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浪推浪禮未止


    嗬嗬,親愛的,她忘記自己肚子裏有個小王子了。


    陳鏑說的英語,她則說漢語。公主笑了起來。


    婆婆不讓她跟著來,就是擔心她跟公子睡一塊兒,說她有身子了,不能再跟公子睡。其實沒關係的,隻要公子溫柔一點就行。


    公主說,那今晚讓你陪公子,好不好?


    那將不勝感謝,還是公主有主見。


    迴到別墅,公主說今晚要陪皇莫姨嘮嗑,公子陪其他王妃吧。明晚陪她。


    如是依舊在三棟,敏兒去五棟,添添二棟。陳鏑把羅斯安排在四棟。替羅斯升好火燒茶,去了二棟。添添說,公子有問題嗎?沒問題的,那些隻有一個娘子的男人,你想想,能怎麽樣?從添添房間出來後雁雁說有事找姑父說,原來她想單獨去負責一個項目,在添添姑姑身後,姑姑什麽事都搞定了,她相當於天天在玩。


    好,隻要你想做事,姑父明天找件事讓你幹。


    迴到羅斯房間,羅斯已經衝完涼,準備泡茶。她說想再喝杯酒。陳鏑打開酒櫃,選了瓶紅酒,兩人一邊說,一邊喝著。她告訴陳鏑,她親媽媽這兩天就能乘坐輪船到獅城。到時是不是開飛機去接一下。畢竟媽媽既是公主又是王妃的身份。


    到時我親自開架六座飛機過去,那飛機快捷。等你媽媽到了獅城,就電報讓她在獅城等著。


    要帶爸爸一起去吧?她擔心媽媽想爸爸已經想得不行了,尤其是在海上航行了三個月時間,不想男人就不是女人。你不帶爸爸去,到時她把公子讓給媽媽,怕不?


    肯定怕呀,迴來你爸爸不跟我拚命呀。


    那倒不會。你們漢人小氣。


    估計你媽媽還有朋友,就開架大飛機過去吧。


    好,媽媽喝酒厲害哦,你別跟她拚酒,爸爸都不是對手。爸爸就是媽媽喝酒贏下的。


    陳鏑站起來,給敏兒打了個電話,問她睡了嗎?迴答沒有,正一個人喝酒。陳鏑說過四棟吧,我與羅斯也正喝酒。她遲疑了一下,迴答行,讓我們等著她。


    敏兒還沒到,如是、雨雨與翅翅先到了。如是說,陽台上看到公子與羅斯在喝酒,就把她們兩個叫過來了。


    敏兒有點遲,是因為炒了一個青辣椒過來,還提了些水果。看到如是她們在,又迴五棟拿了些水果過來,說是讓阿竹準備的,辣椒本為明天早餐準備的。


    跟幾個穿著睡裙的美女喝酒,真要有點定力才行,尤其是雨雨,某個部位,陳鏑已經像著了魔,止不住地想瞄一眼。


    雨雨告訴我們,那個莫姨一身富貴氣,卻說自己是一個童養媳,讓她想了很久沒想明白。


    陳鏑說你怎麽知道她是童養媳的?


    原來莫姨是跟她一道坐飛機從南越飛過來的。她有個小女孩,當時在機上有過簡短的交流,說她老公在這邊飛機廠做技工,第一批過來的。她年齡大,孩子小,是因為她是童養媳,比老公大不少,這女孩吃了藥才有的。這麽有富貴之氣的人做童養媳,真難理解,因為在江南,做童養媳的女孩是比丈夫要大,甚至大十幾歲,但一般出生在貧困家庭。富貴人家,有誰願意將自家女孩送去當童養媳的。


    或許是她丈夫家殷實,童養後在夫家養成的富貴氣吧。


    公子對莫姨不了解?


