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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科長湊近了鄭秋怡的耳朵,他低聲說:“鄭支,這三十幾樁案子,有著共同的特征:犯罪分子在公共場合突然發狂,喪失了理智,無緣無故地亂傷人,死傷人員從十幾個到幾十個甚至上百個,這樣的案件,在襄城、滬都、京城、津都、穗都等幾個大城市都發生了。犯罪分子手段兇殘,尤其喜歡在商場、密集街道、幼兒園、學校等公共場所突然發難,造成的死傷也特別慘重。”


    “啊?這麽大的事,為什麽我們都沒得到通告?新聞和報紙也都沒見到消息?”


    “這是為怕引起社會恐慌,也怕有其他人模仿作案,這些事上頭封鎖了消息,不讓公布和報道。”


    鄭秋怡疑惑:“你說到模仿作案——這有沒有可能呢?”


    申科長搖頭:“這些案件中,有一些共同的特點:犯罪分子非常猖狂,他喪失了一切理智,不知畏懼,根本無視我們警方。即使是警察趕來鳴槍示警了,他們也不肯停手就擒,而是轉而對警方人員進行瘋狂攻擊。


    而我們警察要擊斃這樣一個瘋狗般的罪犯,往往需要發射數百發子彈,把那罪犯都打得稀巴爛了,那罪犯還是依然還能行動、能傷人——我看過一些現場的圖片,惡心得讓人做噩夢。有幾次,甚至要駐軍出動火焰槍噴射器了,才把罪犯給消滅了。


    鄭支,模仿作案手法,這是可以的;但這樣可怕的生命力,那是沒辦法模仿的。”


    看著鄭秋怡將信將疑的神情,申科長低聲說:“對了,那些案犯還有一些共同的特征,他們的眼睛都是通紅通紅的——鄭支,你也是親眼見過了吧?”


    鄭秋怡微微頜首:“是,他的眼睛確實紅得厲害。對了,申科長,出現了這麽多案子,上頭是怎麽說的?”


    “現在上頭還在調查,結論還沒出來。不過,前幾天我跟省廳的領導吃飯,大家聊起這事,他們說,上頭已經有人在猜測了,懷疑是不是有敵對國在對我國進行生化武器攻擊?是不是某種變異的病毒造成的?但這些案子發生得天南地北,出現得毫無規律,也不像生化攻擊的樣子,所以也沒個明確說法。。。聽說幾個國家級的實驗室正對捕獲的屍體進行研究,隻是有什麽結果,也沒見他們公布。


    鄭支,我跟你說這些,隻是給你提個醒,你們幹公安的,碰到的事多,危險也大。萬一再碰到類似情況,你可千萬不要再像這次這樣傻傻地站在原地拔槍了,先跑路保住命再說。這種怪物,不是我們的警槍能對付的。。。秋怡,你可要千萬當心啊!”


    說話的時候,申科長都湊得離鄭秋怡很近,說話時候,她都能感覺到對方口中的熱氣噴到自己臉了。她不動聲色側過臉避開了,點頭道:“謝謝申科長的關心了。。。真是很感謝呢。”


    “哎,叫我申殿就好了,不用那麽見外的。”


    “嗬嗬,申科長,還有個事,你們要找那個救了我的少年,那是為了什麽呢?”


    “現在上頭對這件事很關注,凡是涉及的有關情況都要問個清楚。這麽多樁案子裏,你們這案子有個細節很奇怪,那罪犯居然會逃跑!


    要知道,在其他的案子裏,那些罪犯都象瘋狗一樣紅了眼,見人就攻擊,無論麵對警察還是武警,他們都會毫無顧忌地展開瘋狂攻擊,唯獨在你這個案子裏,這個罪犯竟然被一個小青年嚇得逃跑了,這在其他的案例裏還是從沒出現過的。


    兇犯為什麽要害怕那個青年了?那青年是否有什麽特別的?我們就是想搞清楚這原因,所以要找到那他問個清楚。”


    鄭秋怡其實是對這個主意很不以為然的——這個還用得著查嗎?歹徒沒傷許岩,隻是他運氣好罷了。國安局這幫笨蛋,未免也太大驚小怪了。算了,也懶得提醒他們了,就讓他們瞎忙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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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我們的主人公許岩,完全沒意識到這個事實:他的表現已經引起了政府的注意,進入了我們偉大祖國的安全基石的視野範疇中了。


