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皺著眉頭看她,輕哼了聲,「孩子的事情我肯定會保密,但你就打算這麽拋棄我了?」


    「放心,等我到時候一切都穩定下來了,一定給你消息,孩子生下來的時候也第一個告訴你!你看我之前過的無父無母的日子,可不都全都撐下來了,如今我手裏有錢還有孩子陪著,將來的日子肯定會過得很不錯的。」


    說著她眉頭微挑了起來,帶著幾分得意,「我簡水瀾就跟野草一樣,可是堅韌得很!你留在燕城幫我看看顧琉璃那女人的下場就是,要是顧琉笙打算娶她,到時候你就幫我送一樣大禮給他們!」


    「什麽大禮?」秦箏問她。


    「幫我送個花圈給他們唄,還能送什麽?」


    秦箏慎重點頭,「要真有那麽一天,這一份大禮我一定親自穿著喪服送到!」


    **


    秦箏直接在西江月圓住了下來。


    之前因為簡水瀾要離開燕城,所以心思不在她的肚子上,此時迴到家裏,她便好奇地盯著她的肚子瞧。


    「好神奇啊,你這肚子這麽平,就已經有一條小生命了!也不知道這一胎是男孩還是女孩,水瀾,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呢?我喜歡女孩子,多好啊!」


    簡水瀾撫著還平坦的小腹幸福地笑了笑,「我也喜歡女孩子!真希望她是個女兒!」


    秦箏下一瞬卻高興不起來了,可是這個孩子出生之後就沒有爸爸。


    她雖然支持簡水瀾離婚,但如果可以不離婚那就更好。


    一來孩子有爸爸,顧琉笙之前所表現的對簡水瀾也挺不錯的,可是顧琉璃……


    唉,那還是離婚了吧,那個顧琉璃能使這樣的手段,誰知道下迴會如何?


    秦箏直接在西江月圓住了下來,休息了兩天,陪著簡水瀾到超市囤了好多東西,隔天就去了公司。


    簡水瀾這兩天有秦箏陪著說話,狀態也好了許多,便也迴了一趟畫廊。


    整整四天,夫妻兩人不見麵。


    這幾天顧琉笙一直在忙於與海家合作的事情,等他暫時忙完手裏的活,才發現已經整整四天沒有跟簡水瀾見麵了。


    這四天他沒有絲毫她的消息,電話也沒有打過一個,每天到了很晚才迴到顧家老宅,大清早就又離開。


    也不知道現在的她怎麽樣了,心境是否平靜了許多?


    他給她時間與空間好好地考慮,在他認為這一段婚姻並沒有像她所想的那樣已經走到盡頭。


    如果她不喜歡顧琉璃的存在,等到miller過來,看看顧琉璃的情況如何,到時候他會將顧琉璃也一併送到國外養傷。


    將來在國外給她找一個家,如此也就影響不到他們這邊。


    此時他迴到顧家老宅將自己仔細打理了一番,這才神清氣爽地迴到了西江月圓。


    天色已經漸晚,他想著今晚就住在這邊好了。


    那麽多天沒有見麵,這個女人就算心裏想著與他離婚,也總該想他了吧!


    他們自結婚以來,就很少這麽長時間不見麵,不聯繫。


    輸入密碼之後,很快解鎖。


    看來簡水瀾也知道不管她怎麽設密碼,始終會被他破解,所以也就沒有再繼續設置密碼防著他了。


    迴到屋子裏,帶著一股冷氣,少了外頭的炎熱,屋子裏燈火明亮。


    他在玄關處換了鞋子,朝著裏麵走去,就看到坐在沙發正在玩手機的秦箏,看來他不在家的時候秦箏住了進來。


    他在客廳與餐廳看了一眼都沒有看到簡水瀾,倒是秦箏聽到動靜看了過來,發現是顧琉笙先是愣了下,隨即嘲諷一笑。


    陰陽怪氣地出聲,「呦!顧總您這是捨得迴來了啊?看來顧琉璃大小姐的魅力也不怎麽樣啊,還以為能讓顧總你樂不思蜀的,哎呀,據說上迴顧琉璃大小姐跳到了海裏,怎麽海水就這麽放過她了?


