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麵意思...”塔拉辛頗為人性化的撓了撓頭,想要將林凡對自己解釋的那些話告知給在座各位,“在他來到這世界之前,他所要記錄的世界觀就已經被別人書寫了,他隻是個觀察者和體驗者,並不是真正的創造者。”


    馬格努斯用了一個更簡單的例子總結了塔拉辛的話,“就是說他隻是個讀了某個作者作品的讀者咯?”


    “是這個意思。”


    “那麽能進去多少人呢?”


    “根據我們的估算,最好是進入兩個原體,而且他們的屬性要足夠互斥,這樣能消除一些異樣的波動。”


    聽完塔拉辛的解釋,眾人陷入沉默。


    屬性相反的原體?


    眾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多恩和佩圖拉博。


    “你們那是什麽眼神!”佩圖拉博發現眾人都在看著他先是猛拍了拍桌子,然後意識到另一邊的多恩十分平靜後又麵色羞紅的扭過腦袋。


    “好吧我和多恩確實不太一樣...但那是因為多恩是個神經病!而不是我有問題!你們懂嗎!”


    如果你說這些話的時候能不抱著你的腿就更好了,基利曼看著有些缺乏安全感的佩圖拉博暗暗吐槽著,而看熱鬧不嫌事情大的塔拉辛已經在期待佩圖拉博掉小珍珠的珍貴畫麵了。


    然後眾人又看向了科拉克斯和他懷裏的科茲,科拉克斯摸了摸科茲的頭然後輕咳一聲說著,“我並不認為現在的科茲適合執行任務,她太脆弱了。”


    科拉克斯對於小貓一般的科茲顯示了自己的嗬護之心,就算是伏爾甘也不能做的比他更好了。


    最後眾人看向了馬格努斯和黎曼魯斯。


    “喂喂喂?你們什麽意思?讓我和這個野蠻人一起執行任務?那你們還不如殺了我!我這就去找奸奇去!”


    馬格努斯說走就走,帝皇小手一指,一道強大的靈能力量便化作長繩將馬格努斯重新拽了迴來。


    “嗯...”帝皇坐在王座上思考,她的目光在多恩、佩圖拉博和馬格努斯、黎曼魯斯這兩組人身上掃來掃去。


    多恩和佩圖拉博去執行任務嗎?


    這兩人肯定又要較勁,最後將整個星球打造成能迎接帝國到來的最完美狀態。


    好沒意思哦...


    馬格努斯和黎曼魯斯...


    這兩人肯定不合,馬格努斯一落地肯定要去了解當地的文化和圖書館,黎曼魯斯估計會試著品嚐一下當地的酒水或者剝些野獸的毛皮。


    他們完成任務的效率不是最高的,但是樂子一定很多。


    帝皇突然笑出了聲,在原體們疑惑的目光投來之前就收斂了笑容,然後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蛋糕渣嬌聲說著,“就這麽決定了,馬格努斯和黎曼魯斯一起去執行任務。”


    “為什麽是他們!”果然帝皇這話一出口,佩圖拉博就不高興的喊著,“父親你難道是覺得我和多恩之間的矛盾會影響執行任務的效率嗎?”


    下一秒,佩圖拉博那憤懣的麵容變得扭捏起來,她手指劃拉著桌子然後聲音越來越低地抱怨著,“當然,我並不是對想執行這個任務有什麽期待,隻是對您的判斷提供一些合情合理的建議罷了...”


    佩圖拉博的傲嬌就算是遲鈍的多恩都能感覺出來,但現在多恩懂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因此也就沒開口把佩圖拉博那點妒嫉的小心思點出來。


    地下的黑牢中,笑神西樂高給察合台時不時展示一些畫麵,但都斷斷續續不成邏輯,叫察合台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當他看見佩圖拉博傲嬌的說完這番話後,她立刻問向了西樂高,“多恩呢?多恩是什麽反應?他對佩圖拉博說了什麽?”


    “嘻嘻,你猜?”


    “呱!你這狗驢!我若是脫逃必殺你吔!”


    塔拉辛目光閃爍,然後問著旁邊的基利曼,“你有沒有聽見什麽怪動靜?”


    “怪動靜?什麽怪動靜?”基利曼不愧是標準的政治家,一張臉毫無破綻反倒是顯得相當誠實,“我想應該是星炬裏的奸奇在碎碎念吧,你知道他總是閑不下來。”


    “是這樣嗎...”塔拉辛若有所思,然後對著帝皇又問著,“那麽定個日子吧,傳送門的狀態很穩定,就看你們什麽時候有空了,原體一去可能就要幾十年後才能迴來了。”


    “這對我們而言不過是眨眼一瞬間而已。”歐若拉的迴答得到了原體們的讚同,他們都活了萬年之久,而且還會繼續活下去,也不差這幾十年的時光。


    帝皇點點頭,做好了決定又說著,“既然如此,莫不如在基利曼舉辦完婚禮後開始吧。”


    “婚禮!”塔拉辛尖叫一聲,他直接站了起來用電子眼掃描著基利曼的身體試圖尋找到異性的基因信息。


    星神在下,我不在的這些日子泰拉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


    基利曼和誰結婚?和伊弗蕾妮那小妮子?我早就看出來她倆的關係不一般,但這進度是不是快了點?


    雖然靈族曾經以荒淫無度著稱,但是發情可是和他們漫長的壽命一樣都短不到那裏去。


    難道說,基利曼在許久之前就已經和伊弗蕾妮有孽緣了?


    那得是什麽時候的接觸?幼年時期的伊弗蕾妮曾和基利曼見過一麵?兩人在命運的作用下早早建立了朦朧的情感。


    塔拉辛頭腦風暴,基利曼則是起了雞皮疙瘩。


    這該死的金屬骷髏到底在想些什麽東西?他有意識到自己始終泛著綠的目光被淫靡的粉色所遮蔽嗎?


    “婚禮....”福根咀嚼著這個單詞,然後突然溫柔的笑了起來,明顯是想起來了自己曾經結過的那些婚禮。


    然後她自薦道,“基利曼兄弟,你若是對婚禮有所疑惑,我可以給你很多幫助哦~”


    “呃...”基利曼剛想說不必了,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婚禮該如何舉行,但他知道自己父母是如何走到一起的,重現他父母一樣的婚禮是基利曼埋藏最深的願望之一。


    剛想出口拒絕,基利曼就意識到了福根的自薦並不是一種禮貌的請求,而是不容他拒絕的執拗。


    與其讓福根在拒絕的鬱悶中忙碌,倒不如順她的意思。


    基利曼點點頭,同意了福根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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