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家訪
八零隨軍後，老媽努力創業我幹飯 作者：墨不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那不行。”孫義北果斷拒絕。
蘇靳南意外：“怎麽不行啊，你前兩天，不是還想讓我給你寫作業的嗎，現在我主動幫你寫作業，你還不樂意了，孫義北你這什麽腦迴路？”
“那……啊！痛痛痛痛……”孫義北一個激動，手裏的鉛筆碰到了他手上的水泡，頓時慘叫連連，把鉛筆扔到了桌子上，對著自己的手直吹氣。
雖然沒什麽用。
“孫義北同學的手怎麽迴事？”張老師蹙著眉，目光擔憂的看著孫義北，輕聲問旁邊的薑子戎和楊舒穎。
“不知道……”
“這得想個辦法啊！”商宇航有些著急。
王傑雨：“去衛生院吧！讓醫生看看。”
“不用不用，我已經看過醫生了，人家醫生都說了，我這個過幾天就好了。”孫義北道。
這些天的訓練，讓他心智變強了許多，比以前更成熟了，也多了一份吃苦耐勞的毅力。
“我幫你寫作業。”蘇靳南伸手過來拿孫義北的作業本。
“不行。”孫義北用胳膊肘壓住自己的作業本。
蘇靳南生氣：“不行什麽不行，你手都這樣了，你怎麽寫作業啊！”
孫義北用胳膊肘把自己的作業本往自己這邊挪了挪，“不一樣的，前兩天，那是我贏了你，才讓你幫我寫作業的，再說了，小橙子都說了，不可以欺騙老師。”
薑佑橙側頭看向他：“那你也別寫了，我們不幫你寫，明天，我跟老師說明情況，你就好好聽課吧！張老師和曹老師人都那麽好，會理解的，你好好聽課，把我們講的，你能記多少記多少，記不住的就背幾遍，這樣你也學會了。”
張老師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心裏卻美滋滋的，他這個老師在學生們的心裏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嘛！
哪個正經老師不希望自己的學生愛戴自己？
孫義北有些猶豫：“這樣能行嗎？”
薑佑橙表情堅定：“能行，你相信我。”
孫義北也不想寫作業啊，不是他懶，是真的手疼，可他也不想讓他的小夥伴們幫他寫作業，那是不對的，要是能這樣，那就很好，等他好了，再寫作業，他點點頭，“嗯，好。”
“好好聽課。”程紀陽道。
孫義北坐好，目光看著黑板，專心致誌的聽程紀陽的數學課。
“哎！”餘文承壓低聲音問旁邊的薑佑橙：“怎麽樣確定他有沒有真的聽進去啊？”
薑佑橙：“這還不簡單，把數學題換一個寫法，讓他答題，不就行了。”
餘文承：“你這個辦法叫換湯不換藥，答案是一樣的。”
薑佑橙看了一眼他，沒說什麽，繼續寫自己的作業。
在程紀陽講完一段數學課的時候，餘文承已經根據程紀陽講的課，在腦子裏製定了幾個換湯不換藥的數學題。
於是等程紀陽講完課，餘文承就拿著自己的語文書起身，走到了黑板旁，對孫義北道：“在上語文課之前，我先考考你。”
“嗯嗯。”孫義北點點頭。
餘文承就開始在黑板上寫出一個個的數學題。
程紀陽一邊喝水，一邊看向黑板，看到餘文承寫出來的數學題，他在心裏算了算，發現答案跟他講的那些數學題的答案是一樣的。
程紀陽瞬間明白了餘文承的目的。
餘文承寫完題，把粉筆放進盒子裏，拿起小木棍，麵向孫義北的方向，用小木棍點著黑板上的題目，“孫義北同學，請答題。”
看著餘文承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孫義北同學老老實實的開始答題。
孫義北答完一個題，餘文承就在黑板上相應的題旁邊寫上孫義北給出的答案。
孫義北答完最後一道題，餘文承寫上答案，就開始在答案旁，批改。
孫義北緊張的想搓搓手，又礙於手上有水泡，不能那樣，他直勾勾的盯著餘文承和黑板。
