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師,我朋友究竟是得了什麽病?能治好麽?”喬挽娩看著眼前為子衿診脈的醫師臉色越來越凝重,一顆心頓時沉了下來,在醫師把脈結束後,焦急的出聲詢問。


    醫師遺憾的歎口氣,搖了搖頭道:“這位公子的脈像很是怪異,浮浮沉沉,時快時慢,時隱時現,似是久病沉珂,又似是中毒所致,老朽也無法確診,姑娘還是另請他人醫治吧。”


    說著便起身,拿起藥箱準備離開,他從醫四五十年,在德州城也是有名的醫術能手,這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棘手的病情,根本就判斷不出患者病因,也就無從救治。


    “可……這德州城就屬您醫術最高,您都治不好,我又要去哪裏請人醫治?”喬挽娩焦急不已,趕忙拉住醫師,祈求的看向他。


    若是還在彩雲鎮,李樓主和金針仙子沒有離開的話,她還可以求助他們救子衿一命。


    可如今他們二人早就離開彩雲鎮,不知去向,她又能到哪裏去找?況且,如今子衿昏迷不醒,她又不放心離開,隻能求助眼前這位醫師。


    醫師被喬挽娩磨得沒有辦法,隻能用家傳的秘法將肖子衿給喚醒,然後又用了上好的野參吊住他一條命,給喬挽娩多些時間去請名醫來救治。


    喬挽娩跑遍了附近十裏處的所有鎮子,請了無數的名醫,可肖子衿的病情沒有治愈,反而越來越嚴重。如今已經是口不能言,腿不能行,隻能似是活死人一般的躺在榻上,吃喝拉撒全靠他人伺候。


    活的好不狼狽!


    喬挽娩有些疲憊,又束手無策,隻能飛鴿傳書給百川院的人,讓他們派些人手來接肖子衿迴去,自己則派人四處打聽蓮花樓的蹤跡。


    一個月後,白靈和李蓮花來到了東海。


    多年前東海那場大戰結束後,東海附近的村子和小鎮裏的村民,對外來人,尤其是江湖人格外的排斥和忌憚。


    如今多年過去,雖然沒有起初那麽的風聲鶴唳,可在白靈和李蓮花兩人駕著樓車靠近時,那些村子和小鎮上的村民,神色緊繃,眼中有些濃濃的戒備。


    直到李蓮花說出自己的名字後,那些村民才放鬆下來,憨憨的笑著跟白靈和李蓮花兩人道歉,兩人自然不會計較這些小事,不在意的擺擺手,揭過此事。


    神醫聖手的名號一出,這附近小村子裏的村民,尤其是那些身患重病,久治不愈的村民,都來蓮花樓求醫問藥。


    白靈和李蓮花耐心的替過來求醫的村裏人診脈醫治,短短三日時間,白靈和李蓮花兩人就被村子裏的人接納,並從他們口中得知一個消息。


    原來這幾年裏,陸陸續續的有幾批陌生人來東海,跟附近的村民租船出海,似是在打撈什麽東西,隻是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次數多了,時間久了,自然也引起了村民們的注意,不過,村民們雖好奇那些人找的究竟是什麽東西,但為了自己和一家老小的性命,從不曾多問半點。


    這日,白靈和李蓮花兩人鎖了蓮花樓,白靈將旺財放進了靈袋,同兩小隻待在一起後,租了小鎮碼頭的商船,采買了大量的食物和生活用品後,出海搜尋少師劍。


    看著一望無際,茫茫無邊的大海,白靈轉頭看著李蓮花,笑了笑,調侃道:“師兄,咱們這算不算是大海撈針?”


    李蓮花無奈輕笑一聲,道:“確實像。”


    多年過去,當時他掉落大海的位置都有些模糊,更遑論找出一把深埋海底的劍,不過是來一趟,讓自己心安一些。


    對李蓮花的想法,白靈不知道,不過呢,她也能理解,畢竟對普通人而言,若非運氣爆棚,想在茫茫大海中找尋一物,確實不易。


    但對白靈來說不是呀,她可是有外掛的人,自然不會一寸寸的盲目找尋。


    從進入東海開始,白靈就喚醒了花楹,讓它開啟了掃描功能,花楹自打在上個世界中再次升級以後,掃描功能可以覆蓋方圓五十多裏。


    而且為了不遺漏,白靈還特意用積分購買了花楹推薦的金屬感應器,隻要是處於掃描範圍內,任何的金屬都逃不開花楹的掃描。


    而且最重要的是,花楹也能檢測出掃描到的金屬是何物件,這樣也就不需要在每次監測到金屬時,下水探查,給白靈省了不少事。


    就這樣,白靈和李蓮花兩人在茫茫大海上漂泊了一個多月,才終於在東海西北邊方向找到了少師劍,隻是經年累月的海水腐蝕,已經讓少師劍劍身有些鏽跡斑斑,而劍鞘早就不知所蹤。


    李蓮花摸著黯然失色,不似往日光彩熠熠的少師劍,心中一痛,這是師父親手為他打造的出師禮,可他沒有保護好它。


    過了這些年才來尋,真是愧對師父!


