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王妃挨一刀,換來天下女性新生


    迴到家,隻有賓卡、英子、添添和維維四個人在喝茶,其他的王妃都進了房間。


    添添告訴公子,雁雁說她在這邊幹脆把‘天天果脯廠與幹果廠’辦起來再迴去,苑芷要等到電子廠生產後才能走,因此她後天迴呂宋,把那邊的廠子全管起來。公子可以考慮這種模式,如高台,讓一個王妃總負責,其他王妃不一定老是守在那邊。南美這邊也可以按這種模式搞,反正大家都是為家裏賺錢。


    賓卡馬上說,公子,基本的東西她能搞定,其他的她可不行,得另派王妃。不過天天果脯廠她能兼顧。就是不懂技術。


    維維說,公子,她今天沒去睡,一是擔心公子沒迴,二是想了解一下豔姐的病情,三是想告訴公子兩個好消息。第一個好消息是,公子搞的那個機械真的是神器,技工講,用了這些機械後,勞動強度低,速度快了,合格率高了,那兩個配方非常好,那些老師傅佩服得五體投地。最重要的是這邊的貨源又多又好又便宜。特別適宜於做女式靴子。


    還有一個好消息維維沒能好意思講,就是那事兩個月沒來了,懷上了,今天在皮革廠,可能有嘔吐了。對不對?


    公子就是一神仙。不說了,迴房間睡覺去。算起來應該是在高台那幾天懷上的。


    陳鏑盯著英子,英子說她沒事,就是等公子迴家。


    都早點睡,明天都有事。


    進了托婭房間,托婭爽直地告訴在等公子,但完事後催公子去其他王妃房間睡,她要好好睡,明天要觀摩手術。


    雪莉在看著荷文小說等待公子分享小說裏的情節,雁雁留著門在等待公子去半夜推閨房的浪漫。


    早晨起床後,大家匆匆吃完早餐,到了陸軍醫院,那邊術前準備已經開始。蘭茜、敏兒、托婭、子節換上了手術服,在進行術前消毒。子節負責檢查所有進入手術室人員,把陳鏑擋在室外,還調戲公子說,沒什麽好看的。


    隻好陪如是坐在手術室外。


    手術完成將患者推出來時,豔兒已經蘇醒。敏兒說,情況跟公子說的一樣,手術很成功,蘭茜值得表揚,托婭值得表揚,子節也值得表揚,那個向醫生不錯。公子去請護士妹妹吃飯,我們把豔兒送到病房就來,真餓了。


    在中餐桌上,手術室護士與那個派來女醫生講,說實話是王爺的王妃跟王妃做,是自己家人才會這麽細心,換做其他醫生可能直接切除子%宮的。那兩個外國王妃,眼睛銳利,動作麻利,在預定的時間內完成手術,才沒加打麻藥。虞教授沉得住氣,定盤星一般。


    美女醫生,你這樣說,說明手術中途出現狀況了。美女醫生看一眼敏兒,敏兒輕描淡寫地說,沒什麽大驚小怪的,隻是斷了一根血管,托婭眼明手快,直接用止血拑挾住了。如果沒及時挾住可能因為有血湧出後麵不好找,要耽誤時間,出血量大了,就要輸血。


    對了,公子。裏麵縫創口的那種線你知道有多貴嗎?難怪那個丹妮家醫院收費那麽高,器材費與特殊藥費高得嚇人。


    這線陸軍醫院還沒有,蘭茜昨天讓丹妮找來的。她也從沒用過。按我們的方法,豔兒的子%宮隻能是全切除。必須承認,在外科手術方麵,歐洲人比我們要研究得更透些。敏兒說。


    公子交你個任務,趕緊想出生產這種縫在體內的縫合線。


    豔兒挨一刀,為千千萬萬的人撿迴了一條命。


    王爺怎麽這麽說。那個美女醫生問陳鏑。


    你知道每年因難產而死亡的產婦有多少嗎?有權威統計結果是難產死亡的產婦占八分之一。現在有了手術,可以剖腹產,孩子可能能抱出來救活,但產婦呢?外麵的創口可以用絲線甚至棉線縫合,好了後再折掉。但裏麵的子%宮如何縫合呢?不縫合怎麽辦呢?


