝到了一百個人，不少人都想來看看，昨天雕刻出來的彌勒佛到底是什麽樣的。畢竟，料子出了貨，如果打磨不出來，那就是徹底廢了。
直播一打開，廖樂樂精神抖擻，柔聲細語的聲音，讓無數男人如癡如醉，她喃喃說：“各位大哥，這是我昨晚花了一晚上時間，找人幫忙打磨出來的彌勒佛，各位請掌掌眼。”
接著，廖樂樂把彌勒佛放在自己胸前。
在她胸前，巡視一圈。
不知道那些人，是看廖樂樂的彌勒佛，還是在看彌勒佛呢。
“真不錯啊！”
“昨天瑕疵的地方被去掉了，反而選了一個有空洞的地方做為彌勒佛的肚臍眼。”
“這塊彌勒佛，在珠寶店裏，至少要賣七八千吧。”
“我看不止，這個雕功，我願意出一萬以上來買。一萬五，別送給那家夥了，先賣給我吧，主播。”
廖樂樂聽到這話，有些傻眼了。
顯然，她沒想到自己五百多買來的一塊石頭。
一晚上時間，竟然從我的手裏過了一遍，竟然一萬多了。
這賺錢，也太容易了。
廖樂樂癡迷一般的看著我，明顯有幾分崇拜。
她眨了眨眼睛，在問我怎麽辦。
她高興的說：“行，聽你的！我相信你能帶我賺錢，終於不用看男人的臉色。沒準哪天老娘有錢了，能實現我的理想。”
我忍不住問廖樂樂：“你的理想是什麽？”
廖樂樂一臉戲謔的說：“當然是包養男人。”
我一陣無語。
廖樂樂說：“對不起，開玩笑的。以前的理想是包養男人，現在我的理想改了。”
我好奇問她：“你現在的理想是什麽？”
廖樂樂嘿嘿一笑，說：“我現在的理想，是睡老板。”
我：“……”
視頻很快在某寶上找了一個人製作好，我把成品給廖樂樂看，廖樂樂很不滿意重要的位置打碼了，不過還是欣然接受。接著，我們把視頻放出去，賣了幾萬塊錢的量，很快便有了評論。
觀看的人數也越來越多。
看廖樂樂直播的人，通過視頻的宣傳，加上一些朋友的轉發，很快有了四五十人。
其中，第一個關注賬號的人，是叫‘東嶽大帝’的男人。
他在直播間裏，對廖樂樂說：“主播，你真漂亮。我一直想送我母親一塊翡翠彌勒佛，我母親年事已高，八十來歲了，在老山裏出不來，也不願意出來。我在城裏打工，一年也迴不去幾次，買不起貴重的翡翠。
都說男帶觀音女帶佛，我想送我母親一塊，讓它替我保護我的母親。”
廖樂樂一聽，這人還挺有善心。
她忙說：“老板，就送他吧？”
我說：“行，這是規矩，咱們就送第一個人。”
我拿原石給李軍，我們在賣給廖樂樂料子的攤位上，把料子給開了。
料子開出來一塊油青種，種水不錯，裏麵有些雜質，一共大概三斤左右，能切出來一塊玉牌和一對耳環。價格能在三五千左右，這塊料子賭出來就是賺的。
“哇，第一次賭石就出貨了？”廖樂樂一臉興奮，像是撿到了什麽大寶。
她興奮的說：“我運氣，真的太好了！”
我在一旁，對李軍說：“記下來。”
李軍好奇的問我：“這也記下來？哥，記下來幹嘛？”
顯然，李軍眼裏。
我本來才是這裏的主角。
不過，我眼裏，廖樂樂才是現在的主角。
我要把廖樂樂包裝成，人美心善的玉石西施，讓她成為一個人流量聚集的地方。
現在的騰衝，現在的緬邊賭石行業，之所以死氣沉沉。
就是因為沒有領頭羊。
很快，另外一條視頻，又發了出去。
玉石西施第一次賭石，賭出來油青種，美玉相送，送給‘東嶽大帝’這位孝子。
接下來，想要看彌勒佛出水的畫麵，將會在明天的直播中，為大家帶來。
切好了料子，我們又去早市看了其他的料子。
一連看上了幾塊，都是有希望出貨的料子。
不過，這些料子我們沒有送出去。