    白靈看著枯坐在船頭,神色悲傷的李蓮花,心中五味雜陳,她都在想,這次來東海尋少師是不是做錯了?


    不過,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很快就被白靈給否定了。


    傷心一時總比後悔一輩子要強。


    轉頭進船艙,白靈拿出兩小壇珍藏多年的竹葉青,來船頭找李蓮花,和李蓮花並排排坐下後,將手中的酒遞給他。


    輕聲道:“給,難受的話喝一杯吧。”


    李蓮花將手中的劍放在身旁,將酒壇接過來,撥開酒塞,頓時一股濃鬱的酒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


    他臉色上的悲色舒緩許多,說道:“聞著就知道是好酒。”低沉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沙啞,說完和白靈手中的酒壇碰了碰,仰頭猛喝一口。


    再轉頭看向白靈時,眼睛微微泛紅。


    這次李蓮花沒有用內力逼出體內酒氣,任由自己喝的醺醉,言語安慰太過蒼白,對李蓮花來說毫無作用,白靈也沒費唇舌,隻是陪著他一起喝酒,一醉解百愁,比什麽都管用。


    兩人就這樣坐在船頭,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酒,許久,兩人身旁堆放著七八個空酒壇子。


    直到月上中天,白靈才扶著李蓮花進船艙,將人放到榻上,蓋好被子後,準備去煮醒酒湯。白靈剛直起身,就被猝不及防的一把拉住。


    白靈毫無防備,又喝的有些多,身形不穩,一下子跌落在李蓮花身上,柔軟的嘴唇貼上了他的唇角,李蓮花酒後灼熱的唿吸打在白靈唇邊,癢癢的、熱熱的。


    眨了眨眼,喝了酒的白靈一時有些呆愣,忘記了起來,就這樣貼著他的唇角、睜著眼睛看著麵前放大的俊臉。


    然後,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


    李蓮花喝的微醺,但也沒有完全醉,感受到唇邊傳來的柔軟觸感,睜開了眼睛。


    兩人就這樣猝不及防的目光相撞,短暫的迷茫過後,李蓮花立刻意識到什麽,一顆心劇烈的跳動起來。


    “白靈……白靈……”


    李蓮花忍住想要將心上人緊緊抱入懷中的衝動,唇瓣分開後,低沉沙啞的喚了幾聲白靈的名字,眸色深深的看著麵色微紅的女子。


    “嗯?”


    白靈甜甜的、柔柔的聲音像是帶著鉤子似的,鑽入李蓮花耳中,酥酥麻麻的,讓他渾身一個激靈,卻又如火一般燃燒起來。


    李蓮花不自覺的喉結上下滾動,咽了咽口水,最終還是情欲占了上風,翻身將白靈壓在身下,低頭含住白靈的唇瓣,輕柔又珍惜的舔舐、親吻著。


    白靈反應過來後,臉色微紅,閉上眼睛,雙手搭上李蓮花的脖子,微微張嘴迴應著他,感受到身下之人的迴應,李蓮花吻的越發深入,唇舌交纏間,兩人都有些情動。


    “唔……”


    白靈細細碎碎的呻吟聲傳入李蓮花耳膜中,刺激的他越發克製不住自己,修長有力、略帶薄繭的大手隔著薄薄的衣服,覆上了柔軟處,輕輕揉捏著。


    次日,李蓮花最早醒來,低頭看見懷裏的白靈雙手抱著他的腰,小腦袋窩在他肩膀上睡得香甜,兩人的衣衫都有些淩亂。刹那間,昨晚上兩人親密親吻纏綿的記憶全數湧入腦海。


    “轟”一聲,李蓮花一張俊臉慢慢爬上紅暈,心中有些歡喜又有些忐忑。


    歡喜的是自己和白靈終於邁出去一步,還是在這種意想不到的情形下;忐忑的是自己還未同白靈表明心意,就冒冒失失的唐突了她。


    也不知道白靈醒來後會不會疏遠自己?


    隻是,想到昨晚兩人纏綿時,白靈的迴應和情動,李蓮花想她對自己應該不是沒有感覺的,忐忑的同時又存了一絲僥幸。


    白靈醒來時,感覺自己抱著一具精瘦的腰身,微微一愣後,想起來昨晚她和李蓮花兩人先是意外,後又情不自禁的親吻在一起。


    要不是李蓮花克製著、守著最後的底線,白靈怕是已經將他給吃幹抹淨了。


    一夜過去,她和李蓮花兩人情動時的模樣還曆曆在目,如今想來都臉紅心跳,悄咪咪的抬頭,白靈的目光就撞進了一雙深邃的、含笑又寵溺的眼眸中。


    白靈一時呆住了,腦袋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李蓮花這個樣子,真是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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