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開疆拓土的滋味


    落日餘暉散盡,暮色蒼茫四合。八棟的馬吊局開戰,公主、王徵和添添陪皇後,陳鏑送添添到八棟後,呆了一會就去三棟,結果翅翅迴家了。


    翅翅還沒晚餐,雨雨電話給管家,讓送些酒菜來三棟,小寧王妃沒吃晚餐。


    原來翅翅帶著文化宣傳廳的一支隊伍去了中部的駐軍基地,為歡迎遠征南美的軍隊凱旋做準備。


    到行政司才知道公子過來了,晚餐也沒吃就往迴趕。如是說,幹脆把那些沒玩馬吊的王妃全召來,一起陪翅翅喝酒。管家一看,就說你們先慢慢喝著,她再去弄些下酒菜過來。


    陳鏑說辛苦管家了,等會給八棟送些清淡的宵夜過去。


    翅翅聽說添添在陪皇後打馬吊,就說,等會她去將添添換下來,添添有身子了。如是與敏兒馬上為她點讚。並加快了喝酒的進程。


    等翅翅吃完晚餐後,如是說,先讓添添玩幾圈吧。翅翅洗個澡再過去。


    翅翅望著公子,陳鏑點了點頭。陳鏑在翅翅房間等翅翅洗完,然後安慰了一番。收拾好後,她說要去替堂姐換位置了,讓公子先休息一會。


    翅翅走後,雨雨喊公子去如是房間喝茶,在如是房間,雨雨告訴公子,翅翅收了後,跟添添更加親了。


    添添是山西長宮女送下來的,一進來就說,皇後說今晚要幹通宵,她正愁能不能堅持,翅翅迴來了,這小蹄子精力旺盛,在老家老跟人幹通宵。


    敏兒說,女孩不能這樣,容易傷身體損容顏,公子等會去讓皇後早點收場,要心疼自己的三個王妃。


    那個山西長宮女便說,她等會去叫皇後早點收場。在皇宮,作息一般由公公或她們宮女掌握,不得罪人。駙馬去說,可能會掃皇後的興。


    如是說,這樣考慮好,多謝宮女妹妹了。


    好吧,我送宮女妹妹去看看。


    嗬嗬,駙馬喊我妹妹就不對了,我可比駙馬大。長宮女開心地笑了。駙馬跟我家弟弟一年的。


    在迴八棟的路上,長宮女告訴駙馬,她已經決定了,迴到京城就向內務府提出出宮請求。一旦批準就找雲雲想辦法飛這邊來,到時要麻煩駙馬了。


    陳鏑告訴她沒問題。你們其實是那些不人道規製的犧牲品。


    走了幾步,長宮女說,如果駙馬真接受那四個小宮女,那麽要盡量早點讓她們懷上,她們就對駙馬忠心了。


    多謝提醒。


    到了牌局房,陳鏑站在公主後麵看了一會,公主問公子學會了嗎?要不要替她兩手。


    陳鏑說你們玩吧,他等會下去,跟如是畫幾張圖後睡覺,明天早點飛迴太子島,然後下午開架小點的飛機去那銀沙灘附近的機場,把女兵衛隊先送過去警戒,並在銀沙灘附近搭建好帳篷。估計皇後要在那兒玩幾天,當野炊吧。


    聽到銀沙灘,聽到帳篷,聽到野炊,皇後的心思就不在馬吊上了,就問駙馬計劃哪天去,在那裏玩幾天。陳鏑告訴皇後,這個全聽皇後的意思。但後勤工作他要先做好安排。這個季節在太子島最適宜野營,相當於京城的初秋。那邊的夜空很美,一起喝著茶或喝著酒,看流星很愜意的。如果燒烤的話,能射殺的野味不少。因此去那邊,隻要帶鹽油與米麵,小菜可以挖野菜,肉食就更不用考慮。


    陳鏑把場景描述得很誘人,皇後就停下了牌局,追問起細節來。


    陳鏑一一迴答。告訴皇後可惜皇上沒有同有,否則讓皇嶽父在夕陽西下時,牽著嶽母的手走上那些不高的山頭,兩人坐在山頭的石頭上,晚風吹拂著你的秀發,夕陽將你們恩愛的影子拉長,投射在山坡上,四周是歸巢的小鳥在歌唱,很容易勾起你們年輕時那些美好的迴憶。