餘文承迴頭瞥了一眼孫義北，很快收迴視線，勾了勾嘴角：這麽緊張，看來學的很認真嘛！
“恭喜孫義北同學，十道數學題，全對。”餘文承批改完最後一道題，讓開身體，露出黑板。
隻見上麵全部都是對勾。
沒有一個是叉叉。
孫義北高興了，笑的牙床都露出來了，美滋滋的道：“我可真是一個大聰明。”
餘文承壓了壓上揚的嘴角，像是一個老師一樣，一本正經的對孫義北道：“聰明的孫義北同學，以後繼續努力保持啊。”
“遵命。”孫義北抬手敬了個軍禮。
餘文承看了看其他的小夥伴們，最後把目光停留在薑佑橙身上，開口問道：“小橙子，作業寫完了嗎你？”
薑佑橙合上數學作業本，“寫完了。”
餘文承用小木棍敲了敲黑板，“把這些數學題寫下來。”
薑佑橙看向黑板，看了幾秒，點點頭，“好嘞。”
“不是，”商宇航撓了撓頭，疑惑的問，“為什麽要寫下來啊？”
蘇靳南頭也不抬，“因為要用實力說話。”
“什麽意思？”商宇航看了看自己的指尖，他感覺自己頭上可能有蟲子，老癢癢了。
蘇靳南：“自己想。”
“自己想就自己想。”商宇航瞪了一眼蘇靳南。
薑佑笙問商宇航：“小羽毛，我要是跟你說，我能買得起一架真的飛機，你會相信嗎？”
“你騙鬼呢！”商宇航想都不想，直接懟。
薑佑笙聳聳肩：“一樣的道理咯。”
“什麽一樣的道理？”商宇航還是想不明白這是個什麽道理。
“就是空口白話沒有人會相信，所以要拿實力說話。”王傑雨道。
“哦，明白了。”商宇航恍然。
孫義北蹙著眉：“可是，老師會相信，這是我答出來的嗎？”
“你要相信我們在老師那的信譽度。”薑佑橙道。
“哦哦，好吧。”孫義北道。
餘文承敲了敲黑板，拿著語文書，“孫義北同學專心聽課，打開你的語文書，翻到十八頁，有疑問，隨時都可以提出來。”
孫義北就乖乖的拿起自己的語文書，開始跟著餘文承老師上課。
在隔壁蘇家的王奶奶出來上廁所的時候，發現了程家那窗戶前麵站著三個黑影，這給王大花同誌嚇了一跳。
她湊近了去看，但奈何那三個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家夥都站在陰影裏，她根本就看不清楚。
但可以的確定的是，那是三個人，不是什麽別的東西。
薑子戎是何等敏銳的人，王大娘一出來，他就發現了，隻是他怕嚇著了人，就一直沒出聲。
等她靠近了，薑子戎覺得她應該可以確定他們是人了後，這才出聲，“大娘？”
他也看不清楚過來的是哪位大娘。
王大花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瞬間就安心了，她就說嘛，這地方怎麽可能進來什麽壞人。
“大娘。”楊舒穎也出了聲。
王大花：“舒穎，子戎，你們來看孩子們啊！”
楊舒穎低聲解釋，“王大娘，張老師來了……”
等楊舒穎說完，張老師也出了聲，“我是來了解一下孫義北同學的情況……”
“張老師，你需要進去跟孩子聊聊嗎？”王大花問。
“不用了，孩子們都在學習，咱們不必進去打擾，孩子們這種學習精神就很好。”張老師道。
王大花：“那請張老師到這邊來吧，孫義北的家長在這邊。”
“好。”
薑子戎，楊舒穎，張老師都去了蘇靳南家裏。
到了蘇靳南家裏，張老師就開始家訪孫老太太了。
家訪了沒多長時間，張老師就告辭了，奶奶們和楊舒穎他們合計了一下，就決定不告訴小孩們，張老師來過的事情。
“數學課有了答題環節，那咱們也不能厚此薄彼啊！語文課，咱們就背誦一下吧。”王傑雨上完了最後一節語文課，拿著書，對孫義北說道。
孫義北信心滿滿的點點頭，也調皮了起來，“小王老師您請，學生我一定好好表現。”
要不是因為手上有水泡，孫義北同學絕對會拍著自己胸脯保證。
王傑雨笑了笑，開始跳躍性的背誦和抽查。
孫義北乖乖的按照王傑雨的節奏，背誦語文書上的內容。
