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迴到房間,抹了抹嘴唇:“怪香的。”他穿好衣服,將那一顆淬體丹收好。


    南郊大別墅位於青牛山之西,一年四季陽光充足,冬暖夏涼。


    此地風水極佳,有人說這裏有一處龍脈。龍脈為真龍之地,山水相依,冬暖夏涼,適宜居住。


    林宇向窗外觀看,雖然天色已黑,但是他看得清清楚楚。遠處青牛山,靈氣盎然,一股若有若無的龍形之氣,在天地間遊走。


    “這個地方可真是風水寶地呀!難怪有錢的人會在這個地方居住!”


    林宇來到別墅的頂層,從閣樓中出來,向東麵觀看。


    巍峨的青牛山就像一個龍首,向著太陽仿佛要吐露龍珠。而青牛山西麵,則是綿延不絕的低矮山脈一直延伸出數十裏。


    青牛山東麵一處深潭水,碧波蕩漾,深不見底,四周懸崖峭壁,是旅遊探險的佳地。深潭水常年寒冷,冰澈入骨,無人敢入其中。


    “潛龍在天,適時而發,此地適宜居住,潛龍之氣激發人的智力,居住在此地的人都非常聰明,身體健康,因為受到潛龍之氣的滋養。”林宇走進入房間睡覺。


    清晨的南郊大別墅,空氣特別新鮮。一縷陽光從青牛山照射過來,透著一點朦朧。


    林宇奔跑在南郊大別墅的林蔭小道上,這個地方的條件特別好,適宜於晨跑。


    由於今天是周日,所以林宇起來得很早,跑完步以後還要去學校裏複習。


    南郊大別墅太大,從東到西沒有一個小時走不到頭,林宇跑一圈下來也要三十分鍾。


    這已經是他跑的第二圈,此時正位於南郊大別墅的中段,人也漸漸多起來。人們看到一個年輕人正在跑步,十分好奇地看著他。住在南郊大別墅的人非富即貴,沒幾個人願意起來跑步的。


    忽然迎麵跑來一個男孩子,大概十三四歲,後麵跟著兩個大人拚命地追趕。


    “周晨,站住!周晨站住!”後麵那兩個大人表情十分緊張。


    林宇看得奇怪,特地瞄了一眼那個男孩。隻見那個男孩麵目猙獰,口角流水,張大嘴巴,嘴中發出嗷嗷的叫聲,雙手在空中亂抓。


    “狂犬病。”林宇大吃一驚,這個年代得狂犬病的人比例相當少。被狗咬,去打三針狂犬疫苗就完全可以預防。住在南郊大別墅裏的人難道不知道嗎?


    忽然從兩個大人的身後竄過來一隻金毛大狗。這隻狗不斷地叫著,速度非常快,一刹那就來到小男孩的麵前。


    金毛站在小男孩的麵前攔住他,而小男孩像一條瘋狗一樣,抓住金毛張嘴就咬了下去。金毛被咬得嗷嗷亂叫,卻沒有反咬小男孩,任由小男孩趴在它的身上狂咬。看得出來,小男孩是它的主人。


    後麵兩個大人已經跑了上來,他們拉住小男孩,要把小男孩拉離金毛。然而小男孩雙手緊緊地抱著金毛的脖子,嘴巴咬在金毛的後背上。


    “周晨快鬆口,周晨快鬆口!”那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女子拚命地叫喊著,眼裏滿是淚水。


    此時小男孩已經滿嘴狗毛,鮮血淋漓。林宇三步兩步就趕到近前,伸手在小男孩的後脖頸部敲了一下。


    小男孩緩緩的倒地昏迷過去,“小子,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麽!”那女子緊張地大聲叫喊道。


    那個男子沒有說話,而是把小男孩扶在一邊。


    “大姐,小兄弟隻是暫時昏睡過去了,沒事的。他這是狂犬病,很危險,你趕緊帶他到醫院裏去看看。”


    “你怎麽知道是狂犬病呢?”男子用吃驚的眼神看著林宇。


    “我是醫生,一眼就看出來他是狂犬病。”林宇看著那個男子與小男孩有七分相似,就知道他們是父子關係。


    “大哥,這條金毛趕緊要注射狂犬疫苗,否則也很危險。”


    “謝謝小兄弟,金毛已經打過狂犬疫苗了,很安全,我們稍後會帶它去看獸醫的。”