    也能讓山下的人看到人世間最美好的剪影。


    嗬嗬,到了那兒,駙馬可以帶娖兒這樣給我們表演一迴呀。讓本宮飽一迴眼福呀。


    公子,你是不是跟如是或敏兒去過那兒一迴呀?公主說也不是吃醋哦,隻是好奇。


    沒有,我隻是一種美麗的遐想。或說,曾經在外國小說裏看到過這情境。到時如果同騎一匹駿馬上山,可能視覺效果更佳。


    公子,你是在誘惑我,我恨不能明天就去。公主說。


    我們漢族人吧,喜歡在文學裏將美好的愛情情節,設置在一個過度精巧的人造背景下。其實,如果背景來點自然風光,來點原野蒼涼,來點天高雲淡,或許更能把這份人世間最美好的情,烘托出一種令人血脈噴張的效果。


    徵兒與翅翅頻頻點頭。可以想象,在她們的腦海裏肯定有千萬種美好的情設。


    徵兒說,公子,到時帶我同行吧,我每天把大家的行程用文字記錄下來,寫成文章,發到報紙上發表,讓天下人共享。


    好,我們就是要導演自己的幸福與快樂,與天下人分享,同時引導天下人追求美好的生活。這樣何愁天下不奮進,何愁天下不太平?陳鏑對徵兒說。


    公主說,公子,幹脆屬地政府放假幾天,我們都隨母後前去。


    不行的,政府全部放假,那麽政府的工作就會停罷,給社會帶來不便。這次淼兒不能去,英子不能去。公主與王徵、敏兒、羅斯、素美同行。如是要著手毛織廠的前期籌備。殷妃也走不開。


    鏑兒,你準備如何安排我的行程?皇後問駙馬。


    細節呢我現在說不上來,因為我不知道嶽母娘準備在我的屬地玩多久。


    但我可以將行程分成五個階段。


    第一階段,呂宋行政區。


    第二階段,太子島。


    第三階段,公主島。


    第四階段,南美行政區,去看南美風光和恩弟。


    第五階段,高台行政區。


    每個階段玩多久,全聽嶽母娘的。


    鏑兒,我看第四階段可以省了,讓恩兒來公主島看本宮。因為到了南美,不去北美看烺兒與炯兒不合理。去北美吧,最好跟皇上同行。


    也行,南美行政區還沒有建設好,恩弟也忙,嶽母娘去了,恩弟又要抽時間陪。


    那今晚早點休息,明天早點動身。皇後讓宮女收拾牌局。


    母後,今晚我去下麵陪駙馬,順便合計一些事。就不在這裏陪母後了。


    好吧,娖兒帶兩個小宮女去服侍,快成農家村婦了,啥事都自己動手。


    公主就住四棟吧。


    把翅翅和王徵送迴三棟後,陳鏑迴到四棟。宮女已經服侍公主洗漱完畢,要服侍駙馬洗漱,陳鏑說不用,他習慣自己來,你們自己收拾一下睡吧。


    在公主房間,公主說,明天到家她就沒機會了。要陪母後。公子也要慰勞殷妃了。嗬嗬,明晚有一對殷妃呢。


    完事後,公主問陳鏑,明天隻讓三軍女兵方陣迎接母後行不行?


    那哪能行。必須每個軍種有一個男兵方陣與一個女兵方陣。已經布置好了。到時肯定能讓你母後心花怒放。


    公子,母後的意思是讓你今晚收了這兩個宮女。


    不行,她們還太小。根本沒長成女人,還是小女孩。


    正因為還是小女孩,母後才讓公子收的。母後說,駙馬收的那些王妃啊,容貌沒的話說,但年齡都有些偏大。加上我家娖兒長得有些急,十六歲就完全成了大姑娘。沒能讓駙馬嚐嚐小王妃的滋味,作為一個王爺,也是不完整的。母後聽宮裏掌管敬事房的人說,小妃的味道與熟女完全不同,公子不品味一下,是不是有些遺憾啦?母後說,駙馬為大明開拓新疆土,卻沒品嚐開拓人生新疆土的味道,說不過去。


    公主用手觸碰陳鏑一下,說,嗬嗬,公子來神了吧?她剛才已經跟她們說好了,公子去吧。莫負良辰,莫負美人心。


    不行,我會有負罪感的。


    公子是個呆子。算了,算我沒說。公主生氣了。


    好吧,我去跟她們談談。


    進了第一個宮女的房間,她正羞澀地等著。陳鏑把她叫起來,她一臉發愣地跟駙馬進了第二個宮女的房間,第二個宮女本也是羞澀地盼望著,但看到我們兩人進來,就瞪著對大眼睛,望著駙馬。


    陳鏑說,你們先訴本駙馬你們的名字和年齡。


    第一個宮女告訴駙馬,她叫曠玲玲,十五歲。


    第二個宮女告訴駙馬,她叫艾茜,十四歲,還有一個月就十五歲了。


    皇上把你們賜給本駙馬,公主讓本駙馬收了你們,你們願意不?要說心裏話,不能欺騙本王。


    艾茜說,我們進宮就是希望能得到皇上的寵幸,可皇上把我賜給了駙馬你,我就是駙馬你的人了,當然盼著被駙馬你收了。


    陳鏑說他欣賞小艾茜的勇敢。


    玲玲呢?