    這應該將她給淹死了才好啊,心腸那麽惡毒的女人都不知道老天爺留著她做什麽用了!哎呀呀,還有啊,據說顧琉璃大小姐還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竟然隻是摔斷了腿,若我是老天爺鐵定直接讓她粉身碎骨,挫骨揚灰了!」


    她雖然懼怕這個男人,但是一想到他竟然懷疑自己的女人,就忍不住想要嘲諷他一頓。


    大不了,就是被趕出西江月圓再不住進來,反正簡水瀾要跟他離婚,還要離開燕城,往後見他的機會幾乎可以說是為零,得罪了她也不怕。


    若是將她趕出燕城,那正好,她去投靠簡水瀾!


    以前一口一個顧大男神,現在那四個字她完全喊不出來。


    麵對秦箏的冷嘲熱諷,顧琉笙知道秦箏定然也清楚最近發生的事情,而且對他存在誤會。


    但秦箏對他的誤會他無所謂,隻要簡水瀾別繼續誤會他躲著他就好。


    想到上迴她發怒的樣子,此時依舊心有餘悸。


    「有些話我希望秦小姐可以先通過大腦想想這些話能不能說出口,別為自己遭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出聲警告,隨即又問,「小瀾呢?」


    秦箏卻隻是一笑,將手機收了起來,她從沙發上起來,看向他,臉色也多了幾分認真與冷意。


    「原來顧總也不過是個言而無信的人,當初還說會好好對待自己的妻子,會包容她的性子,可是出了事情第一個不信任自己妻子的人就是你!


    顧總你是腦袋被門給夾了嗎?你會去相信水瀾推了顧琉璃?就因為你親眼目睹她的手碰到了顧琉璃,你怎麽不想想水瀾這麽做對她有什麽好處?


    她已經是你的老婆,是顧家少夫人的身份,她推顧琉璃萬一有個好歹能得到什麽?倒是那個顧琉璃自從出現之後你們夫妻之間可有多少平和的時候?


    那個女人壓根就是跟當初的白蓮是一樣的,白蓮的存在,想必你也清楚吧!如果顧總不能對水瀾做到一心一意,我奉勸顧總還是同意跟水瀾離婚,這樣對誰都好!」


    也幸好顧琉璃設計讓自己掉下去,而不是推簡水瀾下樓,否則到時候肚子裏的孩子估計得保不住。


    「這些事情似乎不是秦小姐可以參與的事情,如果秦小姐沒有別的事情就請離開吧!我與小瀾還有事情要談,就不招待秦小姐了!」


    若不是秦箏是簡水瀾最好的朋友,也確實一直都為簡水瀾考慮,他早就將這個難得這般膽大的女人扔出去了!


    平日裏看到他就乖得跟貓兒一樣,現在倒是懂得張牙舞爪了!


    秦箏卻沒有離開的打算,反倒一屁股坐了迴去,微一聳肩,一幅你能拿我怎麽辦的表情。


    「我是水瀾請過來的客人,要讓我離開那也要經過她的同意,這屋子是水瀾名下的房子,似乎跟顧總沒有多大的關係吧?目前顧總可是沒有讓我離開的權力呢!」


    「就憑我是她的丈夫!」此時顧琉笙也有些惱意了。


    「嗯,是與她即將離婚的丈夫,也就是說再差那麽點兒就要成為陌路人!」


    「我們不會離婚!」


    顧琉笙不欲再與秦箏糾纏下去,直接朝著主臥的方向走去,然而沒有簡水瀾的身影。


    於是將客房一間間找過去,倒是在她結婚前居住的那一間房間裏找到。


    此時屋子裏一片昏暗,房間開著冷氣,隱約有一股清新的香氣撲鼻而來。


    他走了進去,看到沉睡的簡水瀾,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快用晚飯的時候了,怎麽還在睡?