    如果沒有我家豔兒王妃做這個手術,如果不是我四個王妃在手術室操刀做手術,她們就不會發現這個問題,我也不會想到這個問題。歐洲現在有這個線,但一般人可能承受不起這個線的價格。


    現在本王知道了,十天內,我就能造出比歐洲人造出的質量更好的可吸收手術縫合線。王妃們這幾天天天提醒我一下。直到我造出來了,讓你們辦廠生產為止。


    托婭要把這次手術過程寫成案例,與其他同學分享,寫篇文章發表在學報上。到時發給蘭茜看看。


    或許是看到陳鏑在桌上說話隨意,毫無一個王爺的威嚴樣子,那個美女醫生就問陳鏑,王爺,在我們同學中有一個傳說,我們的虞教授與王爺是前世的情人,王爺去虞園尋找時,因為虞教授不好意思低下了頭,結果錯過了,找了另一個虞教授,後麵在極南戰場又遇到了這個虞教授。


    嗬嗬,你們同學中還有哪些關於你們虞教授的傳聞呀?說來聽聽。


    向卉陽,別再說了,老師要生氣了。敏兒裝作生氣的樣子製止這個叫向卉陽的醫生。


    親愛的蘭茜,今天手術很累吧?陳鏑用英語問蘭茜。


    蘭茜告訴公子不累,這次因為是給自己的姐妹做手術,加上沒有戰時的急迫感,還有敏兒與托婭的配合,因此做得從容,就有些新感悟。例如,在手術中,進入體腔後,總有陰影擋住視線,因此手術室要配備手電。手術時,患者的身體要用一塊幹淨的布罩著,隻留下手術處位置露出來。當然頭部要露出來,便於觀察病人的狀態。


    托婭突然插話,問蘭茜為什麽?


    蘭茜告訴她,公子不是說王妃身體的隱秘部位不能讓人看到嗎,今天手術時,豔王妃的身體一直裸露著。這樣一個對病人不尊重,二個如果是異性醫生的話,難免會影響手術。


    蘭茜開玩笑說,尤其是她與托婭,體毛的顏色也不一樣,難免引起別人好奇。


    托婭紅著臉看著公子。陳鏑告訴她,有道理。


    另外,麻醉人員必須是專業的,麻醉劑量跟體重相關聯。這個迴到醫科大,要組織專題研究組。托婭明天迴去時,跟殷校長匯報一下,可以先組織人員進行試驗。


    陳鏑問托婭聽懂了沒有,托婭告訴公子她聽懂了。陳鏑就叮囑托婭要把這些用本子記好。那個影子問題,他來想辦法解決。但在戰場,就沒辦法了,因為這種燈必須固定在上方。


    陳鏑順便想到了一種可以用來消毒的燈。托婭你幫我記住,下次到了太子島,你提醒我。你隻要講給新生兒消毒的燈,我就能記起來。


    迴到陸軍醫院,院長正等在住院部門口。我們一到,馬上向總司令與敏兒敬禮。陳鏑問院長怎麽守在住院部門口。


    院長報告總司令,他是專門等我們的,因為有一個女軍人,也是竇王妃一樣的病症,能不能讓三個王妃再做一台這種手術,順便讓陸軍醫院的醫生觀摩一下,以便開展這種手術。


    沒等陳鏑與敏兒表態,蘭茜就說,對於醫生而言,病情就是命令,讓醫院準備手術室,她去打電話給丹妮送些縫合線過來。


    陳鏑關切地問蘭茜能吃得消不。蘭茜說,小王子還在做著天使夢,沒事的。再一個,這一台手術讓托婭主刀,她打下手,敏兒王妃指導,培養醫生也是她們的天職。


    到病房看了一下豔兒,敏兒把了一會脈,告訴公子情況良好。然後帶著蘭茜與托婭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托婭用英語說想啃水果了。