    唉,駙馬,你讓我如何說呢?你上了我們的床,如果我們還說是清白之身,公主不相信。今晚公主帶我們出來,說好的是給駙馬侍床來的,如果說我們今晚沒有,皇後那邊不相信。駙馬說,我們還小,還沒長開,駙馬你可以等我們慢慢長,但今晚我是等不及了。駙馬你可以摸摸我的身子,滾燙著。


    玲玲說得已經是氣喘了。


    艾茜,麻煩你去玲玲房間,等會再過來,行不行?


    駙馬,就讓艾茜在一旁侍候著吧。


    好吧,那玲玲先上。


    先玲玲後艾茜,開墾了兩塊新地。


    迴到公主房間,公主還沒睡。輕輕地對公子說,本來想聽聽公子的牆根,但公子鬼得很,跑到隔壁的隔壁去了。


    在艾茜那兒的激發狀態,在公主那兒得到釋放。


    一覺無夢睡到大天光。


    公子,這次迴去,你去看看皇伯母,告訴她母後來了,找個機會讓皇伯母看一眼母後,她們感情蠻深的。別讓母後發現了就好。


    好的。


    皇伯母已經吃了藥,公子不用有顧慮。


    嗯。


    起床後,管家就來叫大家去早餐。告訴王爺,今天是呂宋特色的早餐,擔心有人不習慣,就另準備了些許本土早餐。


    陳鏑誇管家想得周到。管家說,這是應該的,現在人少,將來王爺帶全家過來,家裏人多了,可能就難免有不周全的地方,到時還請王爺包涵。


    管家娘子,你那“家裏”兩字值千金,你心裏有“家裏”的概念,出點小差錯有什麽了不起的呢。早餐少了再做,遲點吃罷了。早餐不合口味,換著口味再做,也不是什麽大事。本王就喜歡大家都把這兒當作家。既然管家娘子把這兒當家看,那麽,本王表個態,除了工薪外,孩子的教育、就業,到時都讓謝王妃或其他王妃代你解決。


    謝王爺。隻要王爺把我們當家人看,我們就感到無上榮幸了。我娘家有個弟弟,穀王妃已經安排去一個學校當校長了。我娘家很感激穀王妃的。


    早餐後一行去機場,玉兒、雨雨、翅翅,還有槿槿去機場送行,行政司其他人員先於屬地王到機場。


    到了機場,毛司長告訴雨雨,讓她隨王爺的飛機迴太子島出差,有公務要辦。翅翅讓槿槿也同我們飛太子島,全程隨行報道皇後參觀訪問屬地。要讓《菲城日報》影響麵擴大。陳鏑問翅翅是王徵的意思吧?翅翅說,不是,是她跟雨雨昨晚商量好的,請示毛司長的。呂宋是公子屬地人口最大的行政區,其他廳有決心把本行業做成屬地最強,她們也要做成最好。姐姐和玉兒,公子放心,有她與雨雨看著,母子平安。她左右看了一下,就輕輕地說,再過幾年,公子也給我個母子平安的機會。


    陳鏑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頭,微笑著保證如她所願。


    上飛機時,公主告訴公子,公子你先飛過去準備儀式,她陪母後隨後到,要讓母後開心。不,激動。


    陳鏑他們飛到軍用機場降落,三軍迎賓方陣已經站好。讓陳鏑驚喜的是,羅斯挺著肚子在指揮著一群扛著西洋樂器的儀仗隊。原來,她將屬地科技大學的校樂隊帶了過來。


    冷鑫跑了過來,報告總司令,玫瑰王妃弄了個樂隊,請總司令先試一下效果。我們當彩排吧。


    好。


    冷鑫就用軍人的聲音大喊,歡迎總司令及王妃從本土歸來,檢閱三軍儀仗隊。


    陳鏑帶著幾個王妃從隊伍前方走過。


    走完後,陳鏑迴到隊伍的中央前方,表揚了一通。特別表揚了玫瑰王妃。


    並向全體迎賓隊伍提出,等會皇後與公主走過時,走到那個方陣,那個方陣喊,向皇後致敬,大明萬歲!


