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耶!我們得一分。”程紀陽歡唿道。


    商宇航抹了一把額頭上冒出來的汗水,對蘇靳南喊道:“蘇靳南你是怎麽當守門員的,對手都到了家門口了,你都攔不住……”


    蘇靳南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你行你來啊!”


    “好了好了,都別吵吵了,就一分,咱們追迴來就是了。”王傑雨出來當和事佬。


    “我們是不會給你們機會的。”程紀陽雙手環胸,得意的笑。


    商宇航把足球放好,看了眼對麵的程紀陽:“我們用不著你們給機會。”


    說完,就帶著足球跑了起來。


    程紀陽趕忙跑著攔截足球。


    薑佑笙跟在程紀陽不遠處,隨時給他當接應。


    薑佑橙一邊觀察局勢,一邊跟著跑。


    王傑雨和孫義北給商宇航當接應。


    兩個守門員站在自己的位置,一邊觀察局勢,一邊時不時的激動的喊兩聲,或是給自己的隊友加油,或是提醒自己的隊友,也忙得很。


    眼看著程紀陽要衝過來的商宇航沒多大的把握,自己能護住足球,就看了看王傑雨和孫義北,看到那個新加入的離王傑雨很近了,他就把足球傳給了孫義北。


    “ 略略略略略,撲空了吧,這一分,我們拿定了。”商宇航對程紀陽吐了吐舌頭,勝券在握的道。


    程紀陽對商宇航翻了個白眼,轉身去追孫義北。


    薑佑笙目光尋找了一下姐姐的位置。


    剛好,薑佑橙也看向了他。


    姐弟兩人對了個眼神。


    薑佑笙就去幹擾,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好讓他們忽略自家姐姐的動向。


    “宇航,接球。”孫義北看薑佑笙和程紀陽都向著自己跑了過來,他就喊道。


    但是這貨嘴上說的,跟所做的完全相反,就他話聲落下的下一秒,他卻把足球踢給了另一邊的王傑雨。


    孫義北小朋友,一手叉腰,一手抹了抹鼻子, 得意的對程紀陽和薑佑笙笑道:“哈哈哈哈,被耍了吧!這是我爺爺教我的,聲東擊西,沒見過吧!”


    薑佑笙和程紀陽都無語的對他翻了個白眼,轉身去追王傑雨和足球。


    商宇航已經跑到了王傑雨前麵,離程紀陽他們這邊的門,已經很近了。


    王傑雨把足球傳給了商宇航。


    商宇航帶著足球繼續跑,準備找機會把足球踢到對方的門裏。


    守門員餘文承嚴陣以待。


    “我的球!”薑佑笙突然大喊一聲。


    商宇航下意識迴頭看去,紅撲撲的小臉上洋溢著笑容:“我說了,這一分,我們拿定了。”


    下一秒,商宇航就感覺哪裏不對勁,扭過頭一看,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他的足球被人攔截了!


    薑佑橙成功截住足球了後,二話不說,直接把足球踢給了自己這邊的守門員餘文承,這也算是他們這邊得一分。


    薑佑橙迴頭看向還站在原地的商宇航,歪頭一笑,氣死人不償命的道:“多謝你把足球給我踢過來了。”


    說完,蹲下身揉了揉自己的腳指頭。


    “是啊!哈哈哈哈,謝謝你啦!”程紀陽走過來拍了拍商宇航的肩膀。


    商宇航氣的都快冒煙了,耳朵和脖子都氣紅了。


    “還玩嗎?”餘文承抱著足球問道。


    “玩,必須玩,誰不玩,我跟誰絕交。”商宇航咬牙切齒的說。


    “那咱們繼續吧!”程紀陽揮揮手。


    然後第三局開始了。


    然後薑佑橙就發現有個人一直在盯著自己,她跑,那個小孩跟著她跑,她停下,那個小孩就跟著停下,然後就死死的盯著她。


    薑佑橙終於受不了了,停下腳步,轉身叉腰看向這個小孩,氣唿唿的質問道:“你跟著我幹啥?”


    孫義北:“我看住你,宇航他們會贏的。”


    薑佑橙麵露詫異,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這麽重要的嗎?”


    “嗯嗯。”孫義北點點頭。


    薑佑橙轉身,翻了個白眼,迅速改變了戰術,不再打遊擊戰,而是去攔截足球,幹擾對方了。


    打遊擊戰,出其不意的換成了薑佑笙。


    “看孩子們玩的多開心啊!”商老太太笑著說。


    商宇航:不,奶奶您仔細看看,您寶貝孫子,我都要被氣死了啊啊啊啊!


