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個逢場作戲的吻,他卻吻得無法自拔,不參雜一點胭脂俗粉的味道,清清甜甜。顏汐腦子轟了,從沒跟男人如此親密地抵在一起,感覺有什麽堅硬的東西抵在她的腿.間。


    “啊——”,他鬆開她時,她驚唿出聲,的雙手推擠著他的胸膛,“老實點!”,陸啟正雙手鉗製著她的手,低下頭,在她的耳邊低沉著喘息道。


    他們現在這樣的姿勢在攝像畫麵裏是儼然的一幅男人女人在電梯裏曖昧糾纏的樣子。


    唇齒間還殘留著他的氣息,他的氣息更是將她包裹住,不是古龍水味兒,隻是一種粗獷的男性的味道,夾著煙草味。這樣的氣息,足以攝人心魄。


    電梯,門開,陸啟正一隻長臂圈住她的腰,不容她反抗,緊擁著她朝著門外走去,“你要幹嘛?!”,剛剛司徒彥手裏拿著槍的畫麵她還沒忘記,此刻顏汐直覺自己招惹上了十分危險的人物!


    陸啟正跟那個手裏拿槍的男人在一起,能是什麽好人?!可讓她將陸啟正跟壞人這個詞聯係在一起,卻怎麽也聯係不上。直覺他是個好人……


    她倒挺配合的,沒有大喊大叫,陸啟正暗自慶幸,掏出房卡,在一個房間門口刷了下,將她推了進去。


    房間裏的燈光亮起,是令人咋舌的豪華的歐式套間,是她平時隻有在找素材的時候在圖片上看到的,“你到底要幹嘛?!”,顏汐皺著眉,氣惱地問道。


    隻見陸啟正將西服鈕扣解開,走去一隻精致的小型酒櫃邊,從裏麵取出一瓶酒,倒了杯,仰頭大口喝下。剛剛要不是他,恐怕顏汐早就被司徒彥叫人做掉了!


    陸啟正此刻心有餘悸,不過,他覺得自己有點莫名,怎麽會對她這麽擔憂?


    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拿著酒杯在沙發裏隨意地坐下,慵懶地依靠在椅子裏,他微仰著頭睇著她,“這裏什麽都有,今晚就在這住吧——”,嘴角勾著壞壞的笑,他說道。


    她還不知道,剛剛他救了她一命吧?


    陸啟正的話令顏汐詫異,一臉氣憤地瞪著他,“誰要在這裏住了?!莫名其妙!”,下午把她好不容易買來的火車票給丟了,剛剛莫名其妙地吻他,現在又——。


    顏汐吼完,朝著門口走去,“迴來!”,陸啟正低吼一聲,顏汐根本不聽,又朝著門口走去,陸啟正放下酒杯,起身衝了過去,在她出門之前將她捉住,直接朝著套房臥室捉去——


    “你放開我!”,顏汐掙紮著吼道,她的身子幾乎被他夾在了腋下,“嘭——”房門被他踢開又關上,她被他丟在床.上,高大的身軀壓在了她的身上。


    “你走開!”,顏汐掙紮著,套裙裏的白襯衫胸前的鈕扣被掙脫開,露出裏麵白.皙的肌膚,以及那豐滿的的嫩.肉,還有那誘人的溝壑……


    陸啟正雙眸瞬間如噴了火般,灼灼地盯著那片雪白,喉結不自覺地顫動,心想,這丫頭還很有料——


    一股熟悉的膨.脹感竄起,喉結忍不住顫了顫,嘴裏噴出灼灼的唿吸,情.欲的迷潮令他理智逐漸潰散,顏汐心髒也跳個不停,一張輪廓分明,五官深邃的俊臉就在眼前,那幽深黑眸像是有魔力般,吸引著她,似要帶她沉淪進旋渦裏,沒法自拔。


    陸啟正,你是名警察!


    在他快要失控時,腦子裏警鈴大作,他忍著那股**,翻身,鬆開了她!


    他是怎麽了?!


    竟對一個小丫頭感了興趣?這些天,跟她見過幾次,似無意,又似有意。今天看到她跟那個小當兵的有說有笑的,他覺得無比刺眼!她對他的態度卻冷淡地很!氣憤地將她火車票給丟了——


    顏汐連忙坐起身,雙手發顫地將胸前襯衫的鈕扣紐上。


    “不想被人追殺的話,今晚最好別走——”,陸啟正見她要下床,坐起身,冷硬道,他比她先下了床。


    “追殺?你開什麽玩笑?”,京城的治安不要太好,他唬三歲小孩的嗎?!顏汐反問道,一顆心髒還在“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


    “不信你就試試,別弄得大過年的沒了命迴老家——”,陸啟正彎腰,睇著她,半玩笑地說道。說完走了出去。


    顏汐愣了愣,感覺他不像是在嚇唬她,腦子裏也不禁地想起那個跟鬱子悅跳舞的男人手裏拿著槍瞄準她的畫麵——


    坐在柔軟豪華的歐式大床邊,她皺眉,四下打量了下。陸啟正是什麽人?為什麽會跟帶著槍的人在一起?黑.社.會的嗎?但是,他好像是淩中校的好朋友啊,應該不會是壞人吧——


    顏汐在心裏暗忖,悄悄地起身,打開臥室的門,去外間。套房外間裏,已經沒了陸啟正的身影,她連忙拿著包,走去門口,開門,門卻怎麽也打不開——


    他是要把她鎖在裏麵嗎?!


