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接住幾滴陰影淚珠,重新丟到色孽的影子上,這些東西可以說是高度腐化物。


    這一滴眼淚下去沒準這個教堂就要長出腿來一波健美操了。


    好在現在林凡也可以說是半個恐虐神選,眼疾手快,捏住幾滴眼淚還是很輕鬆的。


    “我也要親親~”


    “好,親親。”


    林凡對著陰影吻了一下,然後那個影子就炸開了,過了一分多鍾後才重新聚集起來。


    “所以我們接下來的計劃呢?馬瑞安這麽一來,把拉伊直接敲死了。”


    “唔...我叫沙司可先裝一會,她裝作重病快死的樣子,然後她可以散播一些‘假病’”


    “假病?”


    “是啊,心情低沉、情緒低迷,大魔如果想的話可以做這些事情,不過我們一般還是更喜歡讓人直接嗨到心髒驟停就是了。”


    “好吧,那還行,之後我們引來納垢的惡魔,擴大絕望的受眾。”


    “沒錯!”


    和色孽吻別後,她要去接著打恐虐了,而且據她所說,帝皇和奸奇的牌局還沒結束,而且奸奇桌子上的蓋卡更多了。


    中間還有一次煩躁的神皇將拳頭召喚出來,正麵攻擊了奸奇的臉。


    隻是什麽戰果都沒取得就是了,奸奇總是留有後手。


    從這個全封閉的密室出來,林凡看到了被綁住的歐瑪爾正瞪著他。


    “你這是餓了?我兜裏還有一塊壓縮餅幹,要吃嗎?”


    “叛徒!邪魔!你這偽裝成救世主的怪物!我還以為你能怎麽挽救這個世界!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讓這群人萬劫不複!”


    “嗨,我理解你,你當我是弱智,我知道,這就是為什麽我不殺你,還好生招待你的原因。你很忠誠,保持下去!”


    林凡欣慰的看著歐瑪爾,鼓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準備走出去,“哦對了,別想著掙脫了,我動手綁的你,力度什麽的很精準,你該謝謝恐虐老爺子。”


    “什麽?你這邪魔!你想召喚納垢也就算了!你還跟恐虐有一腿!我為王座流過血!我要見帝皇!我要見帝皇!”


    砰!


    大門關上了,林凡看著向他敬禮的擲彈兵19,也許現在林凡該叫她的新名字了。


    “你好,艾麗卡上校。”


    “你好,肥皂大人。”


    “叫我肥皂就好。”林凡擺了擺手,讓艾麗卡不要這麽的認真嚴肅。


    “看好歐瑪爾,別讓他死了,那家夥是個忠誠的家夥,隻是不能理解我們現在的選擇罷了。”


    “克裏格重組兵團將效忠你,我向他們以家鄉起誓,您是帝皇親選的救贖者。”


    “真的?我可沒看見你們交流過。”


    “我們有自己的方法,那些政委要處決嗎?他們意誌並不堅定。”


    林凡驚的咳嗽了兩聲,他可是頭一次聽到有人嫌棄帝國政委意誌不堅定的,不過考慮到接下來他們要做的異端邪說,這樣的事情也可以理解。


    “把政委和歐瑪爾一樣,關押起來,別讓他們死了,對於忠誠者我們不能搞清洗那一套。”


    林凡和艾麗卡走在通道裏,並詢問著叫他們製作的垃圾坑怎麽樣了。


    “克裏格士兵忠誠的履行著您的命令,我們將所能收集到的所有腐敗物全都投擲進去了!”


    看著艾麗卡猛踏長靴並向他敬禮的樣子,林凡也向她迴了一禮。讓艾麗卡放輕鬆還需要很長的路要走。


    “其他的帝國衛隊就讓他們外麵維持治安,等納垢的腐蝕來了,他們會很痛苦,但至少死不掉。我們的糧食儲備隻剩下一個多月的儲備了,到那時我們必須要消滅掉湧現出來的惡魔,色孽會幫助我們的。”


    “是...”


    艾麗卡神色複雜的看著林凡,縱使她如此信任林凡,也會被他的計劃所震驚,夜深人靜之時也不是不會心生懷疑。


    “我還想問一個問題。”


    “說吧。”


    “就是...如果邪神能聯合,那為何帝國不早一點這麽做呢?”


    林凡自信的對著艾麗卡微笑,用手指了指自己。


    “那是因為我沒來。”


    因為你沒來嗎...艾麗卡呆呆的看著林凡的笑容,那防毒麵具之下的嘴角也是微微勾起。


    真的和帝皇說的一樣,0號是拯救他們的關鍵呢。


    這邊的林凡準備把納垢騙過來的時候,下層區的人民也陷入了恐慌。


    隻是因為一個消息傳來了。


    馬瑞安救出了沙司醫生,但是沙司醫生身上的傷,誰看了都感到膽戰心驚,那些活了很久的老人一看,就是垂眉搖頭,背著手不吭聲。


    旁人一問,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人也就是歎口氣,不願多說話。


    眾人的心都勾起來了,他們為沙司醫生祈禱,並將自己珍藏下來的寶貴食品都交給馬瑞安。


    “馬瑞安先生,希望沙司醫生能盡快好起來...”