    按照原先的計劃,買完衣服之後,許岩是計劃帶朱佑香去逛街的,但在商場裏經曆了這麽一場血淋淋的危險事件,兩人都沒了逛街的興致——生死之間曆險迴來,許岩感覺身心憔悴,疲憊不堪。而朱佑香倒是不累,但她微蹙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許岩也弄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麽。


    迴到家裏,兩人匆匆吃過晚飯後,朱佑香熟練地打開電視,調到軍事頻道看了起來。許岩自己充了兩杯咖啡端過去,朱佑香接過咖啡,道聲謝謝,卻是依然把注意力集中在電視節目上,電視上,一男一女兩個主播正在介紹法國的“陣風”戰鬥機,朱佑香看得津津有味。


    許岩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望著朱佑香,欲言又止。最後,反倒是朱佑香主動調低了電視的音量,轉過頭來,拿起杯子也嚐了一口咖啡,她搖著頭評價道:“太苦了,不好喝。許公子,你們這邊的人為什麽都喜歡喝這個呢?”


    “這個,真正喝咖啡往往都要加上奶和糖的,這是原味的咖啡,自然很苦了。其實我也不喜歡喝這個,這是為招待你才拿出來——軒芸,我想跟你說點事。。。”


    “吾知道。許公子,你想問什麽呢?”


    “軒芸,你所來的大明帝國,究竟是怎麽樣的國度呢?”


    朱佑香想著一陣,搖著頭笑了:“大明,有的地方要比地球好,有的地方要比地球要差。。。你們的很多東西,是吾先前聞所未聞的;但我朝也有一些東西,是你們不曾見過的。”


    看著許岩有點不滿意,朱佑香笑著說:“許公子,您的這個問題,委實讓吾很難迴答。許公子,倘若你要吾評價地球如何,吾還敢鬥膽妄言一二,比方說你們的器械很發達,你們好吃的東西很多,城市也很繁華,人口稠密。。。但若是要吾評論大明帝國,吾倒反而不知從何說起了。古人雲:‘久居蘭室,則不聞其香;久居鮑市,則不聞其臭。’又雲:“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正因為吾等深知母國情形,沉浸其中,感觸太深,反倒不知該如何評述了。比如,倘若吾要問許公子,你覺得地球什麽樣,你隻怕也是難以迴答吧?”


    “嗯,軒芸你說的倒也是。那,軒芸,你從大明來了我們這裏,將來還是要迴去你們大明那邊的嗎?”


    朱佑香微笑:“那是自然的。”


    許岩頓時大感興趣:“哦?軒芸,那你到時要怎麽迴去呢?”


    “抱歉了,許公子。”


    看到朱佑香歉意的笑容,許岩愣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拒絕迴答自己的問題。這下,反倒是他自己先不好意思了,連忙說:“啊,沒事的,是我冒昧了。”


    說是沒事,但許岩心裏卻是隱隱有些難堪和懊惱,還有幾分微微的惱怒。因為在他心裏,已把一同經曆危險的朱佑香當成了很親近的朋友了,為了掩護她,自己冒著坐牢的危險與警察周旋。沒想到,朱佑香對自己還是有所隱瞞,這確實令他很不舒服。


    許岩站了起身,他平靜地說:“軒芸,你先看電視吧,我就不打擾你了,我迴房間看書去了,明天還要上課呢。晚安!”


    看著許岩那張毫無表情的臉,朱佑香微歎口氣——這樣傷害麵前男孩子的自尊心,她也是很不情願的,但她別無他法。朱佑香對許岩很有好感,但光門是關係大明帝國戰略安全的軍國利器,這不僅關係到自己安危,甚至關係到整個帝國的安全。這麽重大的機密,哪怕跟許岩關係再好,她也不可能隨便透露的,所以,對此,她隻能在心裏默默地對許岩說聲抱歉了。


    為了補償對許岩的愧疚之心,朱佑香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叫住了許岩:“許公子,能否耽擱你片刻?吾有一事與你相商。”


    許岩停下腳步,又坐迴了沙發上,很生硬地說道:“還有什麽事呢?”


    朱佑香打量著許岩,沉吟良久——也罷,這位許公子心性善良仁厚,最關鍵是,他對自己有恩義,這就是緣分了吧。修道中人講究念頭通達,講究不欠因果,自己幫助許公子渡過天災,也算是償還了他的這份恩情吧。


    她緩緩問道:“請問,公子可有意於修真大道?”