    這幾天她就這麽昏昏沉沉地度過嗎?


    秦箏看到顧琉笙進了簡水瀾休息的房間,想要跟上去,但才一起身就覺得不對。


    怎麽說他們現在還是夫妻,她作為最好的朋友也不能前去阻攔,況且她也阻攔不了啊!


    秦箏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是將簡水瀾喊起來吃晚飯的時候了。


    但顧琉笙一來,今晚的晚飯,還能吃嗎?


    她嘆了口氣,重新坐迴沙發上,一雙耳朵卻一直靜聽著那邊房間裏的動靜。


    顧琉笙在床邊坐下,打開了床頭燈,安靜地看著沉睡的女人,好幾天沒有這麽仔細地看過她了。


    幾天不見,倒是又瘦了點兒,下巴比之前尖了點。


    睡著的她安安靜靜的,沒有絲毫拒人千裏的冷意,也沒有跟他說話時的刻薄表情。


    他的手輕輕地揉著她披散在枕頭上的烏黑長髮,柔順得猶如上等的絲綢。


    他俯下身子想要一親芳澤的時候,卻意外地看到那一雙本是閉著的雙眼此時睜了開來。


    迷糊中帶點兒疑惑,似乎想要將他看清楚。


    顧琉笙隻是盯著她看了這麽一會兒,隨即輕柔地覆上了她柔軟的唇,熟悉的味道與熟悉的感覺讓他極為眷戀。


    然而也就這麽輕輕一碰,已經醒來的簡水瀾一下子就將他推了開來,隨即很快擦了擦被他碰過的唇,眼裏都是冷意與怒意,她很快坐起了身子盯著他看。


    「顧琉笙,你過來做什麽?」


    她剛醒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做了夢,可是當這個男人碰到她的時候那麽真切的感覺告訴她這並不是夢,而是消失了幾天的顧琉笙迴來了!


    他癡戀地盯著她俏麗的臉看,「整整四天沒有見麵,我過來看看你是不是氣消了一些。」


    「那也跟你沒有關係,如果你是來跟我離婚的我倒是很歡迎,雖然說現在這麽晚了,民政局可能已經下班,但如果是你一通電話,就算是大半夜他們也得過來跟你開門,不是?」


    她冷冷一笑,想著秦箏就在她家裏,怎麽會不給她喊一聲,還是自己睡得太死了沒有聽到?


    「我們不會離婚,不管你怎麽說怎麽要求我都不會離婚,所以你就死了這一條心吧!今天起我會迴來這邊住著,既然我迴來了,秦箏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你要是心情不好,我們空幾天時間出去旅行,好不好?我們好像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一起出去走走了!」


    簡水瀾盯著他看,突然就笑了,「你捨得扔下顧琉璃跟我去旅行?迴頭顧琉璃一通電話,哎呀阿笙我這腿又疼了,我這哪兒又疼了,你是不是立即就將我扔下跑迴來見她?我受夠了你在她身上遇事情就扔下我的態度,想都別想!」


    她模仿著顧琉璃的聲音,隨即噁心了一把。


    「不會!小瀾,以後不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不會再將你扔下了,紀家酒會上……是我不對,小瀾,我跟你道歉,我就是希望你可以再給我一個機會!」


    「給你一個傷害我的機會?放心,我簡水瀾沒有那麽傻!」


    而後指向門的方向,「趁我還沒有發脾氣之前趕緊給我滾出去,這是我名下的房子,我不歡迎你!」


    顧琉笙直接將眼前的女人抱入了懷裏,不管她的掙紮,隻是緊緊地抱著,不願意再鬆手。


    「你別這樣,別趕我走,之前我是愧對你,但我對顧琉璃真的隻是兄妹之情,往後我不管她了好不好,等miller過來看看她的病情,我會將她送到國外治療,以後不會讓她出現在我們的生活裏,好不好?