相反，我讓廖樂樂許諾，這些料子會在明天的直播裏送出去。
人都是愛撿便宜的。
任何人都是。
處理完這些後，我讓李軍先送廖樂樂迴去休息。廖樂樂興奮得不行，忙問我：“老板，明天什麽時候開場。”
我看著她那低胸裝，說：“明天穿收斂一點。”
廖樂樂哈哈一笑。
……
從早市出來，我打車去了劉哥的住處。
在玲瓏坊後麵，是劉哥他爹還在的時候，劉家的宅院。這裏離漁村很近，寸爺就被劉哥關在這附近。
劉哥見到我，說：“葉子，聽說你早上去早市做直播了？而且，把賭出來的東西，全都送給不認識的人？就那麽幾十個人，送這些有用嗎？錢不都打水漂了？”
表麵上，我隻送了一塊幾千塊錢的翡翠。
但實際上，這場直播開場，花費將近十萬。
再這樣下去，沒個一個月，‘不周山’公司的預算都要被花光。
我明白劉哥的顧慮，說：“我知道……不過，這次我要吃大的。劉哥，賭石是賭，做公司又何嚐不是，要做大事賭性必然就會更大。”
劉哥嘿嘿一笑，說：“我相信你，葉子準能成。不過，你這會來這裏做什麽？”
我把料子遞給劉哥，說：“讓寸爺幫我雕一下，按照一個彌勒佛玉牌，和兩個耳飾雕刻。他應該很清楚怎麽雕刻，這就不用我說了。”
劉哥詫異的問：“犯得著嗎？你想找雕刻，直接找我店裏就行。”
我卻搖頭，對劉哥說：“劉哥，玲瓏坊的雕刻師我看過，和萬花樓的水平確實不在一個線上。我們雖然是送東西，但既然要做，就做到極致。”
劉哥沒多問，隻說了一句明白，隨後就去找寸爺。我能明顯的聽到，寸爺在屋裏不樂意的聲音，隨後伴隨著一聲慘叫，寸爺不知道怎麽的，又樂意了。
屋裏。
寸爺先給切出來的料子畫上筆線，再用切割機把多餘的料子切掉，接下來又切掉周邊的料子，切出來一個具體的形狀，然後開始慢慢修飾。
兩個小時後，料子終於修飾完畢，他又開始打磨。
徹底打磨好後，寸爺拿給我看了看，問我：“料子滿意嗎，陳葉。”
我看了一眼料子，說：“不錯，不愧是萬花樓的手腕。邊角料幫我一起打磨了，然後做耳飾……”
寸爺照做，一邊做一邊提醒我說：“陳葉，你這樣做沒有意義的。送出去的人，可能連你名字都不會記得。”
我沒說話，寸爺也沒再說。
半個小時後，一切都做好了。
我收起來東西，靜待第二天太陽升起。
第二天早上。
早市。
‘不周山玉石行’的直播再次打開，直播號衝到了一百個人，不少人都想來看看，昨天雕刻出來的彌勒佛到底是什麽樣的。畢竟，料子出了貨，如果打磨不出來，那就是徹底廢了。
直播一打開，廖樂樂精神抖擻，柔聲細語的聲音，讓無數男人如癡如醉，她喃喃說：“各位大哥，這是我昨晚花了一晚上時間，找人幫忙打磨出來的彌勒佛，各位請掌掌眼。”
接著，廖樂樂把彌勒佛放在自己胸前。
在她胸前，巡視一圈。
不知道那些人，是看廖樂樂的彌勒佛，還是在看彌勒佛呢。
“真不錯啊！”
“昨天瑕疵的地方被去掉了，反而選了一個有空洞的地方做為彌勒佛的肚臍眼。”
“這塊彌勒佛，在珠寶店裏，至少要賣七八千吧。”
“我看不止，這個雕功，我願意出一萬以上來買。一萬五，別送給那家夥了，先賣給我吧，主播。”
廖樂樂聽到這話，有些傻眼了。
顯然，她沒想到自己五百多買來的一塊石頭。
一晚上時間，竟然從我的手裏過了一遍，竟然一萬多了。
這賺錢，也太容易了。
廖樂樂癡迷一般的看著我，明顯有幾分崇拜。
她眨了眨眼睛，在問我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