    顏汐懊惱,挫敗地迴到臥室,將房門反鎖,看樣子今晚她是走不了了!


    ***


    “大年初一晚上,金水尚——”,司徒彥叼著煙,背對著他,冷硬道。


    “放心吧,沒問題——”


    “你確定那個女人沒問題?”,司徒彥轉身,睇著陸啟正,低聲詢問。


    “很久沒玩點原生態的了,換換口味,逗著玩玩,農村人,沒見識,我隨便糊弄兩句,就以為你拿著的是玩具槍了,嗬嗬……”,陸啟正開口,邪笑著說道。


    司徒彥也笑了笑,“還是小野貓比較夠味——”,司徒彥想起鬱子悅,幽幽地說道。陸啟正心裏一緊,沒想到司徒彥竟然看上了鬱子悅!不禁為淩北寒捏了把汗。


    “得!你去想吧——我去玩了——”,陸啟正邪笑著說完,迴去了他的房間。


    小女人衣服鞋子都沒脫,懷裏抱著抱枕,蜷縮在床邊,沉沉地睡著。陸啟正垂立在床邊,安靜地看著她,她看起來很沒安全感的樣子,身子蜷縮著,懷裏還緊緊地抱著抱枕——


    他到底是學過心理學的,扯過被子,輕輕地為她蓋上,她揪緊的眉頭令他忍不住伸手想要為她攤平……


    就這樣坐在床邊,安靜地看著她很久,他才迴神,去了浴.室。


    顏汐睡了一個挺踏實的覺,迷迷糊糊地醒來,睜著眼,隻見一道高大挺拔的背影立在不遠處,男人正在戴著手表,然後穿上一件西服外套——


    “啊——”,恢複清醒,她坐起身,在看到自己身上衣衫完整時,心裏稍稍安心。


    彼時,陸啟正已經轉首,一身清爽,眸子戲謔地看著她,並沒說話,看著她一臉慌張的樣子,隻覺得有趣。顏汐知道他沒把自己怎樣,隻是瞪了他一眼,下了床。


    等她洗了把臉出來時,陸啟正已經穿好了外套,“我送你迴住處——”,看了看表,陸啟正說道。


    顏汐也沒拒絕,跟著他出了酒店,上了他的車,半路上,他還帶叫她下車去路邊的早點攤吃早點。見著一身名貴的他坐在早點攤的小桌邊,手裏拿著湯匙在喝豆腦,顏汐覺得有點滑稽。


    “我很帥是吧?”,陸啟正見著對麵的顏汐在看他,戲謔地問道,舀了一湯匙榨菜放進豆腦裏,動作自如地吃著。


    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啊?


    “自戀——”,顏汐白了他一眼,嗔道,將油條掰開放進豆漿裏,泡著吃。


    “什麽時候迴家?我送你——”,陸啟正突兀地開口道,他不提還好,提起這個,她就想起那張火車票!


    “瘟神!躲你還來不及呢!”,不滿地咒罵道。


    “嘿——我怎麽就成瘟神了?!”


    “你憑什麽把我火車票丟噴泉池裏?!”啊胭俗硬。


    “十四小時的硬座,你找死啊?!”,陸啟正理所當然地說反駁道。


    “……大哥,這跟你有什麽關係——就算是站十四小時,我也能站!”,顏汐懊惱地嘲諷道。


    “你都喊我大哥了,能跟我沒關係麽?!”,陸啟正笑著說道,心裏欣喜地很,這丫頭這樣的態度令他舒服。


    “……”顏汐無語,吃完早餐後,陸啟正拽著她又上了他的車,帶她去買了飛機票,在顏汐的一再堅持下,刷了她的卡!看著那一千多塊錢的機票,顏汐隻覺得肉疼!


    兩天後趕飛機的途中,沒去過機場的她,倒黴地坐錯了方向,趕到機場的時候,飛機早飛了——


    顏汐,你還能有點用麽?!


    拉著行李,走在路上,她想一頭撞死!北風唿唿地吹,今天已經是年二十七了!今年還沒年三十,後天就是除夕了……


    不迴家了?


    不行!小弟今年已經不迴去了,她要是不迴,老媽就一個人過年麽?!


    啊啊啊啊啊啊——!


    在心裏抓狂,很想吼出來,不過光天化日之下,她哪敢那麽做。低著頭,拉著行李,滿心酸苦地在馬路上走,越想心裏越憋屈——


    “嗤——”


    “啊——”


    一輛車突兀地在她身側停下,顏汐詫異地抬首,那熟悉的suv車型,令她恍然,然後隻見陸啟正走到了她的跟前,一把拉過她的行李,“你——”


    “上車!”,陸啟正將她行李丟上車,對遲疑地愣著的她低吼道。


    ps:還有一更四千字,稍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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