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是誰?”冰兒慢慢的開著車終於忍不住開問道。


    就我所知冰兒有個習慣她越生氣的時候她開車的度反而會越慢就這一點來說她和真真正好的相反的。如果有一天你看見冰兒駕駛著跑車以每小時1o公裏的度在高公路上溜達的時候湊上前來和她搭訕因為這個時候一般情況下是冰兒已然處於暴走邊緣的時候你一上前那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機率你要挨扁而且是被打得半個月無法恢複的那種。


    雖然我知道冰兒這種非常奇特的習慣而且我已然從窗外慢慢移動的景物可以判斷出此時我們這輛道奇>:_致但是不想說話的我還是不得不麵對冰兒的提問。


    “嘿那女孩叫是上次我和冰兒以及玲玲去參加依琳的生日晚會時認識的。”我雖然知道自己和認識的理由其實非常的充分但是誰讓我自己心裏有泡上這位美女的非分之想呢!正所謂做賊心虛怎麽說冰兒也是我目前的準老婆而這位準老婆向來對於我這位準丈夫越軌的事是深惡痛絕別說是行為上的越軌就算是思想上的越軌那也是不行的。


    雖然每一次我都是順利納得新歡但是正因為冰兒這種暴怒的神情才使得我就算是得嚐所願也是心餘陰影。最近我泡妞地度大減。除了我自身修身養性對獵豔的心理大減之外冰兒每每出現的強烈抵觸情緒也是我控製數量和度的重要原因。


    “是嗎?”冰兒曾經聽真真和玲玲講過這事我的說法似乎很是合情合理不過已然憤怒的她卻是把對我的不滿一下子轉移到我剛才和鄲鄲那不清不楚的曖昧神態上來。在冰兒看來我為什麽要對一個隻見過一麵地女孩子那般親熱和曖昧呢?其實我真的很冤枉我也隻是衝著鄲鄲多笑了兩聲而已。


    “當然。你迴去可以去問真真和玲玲啊!”


    “那你為什麽剛才笑得那麽曖昧哼我看你肯定是對她有意思!是不是啊!”冰兒噘著小嘴大聲的叫著。每次都這樣就連雅薇和我來往這丫頭當初也是如此這似乎已然成了新媳婦進門必須要經曆的一幕。


    “嘿。冰兒你多心了我和鄲哪裏有什麽曖昧隻是一個曾經見過一麵的朋友罷了半年多都沒見了今天碰上我隻是禮貌性的打個招唿罷了。剛才你也在車上看到了我可是和她保持了一米地距離這應該是男女間標準的安全距離你不會認為隔著這麽遠的距離我還能夠做小動作非禮她不成。”我故意胡亂的說著。分散著冰兒注意力。


    我的胡言亂語果然管用冰兒被我的語逗得臉部抽搐了一下。很想笑可是她又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笑意。這讓她非常的難受。正因為她這會兒把注意力轉移到對臉部肌肉的控製之上所以她心裏地那股醋勁倒是給衝淡了不少。


    我瞧著我的話果然效果明顯立刻是趁熱打鐵地說道:“冰兒你要知道我找朋友的條件是很高地你看那無論從哪方麵來講都沒有你的條件好嘛。漂亮比不過你皮膚沒你好胸部沒你大屁股沒你翹.


    我這兒還準備繼續往下說著。身旁的冰兒已然是紅著臉在那兒大聲嬌嗔起來“哎呀。你就會胡說八道什麽跟什麽嘛。你再胡說我就把你趕下車了。”


    冰兒雖然這時嘴上還兇巴巴的但是對冰兒的脾氣了如指掌的我已經知道這次的風波算是被我混過去了。


    道奇>).讓這個美人兒再無暇顧及剛才地不快。不過開著開著冰兒還是忽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老公你說.嗎?”說這話的時候冰兒的小臉真的很紅很紅。


    我在車上給姚妍姿打了個電話從電話得知這個美女這時竟然跑到了她母親所在的公司而且她這時的情緒非常激動似乎剛剛和人吵了一架我問她原因她也沒說隻是讓我盡快趕來。


    “哼又是一個老公你的豔遇還真是不少啊!”冰兒一邊說著一邊沒好氣的衝我嘟囓著而她的一隻小手卻是時不時的伸過來在我的大腿和腰部進行著定點式的揉捏操作。對於冰兒的這些舉動我隻能是一邊運起異能自我保護著一邊非常配合的在那兒怪叫著並時不時的躲閃一下以證明美人兒的手法和力道都恰到好處。


    據姚妍姿說她母親所在的公司便設立在天京非常繁華的都惠區矩健大廈之內對於這座天京還算挺有名的大廈我們自然是有過耳聞對於它的地理位置也是大概了解。因此半個小時之後我們便順利的到達了目的地。我們將車開入地下停車場坐著電梯上了十五樓。姚妍姿她母親所在公司便在這一層內叫什麽天祥製衣貿易有限公司聽說是做成衣加工和出口貿易的。


    剛一出電梯我們便在電梯旁豎立著的一排公司銘牌中找到了天祥製衣的名字15o8-1512順著樓道我們繞了將近一分鍾總算是看到了天祥公司的logo。總得說來這家公司給我的感覺還算氣派而且根本銘牌的門牌號碼顯示這家公司應該有些實力要不然不會一口氣租下五個單位來做為公司的辦公場所。要知道在都惠區那房價可是貴的驚人一般的公司想要在這邊安營紮寨都要先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這公司要是沒點實力那根本不會考慮在這種路段租寫字樓而且還一租就是五個單位近二百平的麵積。


    我和冰兒的到來很快引起了前台接待小姐的注意這帥哥美女的出場一般都會比較引人矚目一些在所難免的事。


    “請問二位有什麽事嗎?”