    餘老太太點點頭:“小孩子就應該是這樣的,跑跑跳跳的,才健康。”


    這些個老太太大多都是丈夫是高級軍官,兒子女兒在其他地方工作,孩子卻放在父母身邊養著了。


    幾局足球踢下來,薑佑橙的隊伍贏得最多,商宇航的隊伍總共就拿了三分。


    這是商宇航有史以來拿的最少的分數了,以前他們六個人最多的還是不分上下,旗鼓相當。


    現在卻差了七分。


    商宇航整個人都不精神了,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垂頭喪氣的,跟行屍走肉一樣。


    “喂!你不是吧!”程紀陽一邊擦臉上的汗,一邊搭上商宇航的肩膀,低頭去看他垂著的小臉:“你不會要哭了吧!”


    其他人都紛紛看向商宇航。


    蘇靳南,王傑雨和孫義北心態都挺好的,對這個結果,沒什麽感覺。


    “少胡說,我才不會哭。”商宇航扒拉開程紀陽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向著自己奶奶的方向跑過去:“渴死了,我去喝水了。”


    跑了大半個小時,一群小孩出了汗,自然也就渴了,一個個紛紛找自己奶奶要水喝了。


    陳秀環也是給孩子準備了水壺的。


    薑佑橙接過奶奶遞過來的水壺,抱著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就把水壺遞給了薑佑笙。


    劉卉拿著大蒲扇給薑佑橙扇了扇風,笑眯眯的問:“玩的開心嗎?小橙子。”


    薑佑橙點點頭:“開心。”


    “你叫小橙子啊!”王傑雨問。


    薑佑橙看向他:“我叫薑佑橙,你可以叫我小橙子,橙橙也可以。”


    “是橙子的橙嗎?”程紀陽湊過來問。


    “嗯,是的。”薑佑橙點點頭。


    蘇靳南好奇的看向薑佑笙,問道:“那你叫什麽?薑佑橘嗎?”


    正在喝水的薑佑笙被嗆著了,開始咳嗽。


    “你還好嗎兄弟?不會真被他說中了吧!你真的叫薑佑橘?”孫義北一邊給薑佑笙拍後背,幫他順氣兒,一邊八卦的問。


    薑佑橙上前扒拉開孫義北,沒好氣的道:“你還是閉嘴吧哈。”


    孫義北無辜的聳聳肩,“我就問問,薑佑橘,也挺好聽的。”


    薑佑笙的眼睛都咳紅了,瞪了一眼孫義北。


    “沒事吧這孩子……”孫老太太擔憂的道。


    陳秀環也擔憂的看著薑佑笙。


    薑佑橙一邊稍微用力拍了幾下薑佑笙的後背,一邊對圍過來的孫義北他們道:“我弟弟叫薑佑笙,才不是啥薑佑橘呢!”


    薑佑笙終於緩過來了,他沒好氣瞪了一眼幾個不知道叫啥的小孩,“不知名的各位不介紹你們自己嗎?不會是各位的名字太難聽,說不出來吧?”


    “我去,這麽記仇的嗎?”程紀陽扶了扶額。


    薑佑笙又喝了一口水,“我沒記仇啊!”


    “好吧好吧,你說啥就是啥吧!我叫程紀陽。”程紀陽道。


    薑佑笙:“羊肉的羊?”


    程紀陽:“我剛剛沒說你啊!”


    薑佑笙指了指孫義北和蘇靳南:“他倆說的,你們幾個都笑了,還有你,不要以為你低著頭,我就沒看見了。”


    說著,又指了指低著頭,看上去悶悶不樂的商宇航。


    “說你呢。”王傑雨撞了撞商宇航的肩膀。


    商宇航的狗脾氣又上來了,他抬頭瞪著薑佑笙:“我就笑了,你能把我怎麽著?”


    薑佑笙:“敢不敢報上名來?”


    商宇航雙手環胸,一臉傲然:“小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商宇航。”


    “哦!小羽毛啊!”薑佑笙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什麽小羽毛,我才不是小羽毛。”商宇航氣唿唿的道。


    薑佑笙直接不理他,看向蘇靳南:“你呢。”


    蘇靳南:“蘇靳南。”


    “哦,小南瓜。”薑佑笙再一次點點頭。


    蘇靳南:“……”


    王傑雨:“王傑雨。”


    薑佑笙想了想:“小雨滴。”


    孫義北看了看餘文承,又看了看已經被報複迴去的四個好朋友,他不敢跑,隻能硬著頭皮自我介紹:“孫義北。”


    薑佑笙:“小椅子。”


    “為什麽不是小被子?”程紀陽好奇的問。


    孫義北怒:“程紀陽!”


