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首次見到高山酋長著手高台教育計劃


    經理告訴駙馬叔叔,所有的技術員必須會操作挖機,與建築相關的工程師也都要求學會。因此,可能有上百人會了。


    陳鏑讓經理找二十個人隨他去碼頭倉庫,提二十挖機過來。留十台給他們電力工程公司用,其他的十台捐給高台交通局,王府出機器,你們負責教會操作技術。


    交通廳長聽到後,馬上表示感謝。陳鏑告訴交通廳長,要組織一個機械化施工隊,現在隻有十台挖機,後麵會有更多的機械。修路的進度會提高很多。要大膽地啟用有文化的年輕人出來擔負重要職責。


    陳鏑讓經理挑選二十個技工去碼頭倉庫等他,他帶著如是與敏兒先迴行政司接雲婷,提貨單子在她手上。到了行政司,那雍已經等在門口,陳鏑問雍雍有事嗎?


    雍雍說交通廳長迴來很開心,說公子向交通廳捐了十台挖機。她就想,這應該在報上表揚一下,我們不能做無名英雄呀。


    嗬嗬,那你告訴另外幾個王妃和謝副司長,一同前去。你們去那裏每人選台皮卡,謝副司長代表行政司接受拖拉機與皮卡的捐贈。記得讓雲婷帶好提貨單子。


    陳鏑把謝樅叫到自己車上,在車上,告訴謝樅,這車上除了他就是兩個弟妹,說話就沒必要遮掩。弟弟昨晚想了一下,哥哥這麽沒有自信,猜測哥哥是家庭財政上出了問題。有困難跟弟弟提出來,在京城的兄弟我都有資助,樅哥你在我的屬地,更應該幫你想辦法的。


    謝樅告訴九弟,來屬地後,他放棄了老家所有的家產,因為九弟在報紙上有一個提倡。到了這邊後,因為置辦了房產,壓力就大了。而薪資是按大明標準發放,又不能搞些灰色收入,所以每個月都在舉債度日。


    陳鏑讓如是等會告訴雲婷,先從家庭賬戶給謝樅打三萬,然後讓二嫂出來工作,大嫂在家持家。今晚雲雲會過來,讓雲雲在通訊公司給二嫂安排個活做。


    如是說,要這麻煩幹嗎,錢從她這兒打過去就是,二嫂長那麽標誌,跟她做服裝就是。她經過公子昨天的點撥,正好準備在這邊開服裝廠,自家嫂子出來管理不正放心嗎。明天就上任,負責建服裝園區。地皮呢,從素美的嫁妝裏劃一塊,這個公子出麵說。她說已經電報給太子島的姐妹,明天就有一個先遣組過來,不過嫂子開始隻能是一般工作人員,熟悉後再調整工作。


    謝樅趕緊謝謝如是,並告訴如是,地皮不用動用高山公主的封地,行政司前麵規劃了工業園區,路已經通了,現在電正在架設。弟妹過來辦廠,可以申請一塊地皮。


    敏兒說,謝哥,我想在這邊辦個藥酒廠,順便幫她申請一塊地皮。


    陳鏑對敏兒說,不要隻局限於辦個藥酒廠,可以把目光放遠大一些,辦個製藥廠,藥酒隻是一個車間,可以從素美的族人裏篩選一些有效果的藥物進行加工生產,對中藥是一種補充。例如昨晚我喝的那藥酒,如果田克鈞他們喝了有效果,那麽就是對你們掌握的中藥是一個很好的補充。陳鏑告訴謝樅,田克鈞就是田菊雲老大的堂弟,如果謝哥去占城的話,本要接替他的位置。克鈞去做軍長了。


    到了港口碼頭,那港口負責人還是當年收複高台時任命的海軍軍官。他向陳鏑一報告,陳鏑就說,真是對不起,把符將軍給遺忘了。這麽多年了,依然還隻是個艦長級別。陳鏑接著問符定湧手下現在有哪些武裝力量。符定湧報告他手下有三條二級戰艦,十艘運輸艦和三個港口。他當年就是那艘二級戰艦的艦長。


