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顯然不相信，八爺竟然會這樣說。
“八爺，這……”
八爺語氣厲然：“他以外門，對你內門，你不是他的對手。以後跟著他，會學到很多。”
水鬼不服氣：“學到個狗屁，你曾說過，君子懷才不漏，他才來騰衝幾天，寸爺已經下令要弄死他了。而且，這極有可能是萬花樓的命令。”
八爺皺眉。
“你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水鬼急忙跪在地上。
“不敢，要不是有八爺，我早餓死在街頭了，是八爺救我於水火，教我一身本事。”
“去不去？”
“去。可是，如果他不是寸爺的對手呢？寸爺已經讓全城的玉石行，不準和他做生意了，誰賣他石頭，萬花樓滅他們滿門。”
八爺沒說話。
阿生就這樣跪著。
我看了看時間。
也不早了。
今天來找阿生，我並不確定他一定會幫我。
我本來是準備，收拾他一頓。
畢竟，他把漁小歌害得這麽慘。
“八爺，我先走了。”
我給八爺行了一個禮。
這是行業裏，對自己認可的人。
基本的禮貌。
八爺也對我鞠躬，說感謝我放了阿生。
以後，還希望我能指點阿生。
我能感覺到。
八爺並不是看重我來騰衝這幾天的表現。
而是聽到我那三個字。
等我出門。
隱約還能聽到。
八爺對阿生說：“水性是水鬼的基本課，若他不能贏，龍川江上，你要想辦法救他。”
……
離開漁村。
我趕緊繞到翡翠路上。
一連找了幾個賣翡翠的店，都被轟了出來。
我是故意的。
這些店，都是寸爺的爪牙。
他現在一定在萬花樓裏，看著監控。
看我狼狽的樣子。
果不其然。
那幾個保鏢，很快就找到了我。
看到我灰溜溜的從玉石行裏出來。
他們笑得人仰馬翻。
“我他媽笑死了，他還在找玉石。”
“整個騰衝，都不可能有人賣你，你他媽就別找了。”
“等你死了，你那個小女朋友，不知道要被折磨成什麽樣子。對了，順便告訴你，寸爺一直有一個習慣，他玩過的女人，一個月後就會賞給下麵的人。嘖嘖，到時候我們一定會輪流照顧你女朋友，真嫩啊，哈哈哈。”
草。
我心底罵了一句。
記下來這兩個人的名字。
誰敢動一下漁小歌，我都不會放過。
哪怕是調侃她一句。
都不行！
從玉石行出來。
劉哥和光頭哥也來了。
他們看到我，忙問：“葉子，怎麽樣了？”
“沒買到？”
光頭哥也在一旁，抱怨說：“都給你說了，沒人願意賣你，你怎麽就不信。”
劉哥瞪了他一眼，說：“你試了，現在也死心了吧？要不這樣，我想辦法，從外地的玉石行花高價錢給你買一塊高貨的來。”
我搖搖頭。
看劉哥挺擔心我的樣子，我心底很開心。
但外地的玉石行。
幹不過寸爺手裏的貨。
更何況，劉哥沒那麽多錢。
要想確保能贏，花的錢至少要幾千萬，去買一塊極好的原石。
我坐上劉哥的埃爾法，讓他去接李軍。
車上，我對劉哥說：“我們在萬花樓，寸爺說的話你們記得嗎？”
光頭哥不合時宜的說：“他說他要弄死你。”
我一陣無語：“不是這句，他說從劉哥那買來的原石打眼了，一塊都沒開出來。”
劉哥皺眉說：“一車原石，開出來三塊的確挺多了。他剩下的沒開出來，也沒毛病啊。”
我搖頭：“不是，劉哥，他之前之所以買走原石，是怕我們再開出來。你想想，萬花樓辦不到的事，你我辦到了，不是在打萬花樓的臉嗎？”
劉哥：“葉子，你說得對，寸爺表麵和氣生財。但實際上，他是萬花樓的門牙子，是萬花樓的狗，一直負責在維護整個行業，順便打壓其他玉石行。你的意思是，我賣他的貨裏，有高貨，隻是他故意不說？”
我說：“嗯，我不會走眼。”
劉哥臉色一塌。
“那不就更完犢子了？我們最好的貨，還賣出去了！他會不會用龍川江上的那塊原石，來和你對賭，那不……？”
我沉思片刻，說：“保不準，他很看好那塊原石，也或者他覺得自己手裏，有比那塊原石更好的料子。”
