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叫祖哥的男人身後的幾名保鏢迎上前,“這是宏盛的鼎爺跟前的紅人,陸局長,給個麵子!”,一位保鏢上前,對陸啟正說道。陸啟正挑眉,看了眼那男人。


    宏盛是黑白兩道都知道的黑道幫會,鼎爺也是其中的負責人之一,陸啟琳不妨礙大哥執勤,退到一旁。


    “這個麵子,給不了!把證件都給交出來!妨礙公務者,今晚去警局喝茶!”,陸啟正揚聲道,不給對方一點麵子!這時,那叫祖哥的男人揚起戴著黑色手套的手,一名保鏢上前,從包裏取出祖哥的證件給陸啟正看。


    陸啟正仔細地看了下,交給身旁的同事登記。。


    “陸局長,可以走了吧?”,一名保鏢說道,陸啟正點頭示意。


    “祖哥——”,那女人還念念不忘和陸啟琳的事情,看著祖哥,撒嬌道。


    “對了警官,這位小姐剛剛打了我一巴掌!”,陸啟琳聽到女人的聲音,上前,對陸啟正說道,她的左手手臂的傷口扯開,在不停地流血,殷.紅的鮮血順著白色襯衫的袖口滑落。


    陸啟正聞著血腥味,看著她的手臂,“傷又是怎麽迴事?!”。


    看著妹妹被人欺負,陸啟正心裏氣惱得很,怎麽著也得把這個仇報迴來!


    陸啟琳看著陸啟正的眼色,不假思索地迴答,“這個男人掐的!”,她配合著說道,“我正要報警呢!”。


    “聽見了沒,這位小姐要告你們惡意傷人,去警局喝茶吧!阿三,阿峰,帶走!”,陸啟正揚聲道,阿三跟阿峰上前,就要抓人。


    “陸局長!阿祖哥的麵子您可以不給,我們鼎爺的麵子……”


    “今晚甭給我說鼎爺,就算是你們彪爺在,也一樣!帶走!不服者,重罰!”,陸啟正揚聲道,隨即拉著陸啟琳走開。男人藏在墨鏡後的眸子,看了眼她那被血染紅的襯衫,隨即配合著警察挪動步子。


    ***


    “怎麽迴事?陸啟琳!你該不會是自虐吧?!”,陸啟正開車送她去醫院,邊對她質問道。那傷口他剛看過,明顯是刀片劃的,而且很深!對妹妹,他當然是心疼的,也怕她虐.待自己!


    “哥!我沒有!”,陸啟琳大聲反駁,昨晚是發瘋了,才發神經地把自己給弄傷了。


    “琳琳,無論怎樣,一定要愛惜自己!兩個孩子還需要你呢……”,陸啟正柔和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撫了撫她的後腦勺,說道。陸啟琳心裏酸了酸,吸了吸鼻子,“嗯,哥,我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女孩,為了愛情,還能殉情嗎?”,她笑著說道,她不會為了他死,丟下兩個孩子還有那麽多家人。


    那樣是不負責任的表現。


    陸啟正帶著她去醫院又處理了傷口,男人的力氣很大,把她傷口扯開,還造成了二次傷害。本來叫她留院觀察的,她不放心兩個孩子,也怕家人擔心。叫開了些消炎藥。


    “洗澡時被沾上水,記得按時吃藥,事務所要是不忙的話,明天就在家休息,別那麽拚!”,下車前,陸啟正對她又說道。


    “知道啦,你什麽時候這麽婆婆媽媽了?還有,別說我,說起來頭頭是道的,你也不要那麽拚命!這大半夜的,還要迴警局嗎?”,陸啟琳對他又問道。


    陸啟正點點頭,“我倒是希望天下太平不需要我們這些警察!但實際呢……所以說,你要理解阿燁,我們跟同事相處在一起的時間,是真的遠遠多於家人。”。


    陸啟琳一時沒反應過來陸啟正話裏的另外一層含義,他現在都失蹤了,說這些,有什麽用呢?


    “哥,不管怎麽說,你要注意身體!我先迴去了——”,她又說道,打開車門下去。看著陸啟琳上了樓,他發動引擎,趕去警局。


    “陸局,那個阿祖什麽也不說,說要等他律師來!”,陸啟正走到審訊室門口,阿峰對他說道。


    “我一個人進去,你們別進來!”,陸啟正沉聲道,說完進了門,進去後,將閉路電視也關掉。


    叫阿祖的男人,戴著墨鏡,風衣的領口直直地立著,遮擋著他的下半張臉,頭發狠短,圓寸,可以看到頭皮。陸啟正掏出香煙,丟了一根過去。


    “從老撾來的?”,陸啟正看著阿祖拿著香煙在桌子上點著,他問道。


    “無可奉告。”,阿祖冷冷地說道,聲音很粗。


    “鼎爺的手下的場子現在由你看?”,陸啟正不怒,繼續問道,吸了口煙將打火機遞給他。阿祖這才拿起打火機,將香煙點燃,吞雲吐霧著。


    “依然無可奉告。”,冷冷地吐出這幾個字,煙霧從他薄唇.間和鼻孔吐出,此刻,可以看到他眼睛下方裸.露出的兩厘米長的傷疤。這就是傳聞中的,宏盛新人,阿祖。


    傳說,他左臉頰上有道從眼角斜著滑下的疤痕。


    “得!誤會一場,你可以走了!”,陸啟正說道,起身,阿祖不慌不忙地坐在那,狠狠地吸了幾口,將煙頭掐滅,才起身,又將風衣衣領立起。


    ***


    剛出了警局,一輛黑色房車在他麵前停下,阿祖跳上車,裏麵有個五六十歲上下的老男人端著酒杯。


    “陸啟正沒為難你?”