    如是,寫個委任狀,任命符定湧為屬地高台艦隊司令,高台艦隊的其他指揮員,請符司令議定後報本總司令再任命。高台海軍艦隊隸屬屬地海軍司令部。從高台招募一千海軍,訓練合格後,派員去太子島接收二級戰艦兩艘,三級戰艦四艘。母港為台東港,警衛高台周邊海域安全。


    符定湧趕緊去召集所部海軍將士集合,聽本總司令訓話。


    陳鏑帶如是去訓話。讓敏兒也去挑一台喜歡顏色的皮卡,為下次在這邊辦製藥廠作準備。敏兒說她不想開車,陳鏑告訴她,她隻管選喜歡的顏色就行,等會讓小雙的衛兵開迴家。高山公主的車也一樣。剩下的車讓電力公司開三台迴去。其餘的放在碼頭,我明天叫人過來開。


    如是說,公子是忘記了家裏的電話公司已經把高地市的電話網建好了。可打電話讓那些明天過來領車的,今天派人來領車呀。不是這迴一次就全搞定了。


    真忘記了。以為還是上次來的落後狀態。陳鏑笑了笑說,那我一個人去訓話,如是你去打電話,讓楊子家的煤礦過來開三台過去,讓淼兒家的建材公司開五台過去,但要來九個司機,幫我把另外四台開到公主府去。


    陳鏑給海軍將士訓話,首先給大家道個歉,本土與屬地都把大家遺忘了。但好飯不怕晚,現在你們已經劃歸屬地了。本總司令命令你們即刻升級為屬地高台艦隊。本總司令隻任命艦隊司令符定湧將軍,其他職位由符定湧及原班人馬商定。你們的防區是高台島周邊海域,主要警戒東麵海洋。津貼從本月起,按屬地標準發放。有家屬的要盡快把家屬搬來高台,否則將來迴家探親辦手續麻煩。再一個,屬地就業容易,工資也較本土高。


    陳鏑跟符定湧的原領導班子會麵後迴到停車的大坪,如是告訴公子已經通知好了。電力公司經理說,他早料到駙馬叔會順便送幾台車給他們,就派了司機隨行,已經將車開走了。煤礦是楊子哥哥接到的電話,說馬上帶人過來領車。淼兒家建材公司接電話的叫鑫垚,聽名字好象是淼兒兄弟。說車可以少要兩台,但能給兩台挖機最好了。


    好的,從電力公司調兩台挖機給他們,電力公司將來從太子島車輛廠調幾台大功率的挖機過來。如是你去跟電力公司的人協調一下。另外給五台拖拉機給建材公司做運輸。


    陳鏑找到謝樅,告訴他四十一台拖拉機,他留下六台,其他的全捐給行政司。行政司把沒收的歐洲人莊園全都開辦成國有農場,根據農場大小配備拖拉機。


    迴到公主府,管家迴來了,說大酋長與兩個小夫人在三公主農莊,其他夫人在部落。那邊已經準備好了,路很寬,是從前的官道,隻是茅草有些深。


    陳鏑問管家草有多深,他從身上比了一下高度。陳鏑告訴管家,這點茅草不礙事,主要是那些橋能不能過。管家告訴三駙馬,就是快到莊園時,有一板木橋有些舊了,大酋長正指揮三個農莊的夥計在重新換新橋板。大酋長看到駙馬早上簽署的契約,非常開心,對著祖宗牌位大喊,列祖列宗在上,他愧對祖宗,沒能為高山家生個王子,但祖宗有靈,給高山家送來了一個更大更優秀的王子。三駙馬,今晚大酋長可能要跟你喝酒,不醉不休。


    如是說雲雲的飛機差不多到了,她跟敏兒去接機。如是走後,陳鏑把府裏的幾個男仆叫了過來,將開迴來的拖拉機的拖車換下,換上旋耕機裝上。讓他們重複了一次操作,告訴他們要記著,下次他不在這邊時,要能換得了。


    雲雲到了後,第一件事就是問公子雨兒在那邊怎樣。陳鏑告訴她,雨兒在那邊是一個快樂的小公主。如是與敏兒證實公子沒誇大,雲雲就放心了,說要洗澡,一身油膩。如是就讓她選羊毛衫與裙子、高跟鞋,敏兒就讓她選胸針與項鏈。選完後,如是與敏兒就推公子去陪雲雲洗澡。陳鏑說晚上吧,敏兒就急了,公子你體貼一下人好不?