    其實也是我的不對,很多時候爺爺都想將琉璃趕出顧家的,特別是她不是顧家血脈的時候,都是我一意孤行將她留下,想著怎麽說她也是顧家的一份子!」


    簡水瀾掙紮不得,又擔心動作太過劇烈傷到了肚子裏的孩子,隻是強忍下再掙紮的衝動。


    隻這麽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裏,許久沒有依靠的胸膛,還帶著熟悉的眷戀,然而她卻已經不稀罕了,未來她都計劃好了,但她的未來沒有顧琉笙的存在。


    隻有她與孩子兩個人的生活,不會有他的介入!


    可是離開他,心裏還是會難過的。


    對這個男人除了後來的失望,她真的一心一意地愛過,也想過與他一起走到白頭。


    可是才走了多遠的路途,她就對這個男人失望了。


    一次又一次地失望,怎麽還會再相信?她簡水瀾不傻!


    思及此,她的眼眶逐漸泛紅,「不管怎麽說,我都已經不相信你了,並且已經做好了離婚的準備,顧琉笙,如果你對我還有那麽點兒感情的話,就請你跟我離婚,放我自由!


    將來我不想橫在你與顧琉璃之間,讓她想方設法地陷害我,這樣的日子,不是我所想要的!」


    「她不會!」


    顧琉笙幾乎是吼了出來,「小瀾,琉璃她也許有點兒心計,但不壞,我與她生活了那麽多年,一直以來她都像個影子跟在我的身邊,脾性我多少是知道的。


    我也說了會將她送出國外的,將來她不會橫在我們之間,如果你還不放心的話……我可以作為顧家掌權人將顧琉璃趕出顧家,摘下她顧家千金的身份,好不好?」


    他這已經退讓了許多。


    顧琉璃一旦不是顧家千金,就幾乎等於一無所有。


    「我不用你這麽委屈地退讓,既然你覺得她不壞,你就跟我離婚去娶了她吧,也許將來你就會明白真正的顧琉璃到底是個多麽讓人噁心的女人了,當然了對我來講是個噁心的女人。


    但是對你們男人來講也許你們男人就喜歡這樣會使手段會使心計的女人!因為雲盛就是這樣的男人,也許你跟雲盛相差不大!」


    她恨恨地想要將這個男人給推開,奈何他抱得太緊,隻能認命地被他抱著。


    可是她也不打算就這麽輕易放過他,這些時日所受的委屈,讓她瘋狂地咬上他的肩膀,狠狠地啃了下去,帶著所有的委屈與對他的不滿、失望。


    顧琉笙一開始還氣憤這個女人竟然拿他跟雲盛相比,剛想要反駁的時候,突然就覺得左肩膀一陣劇烈的疼痛。


    他穿著西裝,可是她的牙齒透過西裝透過裏麵的襯衣,狠狠地咬在了他肩膀上。


    肌肉緊縮,他悶哼了聲,可最終還是沒有掙紮,隻是讓她咬著發泄。


    很疼,帶著刺骨的疼痛,他默默地承受著,一手緊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另一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


    如果她這樣可以好受一些,他不介意被她多咬上幾口。


    除了那一天當他的麵發泄過一次,一直以來她都表現得太過冷靜,冷靜到讓他害怕。


    這個女人分明對他有情,可是她倔強地想要離婚,想要與他撇清楚一切關係。


    簡水瀾咬了許久,隔著西裝,也不知道有沒有咬到肉,但咬了這麽一大口,咬久了牙齒與腮幫子都疼著,隻得鬆開了牙關。


    看到西裝上那一片殘留的口水,暗暗氣自己為什麽不直接咬在他的脖子上或是臉上,咬在衣服上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於是,這一次她直接湊近了他的脖子處,狠狠地張嘴又咬了下去。


    一開始隻是柔軟的觸碰讓他有那麽一瞬間心神蕩漾,可當劇烈的疼意再次傳來的時候,顧琉笙覺得自己都要被疼得臉色發白了。


    可他硬是不吭一聲,默默地讓她咬著。


    秦箏在外頭覺得好奇,剛才還能聽到一些說話的聲音,但簡水瀾的音調略高,也能聽出他們兩人談話之間的爭執。


    此時突然就沒了聲音,這是怎麽了?