    “從醫院剛剛住院迴家,下車就發作了,醫院也沒有什麽好的治療方案。就是叫我們迴家隔離靜養。”女子無奈地說著,眼中噙滿了淚水。


    “我是一名醫生,你們願意讓我幫他治療嗎?”林宇看著昏睡的小男孩麵容還有一些猙獰,有心想幫他一把。


    這對夫妻吃驚得看著林宇那稚氣未脫的麵龐,有些猶豫,又有些不相信的樣子。


    林宇知道他們不相信,所以也就不說什麽,轉身就要走。


    “小兄弟,我們相信你。”那個男子對著林宇露出無奈的一笑:“去醫院裏也是沒有好的治療方法,還不如讓小兄弟看一下。”


    男子之所以同意林宇幫忙,是因為他剛才看到林宇在小男孩的後脖頸處,輕輕地點了一下。孩子就昏睡過去,一般的人很難做到這一點。


    女子雖然不情願,但是也很無奈,點點頭。她很清楚兒子的情況,兒子已經三番五次地住進醫院。雖然每次都得到了控製。但是每一次的發作預示著兒子的生命正在流失一分。醫生也說,他們的兒子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現在連醫生都說沒有辦法治療,倒不如就讓林宇看看。說不定這個小夥子有什麽土方法,把我兒子的病治好了。”


    林宇將小男孩平放在地上,清理了他嘴上的狗毛。孩子的母親用紙巾將孩子嘴上的狗血擦拭幹淨。


    這對夫妻倆很奇怪,想看一看林宇用什麽方法來治療兒子的狂犬病。


    林宇早已看清楚狂犬病所在的地方,在小男孩左腿肚子裏麵有一團黑氣,久久不散,在那裏盤旋。實際上那裏早已經沒有傷痕,但是林宇一眼就看出那裏曾經是被狗咬過的地方。


    狂犬病毒就像一個惡魔,一旦被沾染上,就會纏繞著你,久久不會消散。因為它附之入骨,病毒深入骨髓。


    林宇將男孩的左腿褲子擼上來,隨後豎起一根中指,指尖上有靈氣纏繞,形成一根銀針的模樣。


    緩緩地將那根無形銀針插進了患處,隻聽得那患處發出哧哧的聲音,不斷有黑煙冒出。


    這夫妻倆看得目瞪口呆,在他們眼裏隻看到林宇的手指頂在以前狗咬的部位,那裏就冒出了絲絲黑煙。


    小男孩原本蒼白的臉色漸漸地變得紅潤起來。


    林宇在那個傷口上不斷用靈氣化解著狂犬病的病毒,運用靈氣不斷滋養著那一段骨髓。隨著靈氣的不斷滋養,體內的一團黑氣完全被清除掉。


    雖然骨髓內部的一點點狂犬病毒尚未清除幹淨。但是至少半年以內,小男孩不會再發病。


    這對夫婦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們的兒子,臉色由蒼白變成紅潤。原本麵目猙獰的臉,現在也變得清秀起來。


    過了一會兒,小男孩睜開了眼睛:“媽媽,爸爸,我怎麽在這裏?”


    那個女子抱著小男孩大哭起來:“周晨你可嚇死我了,我的孩子。”


    “嗚嗚嗚!嗚嗚嗚!”女子的哭聲引來了很多居民前來觀看。


    人們議論紛紛,他們都認識這一對夫婦。也知道小男孩的狂犬病情,還有人曾經被小男孩咬過。


    那些人都在遠遠地看著小男孩,眼神中流露出巨大恐懼的神色。


    林宇站起身來:“你跟我去88號別墅,拿我開的藥方,去買幾副藥吃下去,就差不多可以痊愈。”


    男子高興地抓住林宇的手:“真的,小兄弟,我兒子的狂犬病可以治好嗎?”他真的不敢相信林宇說的是真的,當他迴過頭看到兒子清澈明亮的眼神,內心中有點相信林宇的話。


    “周大福,你就這麽相信那小子能治好狂犬病。”一個中年男子在遠處向他喊道。


    “就是,現在騙子很多的,狂犬病是公認無法治愈的疾病,他怎麽能治好狂犬病,明顯是想騙你家的錢財。”


    林神聽得莫名其妙,自己隻是出於好心,想救活一條生命,卻被別人說是騙子。


    “周大哥,你如果相信我,就跟著去家裏拿藥方,不相信就算了。你的孩子在半年之內不會再發病。”


    說完林宇就往迴走,剛轉身那個女子大聲叫道:“等等,萬一你把我兒子治壞了怎麽辦?”女子聽周圍的人這麽說,頓時就對林宇起了疑心。


    林宇此時也感到無奈,他指著小男孩說:“你看你家兒子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人們看到小男孩非常清醒地站在那裏,根本不像一個有病的人。他的眼神明亮,神清氣爽。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舒服過,他走向林宇。


    “謝謝你!大哥哥。”


    林宇朝他微微一笑:“以後不要和狗待在一起,狗是誘發狂犬病的主要誘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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