    嗯,好吧。


    雲雲先去衝洗,公子再過去安慰。


    完事後,雲雲說感覺公子比前麵更威武了。


    兩人又威武和被威武了一番再穿好衣服出來。雲雲那種京城美女大腕風範,被衣服與高跟鞋襯起,有一種說不出的優雅感。小雙她們下班後,陳鏑開拖拉機在前,管家騎馬在前指路。小雙開台皮卡,槿槿開台皮卡,如是開台新皮卡在最後,一路向素美的農莊開去。遇到茅草深的地方,陳鏑就開啟旋耕機,將茅草打斷,小雙再開車壓過去。


    到了莊園大院前,陳鏑下去跟素美的爸爸媽媽和一個姨娘見禮,向他們介紹其他王妃。素美的姨娘從身材上看,應該沒有生育過。跟素美用族語說,她以為駙馬是個中年武將呢,哪知道是一個年輕的書生。


    陳鏑跟素美阿爸講,皮卡車鬥裏的禮物是管家準備的,他不知送什麽合適,剛好今天領了些拖拉機與皮卡,就送台拖拉機給農莊,可以完成大姐二姐及素美這個農莊所有水田的耕田任務。再給嶽父送台皮卡,日後出行方便,但學會之後要注意安全,別開得太快。


    正好素美的二姐與大姐及兩個姐夫來了,兩個姐夫也是漢民,就跟陳鏑解釋,他們聽說三駙馬要開車過來,下午就帶仆人把那板舊橋換了一下,換好後迴去洗完澡帶著娘子過來,沒想到三駙馬早到了,失禮了。


    陳鏑看了一眼,素美的二姐與大姐比素美要漂亮些,尤其是大姐,漢家閨秀範很足。陳鏑對兩位連襟說,一看就知道你們原是大陸人,後麵移居到高台,一直保持著耕讀傳家的傳承。現在被本王斷了考舉之路,心裏有痛恨本駙馬吧?


    他們感覺還好,前麵要迴老家去考,現在不能考了,也沒多大所謂。本土的士子可能對王爺有些微辭。


    陳鏑摸出香煙,給他們與嶽父一人一根,點火後,管家說選來學開拖拉機的人在問,今天教不教。


    學呀,我抽完煙就去教他。很容易的。


    陳鏑問兩個連襟有興趣嗎?他們相互看了一眼,說,跟王爺走起。


    開到一丘荒田,陳鏑先示範了幾遍操作的全過程,把一丘水田翻耕得差不多了。


    大連襟說,讓他試一迴。他坐上後,陳鏑讓他先做深唿吸,把緊張感與興奮感平靜下來,然後從起動開始,完成一整套操作。停下熄火後,陳鏑不提示,讓他單獨操作一遍。二連襟也操作了兩迴,都不錯。估計再單獨操作半天,他們都能成為熟手。


    傭人就差了些,陳鏑拍著他肩頭說,原因是大酋長家三個駙馬坐在身邊,他有緊張感,因此有時候會忘記操作。不要緊,明天沒人的時候,你一個人來練習。隻要記得那個刹車就行。練的時候旁邊不要站著人,即使忘記操作了,也大不了的事。


    高山家一片好稻田。讓兩個連襟開著拖拉機耕了幾丘田後,二連襟主動要求開著拖拉機迴家,二姐看到覺得很有麵子。大姐就問陳鏑,三駙馬,我家大駙馬沒學會?


    哪能呀,你家的是大駙馬,我也是大駙馬。自然這活就得讓二駙馬來幹咯。素美大姐對這個‘大駙馬’沒明白過來,就笑陳鏑,如果早來七年,你就可能是大駙馬。陳鏑說,我的長興公主在皇家是大公主呀,我自然是大明的大駙馬咯。素美大姐就笑了,說她忘記了,隻想到自已是大公主,大駙馬就是她的夫君。


    大駙馬趕緊掏煙來發。大姐就問,有人說煙盒上的美人是三駙馬的一個王妃?