    該不會顧琉笙一怒之下動手了?


    想到這裏她就恨不得衝進去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萬一顧琉笙當真打女人她該怎麽辦?


    衝過去朝他毒打一頓?


    她心裏萬分忐忑地猶豫著要不要去看一眼,可一想到萬一畫麵兒童不宜,那麽……


    都這個時候了,顧琉笙萬一對簡水瀾動粗的話,傷了孩子怎麽辦?


    考慮到孩子的存在,她也顧慮不了太多,立即下了沙發放輕了腳步朝著房間的方向小步跑去。


    房門是關著的,她輕輕地擰動了手把,裏麵倒是沒有反鎖,她很快推開了房門。


    可當她看到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簡水瀾窩在他的頸子之間,頓時臉上燥熱一片。


    握草!


    這果然是兒童不宜的場麵,不是要離婚了嗎?


    怎麽還這麽親密?


    他們這樣不科學啊!


    顧琉笙疼得厲害,但聽到門邊的動靜,側過臉去看,見到秦箏那張吃驚的臉,立即冷然地出聲,「滾——」


    秦箏被這一聲嚇得差點屁滾尿流,當即將房門給他們關上,朝著客廳的方向跑了過去。


    簡水瀾也聽到了,咬了好些時候早就嚐到了血腥的味道,她這才鬆開了牙關。


    看到他脖子上兩排完整沁血的齒印這才滿意了,抬手擦了擦唇上的血跡,目光泛冷地盯著臉色有些蒼白的男人。


    「顧琉笙,你放開我!」


    迴應的是他依舊緊密的懷抱,還有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輾轉反側,壓根不讓她逃離。


    他的吻很炙熱帶著幾分急促,還有一種讓人心顫的粗暴,簡水瀾避之不及,唇齒之間被迫地都是他的味道,還有彼此口中的腥氣。


    期間簡水瀾反抗的時候咬了他幾口,好幾次都咬出了血,可盡管如此顧琉笙還是沒有打算放過她,吻得難捨難分。


    許久之後,在她就要喘息不上的時候,顧琉笙才鬆開了懷裏早已癱軟的女人。


    輕嘆了聲,看到簡水瀾唇上的一處血跡,這是剛才不小心碰上的,流了血,混著著他的血液早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誰的血了。


    他的唿吸粗重了許多,身子也燥熱起來,但也不想太操之過急,畢竟家裏還有個秦箏。


    唿吸平穩一些之後,他才沙啞著出聲,「你對我是有感覺的,你也是愛我的,為什麽還要選擇離婚呢?小瀾,我們一直是相愛的,期間就算我有錯,你也不該就這麽判我死刑對不?


    你要是不想見著我,我可以消失一段時間不與你見麵,但你別一直想要跟我離婚好不好?」


    「你是有錯,可是你錯在從不悔改,也看不清楚事實!」


    她沉寂著雙眼盯著他看,也許這身體還是屈服於他的,對他的觸碰全軍覆沒,但是她也是清醒的。


    為了孩子,單獨這個理由,她就不能留下來!


    她不相信顧琉笙會將顧琉璃送出國從此不聞不問,不相信他會將顧琉璃趕出顧家再與她毫無關係,更不相信顧琉璃會放棄!


    她這一局下得這般大的賭注,又怎麽會放過她簡水瀾呢!


    緩緩地閉上雙眼,一滴淚水掉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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