    嗯,她是皇後娘家的親戚。


    敏兒說,當年在上海,莫姨來看醫生,剛好她接診,一看她眼睛,就知道她喝過隔斷藥,她肯定不知道。就讓給她開了藥,讓她禁一年。從她後來的描述看,她沒禁一年就懷了,說明她老公年輕,她自己也身體狀態好,否則就浪費她的藥了。


    如是把話題轉開了,說代王徵問一下翅翅的工作情況。


    翅翅說,因為有槿槿這個精靈鬼,加上燕兒的紮實,以南美戰役為契機,在報紙與電台一通的新聞轟炸,把整個呂宋的民眾熱愛屬地、建設屬地和信任屬地的熱情喚醒了,呂宋現在完全象換了一個世界。走在大街上,所有的人洋溢著一股蓬勃朝氣。可惜燕兒調走了,還帶走了報紙的班底,接下來要幫槿槿姑娘重組報紙班底。幸好本土每天來屬地的年輕學子不少,招人容易。


    雨雨說她在本土搞過教育,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一直不知其原因。到這邊才發現,原因有二,一是民眾對政府的信任程度越高,教育越好開展。二是讀書人的出口,就是社會對讀書人的需求與尊重越高,教育越好搞。這兩點,我們屬地都占了,因此教育普及的速度,她每天開著皮卡都感覺跟不上。


    嗬嗬,剛才沒問,雨雨會開車了?


    嗯,否則也對不起公子送車呀。公子你說實話,當時你是準備派個王妃過來當教育廳長的,她是半路劫胡了。


    雨雨你打麻將,就是馬吊?


    嗯,嗯。


    敏兒說當年是準備派個王妃過來,後來那人沒珍惜,在去通知她的半路上,公子突然說,好了,那個教育廳長在飛來的路上,我們去接她。那天就是公子帶她接的嫂子。她一直想不明白,嫂子與公子從未謀過麵,公子咋就認為嫂子是最佳教育廳長人選呢。就在路上問了公子兩個問題,結果答得非常正確,後麵大媽也問了,還加了一個問題。


    公子,越離你近,感覺你越神秘。就像這個殷妃咯,她開始以為你跟殷妃曾經有過婚約,那就好解釋了,結果你們從未會麵過。隱約吧,你把對她的一腔情,前麵都灑在英子身上。


    如是說,敏兒,公子的事不要深究,他的事不能推敲。如這個神秘的莫姨。


    羅斯是誰說看著誰。最後發言,公子,她覺得你象從童話裏走出來的精靈。


    嗬嗬,喊你們過來喝酒,你們硬要把我證實為妖怪,太不領情了吧?我敬你們一杯,我突然酒興大發了,如是今晚陪我喝,喝到天光去。


    雨雨說,隻要公子的王妃沒意見,她也陪公子喝到天光去,明天反正休息。敏兒,你那別墅裏還有什麽菜,提過來,她下廚炒兩個菜來。


    有蛋,有肉,有辣椒,夠不夠?


    去提來,翅翅給敏兒做個伴,大半夜的,這妹兒膽小。她去廚房準備。


    嗬嗬,行。我幫敏兒做伴吧,我的王妃我來疼。


    羅斯說,正好她有些餓了,她是孕婦餓得快哦。公子去吧。


    到了五棟,敏兒突然抱著陳鏑說,公子,殷妃來了,她有擔心她會搶走公子對她的愛。


    不會的,我與她是有緣分。但我與敏兒是幾輩子都脫不了的緣分。至少還有四百年的緣分。知道我把這兒命名為菲城嗎?


    知道,我們下一個女兒叫菲,上次你沒說,她也沒說,但她知道我們會有這麽一個女兒。


    放心了吧。悶悶愁愁好幾天了吧?


    嗯。公子,你抱一下。用力抱。


    在收拾食物時,敏兒說,公子收了嫂子吧,看嫂子看你的眼神與公子老想偷看那個位置的樣子,她都累了。


    把所有食物與水果全提了過來,交雨雨與翅翅打理。羅斯說,她要煎兩個英式雞蛋,否則口裏泛酸水了。


    如是說。如果婆婆知道了,又要罵人了。


    嗬嗬,兩個媽媽中規中矩地生活了大半輩子,卻生了一個離經叛道的兒子,娶了一群四六不著邊的媳婦,如果生氣的話,可能會氣成老年癡呆。你們沒發現兩個媽媽已經變化蠻大了?