    嗯,可惜今天她飛極西地區去了,迴不來,否則你們可以看到她。比這畫還要漂亮些。這畫就是柳王妃畫的。陳鏑指著如是說。


    三駙馬找的一水的美人,我家三丫頭放進去,還真是個野丫頭。大姐感歎著。


    小美也很漂亮呀,隻是沒到年齡,等生下孩子後,心靜下來,就象大姐二姐一樣,高山美女一個。


    一說到生孩子,二姐就說,三駙馬趕緊讓小美生孩子,阿爸想孫子都想瘋了。


    管家出來喊大家進去坐桌子吃飯。管家輕聲告訴三駙馬,大酋長及夫人,對駙馬是喜歡得不行了,聽那去學開拖拉機的男傭說駙馬那麽體貼人,更是對了大酋長的脾氣。喝酒悠著點,別喝太多了。


    男人一桌,其實就是陳鏑三連襟加大酋長,女子一桌,其實就是陳鏑八個王妃。陳鏑問素美她媽媽姨媽與兩個姐姐呢?


    素美迴答,女人不能上桌的,因為她現在是王妃,才敢上桌。


    陳鏑迴到桌子上,端起一杯酒敬一下素美的阿爸,一口幹了。說,嶽父,有些改變要從一開始就改變,今晚晚餐,本駙馬要打破一個不合理傳統,就是請兩位媽媽與兩個姐姐上桌來跟我們一起喝酒吃飯。這是嶽父的家,嶽父是主人,但這也是屬地,是我屬地王的地盤,我想,本王作這個小小的主,應該沒有問題。


    說得兩個連襟麵麵相覷。大酋長喝下三駙馬敬的酒,緩緩地說,就衝剛才三駙馬喊我兩位小夫人為媽媽,我也不能拒絕三駙馬的這個提議,因為這是家裏人在一起,那些禮節就沒必要了。更何況,三駙馬作為屬地王,出言如聖旨,此規矩從今天起,我家廢除。管家,叫夫人與兩個公主過來陪三個駙馬。


    酒喝到一半進程時,跟三駙馬坐的姨娘趁著酒勁問陳鏑,三駙馬,將來三公主生了孩子真的姓高山?男孩也是?


    陳鏑端起一杯酒,站起來,說,大家對這事真不要去懷疑了,我是說到做到的。喝完這杯酒,今後不要再提這事了。十個月後,你們就會有你們想要的答案。


    陳鏑喝完一杯酒,素美媽媽很欣喜地問陳鏑,駙馬,素兒有了?陳鏑告訴她,媽媽,不要擔心,昨晚沒有今晚有,今晚沒有明晚有,天上的明月總會有。


    大酋長一聽,就開心了,就喊喝酒。弄得在旁邊侍酒的丫環手忙腳亂。


    喝到二駙馬現醉態時,陳鏑說他要說三件事。


    第一件,本王是大明的駙馬,為大明掃清了韃子與賊軍,為大明搶占了許多土地。現在本王又是高山族的駙馬,自然要為高山族做些有益的事。什麽事呢?本王認為首先是教育,通過教育把所有高山族的孩子培養成敢於走出大山,又能夠走出大山的現代人。


    要搞教育,就要有人領頭去搞,本王想請二位姐姐去行政司教育廳做事,幫助槿槿王妃把高山族的教育搞好。


    大姐立馬表態,她去。這既幫了三駙馬,也幫了阿爸。一舉兩得的事。陳鏑盯著大連襟看,他立馬表態,支持,但他是家中獨子,要負責打理家裏的田產。


    陳鏑又看了一下大酋長,嶽父也點了點頭。陳鏑便端起酒敬大姐與大連襟,說,明天大姐就去行政司教育廳報到,讓宋王妃給你安排一個位置。


    二姐用手指指了一下肚子,搖頭。


    第二件事,就是虞王妃想在高台開辦一個製藥廠,把高山族那些特殊效果的藥開發出來,如治跌打損傷的藥,如治毒蟲咬傷的藥和其他一些藥,開發出來,對漢藥是一個補充,對大明子民是一種福音。這個還請嶽父支持。


