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彤聽到我這句話，臉色十分難看。
比她剛才被趙老板壓著身體，要欺負她的時候臉色還要難看。
她一把用力拽住我的手，問：“你說什麽？”
這女人。
真是十足的神經病。
我說什麽關她什麽事？
“我有女朋友？聽懂了嗎？另外，我對你沒興趣，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完了，我對你都沒興趣。”我說：“再說了，你也看不上我。是，我是一個窮光蛋，我沒有錢沒勢力，咱們是倆路人。”
語畢。
我轉身走了，徹底不理沈曉彤。
離開沈曉彤的時候。
我能聽到。
沈曉彤的喘息聲，格外強烈。
她的一唿一吸，氣到炸裂。
她甚至想把我整個人都吃了。
但我依舊沒理她。
不一會兒。
秦姐從會所出來了。
她披著一件皮草，女人味十足。
“玩得開心嗎？”秦姐笑著問。
我搖頭：“不開心。”
秦姐媚笑一聲，說：“剛才我在樓上看到了，看來沈曉彤對你有意思啊。這個小公主，可是小霸王，她平常不會對任何人有興趣，咱們的葉子，果然是個小白臉。”
“少放屁了。”我一把推開秦姐的手。
秦姐盈盈一笑。
臉色突然變得不好看。
她拿起來手機，接了一個電話。
隨後對我說：“葉子，我們去一趟醫院。”
秦姐沒告訴我為什麽。
我也沒問。
但我大致猜出來了。
二十分鍾後。
我們出現在醫院。
病房裏。
阿生頭上裹著繃帶，繃帶上還有淺淺的血跡。
手和腿，都有不同程度的傷。
“阿生。”我急忙走過去。
八爺正坐在病房裏。
“八爺，這……”
我打了一個寒顫。
心底多少有些愧對八爺和阿生。
“別內疚，阿生是被車撞的。”八爺搖頭。
我說：“哪裏是被車撞的，要不是因為我，阿生不會這樣。”
八爺歎了歎氣，說：“讓阿生去幫你的時候，我們就考慮到會有這種後果。當水鬼這一行，本來就沒有好下場！當年玉門聖手身邊的水鬼都不得善終，何況是阿生呢。”
“玉門聖手？”我皺眉。
八爺很好奇：“你賭石的造詣如此之高，竟然不知道玉門聖手？”
我又搖頭。
秦姐在一旁，悄聲說：“八爺，他不知道是正常的。畢竟那件事，離現在已經很多年。而且這些年，整個玉石行似乎都有默契的不提玉門聖手了。”
八爺這才想起來：“也對，大家都有默認的規矩，誰都不會提起玉門聖手的事。”
我忙問：“秦姐，玉門聖手是什麽？”
秦姐神采奕奕。
“嗯，一個人。”
“被封聖手，他很厲害？”
“很厲害，據說以一人之力，差點改變整個玉石行的格局。”
“這麽厲害？他叫什麽？”
秦姐緩緩搖頭。
看不出來她的眼神，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她說：“很少人知道他的名字，隻知道他喜歡穿風衣，帶著一頂圓帽。一旦出現在賭石行，基本就有大綠能出。”
“風衣，圓帽？”
我身體一陣抽搐。
剛來騰衝的時候，劉哥就給我的這套裝備。
這套裝備，我很熟悉。
秦姐說：“對。不過他出名後，不少人穿著他這款式的衣服，要麽是圖個吉利，希望自己能撿漏，要麽是招搖撞騙。形形色色，林林種種，人間百態，都在為一個錢字奔波。”
八爺眼神也變得深邃。
他吐了一口旱煙，說：“那可是真賭石的黃金時代啊，豪傑並起。玉門聖手是緬甸玉石行業的公敵，據說他將整個緬甸的場口摸了一個透。”
“他賭出來的原石，財富，更是透支了整個行業百年的積累。”
“他的下場，也可想而知，沒人可以和資本對抗。”
我的靈魂，像是被這一句句話震撼住。
難怪當時，光頭哥都說。
那套衣服曾經的主人，賺到的錢我無法想象。
也許我這一塊天空藍，在他眼裏連芝麻都不算。
淺聊一會兒後。
秦姐拿出來一摞錢，放在阿生的床頭， 說：“我和葉子不能久留，這筆錢給阿生看病，不夠的話直接找我要。”
八爺是個重視規矩的人，他忙搖頭：“那怎麽行。”
秦姐知道，八爺這種水鬼，幹的是不體麵的活，賺得還少。
而且，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