偶爾，他會說錯兩個字，王傑雨就給他糾正。
“忙完了沒有呀？”程奶奶走進來，笑著問道。
“忙完了，程奶奶。”
薑佑橙他們已經在收拾自己的東西了。
王老太太，孫老太太她們也走了進來，之後是楊舒穎和蘇老太太她們。
最後是提著兩個籃子的薑子戎。
“爸爸你拿了什麽東西，咋這麽香啊！”薑佑橙問道。
薑子戎：“是奶奶們給你們包的餛飩。”
“哇！太棒了！我們都好久都沒有……啊！痛痛痛痛……”孫義北一個興奮，就忘了自己手上還有水泡，雙手一拍，頓時就疼的吱哇亂叫。
真的是讓人又心疼又好笑。
其實，孫義北今天是在外麵吃了飯迴來的，孫老太太怕他沒吃飽，也是因為心疼他，這才去了人家殺豬場，也是他們運氣好，遇到了新鮮的肉，這才費勁巴拉的給小孩們弄了一頓美味的小餛飩。
吃完了美味的小餛飩，小孩們又玩了一會兒，這才被大人們帶著去洗澡了。
……
翌日，學校。
早讀時間。
薑佑橙和程紀陽帶著孫義北的作業本去了老師的辦公室。
倆小孩非常禮貌，先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得到老師的允許後。
倆小孩才進了老師的辦公室。
“薑佑橙同學，程紀陽同學，你們來找老師是有什麽事嗎？”張老師已經知道了他們為什麽而來，卻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溫和的問道。
曹老師也看向他們，待會第一節課是她的數學課，因為昨天班上有兩個同學打架了，張老師需要兩個同學的家長了解一下情況。
因為那兩個孩子是鄰居，打架的原因，也不是因為學校的事。
“張老師，曹老師，我們今天過來是因為孫義北同學，他昨天因為訓練，雙手上被磨出來了四個大水泡，分別在這，還有這……”薑佑橙舉起自己的一隻手，用另一隻手把水泡的位置指出來給兩位老師看，而後繼續道：“所以他昨天沒有完成作業。”
程紀陽接話，繼續往下說：“孫義北同學雖然沒有完成寫作業的任務，但是他把老師你們講的課上的題目都學會了，並且記住了，這是，曹老師您昨天講的數學題，他都有答對，還有餘文承同學，換湯不換藥的根據老師你講的數學題，想出來的數學題，孫義北同學都答對了，寫記錄的是薑佑橙同學。”
薑佑橙點點頭，“昨天晚上所有的記錄都是我寫的，上麵有我得簽名。”
曹老師接過程紀陽遞給她的本子，心情是複雜的，這真的是五六歲小孩能有的頭腦嗎？
這也太清晰了這思路，很多的大人都想不到這麽多。
程紀陽把手裏另一個本子遞給張老師，“這是昨天晚上，王傑雨同學對孫義北同學的語文課抽查結果。”
張老師接過本子，開始一頁一頁的翻看。
程紀陽送完本子，退後幾步，跟薑佑橙站在一起。
倆小孩悄悄地對了個眼神，他們都有些緊張和忐忑，他們怕老師們不相信他們。
張老師認認真真的看完，滿臉笑容的對薑佑橙和程紀陽道：“程紀陽同學，薑佑橙同學，你們的教學成果，老師們都看到了，非常好，真的非常好，你們的優秀超乎了老師的想象，非常好，但是學習任重道遠，老師們都希望你們和你們的小夥伴們可以繼續互幫互助。”
曹老師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張老師，動了動嘴 ，到底是把話咽迴了肚子裏。
薑佑橙和程紀陽肉眼可見的高興了起來。
從老師們的辦公室裏出來的時候，倆小孩都是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的。
他們開心老師們相信他們，他們開心，為自己的小夥伴爭取到了，手沒好之前不用寫作業的機會。
等倆小孩出去了，曹老師又看了一遍程紀陽遞給她的本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麽縝密的計劃，真的是這些孩子自己做出來的嗎？”