    不管他點不點頭,陳鏑一口氣三杯酒喝下。嶽父陪完三杯酒才說,好想法,你讓虞王妃找素美的奶媽吧,她是一個用藥的高手,祖傳加師傳。他指著素美媽媽說,你這個媽媽,也有一些藥方,到時讓她去公主府傳給虞王妃吧。


    好,這些教不是無償的。提供藥方,一經采用,就會分二成的利潤,一直分下去。


    敏兒過來敬素美媽媽的酒。敏兒過來後,跟公子兩人一齊敬了一杯給素美媽媽。


    敬完後,敏兒迴原桌,素美媽媽也沒坐下,而是進了裏麵,端來一壺酒,說,駙馬,你說你不舉辦婚禮,她們也同意,但有些禮節不能缺。今晚天上明月正圓,她這個做母親的,按規矩是要向新郎敬酒的。滿滿一杯酒,祝三駙馬婚姻美滿,子孫滿堂。


    陳鏑一看,又是昨晚的那種苦酒。就對素美媽媽說,媽媽,這酒昨晚奶媽已經敬過了。酒是好酒,能不能留下給女婿在呂宋那邊的部下喝喝?


    大酋長就說話了,駙馬,這酒是小美親娘敬的,必須得喝。至於想帶給部下喝,讓你媽媽再配點就是了。兩壺夠不夠?


    陳鏑端起酒杯,問素美媽媽,媽媽,這酒喝了對身體有害處不?素美姨娘就笑了,說駙馬,放心喝下去,肯定沒害處,頂多會鬧笑話。說完後咯咯地對著素美兩個姐姐與兩個連襟笑了起來。


    陳鏑趕緊說,我是開玩笑的。我喝了,一口幹了。苦得要命,趕緊讓侍酒丫環倒了一杯白酒喝下。說,比昨晚的更苦。


    大酋長就笑了。


    素美趕緊過來給她媽媽紅包。


    等陳鏑吃了兩口菜後,姨娘又來敬酒,陳鏑喝下後,素美趕緊給姨娘紅包。


    陳鏑對素美說,把你的酒端過來,敬一下爸爸媽媽和姐姐姐夫們。素美端來酒杯後,問公子是分三次敬還是一次敬完。


    分三次敬吧,先敬爸爸媽媽。感謝養育之恩。


    再敬大姐與大姐夫,感謝小時候對你的照顧。


    再敬二姐與二姐夫,感謝多年來對你的陪伴。


    駙馬,你還有一件事沒說。大酋長提示。


    第三件事,就是高台已經封給我做屬地了,肯定要大力發展。在發展過程中,如果要涉及到爸爸你的領地,到時還要給予支持。


    大酋長一聽喊他爸爸,豪氣頓生,提起酒杯,說,三駙馬,隻要三駙馬要用,遇山遇水遇樹木,想咋用就咋用,這都是你的。跟為父連喝三杯。


    喝完一杯,素美問我,公子,行不行?


    沒事,你迴那桌去吧。我們四個男人繼續喝酒。


    素美媽媽看我們越喝越起勁,就叫敏兒隨她進了裏間,沒多久,就提出兩陶瓶那種苦酒出來了。


    喝到月近中天時,大酋長說他有醉意了,三個駙馬算了。其實二姐夫已經是醉得不行了。陳鏑就說,我們今晚迴公主府住。素美媽媽說,駙馬與三公主在這兒睡吧,已經鋪好床鋪。


    不用的,我們有車,晚上把燈打開,跟白天一樣。二駙馬醉了,正好可睡那床上。


    臨走時,大姐強烈要求騎馬跟我們一起迴公主府,她說她的房間一直在,正好明天去報到。


    大酋長沒說什麽,隻是擺了擺手,意思是去吧。


    素美讓她大姐坐車,她騎馬走在最前麵,陳鏑開車跟著她,小雙開車跟著公子的車,槿槿開車跟在最後麵。素美爸爸說,車子沒人開得了,放在這兒是擺設,讓駙馬開迴去。


    到公主府後,才發現管家騎馬跟在後麵也迴來了。素美送她大姐去她的房間,告訴她如何開關電燈與使用淋浴設備。迴來後告訴陳鏑,明天早上大姐會代媽媽過來叫起床的,因此今晚最後要睡她房間。


