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犀鷹族人對於同伴的話無動於衷,他們都用一種看似平靜的眼光看著羊肆邗,不過,那看羊肆邗的眼光好像是正看到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還有幾人目露兇光緊盯著看著紀元,隻要紀元一個表現不如他們的意或者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他們就會立即對紀元下殺手,但紀元根本沒有理睬他們,隻是端起茶杯事不關己的喝著自己的靈茶,而羊肆邗聽了那名犀鷹族人的話,身子頓時一震,發自內心的一種害怕讓他不敢麵對一種犀鷹族人,隻是低著頭呐呐的說道:


    “你們怎麽能隨便加價?並且這晶石不是要到年底才交嗎?現在到年底不是還有兩個月嗎?”


    “我犀鷹族說什麽時候交就什麽時候交,加價也是我犀鷹族說了算,還輪不到你這老東西說話,你膽子真夠大,居然學會頂嘴了,看本大爺不掌你這張嘴!”


    那犀鷹族目中兇光一閃,話音一落,身形便是一動,同時大袖一揮,一隻閃動著寒光的鋼鐵爪子突然就抓向了羊肆邗的肩膀,隻見那一爪揮出,一股犀利無比的尖銳氣息頓時籠罩住了羊肆邗,羊肆邗嚇得臉色一變,身形向後一退就待躲開,但那名犀鷹族人動作快如電光,瞬息之間就到了羊肆邗近前,而與此同時,他另一隻閃動著寒光的爪子從相反的一個方向以籠罩之勢抓向了羊肆邗的頭頂。


    眼看兩隻鋒利的爪子就要抓到羊肆邗的腦袋上了,就在此刻。一個黑唿唿的東西突然出現在了爪子與腦袋之間。


    “砰!”


    “嗯!”


    一聲物件破碎的聲響和意外聲同時響起,隻見那名出手的犀鷹族人身子向後連續退了五步才停止下來,眼裏明顯露出了懼怕之色看著紀元。其他的犀鷹族人都將目光看向了紀元,而羊肆邗一臉驚色的看著那名突然攻擊自己的犀鷹族人,一隻袖子不停的在抹著頭上的汗珠,大堂櫃台處的羊茼和其他肆羊族人嚇得全都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領頭的那名犀鷹族人有些意外的看著還坐在椅子上的紀元,剛剛就是紀元扔出手中茶杯化解了抓向羊肆邗的兩爪,除了出手的那名犀鷹族人沒有及時發現,其他的犀鷹族人都看到了紀元的出手。但他們卻沒有一人能阻止紀元扔出的那隻茶杯。


    “閣下何人?為何要管我銀鷹族之事?”那名領頭的犀鷹族人冷冷的問道,其他犀鷹族人都氣勢洶洶的將紀元和羊肆邗圍在了中間。


    “如今這醉神酒樓已經是本少爺的了,你們沒經允許就闖進來。還要出手傷害我的人,本少爺沒有問罪你們,你們反倒問起本少爺來了,你們到底是何居心?”紀元慢慢站了起來。看著一眾犀鷹族人笑問道。對於那名領頭犀鷹族人口中自稱的銀鷹族還是讓他感到有些意外,這犀鷹族居然還有個名稱叫做銀鷹族。


    “哦?什麽時候這酒樓成了你的了?”那犀鷹族領頭之人有些意外的看著紀元,紀元的修為明明看起來隻有神嬰境界,但經脈中又沒有靈力流動的跡象,還有一點令他感到詫異的是紀元明明就是一個人,但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座厚重無比的高山一般讓人高不可攀。


    “不好意思,這酒樓在五天前就已經成了本少爺的了,而整個肆羊族人也是本少爺的人了。現在你們知道了就請離開吧?”紀元看著那領頭的犀鷹族人,一副人蓄無害。笑眯眯的說道。


    “你什麽東西?敢管我銀鷹族的事?”剛剛那名被紀元一茶杯化解攻擊的犀鷹族人惡狠狠的叫道,此時,他那隻手掌還隱隱作痛,要知道他犀鷹一族的爪子比之一般的神兵兵器都要堅硬很多,剛剛居然被紀元扔出的一個茶杯給震得隱隱作痛,這讓他驚異的同時又對紀元起了殺心。


    “我不是東西,隻是一個小小的人類修士,不過你犀鷹族的事也不用拿到此處來說,因為這裏已經與你犀鷹族沒有任何關係了,族長你說是不是?”紀元看著那名犀鷹族人緩緩說道,後麵一句話則是對羊肆邗說的,羊肆邗聽了紀元的話不停的點頭說道:


    “是,這家店現在已經是紀公子了,我已經將這家店賣給紀公子了,紀公子可伶我肆羊族人,讓我和我的族人在這裏繼續做事。”


    剛剛紀元扔出茶杯解了他的圍,讓他原本有些害怕的心中總算有了一絲安慰,加上後院還有二十名大修士讓他此時才想到,有了如此後盾,所以他此刻說話也有了底氣了,也沒有剛剛那麽害怕了。


    聽了紀元和羊肆邗的話,那名犀鷹族人怒火中燒,大手一揮一把便抓向了紀元,他一爪揮出,空氣中頓時響起了一聲尖銳的嘯聲,那嘯聲居然能令人心生恐懼,一旁的羊肆邗見狀立即驚唿了一聲:


    “公子小心!”


    紀元見了那犀鷹族人的攻擊,隻是眉頭微微一蹙,隨即他同樣手一揮輕輕拍出了一掌。


    “鏗鏘!”


    一聲刺耳的金鐵交鳴聲陡然響起,紀元原地不動的站在那裏,而那名出手的犀鷹族人身子好像被一股巨力推動向後蹬蹬蹬的連續退了十多步,一直退到了門口才停止下來,要知道他剛剛那一爪可是全力抓出的一爪,就是一件靈兵利器也會在那一爪下變為廢鐵,就是比他修為高一介的元神初階大修士也不敢以肉掌迎接,而紀元不但用肉掌輕鬆接了他一爪絲毫無傷,他自己反而從紀元的那一掌上感受了一股無匹的磅礴力量,那股力量讓他好似在麵對一座巨山一般有一種無力感。


    其他的犀鷹族人都麵露驚異之色看著紀元,羊肆邗也同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紀元,剛剛那名犀鷹族人的出手可以說是毫無保留,而紀元隻是輕輕的拍出一掌,不但化解了甚是兇唳的一爪,更是將那犀鷹族人震退了十多步,這種身手在犀鷹一族看來有些不可理解。


    要知道人族的肉身從來都是比較脆弱的,根本無法同他犀鷹一族的銅頭鐵骨相比,他們犀鷹族在靈獸一族中便是以肉身強大而著稱,而剛剛紀元的表現完全顛覆了他們之前的想法,這人族的肉身居然強大到了如此地步?


    隻是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的是此時的紀元已經將那座神山煉化了一絲,以神山的威力就是那一絲融入到紀元的身體中,也能讓他的身體變得比之一般的神鐵都要堅硬很多倍,更何況他自修煉開始自今一直都在修煉肉身,就是他體內沒有那座神山也不是一般**強大的靈獸一族可以比擬的,此時,要是有人與他比肉身的強大,無異於是雞蛋碰石頭。


    那名領頭的犀鷹族人此刻心中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他看著紀元的目中精光閃動了幾下,眼前這名人族修士不但給他一種神秘感,而且讓他從內心中發自一種懼意,他知道今天碰到硬骨頭了,他不敢耽擱,一揮手,對自己的族人叫道:


    “走,我們改天再來拜訪。”


    他說罷就想離開,然而他還沒有轉身,紀元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慢,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們把本少爺這裏當成什麽地方了?”


    正要離開的一眾犀鷹族人聽了紀元的話,身子陡然一停,一個個頓時將不善的目光轉向了紀元,那目光中好像有一團怒火一般,紀元剛才的表現除了少數幾人看出了不妙,其他人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他們對於領頭的那名犀鷹族人讓他們突然離開的雖然不解,但他們不得不聽。


    紀元此刻突然叫住他們,一下就引發了他們心中的那團怒火,剛剛紀元的表現雖然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但他們可是有整整二十人,每個人的修為都達到了神嬰巔峰境界,而紀元看起來隻有神嬰中階而已,所以,紀元的話同時也激起了他們的兇唳之氣,隻見他們身子一轉以包圍之勢將紀元圍了起來。


    “你想怎的?”那名領頭的犀鷹族人忍住心中的怒火沒有發泄出來,他知道此刻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吃大虧,他那如同寶石般的藍色眼眸冷冷的看著紀元,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紀元好似跟朋友聊天一樣,他嗬嗬一笑,對那名犀鷹族領頭說道:


    “這樣吧,我有個陣法,隻要你們二十人能破得了,今天的事本少爺就既往不咎。”


    那名領頭犀鷹族人一聽紀元的話,臉上頓時露出了警惕之色:“我等為何要破你的什麽陣?難道不破你的陣我等就不能離開嗎?”


    紀元嘿嘿一笑,突然一拍掌,對著後花園方向說道:


    “各位道友可以出來了。”


    紀元話音剛落,突然一股股磅礴的威壓如潮水般向大堂湧了過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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