光頭哥也罵了一句。
“早知道不賣給他，這他媽不是搬起來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光頭哥說話，有時候就這樣，不中聽。
但你和他相處久了，就會發現他隻是腦子一根筋，人還是很不錯。
“當然不賣他也不行，他同樣不會讓我們好過。”我說，現在隻有賭。
賭一把大的。
至於要怎麽賭，我沒告訴他們。
劉哥他們很著急，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但他也能理解我。
如果我有信心，這個計劃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對劉哥說：“劉哥，對不起，這次連你都不能說。我和寸爺賭，太難贏了，所以我隻會在最後幾個小時內選要賭的石頭。”
劉哥表示理解：“接下來，你要怎麽辦？”
“接上李軍，去喝酒吧。”
劉哥選擇無條件相信我，接上李軍就去喝酒。
李軍跑得氣喘籲籲的。
迴來看到我沒事，他也沒多問。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基本就好吃好喝。
光頭哥時不時的問李軍。
“你就不怕，陳葉出事？他這兩天，好像自暴自棄了，也不研究石頭，這怎麽贏寸爺啊。”
李軍隻是說：“我相信他。”
光頭哥急了，問：“相信有個錘子用啊，得有真東西。你說說，他最近有沒有什麽想法，買哪一塊？我們可以一起，給他想想辦法啊。”
李軍搖頭，說：“真沒買，也沒人願意賣原石給他。”
光頭哥跺跺腳：“草，你不怕輸嗎。”
“輸了，我就想辦法救他。”李軍說。
光頭哥罵娘了：“救，怎麽救？那看是寸爺，是萬花樓。”
李軍毫不在乎：“雖千萬人，我往矣。我這條爛命，本來就是他的。”
光頭哥更無語了：“瘋了，瘋了！你們真的瘋了，行，就我一個菩薩，我不管了行吧。”
“八爺，這……”
八爺語氣厲然：“他以外門，對你內門，你不是他的對手。以後跟著他，會學到很多。”
水鬼不服氣：“學到個狗屁，你曾說過，君子懷才不漏，他才來騰衝幾天，寸爺已經下令要弄死他了。而且，這極有可能是萬花樓的命令。”
八爺皺眉。
“你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水鬼急忙跪在地上。
“不敢，要不是有八爺，我早餓死在街頭了，是八爺救我於水火，教我一身本事。”
“去不去？”
“去。可是，如果他不是寸爺的對手呢？寸爺已經讓全城的玉石行，不準和他做生意了，誰賣他石頭，萬花樓滅他們滿門。”
八爺沒說話。
阿生就這樣跪著。
我看了看時間。
也不早了。
今天來找阿生，我並不確定他一定會幫我。
我本來是準備，收拾他一頓。
畢竟，他把漁小歌害得這麽慘。
“八爺，我先走了。”
我給八爺行了一個禮。
這是行業裏，對自己認可的人。
基本的禮貌。
八爺也對我鞠躬，說感謝我放了阿生。
以後，還希望我能指點阿生。
我能感覺到。
八爺並不是看重我來騰衝這幾天的表現。
而是聽到我那三個字。
等我出門。
隱約還能聽到。
八爺對阿生說：“水性是水鬼的基本課，若他不能贏，龍川江上，你要想辦法救他。”
……
離開漁村。
我趕緊繞到翡翠路上。
一連找了幾個賣翡翠的店，都被轟了出來。
我是故意的。
這些店，都是寸爺的爪牙。
他現在一定在萬花樓裏，看著監控。
看我狼狽的樣子。
果不其然。
那幾個保鏢，很快就找到了我。
看到我灰溜溜的從玉石行裏出來。
他們笑得人仰馬翻。
“我他媽笑死了，他還在找玉石。”
“整個騰衝，都不可能有人賣你，你他媽就別找了。”
“等你死了，你那個小女朋友，不知道要被折磨成什麽樣子。對了，順便告訴你，寸爺一直有一個習慣，他玩過的女人，一個月後就會賞給下麵的人。嘖嘖，到時候我們一定會輪流照顧你女朋友，真嫩啊，哈哈哈。”