    然後陳鏑走到樂隊前,向他們敬了一個軍禮。抱著羅斯吻了一下。


    冷鑫帶頭喊,向總司令致敬,總司令辛苦啦。


    陳鏑以軍禮迴答。


    禮畢,陳鏑問羅斯,那迎賓曲是誰寫的?


    羅斯告訴公子,是她與她媽媽兩人的作品。告訴公子她媽媽領著一個師生方陣來了,殷妃也帶一個醫學院軍醫方陣來了,還有飛機公司組織了一個工人方陣。


    陳鏑趕緊去殷妃那個方陣,果然伯母混在其中,陳鏑過去抱了一下殷妃,說了聲謝謝妃兒。看到伯母穿著軍裝,估計皇後認不出來,就放心了,過去問了聲好。再去羅斯媽媽跟前,艾麗絲一身盛裝,隻是宮廷裝讓那部位露得太晃眼。她見陳鏑上前,伸出手,讓陳鏑行了吻手禮。陳鏑誇她長得漂亮,做得漂亮。歐洲員工掌聲響起。有人高喊,尊敬的王爺,過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把吻艾麗絲王妃最美的那一瞬間留存為永恆。


    陳鏑用大明的禮儀手勢,用大英的語言告訴他,謝謝,如研究上有問題,我們下午討論,本王幫你解決。明天就可以實施了。


    聽陳鏑這樣一說,有人在隊伍裏,大聲喊,過不了多久,我還可以把王爺的聲音還原。


    好,陳鏑依然是大明的手勢,大英的語言,下午一並幫你們解決。本王恰好這塊有研究。下午在科技大學等本王,你們告訴艾麗絲就行。


    羅斯媽媽,艾麗絲,直接上來給陳鏑一個擁抱一個吻。


    殷妃走了過來,告訴陳鏑,公子,你準備挨罵咯,二婆婆在市民方陣裏。


    陳鏑轉向市民方陣,果然看見二媽在那邊氣鼓鼓地望著他。


    陳鏑趕緊過去,向二媽行禮。告訴二媽,鏑兒用的是西洋禮節,不能大驚小怪。


    海洋號準備降落。


    降落後,陳鏑帶著一隊王妃去迎接皇後。告訴皇後,等會要說幾句。


    首先是三軍儀仗隊,此起彼伏的高唿聲按方陣整齊劃一響起,西洋樂隊的迎賓曲悠揚地循環演奏,讓皇後耳目一新,非常振奮。


    公主也欣欣然。


    午餐後,陳鏑帶玫瑰王妃去了科技大學,找到艾麗絲。艾麗絲告訴陳鏑苛特在實驗室等駙馬,陳鏑開車去了苛特的實驗室,把幾個照相技術問題解決了。


    再去彼特的實驗室,解決聲音的錄放問題。


    著實把他們嚇了一個激靈。因為陳鏑解決的問題困擾了他們許久,陳鏑提議的都是他們下一步才能想到的。


    羅斯告訴公子她的別墅後,陳鏑去了醫科大學。慰勞了一番殷妃。然後找伯母,告訴她是公主讓他過來找她的。就帶陳鏑去她的別墅。


    一番溫存,伯母有久旱遇甘霖的表現。


    迴到家,媽媽在指揮準備晚宴,告訴兒子,皇後在後麵的貴賓樓。公主陪著。


    陳鏑去了幼兒園,彌兒向爸爸報告,媽媽迴來了,二奶奶任命媽媽做幼兒園園長。雨兒妹妹讓明一姐姐與知因姐姐帶去玩了。爸爸不用擔心。


    看到艾茜與曠玲玲,還有另外兩個小宮女,已經在幼兒園接手工作了。陳鏑讓管家,也是在駙馬府時的管家,安排她們四個住在幼兒園邊上的那棟樓裏,她們是皇上賜給他的宮女。


    迴到王徵房間,看到王徵正與槿槿商量今天的報道,陳鏑告訴她們,他要休息一下。


    王微問公子錄音與留影的事搞定了嗎?陳鏑告訴她已經搞定,他們正在把理論轉化成技術與產品。


    那我們報紙要進行升級了。


    問公子有時間指點嗎?


    陳鏑說等他休息一下再說吧。


    槿槿問公子要不要陪著休息。陳鏑不用,他真有些累了。


    陳鏑在如是的房間休息。醒來時,王徵坐在書桌前喝茶。


    徵兒,過來抱我一下,我咋感覺特別孤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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