她拉著我，走出病房。
隻留下一句：“阿生的仇，我們會報，放心吧。”
八爺要追出來。
秦姐直接關上門。
八爺在門裏，道謝說：“那我替阿生謝謝秦小姐。”
“另外，萬事不能急。”
秦姐不知道怎麽的。
她眼角濕濕的，這個滿是兇狠的女人，也有感情。
擦了擦眼淚。
秦姐和我離開醫院。
從醫院出來後，秦姐心情很不好。
“我先迴別墅，讓我靜一靜。寸爺那邊有消息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手機保持暢通。”
“好。”
我不會勸人，也知道秦姐心理的強大，是我勸不了的。
從醫院出門來後。
我一看到門口的人。
皺著眉頭。
真是晦氣。
他媽的。
她怎麽又在這裏。
在堵我。
“你他媽煩不煩。”我迎上去，看著沈曉彤。
沈曉彤哼了一聲：“醫院是你家？老娘不能來？”
我發現。
沈曉彤和我曾經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那脾氣，如出一轍。
誰都不能壓著她。
那人，就是小白。
但小白，生於黑暗，性格開朗。
並不討人厭。
沈曉彤是真討人厭。
“隨便你。”
我轉身就要走。
沈曉彤站在原地，叉著腰。
她冷哼道：“陳葉，你麻痹你真能裝。我還以為你喜歡的女人，能是什麽樣呢。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她在ktv當公主吧是吧，家裏沒錢，還嫌你是窮逼。真是惡心啊，你花錢在醫院裏把她治好了，她扭頭就迴去了。這時候，還不知道在哪個公子哥身體下麵，恩啊恩啊的呢。”
嘶。
我沒想到。
沈曉彤這麽瘋。
她連漁小歌的身份都查到了。
惹怒我的，不是沈曉彤這句話。
而是她後麵說的。
“不就是一個妓女嗎？跟我比起來，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本小姐讓你舔一下，都比你和她睡十次好得多！”
“你麻痹你說什麽？”
我迴頭過去，雙眼幾乎都是紅的。
比她剛才被趙老板壓著身體，要欺負她的時候臉色還要難看。
她一把用力拽住我的手，問：“你說什麽？”
這女人。
真是十足的神經病。
我說什麽關她什麽事？
“我有女朋友？聽懂了嗎？另外，我對你沒興趣，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完了，我對你都沒興趣。”我說：“再說了，你也看不上我。是，我是一個窮光蛋，我沒有錢沒勢力，咱們是倆路人。”
語畢。
我轉身走了，徹底不理沈曉彤。
離開沈曉彤的時候。
我能聽到。
沈曉彤的喘息聲，格外強烈。
她的一唿一吸，氣到炸裂。
她甚至想把我整個人都吃了。
但我依舊沒理她。
不一會兒。
秦姐從會所出來了。
她披著一件皮草，女人味十足。
“玩得開心嗎？”秦姐笑著問。
我搖頭：“不開心。”
秦姐媚笑一聲，說：“剛才我在樓上看到了，看來沈曉彤對你有意思啊。這個小公主，可是小霸王，她平常不會對任何人有興趣，咱們的葉子，果然是個小白臉。”
“少放屁了。”我一把推開秦姐的手。
秦姐盈盈一笑。
臉色突然變得不好看。
她拿起來手機，接了一個電話。
隨後對我說：“葉子，我們去一趟醫院。”
秦姐沒告訴我為什麽。
我也沒問。
但我大致猜出來了。
二十分鍾後。
我們出現在醫院。
病房裏。
阿生頭上裹著繃帶，繃帶上還有淺淺的血跡。
手和腿，都有不同程度的傷。
“阿生。”我急忙走過去。
八爺正坐在病房裏。
“八爺，這……”
我打了一個寒顫。
心底多少有些愧對八爺和阿生。
“別內疚，阿生是被車撞的。”八爺搖頭。
我說：“哪裏是被車撞的，要不是因為我，阿生不會這樣。”
八爺歎了歎氣，說：“讓阿生去幫你的時候，我們就考慮到會有這種後果。當水鬼這一行，本來就沒有好下場！當年玉門聖手身邊的水鬼都不得善終，何況是阿生呢。”
“玉門聖手？”我皺眉。
八爺很好奇：“你賭石的造詣如此之高，竟然不知道玉門聖手？”
我又搖頭。
