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鐺鐺——


    十幾米外,伴隨著像撞擊石頭一樣的聲音突然閃出一隻豹子,正邁著步向他們走來。


    “嘶~這豹子怎麽這般大,還長的這般奇怪”錢浩驚訝道。


    “不是豹子,是異獸猙。”一道較為冷靜隻是略微驚訝的聲音說道。


    陳少楠有點驚訝,這異獸自己隻在師傅的遊曆手劄上看過,眼前這隻獸的樣貌和師傅手劄上記載的一樣。


    隻見眼前的東西有五尾一角,陳少楠記得,手劄上描述,異獸猙雖長的像赤豹一樣,但比赤豹大兩倍多,其兇猛程度也比赤豹厲害十倍,難怪說星月森林內層危險。


    是跑還是打,如果沒有江公子,不用猶豫,肯定是跑,陳少楠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江宴白。


    江宴白的思緒卻沒在在上麵,這異獸他在其他地方看過,可能是剛剛被吵醒,這裏是它的地盤,若要將其馴服,可能需要動用十成的內力,同時受傷也是在所難免的。


    但自從六年前受傷醒來,感覺自己身體變得有點奇怪,每次隻要自己用盡內力,但休息一天後自己的內力就會上漲。


    而自己的功力也上升的很快,而且每次受傷後恢複能力也比尋常人都要快,這想來應該算是好事,但心中總是莫名不安。


    感受到陳少楠的目光,江宴白掃過在場的人,細思了幾秒“跑,跟我來”。


    沙沙沙—


    “唿唿……江公子,應該可以了吧,我們已經跑了許久了。”


    錢浩氣喘籲籲的問道。


    江宴白看了看四周冷靜迴答“可以了,這猙領地意識較強,我們剛剛闖入它的領地,現在我們在森林的內外交界,外層危險不大,你們可以順著溪流向南走,就可出去了。”


    陳少楠看了看四周,果然,他們已經出了濃霧中的密林,但不是剛剛他們進入的那裏,這裏還有條小溪。


    這次來星月森林隻是帶師弟來曆練的,星月森林外圍是一些不太危險的野獸,但誰知會有三十多個黑衣人突然殺出來,這些人是衝著小師弟來的,小師弟也因此受了重傷,迴去一定要查出是誰……


    “江公子不與我們一起出去嗎?冒昧的問一下,江公子來星月森林是想找什麽嗎?或許我們可以幫忙。”


    餘晨見大師兄背著小師弟不知在想什麽,而小師弟在路上暈了過去,多虧江公子給了藥,小師弟雖然還在睡,但現在臉色好多了。


    這次真的幸虧遇到了江公子!


    不過江公子看起來對這片林子很熟,是已經在這裏許久了嗎?


    想著便忍不住開口問道,如果可以的話想為江公子做點什麽。


    陳少楠聽到這話便迴過神來接到“鏡玄城就在星月森林附近,對於星月森林外圍我們還是很熟悉的,江公子不嫌棄的話,有什麽需要可以告訴我們,或許我們可以幫忙。”


    “對啊對啊,大佬,我們可以幫忙的,別看我們現在那麽狼狽,其實我們實力還行,之前是那群混蛋以多欺少,我們才這樣的。”錢浩聽到兩位師兄說也忍不住開口道,餘晨扶額,這憨貨。


    江宴白聽他們說完沉思了下才道“月憂草,聽說過嗎?”


    “月憂草,是傳聞中可以抹除記憶的草嗎,我記得古書中記載過,月憂草喜涼,長在極為陰冷的地方,這星月森林中倒是有一處極為寒冷的地方,就是星月池,不過傳說星月池在星月森林內層最深處,在每年的“天狗食月”之際,也就是中秋之時。到時,明月將會暫時失去月華,月光對星月森林的保護將失去作用,森林中的迷霧會慢慢散去,星月池就會顯露,


    但這隻是傳聞,畢竟星月森林深處那麽多的異獸,不過江先生要找月憂草何用,江先生不像介意過往的人。”


    而且月憂草通常是那些癡男怨女想用來忘記以往的,江公子一看就不像會對人動心的人,更像是無情無欲的仙人。


    江宴白聽了之後並沒有太大的失望,月憂草這麽難得,想來他六年前可能不是服用了月憂草。


    但為何他曾在書房的書中看過月憂草和其伴生草,那本書是在一處角落裏,不仔細看都發現不了,自己是不小心看到的。


    而後麵關於怎麽找草藥的那一頁卻沒有了,自己也是最近偶然得知星月森林中有。


    也曾問過父親母親自己是否服用了月憂草?為何六年前的事都記不起了?


    母親告訴他,他小時候被人擄走,下了藥,那人想要用他做藥人,不管是失憶還是他身體的奇怪,可能都是藥的副作用。


    自己當初醒來後也暗中調查那年發生了什麽事?


    結果的確是像母親說的一樣,那受人尊重的藥師偷偷養藥人,還想養蠱,但被發現後,便被父親處死了。


    而自己就是那倒黴的人,但也幸運,被發現的及時,但還是因此昏睡了半年。


    雖然母親說著,往事何必追憶,要享受當下。


    但江宴白還是看到了母親眼中極快的閃過一絲複雜與擔憂,所以母親還隱瞞了什麽?


    最重要的是江宴白總覺得自己丟了一件很重要的寶貝,但為什麽偏偏忘記了,為什麽就是想不起來,到底丟了什麽?


    ……糖……糖……


    “江先生,江先生,你怎麽了,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的,恰好“天狗食月”那一天就在兩個月後,江先生可以隨我們先出去,做好準備,到了那一天我們再來。”


    陳少楠第一次見白衣露出那麽難看的臉色,之前遇到危險時他都是麵無表情,難道自己猜錯了,江先生真的有什麽想要忘記的東西。


    “無事,我不是找月憂草,我想找的是月憂草的伴生草。”江宴白迴過神來看到陳少楠疑惑的表情道。


    陳少楠明白了,月憂草的伴生草作用剛好和月憂草相克,伴生草是用於恢複記憶的。


    錢浩不明白月憂草和它的伴生草有何區別,但不妨礙他熱情道“大佬,反正你找的草都在星月池,師兄說還有兩個月,而且還要做些準備,你就跟我們迴去吧,到時候我們多找些幫手,可能更容易一些。”


    餘晨聽到師弟這話忍不住想鼓掌,這憨貨也有聰明的時候。


    江宴白心不在焉的應下,心中思緒難寧,什麽糖,為什麽想起糖自己會有奇怪的感覺,既滿足又難過。


    又想到自己在星月森林裏找了快半個月了,都沒有線索,不急於現在。


    而自己這次隻留了封信就出來了,因為心中不安,所以自己從六年前開始使用暗器,用暗器不需要多少內力,也可以自保,可母親依舊會擔心。


    這六年來,自己到處走,不停打探關於月憂草的事情和恢複記憶的方法。


    想到每次外出母親的碎碎念和父親幸災樂禍的神情,江宴白忍不住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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