張老師笑了笑：“曹老師放心，我親眼所見，千真萬確……”
蘇靳南意外：“怎麽不行啊，你前兩天，不是還想讓我給你寫作業的嗎，現在我主動幫你寫作業，你還不樂意了，孫義北你這什麽腦迴路？”
“那……啊！痛痛痛痛……”孫義北一個激動，手裏的鉛筆碰到了他手上的水泡，頓時慘叫連連，把鉛筆扔到了桌子上，對著自己的手直吹氣。
雖然沒什麽用。
“孫義北同學的手怎麽迴事？”張老師蹙著眉，目光擔憂的看著孫義北，輕聲問旁邊的薑子戎和楊舒穎。
“不知道……”
“這得想個辦法啊！”商宇航有些著急。
王傑雨：“去衛生院吧！讓醫生看看。”
“不用不用，我已經看過醫生了，人家醫生都說了，我這個過幾天就好了。”孫義北道。
這些天的訓練，讓他心智變強了許多，比以前更成熟了，也多了一份吃苦耐勞的毅力。
“我幫你寫作業。”蘇靳南伸手過來拿孫義北的作業本。
“不行。”孫義北用胳膊肘壓住自己的作業本。
蘇靳南生氣：“不行什麽不行，你手都這樣了，你怎麽寫作業啊！”
孫義北用胳膊肘把自己的作業本往自己這邊挪了挪，“不一樣的，前兩天，那是我贏了你，才讓你幫我寫作業的，再說了，小橙子都說了，不可以欺騙老師。”
薑佑橙側頭看向他：“那你也別寫了，我們不幫你寫，明天，我跟老師說明情況，你就好好聽課吧！張老師和曹老師人都那麽好，會理解的，你好好聽課，把我們講的，你能記多少記多少，記不住的就背幾遍，這樣你也學會了。”
張老師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心裏卻美滋滋的，他這個老師在學生們的心裏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嘛！
哪個正經老師不希望自己的學生愛戴自己？
孫義北有些猶豫：“這樣能行嗎？”
薑佑橙表情堅定：“能行，你相信我。”
孫義北也不想寫作業啊，不是他懶，是真的手疼，可他也不想讓他的小夥伴們幫他寫作業，那是不對的，要是能這樣，那就很好，等他好了，再寫作業，他點點頭，“嗯，好。”
“好好聽課。”程紀陽道。
孫義北坐好，目光看著黑板，專心致誌的聽程紀陽的數學課。
“哎！”餘文承壓低聲音問旁邊的薑佑橙：“怎麽樣確定他有沒有真的聽進去啊？”
薑佑橙：“這還不簡單，把數學題換一個寫法，讓他答題，不就行了。”
餘文承：“你這個辦法叫換湯不換藥，答案是一樣的。”
薑佑橙看了一眼他，沒說什麽，繼續寫自己的作業。
在程紀陽講完一段數學課的時候，餘文承已經根據程紀陽講的課，在腦子裏製定了幾個換湯不換藥的數學題。
於是等程紀陽講完課，餘文承就拿著自己的語文書起身，走到了黑板旁，對孫義北道：“在上語文課之前，我先考考你。”
“嗯嗯。”孫義北點點頭。
餘文承就開始在黑板上寫出一個個的數學題。
程紀陽一邊喝水，一邊看向黑板，看到餘文承寫出來的數學題，他在心裏算了算，發現答案跟他講的那些數學題的答案是一樣的。
程紀陽瞬間明白了餘文承的目的。
餘文承寫完題，把粉筆放進盒子裏，拿起小木棍，麵向孫義北的方向，用小木棍點著黑板上的題目，“孫義北同學，請答題。”
看著餘文承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孫義北同學老老實實的開始答題。
孫義北答完一個題，餘文承就在黑板上相應的題旁邊寫上孫義北給出的答案。
孫義北答完最後一道題，餘文承寫上答案，就開始在答案旁，批改。
孫義北緊張的想搓搓手，又礙於手上有水泡，不能那樣，他直勾勾的盯著餘文承和黑板。
餘文承迴頭瞥了一眼孫義北，很快收迴視線，勾了勾嘴角：這麽緊張，看來學的很認真嘛！
“恭喜孫義北同學，十道數學題，全對。”餘文承批改完最後一道題，讓開身體，露出黑板。
