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吉托托和葉琴兩個人石化在甲板上,沒想到一位九天之神居然如此這樣,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


    隨著烏雲消散而去,天空再次晴空萬裏。


    “怎麽了?剛才我好像聽到了打雷的聲音,怎麽出來卻是晴空萬裏?”


    許言一邊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一邊推開艙門走了出來。


    看到許言的樣子,塔吉托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麽看上去許言像是一個沒有修為的年輕小夥子一般,她連忙分開靈識再次觀看起來,沒想到許言此時身體裏的靈氣開始蜂擁而出,再次成為一個地聖境巔峰的修行者。


    一切都是如此不可思議,塔吉托托整個人雲裏霧裏,沒想到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如此怪異,實在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


    就在許言推開艙門的同時,片木也走了出來,他看向天空,突然抬手一指,大叫一聲:“那是什麽東西?”


    許言三人同時看向片木所指,隻見一滴水滴由小變大從高空滴了下來,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好在飛船還在前進,最後避開了這顆巨大無比的水滴,可是飛船下麵的一座小島嶼就倒了大黴了,它剛好被水滴擊中,一瞬間就消失不見、沉入海底了,它的四周翻起巨大的浪花,猶如碩大的鮮花一般。


    “那是什麽東西?”


    “怎麽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什麽味道?”


    “師父的味道?”


    “你師父的漢滴?”


    “神仙那會流汗?”


    “難道是....?”


    “口水?”


    “嗬嗬嗬!為老不尊!為老不尊!徒兒!為師這次真的走了!走了!嗬嗬嗬!”


    塔吉托托和葉琴兩個大美女同時一屁股坐到甲板上,幸好兩個人都沒有戴眼鏡。


    “怎麽迴事?天上有人?有神?”許言看向塔吉托托和葉琴。


    塔吉托托和葉琴兩個人都點了點頭,接著又都搖了搖頭。


    許言已經臉疑惑,轉頭看向片木:“老管家看到什麽了?”


    “沒有啊!”


    “那你剛才說口水是什麽意思?”


    “不是公主說汗水,駙馬爺你說神仙沒有汗水嗎?”


    “我隻是猜猜而已。”


    此時已經冷靜下來的塔吉托托弱弱地問道:“你們沒有聽到什麽人說話嗎?”


    “沒有啊?難道這裏還有其他人?”許言疑惑道。


    片木也是一臉茫然。


    塔吉托托和葉琴四目相望,兩個人張口結舌。


    “你們兩個人坐在甲板上幹什麽?修煉不像修煉,即便閑聊,也不至於如此坐姿吧?”許言奇怪地看著兩個張開雙腿坐在甲板上的大美女。


    塔吉托托和葉琴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合並雙腿,然後立刻站了起來。


    看到兩個人奇怪的樣子,許言百思不得其解,怎麽經曆了一個晚上,她們兩個人就變得如此怪異,難道就如有人說的那樣,少女時還知道矜持,一旦成為女人,有些人就開始變得大大咧咧了,但是葉琴也就一個晚上而已,應該不可能變得這樣快啊,何況塔吉托托可還是一個少女,並沒有變成女人啊。


    “你可不要胡思亂想!”葉琴突然氣勢洶洶地對許言喊道。


    原形畢露,原形畢露,原來是個悍婦,許言肝腸寸斷。


    雖然如此想法,沒想到許言還是弱弱地迴到道:“什麽胡思亂想?哪有的事?沒有!沒有胡思亂想。”


    “還說沒有?什麽少女、什麽矜持?什麽女人?什麽悍婦?”


    “啊!”許言此時兩腿發軟,恨不得要跪下來了,頭上的冷汗直冒。


    塔吉托托意識到什麽,驚訝萬分地看向葉琴,傳音入密道:“你能知道他的想法?”


    葉琴苦笑著傳音入密道:“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


    “見鬼了!這是怎麽迴事?我知道了,一定是你那位師父做了什麽手腳,這是要吃定我的節奏啊!”許言捶胸頓胸道。


    本來還目瞪口呆的葉琴突然笑了起來:“你放心!那是我師父弄的一個小幻術,她隻是想要知道你得到我以後會有什麽想法,不過隻能聽到你的心聲一次,現在已經聽不到了,不信你試試!”


    許言聽後一想,葉琴如果沒有騙自己,那麽一定認為自己一定會罵她或者她師父,於是想道,你沒有穿衣服的身體真美。


    “我剛才在想什麽?”許言問道。


    “你不要臉!”葉琴臉上一紅。


    “原來你騙我!”許言滿臉苦澀。


    “她有沒有騙你我不知道,不過剛才你一臉猥瑣的樣子,連我都猜到你真的不要臉。”塔吉托托挖苦道。


    許言尷尬地看向片木:“老管家!你也這樣認為?”


    片木憨憨地點了點頭。


    看到許言呲牙咧嘴的樣子,葉琴不由得心裏一軟:“好了!我沒有騙你,是真的,我那師父雖然還是九天之上的神明,可是行為卻像個小孩,實在是個奇葩。”


    說著說著,葉琴突然想到什麽,身體一個激靈,連忙看向天空,好在什麽也沒有發生,不過葉琴還是對著天空拜道:“師父在上,徒兒出言不遜,還望師父能夠原諒!”


    許言再次莫名其妙地問向葉琴一旁的塔吉托托:“她的師父真在這裏啊?”


    塔吉托托點了點頭:“剛才還在,不過現在應該已經離開了,那是她師父的一個分身。”


    許言抬頭望向高空:“難道神明也有老年癡呆症?要不然怎麽會流口水?”


    塔吉托托和葉琴這一次好在有所準備,所以兩個人相互攙扶了一下,沒有跌坐在甲板上,隻不過很快兩個人都看向天空,都默默祈禱那位弱水女神的分身真的離開了。


    一旁的片木再次蒙圈,似懂非懂地抹了抹嘴唇:“流口水!老年癡呆!還好我沒有。”


    塔吉托托和葉琴兩個人再次石化了,這是哪跟哪啊。


    飛船繼續前行,不過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塔吉托托突然間粘糊上了葉琴,而許言自從再次開了葷以後就記掛上了,一到晚上就心癢癢,可是卻沒有了機會,許言自然不敢打塔吉托托的主意,於是隻敢多次暗示葉琴,好幾次都弄得葉琴麵紅耳赤,隻是塔吉托托就在自己身邊,葉琴也隻能克製住自己,暗示許言自己無能為力。


    沒有辦法,許言隻好獨自待在自己的船艙裏想要通過修煉來壓製心中的那股火焰。


    可惜一直進入不了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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