    嗬嗬,忘記了,賓卡給你們準備了水果,放在車上了,我去提上來。


    換下子節,陳鏑帶她去中餐。


    中餐時,子節提出要跟公子喝點紅酒。喝的時候,陳鏑問她怎麽有喝酒的衝動。子節告訴公子,她一直有一個夢想,就是跟公子單獨喝酒,麵對麵坐著,享受這一溫馨的時刻。今天終於有機會了。


    迴到住院部,正好叢越來了,陳鏑告訴她去拍張手術照片,報道一下三個王妃為一個女兵做手術。虞王妃突出她現場教學,蘭茜王妃突出她現場指導手術,托婭王妃突出其三個身份,一是西域小姑娘,二是醫科大一年級學生,三是過來探親的美麗小王妃。手術突出新醫學思路,新醫學技術與新的醫療設備、新藥品。把這台手術之前,還開天辟地地為竇王妃做了一台同型手術。把那句話寫上去,王妃挨一刀,換來天下千萬女性的一次新生。因為據權威統計,產婦中有12.5%即八分之一的產婦因難產而失去生命,有了這個手術,難產死亡一詞在屬地即將成為曆史。


    下午的手術時間有些長,等到幾個王妃從手術室出來,收拾幹淨後,已經是天黑了。敏兒告訴公子,做完那個女兵手術後,又加做了兩例手術,另一名女兵同樣的手術,是蘭茜指導醫院醫生操刀的,一個是一個團長的姨太太難產,敏兒指導托婭做的,叢越後麵是全程在場,估計是要寫報道。


    那個團長是陳鏑認識的部下,要請王妃們吃飯,陳鏑讓他去照顧夫人與孩子,王妃我負責招待。團長報告總司令,如果今天沒有手術,大人孩子都保不住,剖出來後,孩子已經周身發紫,是虞王妃口對口救活的,孩子就取名叫念敏,要這個孩子永遠記得救命恩人虞王妃。


    豔兒已經醒來,敏兒幫她把了一會脈,告訴大家手術成功,豔兒王妃脈搏正常。


    陳鏑問如是帶了畫圖的工具嗎?如是說在車上,陳鏑讓如是拿兩套畫圖的工具上來,畫了一個聽診器、一個血壓計和一個紫外燈的圖,然後讓如是與子節複製了三份。交給敏兒與蘭茜,組織工廠生產。告訴英子,聽診器每個醫生配一隻。血壓計,每個科室配一台,紫外燈,醫院先從產科嬰兒室配發。


    準備去晚餐時,小群帶著鳳飛與盧鴻過來了,一來就說,公子你真可以,這麽大的事,竟然一句口風都不透露。


    陳鏑告訴他們,這是一個小手術,你們要忙於更大的事,就沒告訴你們,不想讓你們分心。


    盧鴻說在京城竇嬸對他們這些侄子侄女們都好,就央求宋嬸帶他過來。


    晚餐後,子節今晚跟服裝廠一個姑娘看護,其他人迴家,小群說他迴司令部。


    敏兒開車帶蘭茜她們直接迴莊園,如是帶公子去服裝廠看降落傘。


    棉兒問那個小傘是幹嘛用的,陳鏑告訴她是導引傘,先開小傘,通過小傘將大傘拉出來並張開。表揚了她們將那個操縱拉索塗臘是聰明之舉,這樣就可有效防止打結。


    看完之後,如是要棉兒帶她去辦公室,陳鏑告訴如是,他在外麵車邊抽煙。


    如是出來後,陳鏑帶如是去了家具廠,拿了五盒新做的馬吊迴到莊園。王妃們正在院子裏路燈下圍著嘮嗑,陳鏑把五盒馬吊給了賓卡,讓她收好。敏兒一看,說盒子怎麽寫的是麻將牌。陳鏑告訴敏兒,馬吊那說法比較俗,而且聯想不好,玩這遊戲的主要是女性,不雅觀,就改了叫麻將。


