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盛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但還是忙著去招待客人。


    薛家父母此時也尚未得知自己兒子的蹤跡,這都已經過了吉時,怎麽還沒有出現?


    「怎麽辦?長軒這個時候怎麽就這麽不懂事,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會讓薛家丟了臉麵?」


    此時薛夫人急得團團轉,奈何又聯繫不到薛長軒償。


    薛父也著急,又氣又怒,隻恨不得等薛長軒迴來狠狠地甩他幾巴掌!


    顧夫人看著婚禮遲遲沒有開始,心裏也著急起來。


    可別又跟訂婚的時候發生什麽麽蛾子才好!


    她朝著裏麵走去,看到正著急的弟弟與弟妹,便走了過去。


    「阿權,這是怎麽迴事?怎麽時間都過了這麽久,還不見長軒過來?他可是今天的新郎,該不會這樣不懂事吧!」


    薛權便是薛父的名字。


    薛父與薛夫人看到顧夫人臉色又陰霾了幾分,最終還是薛夫人先出了聲,「嫂子,長軒從昨晚上就聯繫不到人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過,你說這婚禮可怎麽繼續才好?」


    薛父也點頭,「姐,這可怎麽辦?這麽下去,薛家還有什麽臉麵?」


    今天來的都是貴客,而且不少賓客都是看在顧家的麵子上才肯來的這一趟。


    聽到薛夫人的話,顧夫人臉上的笑容也淡了幾分。


    「荒唐!當初不是他自己說要娶雲家的女兒嗎?怎麽婚禮的時候又反悔了?再說雲家那女兒不是都已經懷了好幾個月的孩子了嗎?這個長軒怎麽就越長大越是不穩重了?」


    說到這事情薛夫人更是恨鐵不成鋼,氣得自己捶起了心口。


    「這還不是顧少夫人她……讓長軒成日裏魂不守舍的,私下還與他見麵,看看長軒都被害成什麽樣子了,有家也不迴,有孩子了還不管不問,成日裏都在想著自己的表嫂!真是氣死我了!這事情要是傳了出去,別說丟了薛家雲家的臉麵,就是顧家都要被人指點了!」


    然而畢竟今天顧琉笙也是到場的,薛夫人也不敢太過大聲,之前薛長軒得罪了他,現在都已經斬斷了與他們的合作,讓薛家損失了不少。


    又是簡水瀾那個女人!


    自從她出現之後,什麽狀況沒有斷過?


    要不是顧琉笙護著,她早就剷除了這個女人,永除後患!


    顧夫人那一雙美麗的丹鳳眼,此時流露出一絲陰狠。


    不過就怕簡水瀾不出錯,她若是出了錯的話……


    「現在要緊的還是外頭的賓客,不過今天薛家的臉麵也算是丟盡了,隻能夠彌補!」


    她看向自己的弟弟薛權,「長軒如果還不出來的話,那就暫時取消婚禮,對外告知,長軒身體不舒服,被送去了醫院,或者是直接讓薛家未來的少夫人獨自將婚禮進行!」


    「這……」


    薛夫人臉色有些擔憂,「嫂子,這樣可行嗎?」


    薛權也覺得不大可靠,「姐,老實說取消婚禮的話,下迴再辦長軒肯定也不樂意,可如果讓水溶獨自舉行婚禮的話,雲家那邊……」


    「雲家那邊怎麽樣我可管不著,再說了雲盛那樣勢力的人隻要高攀上了薛家,還管什麽顏麵,難道要讓外頭的賓客看著薛家的笑話不成?」


    不管怎麽樣薛家也是她的娘家,隻有娘家越好,她在顧家的位置才能更穩當!


    於是薛權與薛夫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後都點頭了。


    於是當雲水溶被告知要一個人舉行婚禮的時候,滿心的不甘,這不是要丟她的臉麵嗎?


    往後眾人議論紛紛的隻會是她雲水溶今日的狼狽,燕城還從未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


    雲盛與雲夫人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然而為了能夠高攀上薛家他們也沒說什麽。


    雲水溶被迫一個人站在台上,婚禮上主持的司儀顯然也未曾麵對過這樣的情況。


    然而有錢人家什麽事情不會發生,倒也淡定地說起了開場白,簡單地說了新郎突然出現不適,被送到了醫院。


    婚禮也算是開始了。


    賓客坐滿了位置,顧琉笙與簡水瀾還有秦箏三人依次坐在了一起,看著台上的新娘,秦箏就忍不住笑,果然是精彩啊!


