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29.


    ——說到陸承璋,迴上海之後你對他有什麽改觀嗎?


    雲:還是老樣子。


    ——總有人誤會你倆有一腿。


    雲:那是他搞基搞地太高調了,連累我。


    ——聽語氣感覺你有點嫌棄他。


    雲:憑良心說他對我很不錯,但是坑的時候也是真坑。


    ——跟他混久了真的不怕混出姦情來嗎?


    雲:他對我沒意思,隻是想跟我睡覺,采卿迴來之後就不想了。


    30.


    ——請問你對俞葆綺到底是什麽感覺?


    雲:我解釋過了,我把她當妹妹,我對她的喜歡和她對我的喜歡是兩碼事。


    ——你喜歡她什麽呢?


    雲:她很信任我,對我沒有戒心,就像對待一個普通朋友那樣……她從小到大風調雨順,有愛她的父母親人,所以要比我這種爛泥裏爬出來的人更加善良,天真一些。跟她在一起我很輕鬆,很容易感到快樂,就好像能分享她的天真一樣。


    ——這種感覺讓我想起大明湖畔的沈秋儒。


    雲:的確是類似的感覺。


    ——那麽問題來了,為什麽你對沈秋儒動心卻不跟俞葆綺來電呢?


    雲:這……可能是因為俞葆綺還小吧。


    ——好了不用解釋了,我有正當理由懷疑你是個天然彎!


    31.


    ——我比較好奇你是怎麽接受自己彎了這件事的?


    雲:會很難接受嗎?


    ——你是怎麽意識到自己喜歡男人的呢?


    雲:並不覺得自己喜歡男人,隻不過剛好喜歡的是男人而已。


    ——女人也可以嗎?


    雲:不想跟女人談戀愛,不想結婚。


    ——我要被你搞暈了,這都不算彎那什麽才是彎??


    32.


    ——接上一題,你跟密斯秦搞曖昧期間有沒有想跟她上床的衝動?


    雲:沒有,完全沒有。


    ——都跑人家臥室裏坐大腿餵酒晚安吻了還沒有衝動,就這你還覺得自己不是天然彎??


    雲:這是她的問題!


    ——密斯秦有顏有料有money,沒問題啊!


    雲:不是,她這人真的奇奇怪怪,我被她坑得還不夠慘嗎?


    ——這不叫奇奇怪怪,這是求而不得。


    雲:那照你這麽說我是不是應該看上祝南疆?我不想跟他上床就說明我對男人沒興趣?


    ——這個反駁我給滿分。


    33.


    ——據我觀察你好像不太喜歡很主動的人?


    雲:為什麽這麽說?


    ——像俞葆綺,沈秋儒,韓香月這種攻擊性不強的人接近你,你就不會牴觸。


    雲:連人俊不主動嗎?攻擊性不強嗎?


    ——好吧,我放棄對你的剖析。


    34.


    ——迴到連人俊的話題,你覺得自己為他做出的最大犧牲是什麽?


    雲:我自己做的事,沒人逼我,算不上是犧牲。


    35.


    ——他為你做過的最大犧牲是什麽?


    雲:因為我和二戒堂簽了賣身契。


    36.


    ——對方有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雲:好像沒有,除了剛認識的時候對我態度不太好,不過我也不在乎。


    ——也是,畢竟那個時候你們還沒看對眼。


    雲:主要是我這人不太喜歡翻舊帳,過去的事就過去了。


    37.


    ——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對方的事?


    雲:和俞葆綺發生關係,同時對不起兩個人。


    ——摸摸頭>?<。


    38.


    ——對方有沒有秘密瞞著你?


    雲:真瞞著我的話我怎麽會知道?


    ——你會好奇嗎?


    雲:他不想說的事我也不會問。


    39.


    ——你有沒有瞞著對方的事?


    雲:小事算不算?


    ——說說看唄。


    雲:就是蠻早之前,連仁君剛出事那會兒,黃曼茹讓我幫忙轉交給他一封信來著。後來我把這事給忘了,信也不知道丟哪兒了,這件事他不知道。


    ——嗯,沒關係,這種事不知道也罷!


    40.


    ——問點日常的吧,生日快到了,想收到什麽禮物?


    雲:想吃陽春麵。


    ——除了麵之外呢?


    雲:醃篤鮮,黃豆豬腳湯。


    ——呃,除了吃還能不能有別的追求了?


    雲:沒什麽想要的,舒舒服服吃頓飯就行,想吃他做的。


    ——這個可以有,男人要想像模像樣做一桌子菜出來還是蠻難的。


    雲:吃著他做的飯能感覺到他愛我。


    41.


    ——對方生日你打算送什麽禮物?


    雲:去百貨公司看看,西裝手錶領帶隨便買一樣。


    ——感覺不是很有誠意的亞子?


    雲:那就買兩樣。


    42.


    ——會擔心有情敵出現嗎?


    雲:不希望有情敵出現,不希望他離開我。


    ——如果他真的移情別戀你會怎麽樣?


    雲:不知道,應該會難過吧。


    ——會報復他嗎?


    雲:不會,他不欠我什麽。


    43.


    ——覺得對方是老司機嗎?


    雲:是,撩我的時候一套一套的,做的時候也很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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