    羅斯用盤子端著雞蛋出來了,一邊走,一邊用叉子吃煎雞蛋。真是餓了。


    親愛的,如果不習慣我們的飲食,迴家後我給你單獨找個廚娘,你單獨開火?陳鏑用英語跟羅斯說。


    公子,不用操心,婆婆跟她說了好幾迴,她沒答應。媽媽來了,她去陪媽媽,到時就好辦了,反正媽媽進不了爸爸的家,那兩個英國女人仇恨媽媽。羅斯用漢語迴答陳鏑。


    好的,到時我讓科技大學給你一棟小別墅。你是校長助理,有這待遇的。


    如是說,這事她迴去就辦。分不到,我們就買一棟,也沒幾個錢。


    好吧,記得別跟羅斯爸爸的別墅在一個區,離得越遠越好。陳鏑告訴如是。


    謝謝親愛的,還有柳姐姐。羅斯行了一個簡單的宮廷禮。


    想不到雨雨的廚藝這麽好呀。不過油潑辣椒沒敏兒的好。


    嗬嗬,敏兒呀,也是個怪胎,江南人不愛辣椒,她卻鑽研油潑辣椒,冥冥中,總感覺她在為服侍公子在做準備。難怪柳姐調侃你們是前世情人。雨雨說。


    陳鏑說他換白酒,如是呢?


    陪公子就是了。


    羅斯也要換,敏兒不答應。


    雨雨說,那她也陪公子吧。


    喝完兩杯,羅斯說,小王子叫她睡覺了。拜拜。


    越喝越興奮了。公子莫非有什麽喜事?如是問陳鏑。


    果然有喜事。


    迴到太子島,公主就電話告訴公子,父皇把南美靠北美一方封給彌兒為封地,靠南一方給慈恩為封地,把台灣及周邊島嶼加封給屬地王。公主說,這是父皇在用計策,要把公子留在大明。


    這是兩天後的事了。


    喝到天亮,雨雨有醉意了才收場。


    送走她們,陳鏑關上別墅大門,陪羅斯早操。然後補了一個覺。十點起來後,敏兒過來喊大家早餐,說添添讓印刷廠食堂做好送過來的。


    陳鏑去八棟,公主還在睡,莫姨起床在看書。看到駙馬,臉紅了一下,說,鏑兒,今天帶她們去下麵海灣走走吧。


    好,正為此事來叫伯母與娖娖的。


    進到公主房間,公主從薄被窩裏伸出雪臂讓駙馬抱她起床。說,昨晚跟皇伯母嘮到很晚,聽見你們在下麵喝酒。


    公主說,伯母的老公秦先生是不錯的一個人,想幫他升個職。陳鏑說我去辦吧,別人就少了些猜測,隻要跟馮總打個電話就行。伯母的身份對本土來說,還很敏感。


    公主說,公子考慮得周到。


    公主說伯母送女兒去我們家幼兒園時,看到彌兒了,說這孩子現在就有鏑兒當年首次入宮的風範。伯母以為是澳兒。後來看澳兒的眼睛才認出是她的兒子。


    嗯,澳兒的眼睛特像你。將來也是一個美男子。


    光說話,抱我起床呀。


    嗬嗬,我以為公主早上有需要呢。


    伯母在這兒,有也不敢要呀。


    待公主洗漱後,一起去餐廳早餐。


    看見玉兒胃口蠻好,陳鏑把碗裏的雞蛋挾給玉兒。玉兒感激地望著公子。


    吃完後,玉兒說敏兒的藥真管用,今天不難受了。


    衛兵,去把兩個廚娘叫來,本王有話說。陳鏑有些威嚴地命令。


    廚娘來了後,陳鏑說你們搬到別墅後,可能沒為我的王妃做過一餐飯,對不對?是吧,是讓你們輕閑成習慣了吧?昨晚本王帶王妃到這兒,你們早餐竟然不知道做,還要寧王妃從工廠叫人做好送過來,你們還不來分餐,讓虞王妃動手,你們是王妃嗎?


