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南美不知名的水果


    二嶽母誇獎姑爺就是這點厲害,隻要你心裏想什麽,馬上能幫你說出來。她正想說讓賓卡王妃弄兩隻羊過來,招待一下娘家親戚,姑爺就先說出來了。她讓兩個在休息的堂哥去牧場幫賓卡王妃拖羊過來。借姑爺的車子用一下。


    好的。二嶽母,廠裏沒一台車?


    有運原料與產品的拖拉機,沒有皮卡車。


    陳鏑一聽,便自責是我忘記了。他迴家就打電話,讓車輛廠過些日子送兩台皮卡過來,二嶽母沒車咋行呢。一台放在食堂買菜用。


    二嶽母說,她平日都騎馬,一到這邊南南就幫她買了匹馬。


    不行,這邊到了雨季,天天下雨,二嶽母騎馬不方便,學會開車吧。讓小群教你。另外過段時間,運材料與產品有卡車,更方便,運得更多。


    二嶽母說她知道,卡車的車箱都是從家具廠訂做的。


    迴到做梳的車間,看到叢越正在拍照,陳鏑笑如是你咋也傳染成聰明打折了呢。你包裏不是有手機嗎,用那個給你們拍照不是方便。


    叢越告訴公子,她是為新聞報道拍照。剛才用手機拍了幾張,柳姊說要在《南美日報》發篇文章,標題是‘王爺的周末下午’。講公子利用周末空閑設計了幾款機械,做筷子做梳子和做木碗,順便為家裏的產品打個廣告。


    嗬嗬,錯怪隱兒了。晚上在這邊吃飯,二嶽母在準備。我們去服裝廠看看?


    如是說,正想去。


    陳鏑告訴她們隻能步行過去了,車子讓二嶽母征用去拖羊肉了。


    在路上,陳鏑問她們三個人誰會剪頭發。說他看到梳子,突然想到要把頭發剪成平頭,可惜沒工具。


    如是就笑了,說公子說去看望服裝廠工人是假,去看望棉兒是真。棉兒既會剪頭發,又有一套工具。還喜歡研究發型。


    那你們三個去,我迴家具廠看看有沒什麽家具要改進一下。


    公子心裏有鬼,我一說才不好意思,就說不去了。


    我心裏有什麽鬼呀。說去服裝廠,剛才在做木碗的地方我就說了,二嶽母可以佐證的,等會你們可以問小雙二媽。


    敏兒說,那說明公子心裏早有鬼。不過把棉兒收了,對我們家真有好處,柳姐在這邊的服裝廠就不用操心了。可以全身心地服務公子。


    現在也可以不操心呀,放手讓她們去做,有什麽關係呢?我收那麽多王妃,你以為好玩。多了壓力大呢。


    上次把麥子與子節收了,害得我現在都不敢多跟女兵說話。那些有婆家的女兵也不敢跟我說話,擔心我一時興起把人家收了,其實我哪有那麽隨便咯。


    公子,不要得了便宜還在這兒賣乖哦。我們不知道你們男人,美人從來不嫌多。


    敏兒,麻煩你幫我把一脈。陳鏑借機坐在小橋的木欄杆上,伸出右手給敏兒。


    陳鏑一說,三個美人嚇得不輕,趕緊問公子哪兒不舒服。陳鏑說心痛。敏兒真的就過來把脈。把了一會說,公子的脈相超正常呀。是不是預見了什麽事要發生。趕緊迴莊園。


    如是說,敏兒,別理公子,他是說我不理解他,他心痛。


    陳鏑撲哧地笑了,敏兒便用粉拳擂公子,叢越也加入了行列,說,公子你嚇死我們了。


    四個人打打鬧鬧地到了服裝廠。如是說,剛才忘記帶幾把梳過來。


    陳鏑也反省剛才光顧高興了,忘記了兩件事,一是這種梳最好刷一遍桐油,二是要在梳子上烙上一個牌子。你們想想取個什麽牌子名稱。


    到了棉兒辦公室,如是要讓棉兒幫公子理發。棉兒說,柳姊,這個我可不敢。上次劃我幾下,現在還忘記不了,如果再幫你家公子理發,我就廢了。除非你肯借你家公子讓我用一晚上。否則我不敢幫他理發。