    “小誤會,我隻說了兩個無可奉告,就把我放了。有您老的麵子,他們不敢造次!”,阿祖在真皮沙發裏坐下,說道。


    “這小子,就是欠收拾!你不用怕他,該幹嘛幹嘛!這批貨,10號真能到?”,鼎爺眯著眸子,問道。


    “當然!全部貨在明天提煉完成!10號,一定到!”,阿祖又說道,那幅墨鏡還沒摘下,薄唇一開一合地輕啟。


    “好好幹!跟著鼎爺我,不會吃虧的!這次倒要讓其他分舵看看我們的實力!讓他們再囂張!”


    “鼎爺,誰敢囂張,直接——不就好了。”,阿祖的手割著脖子說道。


    “這種事還是少來,彪爺不高興的話,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那就連彪爺一起——”,阿祖又說道,隻見鼎爺那鋒利的眼神如劍般,掃射著他,他止聲。


    良久,那鼎爺笑了出來,“你小子,有種!不過,在這個之前,我們得擴充自己的實力!底下的場子交給你了,甭給我出差錯!”,鼎爺說完,將一包白~粉丟給他。


    “謝鼎爺!”,阿祖說完,當著鼎爺的麵打開紙袋,低下頭,吸.允……


    ***


    傷口當晚就發言了,引起高燒,渾渾噩噩地躺在床.上,胡言亂語,不停地做夢,夢到那個背影,那個墨鏡男……也不停地叫著淩北燁的名字,不停地叫,怎麽叫,他也迴不來。


    一夜沒人發現她發燒,直到第二天一早,被孫阿姨發現了,送去了醫院。


    再次醒來時,隻見著很多人圍在她床邊,婆婆,母親,顏汐,鬱子悅……


    朱秀蘭說了幾句責備的話後,跟梅清離開了,病房裏剩下三個女人。


    “啟琳,你要好好保重身子啊,你這樣,天天,朵朵他們怎麽辦?”,顏汐輕聲說道。


    “就是啊……”,鬱子悅附和道。


    “我知道啊,害你們擔心了,真不好意思!”,看著兩個比她小,還是她嫂子的女人,她笑著說道。也很氣自己的身子不爭氣,她真心不想生病!


    “這有什麽!你吃點東西吧,剛剛她老人家說的話,你別往心裏去!”,顏汐將粥給她放下,又說道,嘴裏的老人家,指的是婆婆朱秀蘭。讓她叫她“媽”,她是開不了口。


    “這我早習慣了,倒是你,她人就那樣,不過對自家人不會怎麽樣的,你也遷就著她一點!”,陸啟琳連忙說道。


    礙爺紅負。“嗯,我明白。”,顏汐笑笑,點點頭。


    鬱子悅在一旁,“還是我們家婆婆最好!我現在跟她處得跟親姐妹似的!”。


    “悅悅!你就存心刺激我吧!”


    “我婆婆人也很好啊——”,陸啟琳也說道,梅清待她確實不錯。


    顏汐笑笑,她其實早不在意朱秀蘭對她的態度了,反正平時又不生活在一起,陸啟正跟陸路才是她在乎的。朱秀蘭對她是否苛刻,她已經不在意了,隻要不觸碰她底線,她是不會介意的。


    三個小女人聊了一下午,陸啟琳的心情好了很多,留在醫院觀察了一晚,有嫂子顏汐陪著,第二天一早便急著出了院。


    “天天,樂樂,有沒有想媽媽啊?”


    “想——”


    “真乖!”


    “確實好乖,朵朵的頭發還有點自然卷呢,好可愛!像個洋娃娃!好想要個女兒啊——”,顏汐將小朵朵抱進懷裏,十分羨慕地說道。


    想要個女兒也沒辦法,陸啟正是公務員,不能再生,還結紮了。隻有羨慕的份兒!


    “是啊,隨他爸爸呢……”,陸啟琳說道,嘴角帶著笑,心裏刺痛了下。淩北燁是天然卷,但頭發一直剪得很短,所以,看不出。


    ***


    “啊——”,追尾了,白色轎車直接“吻上”了前麵的紅色法拉利。陸啟琳本能低唿一聲,隨即,轉首看向身後兩個坐在嬰兒座椅裏的小寶貝,見著他們安然無恙,她鬆了口氣。


    懊惱地甩甩頭,不對啊,剛剛好像是前麵那車突然停下的吧?


    陸啟琳懊惱地下車,隻見紅色的敞篷跑車裏,坐著有些眼熟的兩個人……


    ps:今天兩更完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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