秦姐在一旁，悄聲說：“八爺，他不知道是正常的。畢竟那件事，離現在已經很多年。而且這些年，整個玉石行似乎都有默契的不提玉門聖手了。”
八爺這才想起來：“也對，大家都有默認的規矩，誰都不會提起玉門聖手的事。”
我忙問：“秦姐，玉門聖手是什麽？”
秦姐神采奕奕。
“嗯，一個人。”
“被封聖手，他很厲害？”
“很厲害，據說以一人之力，差點改變整個玉石行的格局。”
“這麽厲害？他叫什麽？”
秦姐緩緩搖頭。
看不出來她的眼神，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她說：“很少人知道他的名字，隻知道他喜歡穿風衣，帶著一頂圓帽。一旦出現在賭石行，基本就有大綠能出。”
“風衣，圓帽？”
我身體一陣抽搐。
剛來騰衝的時候，劉哥就給我的這套裝備。
這套裝備，我很熟悉。
秦姐說：“對。不過他出名後，不少人穿著他這款式的衣服，要麽是圖個吉利，希望自己能撿漏，要麽是招搖撞騙。形形色色，林林種種，人間百態，都在為一個錢字奔波。”
八爺眼神也變得深邃。
他吐了一口旱煙，說：“那可是真賭石的黃金時代啊，豪傑並起。玉門聖手是緬甸玉石行業的公敵，據說他將整個緬甸的場口摸了一個透。”
“他賭出來的原石，財富，更是透支了整個行業百年的積累。”
“他的下場，也可想而知，沒人可以和資本對抗。”
我的靈魂，像是被這一句句話震撼住。
難怪當時，光頭哥都說。
那套衣服曾經的主人，賺到的錢我無法想象。
也許我這一塊天空藍，在他眼裏連芝麻都不算。
淺聊一會兒後。
秦姐拿出來一摞錢，放在阿生的床頭， 說：“我和葉子不能久留，這筆錢給阿生看病，不夠的話直接找我要。”
八爺是個重視規矩的人，他忙搖頭：“那怎麽行。”
秦姐知道，八爺這種水鬼，幹的是不體麵的活，賺得還少。
而且，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
她拉著我，走出病房。
隻留下一句：“阿生的仇，我們會報，放心吧。”
八爺要追出來。
秦姐直接關上門。
八爺在門裏，道謝說：“那我替阿生謝謝秦小姐。”
“另外，萬事不能急。”
秦姐不知道怎麽的。
她眼角濕濕的，這個滿是兇狠的女人，也有感情。
擦了擦眼淚。
秦姐和我離開醫院。
從醫院出來後，秦姐心情很不好。
“我先迴別墅，讓我靜一靜。寸爺那邊有消息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手機保持暢通。”
“好。”
我不會勸人，也知道秦姐心理的強大，是我勸不了的。
從醫院出門來後。
我一看到門口的人。
皺著眉頭。
真是晦氣。
他媽的。
她怎麽又在這裏。
在堵我。
“你他媽煩不煩。”我迎上去，看著沈曉彤。
沈曉彤哼了一聲：“醫院是你家？老娘不能來？”
我發現。
沈曉彤和我曾經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那脾氣，如出一轍。
誰都不能壓著她。
那人，就是小白。
但小白，生於黑暗，性格開朗。
並不討人厭。
沈曉彤是真討人厭。
“隨便你。”
我轉身就要走。
沈曉彤站在原地，叉著腰。
她冷哼道：“陳葉，你麻痹你真能裝。我還以為你喜歡的女人，能是什麽樣呢。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她在ktv當公主吧是吧，家裏沒錢，還嫌你是窮逼。真是惡心啊，你花錢在醫院裏把她治好了，她扭頭就迴去了。這時候，還不知道在哪個公子哥身體下麵，恩啊恩啊的呢。”
嘶。
我沒想到。
沈曉彤這麽瘋。
她連漁小歌的身份都查到了。
惹怒我的，不是沈曉彤這句話。
而是她後麵說的。
“不就是一個妓女嗎？跟我比起來，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本小姐讓你舔一下，都比你和她睡十次好得多！”
“你麻痹你說什麽？”
我迴頭過去，雙眼幾乎都是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