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燈見申公豹不說話,便知道是時候一探究竟了。他故作不解的望向申公豹,詫異道:“申公豹,這是咋迴事?臉色不太好,不會是遇到了什麽麻煩吧!有什麽事盡管說,我幫你想辦法。”


    “多謝道友關心。此事關係重大,恕我直言。我真擔心連累到你。連累了你,我心中也很不舒服,你最好別多說,省得我尷尬。”聽到申公豹的問題,燃燈能感覺到他內心深處的複雜情緒。


    他越猶豫,燃燈就越高興。他看向申公豹,臉上露出一絲意外之色。那是你的錯。你把我當朋友,我自然要幫你排解一下寂寞。你將心中的疑問和猜測都說出來吧,我倒要看看,是何事讓你這般為難。”


    申公豹一聽,便知道自己中計了,心中暗道:“這燃燈還真聽話,我讓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就喜歡這樣的感覺。”


    一旁的燃燈卻是心中暗喜,心中暗笑:“我還真把他當迴事了,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呢。可誰曾想,這家夥不過是個空有一身本事的花瓶。我被他嚇了一跳,整個人都不好了。我還以為你是冒牌貨呢。”


    二人都在心中咒罵著,同時也在汙蔑著兩方。他們都覺得自己賺大了。但一切都要等到最後,誰能笑到最後,誰就是勝利者,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二人各自打著算盤,一番較量,誰也沒有占到便宜,卻都明白了彼此的打算。一場真正的對決,即將開始。這一戰,關係到兩人的未來,都不能掉以輕心,必須全力以赴,不能有絲毫的鬆懈。


    “唉!”他歎了口氣。申公豹麵色陰晴不定,似乎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最終,他輕輕一歎,看向申公豹,說道:“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若不給你一個交代,豈非對不起你?”說到這裏,申公豹的目光變得怨毒而森寒。他看向燃燈道:“此事說來,倒也不懼你取笑。”


    “你也知道,我和薑子牙都是昆侖山的弟子,但薑子牙隻是一個普通人,天賦還不如我,卻深得師父和幾位前輩的喜愛。昆侖山之行,到底是怎麽迴事?”申公豹一臉兇相,額頭上的血管都鼓了起來。


    言語之間,盡是對闡教的不滿意,以及對元始天尊的偏愛與寵愛,以及各種羨慕嫉妒恨。


    燃燈這個傾聽者,心中雖不讚同,但表麵上卻是一臉為申公豹抱屈的模樣,安撫著申公豹,一言不發。


    一隻大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申公豹這才稍稍平複了一些,有些抱歉的看向燃燈道:我一時沒控製住自己。”


    “你不用這樣,我隻是覺得你受了委屈。事實上,當初我前往闡教的時候,也是如此。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燃燈話雖然這麽說,但心中還是有些發涼,有些愧疚的想著:“這都是我的錯,我也是被逼的,我也是迫不得已。”


    申公豹見此,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繼續道:“多謝道友體諒。說實話,他們怎麽對待薑子牙,我一點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他們對我的真心。在我看來,他們這樣做,是對我的一種侮辱。我無法忍受。”


    “而且,還有一件事,那就是,為什麽一個凡人,一個薑子牙,可以替天行道,而我,就隻是一個小角色,而我,為什麽其他的闡教門人,都有各自的使命,而我,就沒有?淡淡一笑,道:“我也是闡教的人!說到這裏,申公豹整個人都快崩潰了,臉上寫滿了屈辱和憤怒,大聲嘶吼著,一滴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燃燈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有些不舍。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但卻說不出話來。


    此言一出,申公豹心中的怒火終於發泄了出來,心中的情緒也漸漸平複下來。他抹了抹眼淚,輕輕揉了揉有些泛紅的眼眶,有些抱歉的看向燃燈道:“抱歉,是我一時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申公豹的舉動,已經說明了一切,申公豹說的,都是真的。


    但如果讓聽到申公豹的想法,他一定會一口老血噴出來。這種感情戲,真的不是他的風格!我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申公豹話音剛落,燃燈便開始思索如何借助此事,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這一把,已經想通了,這一把,申公豹占據了絕對的上風,讓完全處於下風,甚至還險些中招。這一次,燃燈卻是不敢再犯同樣的錯誤,當即說道:“……”


    申公豹一聽,頓時瞪大了布滿血絲的雙眼,不解的說道:“這位朋友,你想說什麽?我們不能這樣。”


    “這位道友,你對我佛門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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