    也有道理哦,這樣吧,公子,我們去車間看看,你在這兒唱幾支歌給姑娘們聽聽。陳鏑知道如是擔心我去車間被那些姑娘不小心媚上了。


    棉兒就打開擴音機,對著話筒廣播,柳姊的公子,就是屬地王來看望姊妹們。下麵請王爺唱幾支歌慰問大家,大家鼓掌。


    好吧,你們去車間走走,半小時後迴來。


    陳鏑拿過話筒,對著話筒說。


    親愛的美女們,大家下午好。大家辛苦了,為了屬地人穿得漂亮,你們夜以繼日地為大家做衣服,感謝你們。為了表示本王的謝意,本王唱幾支歌曲給大家聽聽。


    第一支歌,獻給那些從本土隨我們到屬地的姐妹。是一支陝北民歌《走西口》。


    陳鏑便唱了《走西口》。


    第二支歌,獻給那些已經愛過和準備去愛的美女們,是一支動情的歌曲,叫做《站著等你三千年》


    第三支歌,獻給廠裏那些曾經在戰場上拚殺過的軍人,歌名是《精忠報國》。


    第四支歌,獻給今天的三位王妃,柳王妃,虞王妃和叢王妃,歌名叫做《懂你》。


    最後一首,獻給廠裏那些管理員美女,歌名叫做《心中的羅加》。


    謝謝大家欣賞,謝謝大家為我們努力工作,祝大家開心快樂。願快樂與我們同在。


    關了廣播後,陳鏑發現棉兒的桌子上有煙,就點了一支站在門口抽著。


    抽到一半時,棉兒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說,姊丈,不行不行不行,必須再唱幾首,或者把剛才幾首重唱一遍。這是全體姑娘的唿聲,柳姊讓我過來的。


    陳鏑讓等他抽完煙再說吧。棉兒把機子打開,喊著大家鼓掌,歡迎柳姊的公子再為大家演唱。


    抽完煙,陳鏑笑著挨近棉兒的耳朵說,你們是男人饑渴症了。


    開唱《懂你》時,看見叢越進來了,就招手讓叢越靠近自己,便拉著叢越的手,很表情地唱了一迴《懂你》,唱得叢越淚流滿麵地說,一聲聲地重複著’謝謝公子‘。


    叢越的聲音也飄出去了。


    唱完後,陳鏑說,為了感謝本王的叢王妃,本王把《心中的羅加》再唱一遍。羅加,就是寶貝兒的意思。


    陳鏑唱完下來,叢越已經哭成了淚人。


    陳鏑放下話筒,摟著叢越,輕聲告訴她,這是唱歌,是表演,不能過度代入,否則會影響身體的,我下次也不敢再唱了。


    聽公子說下次不敢再唱了,叢越馬上止住哭泣,變成了壓抑的抽泣。陳鏑拍了她好一會背,叢越才情緒平靜下來,告訴公子,從前也有人深情地在她麵前唱過一些歌,那是那些人想得到她的身體。可公子的每一句歌詞好似都發自內心,都是真情的表白,就止不住地哭了。公子是不知道她內心裏有多少苦楚,有多麽苦楚。


    陳鏑告訴叢越,對她的過去真的一點了解都沒有。隻是第一迴感覺蠻深刻,才記住了她。其實他這個王爺也是一個壞男人。


    叢越破涕為笑說,公子,你不是壞男人,不能為了逗我發笑而自我作賤自己。當年根本不認識公子,聽徵姊說起公子的傳聞,我們就能舍下生意,義無反顧地出走。因為我們相信公子是個偉丈夫。當時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能成為公子的王妃。


    陳鏑讓叢越去衛生間洗把臉,又看到棉兒也趴在桌子上哭,幸好廣播關了。


    陳鏑站在門口正左右為難時,不知是過去安慰一下棉兒,還是讓她自己平靜。如是與敏兒過來了,陳鏑告訴如是,棉兒受叢越的感染,也哭了,讓如是過去安慰一下。


    公子呀,不應該讓你唱歌,你去車間看看,那些過來的姑娘基本上讓公子唱哭了,害得她與敏兒也陪著掉眼淚。今後女孩多的地方不能讓公子去了,太有殺傷力了。


    叢越洗好出來了,眼睛明顯是哭過的樣子。陳鏑讓敏兒與如是進去洗把臉,叢越就過去勸棉兒。從她們的對話中感覺出她們兩人從前就認識,而且關係不錯。


    如是洗好出來,問棉兒要不要值班。棉兒說,她十二個時辰值班,但如果離開一會,可讓錦瑟當班,今晚是錦瑟姊姊的班。


    如是便望著公子,陳鏑說,棉兒晚上跟我們去家具廠喝酒。等會送你過來。


    如是就說幹脆把幾個不值班的管理人員全叫過去。陳鏑明白如是的意思,就說好呀,人多熱鬧。


    迴到家具廠,陳鏑問二嶽母告訴了蚊香廠的倩月沒有。二嶽母說,有人惦記倩月的,不勞姑爺操心。說完一臉的笑。


    徵兒開車帶著嶽母與兩個孩子過來了。陳鏑問徵兒,小群、南南、賓卡和良子呢?