    幾個月不見,你們養得倒白白胖胖了哦。衛兵,把那管家也叫來。


    可能是衛兵在路上把王爺在發怒的事說了,管家一來就跪下了。


    陳鏑說起來,誰叫你跪了。


    前麵的過錯就算了。從今天起,你這管家要象個管家的樣子,廚娘要象個廚娘的樣子。要保證照顧好本王的幾個王妃。特別是謝王妃,早餐做好送到七棟,晚上做夜宵。做什麽晚餐與宵夜,本王讓虞王妃給你食譜。做得好有獎,做錯了,我可不是好說話的人。管家聽著,今後有客人來了,要第一時間過來問候,並征求吃什麽。另外再招四個機靈的端莊的姑娘,每天收拾打掃別墅,還要王妃自己天天收拾床鋪。這些事,還要本王爺來安排,招你個管家幹嘛呢?衛兵,去把管家的娘子找來,還有那花工。


    廚娘趕緊去煎雞蛋,我還有幾個娘子沒起床,本王也沒吃飽。兩個廚娘小跑著去廚房了。


    管家娘子過來了,陳鏑說管家娘子,從今天起,你做管家,你老公沒魄力沒打算,你讓他去收拾菜園,有客人時幫著買菜什麽的。對,采購。


    管家娘子說,她經常對這幾個豬頭說,幾個王妃心地好,不跟你們計較,但她們做下人的要有做下人的樣子,事事替主人想著。他們不聽,天天隻曉得玩玩玩。既然王爺信任她,她一定把王府管理得井井有條。


    好,你的工資增加一倍。


    花工不用跪,起來。你沒做錯,在王府,本王最滿意的就是你的花園打理得好。還有管家娘子,就是新管家,負責的菜園與小牧場打理得好。玉兒,這兩人各獎勵一百元。


    一會兒,兩個廚娘端來了煎雞蛋,陳鏑問玉兒還想吃一個不?玉兒點點頭。廚娘趕緊鏟一個煎蛋給玉兒,雙手遞過去。


    一個廚娘說,王爺,她們前麵確實懶了,做得不好。前麵三個月的工資扣一半吧。不要趕她們走。


    隻要認識了錯誤,改正過來就好。你做廚房負責人,她是你的助手。廚房沒做好,本王拿你是問。前麵的工資就算了。後麵好好幹。


    管家,去四棟與三棟,把那幾個王妃叫來早餐。


    等管家走了後,陳鏑笑著對伯母說,莫姨,讓你笑話了。在這兒的幾個王妃在老家時,都是家裏姨娘當廚娘照顧,習慣了有就吃,沒有就餓著。


    還是鏑兒善良,若在皇宮,這些人就是殺頭之禍了。


    公主趕緊說,莫姨,公子心地善良,隻要不犯他不能容忍的錯誤,他一般是不究前錯,隻要後改就行。隻有殺韃子這事上,對,還有剿闖賊,狠得起心來。


    莫姨,還吃點?


    不了,中餐遲點吧,我們去海灣走走?伯母說。


    看到如是她們隨管家過來,敏兒指著雨雨說,公子,這些都是王妃?


    嗬嗬,剛才不是讓傭人氣急了嗎,說快了。


    管家說,王爺,今天中午與晚上都在家吃飯吧?你們幾個人她知道喜歡什麽,上次留心了一下。就這位長王妃,公主與這個西洋王妃的口味不了解。


    嗬嗬,這不是長王妃,是我與公主的莫姨,長輩。莫姨,你想吃點什麽?


    鏑兒,剛才聽你說有菜園,從菜園裏擇點新鮮青菜,如豆角什麽的,清炒一份,其他的隨大家吧。


    公主呢?到家了,你是主人,你吩咐。西洋王妃呢,煎份牛排吧,廚娘會做嗎?會做好,多做幾份,一份七分熟,其他的九分熟,可能有些王妃想嚐個鮮。燉兩隻雞,海鮮弄點蝦吧。其他的管家看著辦,我要試試管家的眼力了。


    王爺,放心,包你們滿意。


    管家相公,把你的權力給了你娘子,心裏有氣不?