    敏兒想了一下,臉紅了,說女子說打馬吊,確不雅觀。


    王妃們就喊著開幾桌。陳鏑說就是拿過來讓她們玩的,家裏有人住院,唱歌不諧調,靜坐喝茶太清淡,就玩玩麻將吧。說完陳鏑問賓卡,雪莉哪裏去了。賓卡告訴公子,雪莉到托婭房間去玩了,托婭去寫報告了。


    陳鏑拉了一下如是,告訴她要去書房,設計一下傘兵服,同時要設計一個做扣子的新機器。


    到了書房,如是說讓陳鏑等等,她要先洗一下身子。


    陳鏑去托婭房間,看到托婭一邊在畫圖,一邊跟雪莉說英語。


    陳鏑進去,雪莉開心地上前抱著公子吻了一下,告訴公子,她今天隨賓卡雁雁小姐騎馬跑了一天,帶迴好多稀奇古怪的水果。


    陳鏑告訴雪莉,有水果拿些給托婭吃,她愛吃水果。她立馬去房間了。托婭告訴公子,她趁記憶清晰,把女性盆腔結構圖畫好,陳鏑把她差不多畫完的女性盆腔結構示意圖看了一下,誇獎她細致認真有頭腦。然後接過她手中的鉛筆,在倒梨形子%宮頂部左右兩側畫了卵巢結構。並注明了各部位的名稱。


    托婭一臉疑惑地看著公子。陳鏑笑了笑,告訴托婭,她們民族的女性,前麵那個結構比漢族女性要長一點兒。


    雪莉洗好水果用托盤端了過來。告訴公子,身邊沒侍女真不習慣,慢慢來吧,要做公子優秀王妃,如托婭姐姐那樣。


    托婭問公子,雪莉的前麵那段也長嗎?陳鏑告訴她差不多吧,但隻有你們民族是比例最長的。


    你們繼續吧,我也要畫圖去了。


    對了,公子,明天走不了。小殷王妃說,明天讓我們幾個做個講座,就是講剖腹產手術。如果有條件,明天還做一台或兩台手術。蘭茜王妃主講,她正在做講義。


    好吧,讓柳妃拍個電報迴去,免得大殷妃擔心。


    托婭說,她在公子身邊,殷妃姐姐不會擔心她的安全,反而她擔心殷妃姐姐誤以為她舍不得離開公子,因此要小殷妃姐姐迴去幫她說明一下。


    迴到書房,如是說,傘兵服設計隻要畫個示意圖就好,扣子不是有機器在做嗎?


    是不是累了?那明天再畫咯,我去看打麻將。


    不是,是來了,因此要洗一下,否則感覺粘粘的。如是臉紅著說。


    嗬嗬,好久沒看見如是的美人羞了。


    這種扣子與上次設計的扣子不同。這是金屬扣子,不用打扣眼的,一公一母,用手一捏,就扣好了,用力一扯,就分開了,就叫‘捏扣’吧。用機器衝壓而成。


    釘扣子也不用針線,用專用工具壓一下就行了。


    衝壓出來後,還要拋光去尖刺,因此要畫一個拋光機,還要畫一個裝訂捏扣的專用工具圖。


    如是根據陳鏑畫的草圖畫好正圖後,看到公子畫的公母扣衝壓模具,才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叫捏扣的原因。