    第二天早上,起床後,她們都去上班,敏兒與如是去行政司選擇建廠地段。陳鏑開車送雲雲去機場。


    看到雲雲乘坐的飛機升空,陳鏑往迴開,經過婉兒家時,陳鏑下了公路轉了進去,結果婉兒在門口等公子。


    陳鏑問婉兒,怎麽這麽巧。婉兒告訴我,是小雙打了電話給她,告訴她公子送一個王妃去機場了,等會可能會轉進家來。她就從學校迴到家,跟大姐一說,大姐帶兩個小的出去玩了。


    她隻有一節課的空閑時間。直接上樓,再上鋪。樓板與床板齊震,公子陪婉兒神遊。本要收拾了,婉兒突然說,這段時間胖了,讓公子看她的胖,不看沒所謂,一看雙興奮。


    兩人匆匆收拾,婉兒騎車去小學,陳鏑開車迴公主府。


    迴到公主府,如是她們還沒有迴來,管家就讓奶媽送過來一壺茶。坐在雨亭裏,奶媽陪三駙馬喝茶聊天。陳鏑就問她,大酋長說她是用藥的神,能不能把她的藥方獻出來,合夥辦個廠子,她分兩成的利潤。


    奶媽說隻要大酋長發話了,她就願意把所有藥方獻出來。到於分兩成,有些多。陳鏑告訴她,分兩成給她,至於她覺得多了,錢到時真的很多,可以去做慈善,如捐給高山孩子的教育呀。


    奶媽說,給點給她養老的錢就夠了,其他的到時給三公主用於高山族的孩子們身上吧。她這一輩子都是為了三公主。


    陳鏑說,奶媽,養老不用你操心。屬地政府會為你養老的。素美也會為你養老的。奶媽,你能做素美的奶媽,按理應該你有個跟素美差不多大小的孩子才對。


    小美沒跟你說呀?那孩子沒了。後麵也再沒有孩子了,一直跟著小美。


    對不起,說到奶媽痛心處了。小美小時候蠻淘氣吧?


    嗬嗬,就是個假小子。


    奶媽正準備來說素美小時候的淘氣故事,如是她們迴來了。顯得很興奮。


    奶媽就給她們各倒了一杯茶。陳鏑告訴敏兒,奶媽已經答應將藥方獻出來。敏兒就跟奶媽談她的規劃,談今天劃定的廠房地皮,談發展前景。


    奶媽問,虞王妃,小美有份嗎?敏兒告訴奶媽,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王府在做,小美都有份。如柳王妃做服裝,小美還沒成為王妃,甚至還不認識我家公子,現在也有份了。


    你們做得真好,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那些藥方她全獻出來。當然,那些害人的藥方就不能告訴你了。如果虞王妃想學,她可以單獨傳虞王妃,至少可以用於防身。


    奶媽,你真好。我敬你一杯茶。敬完茶後,敏兒從身上取下胸針,無論如何也要奶媽收下。奶媽堅決不肯收,陳鏑就勸奶媽收下,虞王妃還有,奶媽就當作一個留念吧。


    陳鏑跟如是說,下麵沒有事做,我們去畫瀝青路麵鋪灑機械去。根據兩套施工模式,共有十一套機械需要繪製。繪完四套時,管家過來喊大家吃飯。陳鏑邀請奶媽跟大家一塊吃飯,中午都喝了些酒。中午午休時,素美的大姐迴來了,陳鏑問她工作習慣嗎?


    她告訴三駙馬,越了解越覺得這件事做得有意義。從前族裏好多孩子,完全跟豬牛活得差不多。


    陳鏑建議她從音樂教學入手,因為高山族孩子都能歌善舞,把要學的文化知識,揉合在歌舞中,可能會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她想著,一邊想著,一邊往她房間走,到房間一會兒後,她突然跑了出來,說,三駙馬,你的想法非常好。就這樣開始,接下來先著手編音樂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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