    程紀陽捂住嘴,示意自己閉嘴、


    餘文承看隻剩下自己了,而他的好朋友們也都紛紛看向了他,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就說了自己的名字:“餘文承。”說完又補充:“不是橙子的橙,是繼承的承。”


    薑佑笙:“小蚊子。”


    餘文承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都讓你報複迴來了,咱們繼續去玩吧。”程紀陽道。


    “玩什麽?”薑佑橙問。


    程紀陽撓了撓頭:“打陀螺吧!你們玩過嗎?”


    薑佑橙和薑佑笙齊齊搖搖頭。


    薑佑橙:“沒玩過,我們以前的老家沒有這麽平的地,玩不了打陀螺,我們也沒有陀螺。”


    “這樣啊,那,要不你們先看我們怎麽打陀螺,你們跟著學一下。”餘文承道。


    商宇航又支棱起來了,一抹鼻子,驕傲又臭屁的道:“我最會打陀螺了。”


    薑佑橙鼓鼓掌:“嗯嗯,期待你的表演哦!小羽毛。”


    “都說了,我,不,是,小,羽,毛。”商宇航炸毛了。


    “小羽毛小羽毛小羽毛…”薑佑橙故意逗他。


    商宇航摩拳擦掌,咬牙切齒:“我不打女孩子,我打你弟弟。”


    薑佑橙:“我不是女孩子,我是女漢紙。”


    一群小孩打打鬧鬧的跑了。


    一群老太太目光含笑的看著他們。


    ……


    楊舒穎上午在百貨大樓附近幾條街上逛了逛,看了看別人是怎麽擺攤的,擺攤有什麽手續和規定,了解了一下人流量,了解了一下客戶的消費水平,以及口味需求。


    中午在一個路邊攤上吃了一碗酸辣粉。


    下午,她繼續調查市場,並貨比三家的買了一些做鹵味需要的材料,然後去了一家理發店,剪了個頭發,順便打探打探這周圍有沒有合適的地方給她租來做鹵味。


    但從理發店老板這裏,楊舒穎並沒有打探到自己需要的地方,地方有是有,但不是她需要的。


    楊舒穎隻能繼續打探,但最後都不是很滿意,總是有點兒差強人意。


    楊舒穎看天色不早了,她就坐上了去往照相館的公交車。


    她到照相館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照相館裏的牆壁上掛著一些漂亮的風景照,還有一些明星的照片。


    楊舒穎進去的時候,照相館裏並沒有幾個人,從幾個人與工作人員的交談中,他們有的是來取照片的,有的是來拍照的。


    “誒,是你啊!”在遊樂場拍照的工作人員一出來就發現了楊舒穎,出聲招唿道:“來取照片的吧!剛好,照片已經洗好了。”


    楊舒穎看向他,點點頭:“是來取照片的。”


    工作人員:“請問您需不需要我們這裏的相框,或者相冊,我們這裏的相框和相冊有好幾個款式的,您要是需要的話,我帶您去看看。”


    工作人員熱情的推薦道,能舍得拍那麽多照片的人,一定是比較有錢的人,沒準兒,他多說兩句,人家真能給照片配幾個相框,或者把照片裝成冊。


    反正多說幾句又不要錢,也不會少塊肉,何樂而不為呢!


    最重要的是,如果東西賣出去了,那可都是他的業績了,月底是可以有獎金的。


    這位年輕的工作人員還是太年輕了,心裏是怎麽想的完全都顯露在臉上了。


    楊舒穎在心裏感歎道。


    不過,她確實需要一些相框。


    楊舒穎跟著工作人員去看了洗出來的照片,照片拍的還是不錯的,是彩色的,上麵的人物也比較清晰鮮明。


    照片裏的人都笑的很開心。


    楊舒穎最喜歡的一張照片是他們一家五口的全家福。


    她和薑子戎一人抱著一個孩子,陳秀環拉著倆孩子的手,一家人整整齊齊,一起笑著被定格在了照片上。


    楊舒穎看完了照片,又讓工作人員帶著她去看了相框的款式。


    其實相框的款式大同小異,有的隻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可以立起來的四方盒子,還有的就是顏色不同,上麵有些花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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