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夏予劍瘋狂擺手,「當我沒說。」


    隻有司華年猶豫著,遲遲沒有去接。「阿姨,我,就不用給我了···」


    吳她正要說什麽,隻見夏堇年還是拉過司華年的手,把紅包放了上去,目光裏濃濃的慈愛,「媽給你的,你就拿著。」


    司華年一怔,仿佛想確認自己是不是聽岔了,她轉頭又看了看吳她。


    吳她溫柔地對她點點頭。


    司華年眼裏漫過一片水光,心裏澀澀的欣喜和幸福。


    她看著夏堇年的眼睛,發自真心,第一次也和吳她一樣叫道:


    「謝謝媽。」


    夏堇年摸了摸司華年的腦袋,迴應道:「哎。」


    飯桌氣氛溫馨正濃,可不等眾人再多感動一會,夏予劍也掏出兩個瘦憋憋的紅包,一臉蠢笑看向吳她和司華年。


    「嘿嘿,舅舅也為你們兩個準備了···」


    吳她:「滾!」


    司華年:「去死!」


    ···


    鹿弋晚些時候打來了視頻電話。


    她今年是在梨惜家過的年,現在已經被梨家二老灌的半醉。


    視頻裏鹿弋不是對著梨惜傻樂,就是對著視頻裏的吳她和司華年傻樂。


    她的聲音有些大舌頭,但還是一遍遍從聽筒裏傳來:


    「要幸福,我們都要幸福。」


    是啊,走過那麽多曲折的路,萬分慶幸,愛人就等在終點。


    ***


    五年後。


    夏堇年已經完全康復,還被京市第一美大聘迴母校,擔了一份客座教授的職。她經常打趣吳她和司華年,「媽媽現在迴校任職了,你們什麽時候也迴來把書讀完吶?」


    吳她也在這幾年讓【她年】徹底在國畫界站穩腳跟,遠見卓識的視野,創新的畫法,讓她在國外也小有名氣。


    司華年把公司主要業務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空出大把時間陪在吳她身邊,兩人邊旅行邊創作,在世界各地都留下了足跡。


    夏予劍苦學製色,終於可以獨當一麵,吳她就把吳氏顏坊的生意徹底交給他打理,夏家因此又雞飛狗跳了好一陣,但夏予劍還是堅持下來了。


    鹿弋一路在雜誌社做到了副編輯,還和梨惜在國外領了證,鹿家人雖然還未完全接受,但已經沒了最初的強硬。


    ***


    芬國,銀白冰雪世界,一個漂亮的溫泉旅館。


    司華年坐在供暖充足的客廳地毯上,壁爐邊捧著一塊蛋糕,邊吃邊看吳她收拾行李,甜甜道:


    「親愛的,要快點啦,鹿弋那傢夥一直催,我們趕不上這趟飛機就會錯過她明天的婚禮啦~」


    吳她轉過頭,笑的溫暖,「就好啦。」


    合上行李箱,吳她也不急,而是走到壁爐邊,挨著司華年坐了下去。


    爐子裏的柴木劈啪作響,暖橘色的火焰燒得正旺。


    吳她一點點湊近司華年的臉龐,最後輕輕吻掉了她嘴角的蛋糕,「你的蛋糕這麽甜,你也一定很甜吧?」


    司華年眉眼一彎,放下蛋糕,用手指勾住了吳她的領心,把愛人拉的更近,聲音軟軟綿綿的,


    「那你要不要嚐嚐看?」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啦,撒花,感恩陪伴到現在的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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