    許岩眨巴著眼睛,足足呆滯了三秒鍾才反應過來:“什麽?軒芸,你說的是修真?”


    廢話,這種事,難道這還需要問的嗎?


    哪個少年沒做過這樣的白日夢——在道邊忽然竄出個白胡子老頭抓住自己說:“少年,我看你骨骼精奇,是萬裏挑一的練武奇才,快拜我為師,我給你傳授絕世武藝,維護世界和平和正義!”


    傳說中的修真之法,騰雲駕霧,仗劍行俠,飛升萬裏,長生不老,哪個少年不存有這樣的幻想?


    許岩震驚不已,他實在不敢相信,竟有這樣天下掉餡餅的好事落到了自己的頭上——難道,自己真的是傳說中骨骼精奇的天才,朱佑香一見之下就不能自已,要哭著喊著收自己當徒弟?


    他反問道:“軒芸,你願意教我,你的那些神奇的武功嗎?是你打倒那些搶劫犯的那種武功?”


    朱佑香認真地點頭,她笑道:“許公子太小覷吾了。打倒幾個匪徒,那是最粗淺的功夫就可以辦到了。公子,吾是白鹿書院劍聖夏諱獨孤先生門下子弟,於劍修一道上已是初堪入門,達築基中階。倘若公子不棄,吾願將劍聖門中的劍修入門之道傳授,願與公子一同研修磨礪。不知公子是否願意?”


    許岩聽得渾身熱血沸騰,沒有絲毫猶豫,他立即說:“我願意學!軒芸,請教我吧!”然後,他又有點擔心:“軒芸,按照你們那邊的規矩,我是不是要向你磕頭拜師什麽的?”


    “倘若在大明那邊,正式拜師學藝,確實需要花費一番功夫。要請許公子您的父母雙堂出麵延請,禮聘師尊,然後設下宴席,發出帖子延請周邊鄉老、貴人和街坊鄰居過來觀禮,呈上求師拜帖,師傅收下,然後於眾人麵前行拜師叩拜禮,敬茶磕頭,當眾定下師徒名分。。。”


    許岩聽著那繁瑣的程序,隻覺頭皮發麻——要迴老家跟父母說,自己拜了一個漂亮女孩子當師傅?還要請來周邊的鄰居、親戚來見證自己跟朱佑香磕頭拜師的場麵?


    你還是殺了我吧!


    這時,隻聽朱佑香話鋒一轉:“不過,這些,許公子您都不用。因為吾於吾師門下尚未出師,所以,要收你為徒,吾是沒有資格的。。。”


    猶如當頭被撲了一盤冷水,許岩失望地說:“那就沒辦法了嗎?”


    “並非沒有變通的辦法。因為吾是白鹿書院的畢業試煉弟子,按照書院曆來的傳統,吾倒是有權為書院引薦一名新弟子的——按照你們地球的說法,這個該算是不記名弟子呢,等接受了書院的考核之後,公子方可成為正式弟子,但縱使成為書院的正式弟子之後,公子想要列入吾師的門牆,隻怕還要經曆一番考驗的。


    根據書院的傳統,為了在入書院的考驗中區分各位弟子的資質,所以,對不記名弟子傳授一些入門道術,以備考核資質之用,這是允許的。所以,公子成為書院的不記名弟子後,吾就可以對公子您傳授技藝了——吾如此說來,公子是否明了呢?


    朱佑香自覺說得複雜,還生怕許岩理解不了,但她實在低估了地球學生的理解力了,能考上重點大學的芸芸學子,哪個不是從小到大經曆了“學前班”、“考前輔導班”、“預備生”、預科生“、“考研輔導班”之類的概念身經百戰過來的?


    朱佑香的這套理論,她自己覺得好複雜,但放在許岩眼裏,卻是再簡單不過了:“這個白鹿書院,應該就是朱佑香那邊的名牌大學,要考進去怕是很難,要進這大學不但要高考成績好,還得有人推薦,還要參加專門的預科補習班。。。這擺明就是給人走後門用的嘛!


    進大學成正式弟子了,那就是過了高考成了正式大學生,從此就有國家幹部身份了。至於朱佑香那位聽起來很牛逼的劍聖師傅呢,該是這大學裏的某個很牛逼的研究生導師,這位該是學霸型的大拿了吧?考上他的研究生之後,估計一畢業就是政府和外企搶著要的高端人才了!”(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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