隻見上麵全部都是對勾。
沒有一個是叉叉。
孫義北高興了，笑的牙床都露出來了，美滋滋的道：“我可真是一個大聰明。”
餘文承壓了壓上揚的嘴角，像是一個老師一樣，一本正經的對孫義北道：“聰明的孫義北同學，以後繼續努力保持啊。”
“遵命。”孫義北抬手敬了個軍禮。
餘文承看了看其他的小夥伴們，最後把目光停留在薑佑橙身上，開口問道：“小橙子，作業寫完了嗎你？”
薑佑橙合上數學作業本，“寫完了。”
餘文承用小木棍敲了敲黑板，“把這些數學題寫下來。”
薑佑橙看向黑板，看了幾秒，點點頭，“好嘞。”
“不是，”商宇航撓了撓頭，疑惑的問，“為什麽要寫下來啊？”
蘇靳南頭也不抬，“因為要用實力說話。”
“什麽意思？”商宇航看了看自己的指尖，他感覺自己頭上可能有蟲子，老癢癢了。
蘇靳南：“自己想。”
“自己想就自己想。”商宇航瞪了一眼蘇靳南。
薑佑笙問商宇航：“小羽毛，我要是跟你說，我能買得起一架真的飛機，你會相信嗎？”
“你騙鬼呢！”商宇航想都不想，直接懟。
薑佑笙聳聳肩：“一樣的道理咯。”
“什麽一樣的道理？”商宇航還是想不明白這是個什麽道理。
“就是空口白話沒有人會相信，所以要拿實力說話。”王傑雨道。
“哦，明白了。”商宇航恍然。
孫義北蹙著眉：“可是，老師會相信，這是我答出來的嗎？”
“你要相信我們在老師那的信譽度。”薑佑橙道。
“哦哦，好吧。”孫義北道。
餘文承敲了敲黑板，拿著語文書，“孫義北同學專心聽課，打開你的語文書，翻到十八頁，有疑問，隨時都可以提出來。”
孫義北就乖乖的拿起自己的語文書，開始跟著餘文承老師上課。
在隔壁蘇家的王奶奶出來上廁所的時候，發現了程家那窗戶前麵站著三個黑影，這給王大花同誌嚇了一跳。
她湊近了去看，但奈何那三個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家夥都站在陰影裏，她根本就看不清楚。
但可以的確定的是，那是三個人，不是什麽別的東西。
薑子戎是何等敏銳的人，王大娘一出來，他就發現了，隻是他怕嚇著了人，就一直沒出聲。
等她靠近了，薑子戎覺得她應該可以確定他們是人了後，這才出聲，“大娘？”
他也看不清楚過來的是哪位大娘。
王大花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瞬間就安心了，她就說嘛，這地方怎麽可能進來什麽壞人。
“大娘。”楊舒穎也出了聲。
王大花：“舒穎，子戎，你們來看孩子們啊！”
楊舒穎低聲解釋，“王大娘，張老師來了……”
等楊舒穎說完，張老師也出了聲，“我是來了解一下孫義北同學的情況……”
“張老師，你需要進去跟孩子聊聊嗎？”王大花問。
“不用了，孩子們都在學習，咱們不必進去打擾，孩子們這種學習精神就很好。”張老師道。
王大花：“那請張老師到這邊來吧，孫義北的家長在這邊。”
“好。”
薑子戎，楊舒穎，張老師都去了蘇靳南家裏。
到了蘇靳南家裏，張老師就開始家訪孫老太太了。
家訪了沒多長時間，張老師就告辭了，奶奶們和楊舒穎他們合計了一下，就決定不告訴小孩們，張老師來過的事情。
“數學課有了答題環節，那咱們也不能厚此薄彼啊！語文課，咱們就背誦一下吧。”王傑雨上完了最後一節語文課，拿著書，對孫義北說道。
孫義北信心滿滿的點點頭，也調皮了起來，“小王老師您請，學生我一定好好表現。”
要不是因為手上有水泡，孫義北同學絕對會拍著自己胸脯保證。
王傑雨笑了笑，開始跳躍性的背誦和抽查。
孫義北乖乖的按照王傑雨的節奏，背誦語文書上的內容。
偶爾，他會說錯兩個字，王傑雨就給他糾正。
“忙完了沒有呀？”程奶奶走進來，笑著問道。
“忙完了，程奶奶。”
薑佑橙他們已經在收拾自己的東西了。
王老太太，孫老太太她們也走了進來，之後是楊舒穎和蘇老太太她們。