草。
我心底罵了一句。
記下來這兩個人的名字。
誰敢動一下漁小歌，我都不會放過。
哪怕是調侃她一句。
都不行！
從玉石行出來。
劉哥和光頭哥也來了。
他們看到我，忙問：“葉子，怎麽樣了？”
“沒買到？”
光頭哥也在一旁，抱怨說：“都給你說了，沒人願意賣你，你怎麽就不信。”
劉哥瞪了他一眼，說：“你試了，現在也死心了吧？要不這樣，我想辦法，從外地的玉石行花高價錢給你買一塊高貨的來。”
我搖搖頭。
看劉哥挺擔心我的樣子，我心底很開心。
但外地的玉石行。
幹不過寸爺手裏的貨。
更何況，劉哥沒那麽多錢。
要想確保能贏，花的錢至少要幾千萬，去買一塊極好的原石。
我坐上劉哥的埃爾法，讓他去接李軍。
車上，我對劉哥說：“我們在萬花樓，寸爺說的話你們記得嗎？”
光頭哥不合時宜的說：“他說他要弄死你。”
我一陣無語：“不是這句，他說從劉哥那買來的原石打眼了，一塊都沒開出來。”
劉哥皺眉說：“一車原石，開出來三塊的確挺多了。他剩下的沒開出來，也沒毛病啊。”
我搖頭：“不是，劉哥，他之前之所以買走原石，是怕我們再開出來。你想想，萬花樓辦不到的事，你我辦到了，不是在打萬花樓的臉嗎？”
劉哥：“葉子，你說得對，寸爺表麵和氣生財。但實際上，他是萬花樓的門牙子，是萬花樓的狗，一直負責在維護整個行業，順便打壓其他玉石行。你的意思是，我賣他的貨裏，有高貨，隻是他故意不說？”
我說：“嗯，我不會走眼。”
劉哥臉色一塌。
“那不就更完犢子了？我們最好的貨，還賣出去了！他會不會用龍川江上的那塊原石，來和你對賭，那不……？”
我沉思片刻，說：“保不準，他很看好那塊原石，也或者他覺得自己手裏，有比那塊原石更好的料子。”
光頭哥也罵了一句。
“早知道不賣給他，這他媽不是搬起來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光頭哥說話，有時候就這樣，不中聽。
但你和他相處久了，就會發現他隻是腦子一根筋，人還是很不錯。
“當然不賣他也不行，他同樣不會讓我們好過。”我說，現在隻有賭。
賭一把大的。
至於要怎麽賭，我沒告訴他們。
劉哥他們很著急，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但他也能理解我。
如果我有信心，這個計劃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對劉哥說：“劉哥，對不起，這次連你都不能說。我和寸爺賭，太難贏了，所以我隻會在最後幾個小時內選要賭的石頭。”
劉哥表示理解：“接下來，你要怎麽辦？”
“接上李軍，去喝酒吧。”
劉哥選擇無條件相信我，接上李軍就去喝酒。
李軍跑得氣喘籲籲的。
迴來看到我沒事，他也沒多問。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基本就好吃好喝。
光頭哥時不時的問李軍。
“你就不怕，陳葉出事？他這兩天，好像自暴自棄了，也不研究石頭，這怎麽贏寸爺啊。”
李軍隻是說：“我相信他。”
光頭哥急了，問：“相信有個錘子用啊，得有真東西。你說說，他最近有沒有什麽想法，買哪一塊？我們可以一起，給他想想辦法啊。”
李軍搖頭，說：“真沒買，也沒人願意賣原石給他。”
光頭哥跺跺腳：“草，你不怕輸嗎。”
“輸了，我就想辦法救他。”李軍說。
光頭哥罵娘了：“救，怎麽救？那看是寸爺，是萬花樓。”
李軍毫不在乎：“雖千萬人，我往矣。我這條爛命，本來就是他的。”
光頭哥更無語了：“瘋了，瘋了！你們真的瘋了，行，就我一個菩薩，我不管了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