    一個人的婚禮!


    看到這樣狼狽的雲水溶,簡水瀾心情雖然痛快,然而還是覺得可憐。


    當年她就知道雲水溶若是與薛長軒在一起,那麽被毀滅的必定會是她雲水溶!


    薛長軒是有錢有勢,長得也算不錯,然而他這樣的男人也不是雲水溶能夠愛得起的。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顧琉笙看著雲水溶身上的婚紗,又側臉去看身邊的女人,低低一笑,而後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自己的手突然被握住,簡水瀾不明所以,「做什麽?」


    顧琉笙隻是這麽一笑,並沒有迴答她。


    隻是誰也沒有料到的是台上的雲水溶在隱忍了許久之後,看到台下第一排那麽耀眼的兩個人緊緊握在一起的手。


    心裏猶如被貓兒突然給撓了一下,生疼且癢讓她幾乎要抓狂。


    憑什麽她單獨一人舉行婚禮,而她簡水瀾明明什麽都沒有了,卻還能得到這麽好的男人!


    她簡水瀾憑什麽?


    正在這個時候,雲水溶突然提著裙擺,後麵長長的裙擺拖在了地上,她朝著簡水瀾的方向跑去,一下子就拉扯住了她的手。


    「姐姐,長軒哥哥一定跟你聯繫了對不對?你一定知道長軒哥哥在哪兒對不對?姐姐,你別將長軒哥哥給藏起來好不好?你將他還給我啊,你已經有了姐夫了,為什麽還要來霸著我的長軒哥哥不放?我就隻有他了,他是我孩子的爸爸啊!你搶走了長軒哥哥,那我的孩子該要怎麽辦?」


    許是因為心中生悲加上心底的不甘,雲水溶是哭著喊出來的。


    一口捂著小腹,一手拉著簡水瀾的袖子緊緊不放,整個人處於崩潰的狀態。


    這樣的場麵誰都沒有料到,就連薛家與雲家都沒有料到。


    顧琉笙很快將簡水瀾拉迴了自己的懷裏護著,並且從雲水溶手中扯迴了簡水瀾的袖子,旁邊秦箏看到雲水溶瘋狂的樣子立即就站了起來。


    不等簡水瀾反


    攻,她就已經指著雲水溶的鼻子罵,「喂,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自己的男人看不住不願意跟你結婚,你就這麽誣賴別人,顧少夫人有必要放著優質的顧總不要去跟你搶一個不要臉的薛長軒?剛才就是連司儀都說了薛長軒那是突然生病了被送去了醫院,依我看如果薛長軒要真是生病了,估計還是你這個未過門的新娘給克的!」


    說到這裏秦箏覺得正說得順溜呢,立即又接了剛才的話,「燕城裏的人都知道你雲水溶並非雲家的親生女兒,想必你的親生父親也是被你剋死的吧!」


    身後不遠處的容昭熙捂著眼不忍直視,這個女人真是一點兒口德都沒有,什麽都敢說!


    伶牙俐齒的,這個時候倒是派上用場了!


    簡水瀾並不想秦箏參與太多這些煩人的事情,她從顧琉笙的懷裏站了出來,將秦箏拉到自己的身後,冷眼看著狼狽的雲水溶,而此時薛父與薛母還有雲家父母也走了過來。


    「雲水溶,薛長軒沒有出現在婚禮上那是你的事情,別讓自己的男人厭煩了就隻會隨便汙衊人,誠如秦箏所言,我簡水瀾有必要放著優質的琉笙不愛,去跟你搶個渣男?」


    熱鬧看得也差不多了,簡水瀾一手牽著秦箏的手,一手牽著顧琉笙的手。


    「我們走吧!這樣的婚禮參加了也沒多大意思!」


    顧琉笙隻是警告地瞥了一眼身後跟來的薛父薛母與雲家夫人,什麽話都沒說,跟上了身邊簡水瀾的步伐,朝著外頭走了出去。


    顧琉笙一走,不少看在顧家而來的賓客,在看了這樣的場麵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也起身紛紛告辭。


    被邀請到的宴家、薑家、容家與蘇家等人,在看到顧琉笙他們一走,此時也都走得一個不剩。


    ---題外話---《穿越:王爺,你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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