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果然感情問題最能引起大家關注。


    說說聞人吧,其實她是故事中最完美的人,不管她本人還是她的人生。這樣驕傲的人,我怎麽忍心她落入□□樊籠。


    張靈蘊和趙青君是佳偶,祿聞人生何嚐不是另一種精彩。


    有得有失,聞人此去江湖之遠,未必不好。(我很喜歡她後來給月鹿的信。


    景秀於張月鹿是劫難,張月鹿於景秀就全然是幸事?也未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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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分感謝一直留言的月下、夜語、9、落雨、字母君、3走,還有口嫌體直的兔子,失蹤中的k,一閃而過的小晉...還有之前的好幾位同學(是已經對我放棄治療了麽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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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每天就指著來調戲你們啦!


    ☆、第 52 章


    翹解冰綃,衵衣全露,皓腕滑膩如脂。


    張月鹿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總不得說自己見殿下皎腕玉滑,腦中盡是淫詞艷句。


    屋中隻餘二人,景秀隨意坐在床榻邊,側身低頭撥弄著盒中金餅,輕聲問:「身子可好些?」


    她離的及近,張月鹿伸手就可以將她攬入懷中。跪坐本就高些,垂目而下,弧頸纖柔,細發纏綿繾綣...口中生津,連忙身體後傾別開眼睛。


    景秀見她異樣,側臉望去。神色淡然如常,但眸中盈盈盡是關切。


    張月鹿和她目光一觸,心酥情癢,指尖生顫。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完了!


    「咕嘟」,喉結聳動,吞咽唾液。


    「咳咳!」張月鹿連忙開口說話,聳拉著腦袋低聲問道,「殿下此來何事?」


    公主殿下許久沒有搭話,張月鹿偷偷抬頭看去,見她垂首抿唇,神色寂寥。覺察到她的視線,公主殿下嘴角露出一絲笑,道:「罷了,你且歇息。」言罷起身。


    張月鹿見她要走,慌忙伸手想拉住她,手到半空又遲疑,恨不得要打自己一巴掌。景秀起身未曾離開,似乎在等她。張月鹿顫顫抖抖握著公主殿下的袖口,小心的抬頭望去。


    景秀鳳眸微眯,展顏而笑,嘴角梨渦誘人。


    張月鹿腦中空空白白,青梅竹馬、不倫之戀盡數忘光。胸膛中心髒鼓動,血脈激盪。此刻就是刀山火海也毫不遲疑,明知死路撞不破南牆也要走這遭。


    「殿下,你別走。」張月鹿訥訥的說。


    景秀皺皺鼻尖,微微揚起下巴道:「主人畏我如虎,豈敢多留。」


    張月鹿聞言一愣,咧嘴笑道:「高山仰止則生畏,螢蟲望日則生畏,患得患失則生畏。顧,敬也是畏,慕也是畏。」


    「巧舌如簧。」


    嘿嘿一笑,大著膽子拉公主殿下坐下,絮絮叨叨說起來:「我身體好多了,殿下派過的那位醫者,醫術精湛妙手迴春,我喝了一副藥就好了。隻不過娘親拘著,這幾日在家都快閑出病了。」也虧房裏沒其他人,由得她胡扯。


    景秀派來的人,迴去自然細細稟報。此刻見她笑意燦爛,又憶及之前反覆,景秀無端有些氣悶,輕聲道:「你當日所贈三策,碑林一事動工月餘,天子壽誕之日可以完工。其二春闈之事,慣來是戶部主辦,帝後殿試親點。隻能母後借病推辭,但如今父皇未必.....」


    「春闈將近,而謝太尉未歸。陛下允不允,還是要看朝堂上的風向。」


    景秀何嚐不知,隻是天子在,太子也不會和大臣交往密切。故而景秀雖旁聽朝政,但與權臣們少有來往。皇帝又不曾立她為儲,連東宮的屬官都沒有。


    張月鹿低聲安慰公主殿下,「謝太尉吉人自有天相,莫要擔心。」


    景秀微微點頭,謝家在朝堂上下必定盤根錯節。隻是她心中還是有些牴觸,外戚世家幹涉朝政,在她心中,也是極大的隱患,是王朝毀滅的禍根。如今她要用臣子的勢力去抗衡自己的父皇,真是可笑。


    張月鹿連忙打斷她的沉思,笑道:「大長公主如今可在京中?」 按道理應該在的,要不然探花宴就少了一樁千古八卦,咳。


    景秀並不知她隻是隨口一提,聽她問起心中暗驚,暗自思索她從何處得來消息,應了一聲:「恩。」


    張月鹿對大長公主頗為佩服,又想起張靈蘊之前提前過,二人私下交易,到不知道這位大長公主心中所圖。皇帝和謝家君臣生隙必然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大長公主作為當年皇位遞更的關鍵人物,或者說決策者,到底是什麽立場?


    當然不會是謝家,謝家隻是合作者。目前得到的消息,最可能的是皇帝在明,大長公主在暗,共同謀劃如何製裁謝家。但這兩人對殿下是什麽態度了?漂亮的擋箭牌,足以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靶子?


    殿下了?殿下又是什麽態度?


    景秀見她皺眉不語,似乎在思索什麽。因在家中隻隨意束著發,有些碎發蓬蓬的翹著。眉色淺淡,嘴角天生勾起不笑似笑,這兩處柔和的整張麵孔,添了幾分女兒氣。


    張月鹿坐在床上,推開放著金餅的盒子,空出些地方,取出幾塊金餅,一邊放一邊說:「這是皇帝,這謝家,這是殿下。到忘了問,殿下現在所求為何?」


    景秀見她神色嚴肅正經,斟酌道:「自保。」


    「自保?」張月鹿抓抓臉頰,「自保也分好些,第一,殿下繼續之前的路。第二,殿下選一合適的皇子。第三,殿下棄掉謝家。」她一邊說著,一邊往門外看。雖然有著十七郎在外頭守著,她還是下意識說的含含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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