    公子,你去接一下芷妹的手,讓她上來,有話對她說。


    陳鏑到了下麵,告訴苑芷,她姐姐有話對她說,讓我代她打兩手麻將。


    陳鏑一上去,沒有摸牌,卻先摸了一下添添、徵兒和叢越的手。


    徵兒沒說話,隻是在笑。叢越與添添,立馬嬌嗔地問,公子幹嘛。


    嗬嗬,我想評價一下這種新麻將的手感,先找個比較的依據嘛。比較一下紅酥美人手與褐藍麻將牌,哪個摸起來更有衝動。陳鏑流氓似地說。


    然後摸了一隻牌,反複地用手指搓著。然後再掂了掂,感覺份量感蠻好,比那竹做的貴氣些,但不夠光滑,摸多了,會把紅酥手磨出老繭的。明天要二嶽母加一套工序。


    公子,隻摸進牌,不打出牌,準備做相公呀?手下的添添在催。


    添添,你若能說出‘做相公’裏相公的意思,我這把牌胡了免你的。


    嗬嗬,還真不知道,隻知道是自己牌數不對,隻能摸牌放牌,不能胡牌了,隻能看別人胡牌。


    徵兒與叢越說,這個還真不知道,公子說說?


    可惜南美家裏沒一個從宮裏出來的王妃,否則一提她們就明白什麽意思。跟你們講明白呢,要費些口舌。敏兒又要說我了。


    公子,快說,最煩你磨磨嘰嘰的。敏兒在旁邊桌上笑著喊道。


    在皇宮,皇上晚上跟哪位後妃睡,公公會端出所有可以侍床後妃的綠色牌子出來讓皇上選。皇上如果想誰就將誰的牌子翻了過來。這叫翻牌子。我估計這牌子可能是麻將牌一樣,一邊有字,一邊光麵。


    如果哪個人牌數不對,就象公公那樣,身上的物件數字不對,隻能看到皇上翻牌再去‘和’合,自己隻有端牌收牌的份。其實從前是叫‘做公公’,後來公公勢力大了,才改叫‘做相公’的。原來叫做‘和牌’,和有和合的意思。後麵才有胡牌的叫法。


    徵兒說,公子這說法有一定道理。如果公子混早年的江南風月場所,估計會哄得許多姐妹以身相許的。


    嗬嗬,徵姊,不用早年,現在依然如此,且不說我們姊妹以身相許了,就是我們服裝廠的姊妹,好多人是時刻準備著以身相許。公子去服裝廠,我每次都提心吊膽的。不過公子還行,現在去服裝廠,象個柳下惠。


    公子,你的牌胡啦,咋不胡呢。苑芷說。


    哦,我其實不會玩這牌的,芷兒你來。這次隱兒沒批評苑芷,笑嘻嘻地出來了。陳鏑對苑芷說。


    公子,你剛才說做麻將要二媽再加道工序,是什麽工序?添添問道。


    陳鏑告訴她,這麻將男人摸可以,如果女人摸,時間長了,手指真會長老繭的,因此最後要加道打臘的工序。這樣麻將牌就滑膩了。


    添添聽後反複點著頭,說公子的隨機應變能力也是沒種的。


    南南讓如是代她打幾圈,說要公子陪她去散步走走。感覺晚上吃撐了點。


    陳鏑從車上拿了個手電,陪著南南往湖邊步行道上走去。南南問公子豔兒情況怎樣,她說按照老家說法,懷孕的人不宜去看病人。因此她就沒過去看豔兒。


    陳鏑告訴她,這說法有一定道理。其實是保護孕婦,但咱們的文化呢,喜歡把一場事說得皆大歡喜,就說胎裏的孩子有火眼,看了對病人不利。沒事,小手術。手術相當成功。


    聽敏兒說,今天還做台難產手術,如果不手術,大人孩子都沒救。


    是的,是托婭主刀做的。


    南南緊張地說她有些害怕,如果她難產咋辦。


    不會的,咱們家有全世界最為頂尖的產科醫生,即使難產,也不會出任何問題。大不了,到時讓托婭幫你劃一刀。其實哦,剖腹產比自然生產還舒服,但剖腹產後麵再生孩子就麻煩了,據說最多能生兩胎。


    那不行,我不剖腹產,我要多生幾個孩子。快到生的時候,我就飛太子島去。


    好的,到時我過來接你。或帶她們在這邊陪你。放心吧。


    公子抱我一下,我突然感覺世界隻有公子一個親人了。陳鏑很體貼地稍稍用力地抱著南南。


    晚風無聲,心跳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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