    “哦我們是來找人的。請問剛才是不是有一位小姐來你們公司了挺漂亮的一個女孩她是來找她母親的。”我解釋道。


    “哦!”前台小姐張著嘴成了一個小小的‘o’字型睜著一雙還漂亮的大眼睛詫異的看了看我們。“你們要找的那個女孩正在會議室呢不過你們不能進去她和她母親正和我們老板談事呢!”


    “這樣.旁我又給姚妍姿打了個電話。姚妍姿一聽我已然到了公司門口立刻是從會議室裏衝了出來。


    “雲揚你總算來了。”姚妍姿剛一道門口見到我的身影那仿佛就象是戰士找到了組織孩子找到了親人一般臉上的表情別提多興奮了而她的表情自然又被我身旁的冰兒給全部收錄進了腦海中這迴家又免不了要解釋一番了。


    “是呀!說好辦完事就過來的嗬嗬我怎麽能失約呢!”我笑著說道然後拉過冰兒給姚妍姿介紹了一下。其實姚妍姿和冰兒算是見過的那是上次在聚仙樓的時候不過當時人太多這兩個美人兒都沒太注意對方的存在。


    姚妍姿顯然非常的焦急和冰兒禮貌性的打過招唿之後便立刻將我們拉到一旁說道:“雲揚。你帶錢了嗎?你借給我吧!我將來一定還你!”姚妍姿說著她地臉上浮現出幾分苦惱和憤怒的神色。


    “怎麽樣了?你媽那個老板還是堅持要你媽陪錢嗎?”我問道。


    “是的剛才我聽了那個劉老板的解釋這才知道事情的起因。原來我媽在這家公司的設計部工作平時負責的事情便是將各個設計師的設計方案進行歸檔整理。可是就在我媽向公司老板提出辭職地第二天她手上保存的一份設計稿竟然不易而飛了而且據那位劉老板說這份設計稿是公司一位頂級設計師的完美之作。是為今年冬季銷往歐美服裝市場所特意設計的款式而且更糟糕的事這位劉老板說他竟然在其它公司的冬季新款布會上看到了這幾款成衣地設計幾乎是和他們所丟失的那份設計稿中的款式一模一樣。劉老板因此就向我媽提出了賠款要求如果我媽不拿出來。他便要把我媽給告上法庭。”


    姚妍姿在這兒大致的向我們介紹了一下情況看她那越說越生氣的模樣剛才肯定是壓不住火和那位劉老板吵了一架。


    “哦這事情我大概了解了。走吧!我們陪你進去會會那位劉老板我倒要看看這位劉老板是怎樣的一個人物。”我笑著說道我臉上流路出的自信和沉穩讓姚妍姿剛才還有些緊張的心情慢慢平緩下來。


    在姚妍姿的帶領下我們這就要進公司可是門口的前抬小姐卻又是把我們攔了下來按她地意思這是天祥公司我們這兩個外人怎麽可以隨意出入。雖然是姚妍姿帶著進去可是要知道姚妍姿根本就不是這家公司的員工。她根本就沒有權力帶陌生人進公司。


    “小姐我知道你地難處。我也不難為你。這樣吧!你給你們劉總打個電話吧!就說給他送錢的人來了。”我笑著說道。


    前台小姐有些狐疑地看了看我似乎不知道該不該打這個電話。


    “你就打吧!他可是一個有錢人你們老板總不會和錢過不去吧!”冰兒這時在一旁冷冷的說著她也已經搞明白狀況原來我那麽著急的跑來是英雄救美的隻是和以往有些不同以前經常幹的是靠拳頭說話而這次我是要靠著仗義疏財。以博得美人的垂愛。


    冰兒的話還真有些管用前台小姐聽了立刻給他們老板打了電話。果然那位劉老板聽說有人送錢來那立刻是讓前台小姐將我們帶進去。


    有了姚妍姿的指引我當然謝絕了前台小姐地熱情服務。不過我這時卻是在心裏核計這劉老板真是有夠衰的今天想坑人卻是遇上了我這個煞星這迴可是偷雞不成反賖一把米啊!


    姚妍姿帶著我們快步來到天祥公司地會議室外姚妍姿雖然心裏生氣不過依舊是非常有禮貌的敲了敲門然後才帶著我們打開房門進了進去。


    我走進會議室先看到的是一個中年的男人四十多歲的樣子瘦瘦幹幹的鷹鉤鼻子尖下巴臉型有些長眼睛有些混淆但卻頗為有神不過這種神采給人的感覺完全是負麵的陰險狡詐為利世圖這都是我從他臉上看到的東西。或許真真在這兒的話她可以看到更多不過還是不要讓這個純潔可愛的小丫頭看了如此肮髒的一個人隻會褻瀆了美麗的眼睛浪費了那神奇的讀心術。


    “你是.上站了起來一邊上下打量著我一邊一臉疑惑的問道。剛才前台小姐打來的電話讓他心裏有些高興似乎一下子他就可以憑空獲得二十萬雖然對於他最終的計劃產生了不利的影響但是有人送錢他自然不會反對。不過他卻是萬萬沒有想到送錢來的人竟然是一個如此年青的男人而且看樣子似乎還是在校的學生。


    “哦我就是給你送錢來的人我姓雲。”我笑了笑也沒理會劉老板遲疑下伸出來的手把他往那兒一晾便徑直走到會議桌旁的一張皮椅上坐下而冰兒和姚妍姿也是跟著在我的身旁坐了下來。


    劉老板很是尷尬將伸出去的手給縮了迴來從來都是別人向他伸手他還要考慮要不要和別人握手今天真是撞邪了自己主動伸手過去可是那對麵坐著的小子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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