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新的參賽者加入賽道了!那個藍紅色的旗幟!是阿倫德納爾執政官的星空內髒陰謀團!我猜他們一定是為了天災而報仇的!”


    甚至都用不著查拉德的播報,林凡和可汗自能聽到從他們身後傳來的那個憤怒的嘶吼聲,叫做阿倫德納爾的陰謀團執政官正在控訴著他們二人的暴行。


    “你們這些肮髒!低等!劣質!隻配當作鞋墊的蛆蟲!為我的兒子付出一切吧!”


    “喂...可汗,這次麻煩可大了啊...”


    “不就是一群黑豆芽嗎!我這就把他們全殺了!”


    “不...沒有那麽簡單...”


    林凡麵色蒼白的看著一整支陰謀團向他們靠近,而其中領頭的是他在玩桌麵戰棋時候的夢魘,一次投彈能讓他直接蒸發500多分的單位。


    一個黑暗靈族的牌麵載具,宛如暗夜之翼一樣的虛空鴉轟炸機,而他的身側則是跟隨著劫掠者、蹂躪者反重力遊船,還有掩護側翼的渡鴉戰鬥機。可以說這個星空內髒陰謀團已經是傾巢而出了,勢必要抓到可汗二人,將他們碎屍萬段!


    林凡口幹舌燥的向可汗解釋虛空鴉轟炸機到底是多麽畜生的一個載具,“聽著,你沒見過我可以理解,但你必須要知道那個最大的黑色飛機裝備的武器全都是虛空係武器!它甚至都不需要投彈,就靠著虛空光矛就足夠將咋們二人蒸發了,難道你覺得你比一個戰將級泰坦還皮糙肉厚嗎?那玩意的一次攻擊可以製造出隕石墜落那種規模的巨坑!”


    “切。”


    可汗無奈的切了一聲,他姑且相信了林凡的解釋,“但是我們又能怎麽跑呢?這車就這速度,怎麽加速也不會超過其設計極限了,你沒發現轉彎的時候我油門都沒鬆過嗎?”


    “所以你我二人?”


    “要力戰一波了,逃是沒辦法了。”


    “我開始討厭你了...”


    阿倫德納爾坐在虛空鴉轟炸機中,讓劫掠者遊艇去捕捉那個刺眼的白色摩托,他的身後,更多被可汗和林凡殺了子嗣的暴怒執政官陰謀團正在迅速趕來。


    “活捉!活捉那兩個肉畜!”


    在阿倫德納爾的催促下,劫掠者遊艇上的捕捉碎網投射出去,掛住了摩托的後麵的尖銳結構,數輛劫掠者遊艇的拉扯下,可汗摩托的速度大大減緩了,讓他能追上依拉弗倫也成為了奢望。


    陰謀團武士在劫掠者遊艇上兩側踩板上對著可汗開火,他們使用的是相對來言不那麽致命的武力。指那些蘊含著痛苦和劇毒的子彈能讓你渾身的肌肉痙攣,破壞你全身的神經係統讓你生不如死的那種非致命武力。


    電刃、毒晶、神經崩解針向著他們射來,可汗的直覺告訴他這樣的攻擊絕對不能承受下來,於是他做了一個見到林凡以後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


    “來吧!小子!”


    林凡被可汗一隻手舉起來了,那個黑暗靈族的細弱手掌抓住了林凡的脖子,如同甩一條毛巾一樣開始甩動著林凡。


    “你這狗驢!!!”


    “反正你也沒事!難道你要被黑暗靈族活捉嗎!”


    林凡被可汗甩來甩去,用自己的身軀將炮火阻擋了下來,他的眼角不禁有淚滑落。這可汗比起魯斯確實是個機靈人,這要是換了魯斯那家夥,不得先挨幾槍疼的斯哈亂叫的時候將林凡當作盾牌用。


    默默接受了自己命運的林凡隻得無奈的舉起了手中的爆燃銃,默默的做出自己的貢獻。等他們暫時安全了,一定要找可汗要個信物,等出去了就對著白疤的團說:我和你們的大爹一起飆過車,我還給他擋過子彈,你們自己看。


    到那時,林凡可汗信物一掏,這不就是隨隨便便就在白疤的團裏混個榮譽長老的位置?再加上自己還能給這些人講講可汗的故事,那真是比神聖榮譽無畏機甲還要老資曆。


    “那個...奴隸?他怎麽還能活著!”阿倫德納爾看著被揮舞起來的林凡,快速的思考著這其中能蘊含著怎樣的信息。


    一個無視非致命武力的猴子?身上還沒有明顯的血肉改造?這是那個血憐人大師的傑作?這次的特意襲擊他的兒子是為了打壓星空內髒陰謀團嗎?為什麽?因為他在上一次的劫掠中沒有給維克特大人上繳足夠的奴隸稅?


    阿倫德納爾迅速的思考著所有的可能性和陰謀,將近年來的一切信息和若有若無的線索統合到一起,最終得出了一個他認為不可能,但是卻極為符合維克特大人經曆的設想。


    新一輪的大清洗開始了...


    阿倫德納爾被自己腦海中的設想嚇的一身冷汗,他可是知道黑心維克特的發家史的。在科摩羅還在走著舊日靈族帝國那僵化的貴族製度時,維克特引來了一整支帝國懲戒艦隊,借刀殺人的清理掉了所有的老貴族;將一艘滿載惡魔太空廢船砸入他對手的家裏,製造出了科摩羅地獄中的地獄。


    更不要提他策反另一個對手的女兒,經過了完美的背刺之後,將她爹的皮膚剝下來,靈魂鎖到床頭燈裏,在他痛苦嘶吼的伴奏下和那個漂亮的女兒進行愛的交響曲...


    雖然維克特在發難之時從未留下任何一絲一毫和他相關的線索,仿佛他就是端坐於科摩羅陰暗王座之上的吉祥物一般,掛著虛偽的笑容,麵對著所有人都噓寒問暖,說著貼心話。


    但經曆了這麽長時間的破事,隻要是在科摩羅活到成年的都知道他們身邊的死亡、謀殺、偷襲、火並,可能暗中都會有維克特埋下的伏筆,隻不過大家從來沒有抓住線索和機會罷了。


    往往都是意識到維克特計劃的邊角,就會人頭離地,無神的看著自己噴著血的軀幹,還有那埋藏於陰影之中的曼德拉刺客...


    阿倫德納爾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感受著自己心髒還在跳動的鮮活,血液還在奔湧。還好,沒有人來刺殺他...看來維克特大人的計劃離收網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自己暫時還是安全的...


    那麽這兩人...還要殺嗎?


    阿倫德納爾陷入了糾結之中,子嗣的死亡固然令人痛心,但是並不代表作為執政官的他會因為這樣的問題陷入了無腦的狂怒之中。隻要陰謀團的地位還在,隻要他對於團員的恐懼還沒有消散,那麽他想要幾個子嗣都可以...


    他已經感受到內部之中有幾個蠢貨在暗暗行動,妄圖推翻他們的老上司了,不過他早就準備好了,這次的暴怒更多的還是一次演戲罷了,那些跟著自己一起生氣的執政官們想必也是抱著清理內部,鞏固地位的想法,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現維克特大人的清洗計劃....


    “這些家夥,還是要殺..不殺,反而遭人疑惑...先抓起來折磨一番再說。”阿倫德納爾默默的下好了決定,微微側頭,用自己的雙眼注視著艙外為他掩護的另一架渡鴉戰鬥機。


    “蠢貨...你真以為能和我鬥嗎...我玩陰謀的時候,你連學校的濫交派對都沒有參加過呢...”


    虛空鴉轟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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