    馬瑞安接過了這些東西,他隻是讓人群先散開,留給沙司醫生一個清淨的環境,這樣有利於傷者的恢複。


    看著人群散開,門前恢複了安靜,馬瑞安進入屋子,他看著床上虛弱的沙司,心中痛苦不已。


    “我已經叫人去找上麵找醫療修女了,她們會來的。”


    “唿...馬瑞安...你真好...”


    “別說了,你這麽虛弱,還是由我來照顧你吧。”


    “我...想聽你唱歌。”


    唱歌嗎?馬瑞安閉上眼想了想,緩緩唱起了在教會中所學會的聖歌,肅穆莊重,抑揚頓挫,恢弘浩然之氣充滿了小房間。


    但是對於沙司來說,她本來沒事,但是馬瑞安這麽一唱,頓時感到渾身不舒服。


    她皺起眉頭,向馬瑞安懇求,唱些輕快的歌曲。一雙眼睛淚汪汪的,叫他難以狠心拒絕。


    馬瑞安閉上眼睛,這次想了許久,才勉強開口唱到。


    是一首簡單的兒歌,而且馬瑞安也是竭盡全力不讓自己的嗓音變得肅穆莊重,這種強行讓曲子輕快的唱法叫沙司笑出了聲。


    “哈哈...咳咳!”


    沙司咳出了一口血,她感覺到很多人正在為她做正麵的祈禱,正麵的力量正在一點點替換著她身上的負麵情緒。


    雖然她做好了準備,卻也沒有想到這個過程是如此的難受。


    但是...看著馬瑞安照顧她的焦急樣子,沙司又感到自己的心暖暖的。


    愛情真是偉大啊,要不要讓馬瑞安也升魔呢?陪她一起活到時間的盡頭...


    如果換做以前的沙司可,她一定會將整顆星球獻祭,將馬瑞安強行升為大魔。


    但是現在有了老爺和夫人的要求,她也不敢這麽做。


    珍惜眼前的生活吧,想到這裏她突然有些感傷,看著馬瑞安忙碌的背影,眼睛一眨不眨。


    “這樣的生活也不賴呢...要不要叫其他的小姐妹也下來和人類談戀愛呢?”


    又過了幾天,下層區的情況變得更加的糟糕了,馬瑞安派出的人也沒能找到醫療修女,據他們所說下層和中層巢都的所有通道都被封死了。


    那是一個莫名生長出來的真菌,沒水沒土的,長在鋼鐵和各種管道上。


    很多地方嚴重鏽蝕,飄落下來的鐵鏽花就跟下雪一樣。不過這裏的人也沒見過下雪就是了。


    如果隻是這樣還不能讓人心動搖,但是下層區的抑鬱自殺者數量激增,很多人都在自殺的時候發現。


    急忙送到了沙司哪裏。


    雖然馬瑞安不願意讓傷勢未好的沙司出診,但是還是拗不過沙司的堅定的目光。


    許多人的病被治好,他們向沙司千恩萬謝,迴到家中就對著沙司祈禱,並按照帝國的傳統,暗暗稱沙司為聖人。


    聖.沙司。


    沙司能聽到這些指向她的祈禱,她一天天虛弱下去,被正麵力量替換著原本的瘋狂,要不是色孽給她吊著一口氣,神皇沒有引爆她身體中的力量,她早就寄了。


    對於色孽來說,她隻是想讓親愛的開心。


    但對於神皇來說,這是一次很好的實驗。


    一次能將凡世生物和亞空間混亂思緒溝通起來的機會。


    長久以來,混亂靈魂海中誕生的邪魔無時無刻渴望著凡世生物。


    帝皇試圖隔絕亞空間,他失敗了。


    神皇則是利用全人類的信仰之力,將自己變成炸彈,讓邪神不敢在同歸於盡的威脅下造次。


    人類帝國將一直半死不活的掙紮,為神皇提供力量,為邪神提供食糧。


    苦澀的和平。


    但現在,有了林凡和色孽的關係,一條新的道路出現了。


    被位格壓製的大魔不得不聽色孽的話,他們必須為了主子的歡喜,重新思考自己影響凡世的手段。


    一個能和凡人正向互動的大魔正在誕生,神皇盯著沙司可的狀態,他的冰冷麵容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縫。


    “真是神奇...萬年來的棋局出現了最大的變數...奸奇所譜寫的永恆戰場有了漏洞。”


    “他真的會成為拯救眾生的希望...”


    “但新的變化又會帶來新的力量...奸奇究竟會變成何種模樣?他不會這樣等死,他還有更多的計劃埋在黑暗冰冷的宇宙中...”


    神皇的一步步推算著奸奇的計劃,推算著人類的命運。


    正如他和馬卡多製定“神明”計劃時候的一樣,曾經所反對的一切在延續種族的麵前都可以被接受。


    聖言錄、國教、審判庭...


    “唉...”神皇閉上了眼睛,他無法推算主觀者的未來,正如奸奇也不能波動主觀者的命運一樣。


    他看向帶著虛偽笑容的奸奇,思考著他現在究竟是何種打算。


    “三個遠征艦隊帶一個泰坦軍團。”


    他和奸奇的牌局還要繼續打下去,直到奸奇露出破綻的時候,就是火焰劍捅穿他皮炎子的時候。


    投色孽前,投色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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