    沒有,他早就要把管家讓給娘子做的,他不行,幹力氣活還行。


    吃好了嗎?好了,下麵大家一起陪莫姨與公主去海灣走走。


    如是與翅翅說,她們要趕文章,就不去了,槿槿在催稿了。


    下到海灣,羅斯教大家如何采青口螺,說采了迴去她加工一下,讓大家嚐個鮮。采的時候別劃破了手。莫姨說她從沒劃過船,讓陳鏑帶她去劃船。公主說,她最想的是赤腳走在海灘上。雨雨說,她也這心願,她陪公主吧。其他人已經在采螺了。


    陳鏑告訴公主與雨雨,小心螺殼劃破腳就行。


    陳鏑叫四個衛兵警戒,主要防止她們全神貫注於采螺而進入深水區。衛兵告訴總司令放心,她們都會水的,會盯著王妃們的。


    陳鏑帶伯母去劃船。開始伯母有害怕,用力抓住船幫,劃了一段距離後,放鬆了,就說想唱一支曲子,在家做女兒時學的。


    陳鏑說,伯母,你想唱什麽唱什麽,這個海灣沒別人。伯母運了一下氣,就唱了起來。聲音蠻甜的,音色也很美,還真有點少女腔呢。


    唱完後陳鏑誇獎她唱得好。說,伯母是河南人?


    鏑兒聽出來了?


    伯母說話一口京腔,但一唱歌就有鄉音出來了,可能是伯母在家做少女時的聲音迴憶吧。


    轉了幾個灣後,可以看到大海了。有海鷗在藍天下飛翔,有海魚在海麵上跳躍,海風陣陣,海浪漣漣。伯母便唿喊起來了,從沒看過伯母這樣放飛自己。


    鏑兒,這兒安全嗎?


    安全呀,海水不深,隻有我胸脯深,海水下全是細沙,掉到水裏也沒事,何況鏑兒會水呢。還有,外麵的防鯊網已經裝好,伯母你看,就是前麵那些網,因此海灣裏不會有咬人的魚。海裏不比湖裏,有些魚會咬人,咬到了很麻煩。


    鏑兒,我可以劃劃船嗎?


    可以,但我們要換個位置。你先站起來,對扶著船幫,別晃下去了。好,你靠一邊,我從另一邊過去。


    陳鏑站起身想從另一邊移到前麵去。


    結果。。。。。。


    變換方式三波後,陳鏑幫她穿好,檢查沒破綻後,陳鏑把自己的襯衣洗了一下,把她扶上船,陳鏑在水裏推著船前行。


    伯母。這可千萬不能讓公主知道哦。


    沒事的,昨晚娖兒知道她家小秦子不行後,就說,要不要駙馬幫忙?駙馬在這方麵挺厲害的。而且商定今晚你去八棟陪娖兒,公主讓駙馬進她房間來幫忙。


    不會吧。


    會不會,晚上就知道了。你看她,本說好一起劃船的,臨時又說不來了,就是要給我們兩人在一起的機會。


    看見她們了,駙馬要上來嗎?


    不用,你沉著點。問什麽讓我來迴答。


    快靠岸了,陳鏑大聲喊雨雨和衛兵迴避一下,本王赤膊的。


    衛兵趕緊轉過身去,雨雨如同沒聽到。


    公主笑嘻嘻地問陳鏑,公子,好玩嗎?怎麽掉到水裏去了?


    好玩,那是掉進水裏呀,我是想把那防鯊網取下,那麽下午就能看到海豚了。可惜一個人取不下來。你莫姨看到海豚與海鷗興奮得象小女孩,臉都興奮得發紅。


    羅斯聽說有海豚,就說幫公子去把那網解開。


    親愛的,你現在身子不方便下水吧?


    沒什麽不方便的,她都已經脫衣下水洗了一通了。


    嗬嗬,那趕緊迴家衝一下,否則等會身上有鹽不好受。其實是說給伯母聽的。


    到了別墅區,羅斯用英語跟公子說,親愛的,剛才遊泳時,突然想公子了,去她房間衝涼吧,陪她一起。


    結果在淋浴中把羅斯逗了個笑聲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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