最後是提著兩個籃子的薑子戎。
“爸爸你拿了什麽東西，咋這麽香啊！”薑佑橙問道。
薑子戎：“是奶奶們給你們包的餛飩。”
“哇！太棒了！我們都好久都沒有……啊！痛痛痛痛……”孫義北一個興奮，就忘了自己手上還有水泡，雙手一拍，頓時就疼的吱哇亂叫。
真的是讓人又心疼又好笑。
其實，孫義北今天是在外麵吃了飯迴來的，孫老太太怕他沒吃飽，也是因為心疼他，這才去了人家殺豬場，也是他們運氣好，遇到了新鮮的肉，這才費勁巴拉的給小孩們弄了一頓美味的小餛飩。
吃完了美味的小餛飩，小孩們又玩了一會兒，這才被大人們帶著去洗澡了。
……
翌日，學校。
早讀時間。
薑佑橙和程紀陽帶著孫義北的作業本去了老師的辦公室。
倆小孩非常禮貌，先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得到老師的允許後。
倆小孩才進了老師的辦公室。
“薑佑橙同學，程紀陽同學，你們來找老師是有什麽事嗎？”張老師已經知道了他們為什麽而來，卻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溫和的問道。
曹老師也看向他們，待會第一節課是她的數學課，因為昨天班上有兩個同學打架了，張老師需要兩個同學的家長了解一下情況。
因為那兩個孩子是鄰居，打架的原因，也不是因為學校的事。
“張老師，曹老師，我們今天過來是因為孫義北同學，他昨天因為訓練，雙手上被磨出來了四個大水泡，分別在這，還有這……”薑佑橙舉起自己的一隻手，用另一隻手把水泡的位置指出來給兩位老師看，而後繼續道：“所以他昨天沒有完成作業。”
程紀陽接話，繼續往下說：“孫義北同學雖然沒有完成寫作業的任務，但是他把老師你們講的課上的題目都學會了，並且記住了，這是，曹老師您昨天講的數學題，他都有答對，還有餘文承同學，換湯不換藥的根據老師你講的數學題，想出來的數學題，孫義北同學都答對了，寫記錄的是薑佑橙同學。”
薑佑橙點點頭，“昨天晚上所有的記錄都是我寫的，上麵有我得簽名。”
曹老師接過程紀陽遞給她的本子，心情是複雜的，這真的是五六歲小孩能有的頭腦嗎？
這也太清晰了這思路，很多的大人都想不到這麽多。
程紀陽把手裏另一個本子遞給張老師，“這是昨天晚上，王傑雨同學對孫義北同學的語文課抽查結果。”
張老師接過本子，開始一頁一頁的翻看。
程紀陽送完本子，退後幾步，跟薑佑橙站在一起。
倆小孩悄悄地對了個眼神，他們都有些緊張和忐忑，他們怕老師們不相信他們。
張老師認認真真的看完，滿臉笑容的對薑佑橙和程紀陽道：“程紀陽同學，薑佑橙同學，你們的教學成果，老師們都看到了，非常好，真的非常好，你們的優秀超乎了老師的想象，非常好，但是學習任重道遠，老師們都希望你們和你們的小夥伴們可以繼續互幫互助。”
曹老師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張老師，動了動嘴 ，到底是把話咽迴了肚子裏。
薑佑橙和程紀陽肉眼可見的高興了起來。
從老師們的辦公室裏出來的時候，倆小孩都是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的。
他們開心老師們相信他們，他們開心，為自己的小夥伴爭取到了，手沒好之前不用寫作業的機會。
等倆小孩出去了，曹老師又看了一遍程紀陽遞給她的本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麽縝密的計劃，真的是這些孩子自己做出來的嗎？”
張老師笑了笑：“曹老師放心，我親眼所見，千真萬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