    徵兒告訴公子小群迴司令部有事,等會自己過來,南南同鄉會有人做喜事,上午出去了,可能下午玩牌沒迴來,賓卡與良子騎馬去另外一個莊園去拾掇環境,已經告訴告訴她們直接來家具廠。


    小群迴來時,南南的車跟在後邊也迴來了,小群告訴兩個人衛兵開一台迴去跟徵兒的兩個衛兵一塊去廚房吃飯,不用過來接我們。


    南南過來說,硬是公子來了,今天手氣特好,一吃三,把三個老鄉狠宰了一把。


    如是以為是玩馬吊,陳鏑告訴如是,是老家的一種紙牌,在呂宋你看過玉兒她們玩。


    南南告訴公子,今天碰到了茶洲的幾個老鄉,其中一個還是娟姑姑的親戚。是娟姑姑媽媽的娘家人,在首府北邊的雲嶺市開廠子。他一個二夫人今天湊一桌打牌,抱怨娟姑姑不太親那邊的人。


    陳鏑說認識那個人,小群也應該有印象,有次我們幾個人騎馬出去玩,在路上碰見過這個人,做豆腐的。當時還從他豆腐擔子上揀了一塊水豆腐直接吃,要交錢時,娟姑姑才說,這個人是小表哥,不用交錢的,記得嗎?


    記起來了,後來淼兒也要吃一塊,小雙也要吃一塊,那個小表哥就放下擔子,從前麵翻出鹽豆腐讓我們吃。吃完後,淼兒直接扔給那小表哥一兩銀子。


    對對,他家就是在南美做豆製品生意的,做得蠻紅火,把家裏人全接來了。南南說。


    哪是娟姑姑媽媽娘家人,是娟姑姑小姨媽家的人。他來這邊,還是娟姑姑在京城電話告訴他們家這邊豆子蠻多,但加工技術落後,估計本錢也是雲伯出的。


    娟姑姑怎麽知道這邊豆子多,肯定是公子說的。敏兒說。


    不說了,請二嶽母帶你們去選木梳。陳鏑帶悅兒與北兒去後麵田莊去玩。


    叢越說她也跟公子去。陳鏑讓悅兒與北兒喊叢越媽媽。


    悅兒馬上大聲喊叢媽媽,北兒不作聲,陳鏑好奇問女兒為什麽?


    北兒說,媽媽說要喊叢姨。


    陳鏑隻好告訴北兒,叢姨現在是爸爸的王妃了,就要喊叢媽媽。北兒馬上撲過去,喊聲叢媽媽,然後說,我早就跟悅弟說,叢姨遲早是我們的媽媽。


    叢越問,北兒,為什麽呢?


    叢姨,錯,叢媽漂亮唄,爸爸就是喜歡漂亮的。再一個,叢媽媽看爸爸的眼神特別象王媽媽看爸爸的眼神。


    北兒是小鬼精。看了一眼北兒的眼睛,真的跟媽媽年輕時有九分像。


    走出莊園住宅區,看到路邊有一棵果樹,果子已經成熟,但陳鏑不認識,也不知如何吃。正猶豫間,賓卡與良子騎馬過來了,陳鏑問賓卡這水果叫什麽,她想了一會說,她也不知漢語叫什麽。但味道蠻好。說完騎在馬上抽出刀子砍下一顆,跳下馬,用刀剖開水裏,摘出裏麵象大腰果一樣的果仁,自己嚐了一顆,點了點頭,然後遞給悅兒與北兒,悅兒與北兒馬上用英語說‘謝謝賓卡媽媽’。北兒將一顆分給良子,並用扶桑語說,請良子媽媽分享。陳鏑正疑惑,叢越告訴公子,平日裏,兩個孩子都是叫賓卡與良子為媽媽的。


    吃了幾顆水果後,悅兒與北兒就纏著賓媽媽與良子媽媽要騎馬。陳鏑問良子騎馬技術如何。良子對陳鏑說,公子放心。在她們帶孩子騎馬兜風時,陳鏑準備砍幾顆迴去讓其他人嚐嚐。一個仆人騎馬過來,站在馬上幫王爺摘了五六顆。陳鏑用英語說,辛苦他幫本王送到前麵去。他用英語迴答,他就是賓卡管家叫來幫王爺摘果子的,這果實不宜多吃,另外,今後主人要宰羊,不用去大牧場,這邊小牧場也有羊。


    好的,謝謝你,先生。


    那男人很感激地看了王爺一眼,說,能為主人效勞是他的榮幸。躹了一躬後騎馬將果實送到前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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