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維迴到銀座的住所以後也沒有別的動作,還是天天在街頭轉悠,跟來日本旅遊的一樣。


    從陸維到日本的這期間陸維見識到了不少日本的黑社會囂張行徑,大白天砍人,黑社會清場比警察來的還快,各種奇葩事情讓陸維大開眼界。


    “立花,你有辦法聯係到怒羅權和福清幫的人嗎?”陸維看著前麵火拚的場麵對著立花正仁說。


    “他們的話事人我知道,通說過,但是不認識。”立花正仁搖搖頭說。


    “那查一下他們的住處,給他們一封信,我邀請他們過來一敘,你親自去送。”陸維想了一下對立花正仁說。


    “好的,時間和地點你跟我說,我去給他們發邀請。”立花正仁表示沒有問題。


    “明天晚上八點半,就是我們酒店三樓餐廳。”陸維想了一下說道。


    “好的,我現在就去安排。”立花正仁點點頭去安排了。


    “大佬,耀文說他已經安排好了,很快就來了,還有天養生說他在遠東那邊太無聊了,希望能夠過來幫我們。”接完電話的阿布迴來跟陸維簡單的說了一下。


    “好,讓阿生過來吧,讓他副手接手他的事情,直飛日本東京。”陸維沒多問,他相信他們會安排好的。


    “好的。”阿布又下去打電話了。


    “大佬,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呀,天天看著他們打,手都癢的不行了。”天虹看著遠處火拚的黑社會已經是手癢的很了,恨不得自己衝上去砍兩下。


    “急什麽,很快就開始了,到時候就怕你砍不過來。”陸維說道。


    “怎麽可能,我的劍已經饑渴難耐了。”天虹表示不服,自己不是老了,怎麽砍不過來。


    “怎麽不可能?你這混蛋自從來了日本每天晚上就沒有好好休息過,夜夜笙歌,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好說忠於劍,要是你的劍是人,肯定一把把你蛋割了。”陸維鄙視的說道。


    “大佬,這不是很多老師要重新熟悉嗎?我要跟她們補課,她們都說我好厲害,以後可以跟她們拍電影呢。”天虹說起這個有點得意了。


    “你答應了?”陸維上下打量了一下天虹說道。


    “怎麽可能,我可不是隨便的人,怎麽可以隨便給人看。”天虹搖搖頭說道。


    “沒事,我已經替你答應了,我還把電影劇組都提前包下來了,甚至電影名字我都幫你想好了,就叫30秒男の已經在東京嫖到失聯,順便把你認識的老師都拉過來一起拍。”陸維一臉認真的說。


    “大佬,開玩笑,開玩笑。”天虹臉都綠了,雖然他自認為自己不是很要臉,但是也不願意自己的清白之軀被人看光,何況不一定是男的看,也可能是基佬,他實在不敢想象有人會對自己的肉身做出什麽事情。


    再說了他來這幾天幾乎夜夜笙歌,他自己都不記得自己跟幾個老師交流過了,要是這樣不得死在床上。


    “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你看,發票我都有了。”說完陸維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收據給天虹看。


    天虹顫顫巍巍的接過陸維手中的收據,是一張日語的發票,不過裏麵摻雜的中文還是能看出確實是什麽影視公司的發票。


    “大佬,我是一個正直的人,我此生忠於我的劍,絕對不會做這種淫穢的事情,接下來幾天晚上我將要閉關修行,爭取早點達到人劍合一的地步。”天虹一邊說一邊把發票塞迴給陸維。


    “算你識相,要是因為女人耽誤了事情,你看我會不會把你押上去拍片,沒有一百部絕對不會讓你解放。”陸維一把拍在天虹的腦袋上警告說道。


    “是,是,是,大佬,絕對不會了,我從今天開始戒色。”天虹也知道最近玩的有點過火了,趕緊給陸維保證。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晚上八點。


    陸維在入住酒店等著邀請的人到來。


    “大佬,現在已經八點了,他們會不會不來?”立花正仁從門口迴來說道。


    “他們來不來都沒關係,我要的就是別人認為我跟他們有聯係。”陸維無所的說。


    “???”立花正仁一臉問號。


    “阿布,給他解釋一下。”陸維見立花正仁有點不明白隻能讓阿布給他解釋一下。


    對於立花正仁他很滿意,就是還差一點算計。


    “大佬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一舉一動都肯定被人監控了,我們去聯係這兩個社團都隻是做給別人看的,這兩個社團一直被日本的主流社團排擠,他們來我們可以談談合作,不來也無所謂給日本別的社團找點事幹。”阿布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陸維的意圖。


    “原來如此,大佬好算計。”立花正仁聽到阿布的解釋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他們如果來了我更開心,沒來我也沒什麽損失,其實我想試試能不能趁機把這個怒羅權收入麾下。”陸維笑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太可能吧,如果是福清幫我覺得希望還更大一點,怒羅權感覺不太可能。”立花正仁對於陸維的想法表示有點想多了。


    怒羅權是一群日本在東北的遺孤組成的,說到底還是日本人,而福清幫都是華人,有一種天然的親近。


    “錯了,福清幫作為盟友的可能更大,收入麾下基本不可能,但是這個怒羅權可以,知道為什麽嗎?”陸維搖搖頭否定了立花正仁的說法。


    “不明白!”立花正仁也幹脆直接,懂就懂,不懂就不懂。


    “福清幫雖然是華人,但是他們跟我們洪門不是一路的,他們有自己的認同,比如福省人。他們一開始出來逗死群體出來,一直包團在一起,不會輕易接受別人,所以他們並不會認為我們洪門就是跟他們是一路人,最多就是認同我們同時一個血脈的事實。”陸維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福清幫為什麽不可能,接著又說起了怒羅權。


    “怒羅權,他們雖然在東方長大,可能也接受了教育,但是他們畢竟是日本人。就是因為他們這重身份,讓他們即難得到日本本土的認可,也很難得到華人的認可,一個是血脈,一個是思想。”


    陸維說完搖搖頭,他能夠想到現在怒羅權的處境。


    “所以怒羅權不一樣,他們很混亂現在,隻要我們能夠給他們思想認同,我們就有機會把他們收到麾下,畢竟和聯勝也算是包容性很強的。”陸維也不是說盲目就要收了怒羅權,他要的就是選取那些思想上能夠和自己社團相合的,至於不相合的,和聯勝在日本開拓,會有很多戰鬥,死傷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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